第18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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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桐看向苗子川,“侯爺會帶著太子王爺一行,今兒晚上之前回來。最多一個時辰, 人就到了, 不會讓指揮使大人為難?!闭f著就看莫貫中,“只是有些事, 要麻煩千戶大人?!?/br> 莫貫中指了指自己,他尬笑了一下,“夫人, 這里是軍營?!?/br> 軍營是吧?軍營我就調(diào)動不動了是吧?很好! 桐桐朝外喊了一聲:“呂大力!” 屬下在! “將人押上來?!?/br> 是! 呂大力轉(zhuǎn)身走了,不大功夫,黃僉書和劉掌柜都押了上來。 莫貫中指著黃僉書,而后看向苗子川,“指揮使大人,鎮(zhèn)北侯有權(quán)過問軍中事宜,可侯夫人確實僭越!” 苗子川看向黃僉書,而后再看向劉掌柜,回頭問桐桐:“這一人是?” 桐桐冷笑一聲,沒回這個問題,而是看向莫貫中,“此一人勾結(jié)北狄,就在你千戶大人的眼皮子底下,你是知還是不知?” 這怎么會? 桐桐看向他:“你認為我是瘋了嗎?若沒有確鑿的證據(jù),會拿大公主開這樣的玩笑?” 莫貫中愕然的看向黃僉書,然后不住的搖頭:“我……我確實是不知?!?/br> “不知便是失察!”桐桐轉(zhuǎn)過身,轉(zhuǎn)到主位上,將那把椅子稍微往偏處挪了挪,而后坐下去,“失察之過,該當何罪呢?” ?。?/br> 桐桐看向呂大力,“奪了莫千戶的大印,去了兵器,卸了他的鎧甲,押解下去,單獨看押。等審結(jié)此案之后,再論其他?!?/br> 莫貫中給氣笑了,看向苗子川,“指揮使大人,可有這樣的道理?!闭f著,就看向桐桐,“侯夫人,這不是戲臺上唱戲呢!不能這般兒戲!” 桐桐拿出鎮(zhèn)北侯的大印,“圣人將鎮(zhèn)北軍轄軍之前,交給侯爺。軍中見令如見人,莫千戶可還有話說?” “你一婦道人家……” “我一婦道人家又如何?”桐桐看向呂大力,“軍令不必曾聽見嗎?” “聽令!” 一聲吆喝,莫千戶便被壓住了,去印,抽走兵器,卸掉鎧甲。 桐桐看他:“太子快回來了,你有機會申辯你的冤屈。所以,回營帳老實的呆著去吧。若是能,給你體面,就這么去吧。若是不能,綁了你便是了,不差這一步?!?/br> 莫千戶推開押著他的人,對著桐桐一聲冷哼:“不勞夫人動手,我就等著太子殿下回來治罪?!?/br> 嗯!去吧!會等到的。 然后人壓下去了。 苗子川看著一個千戶印瞬間被她收走了。他氣急而笑,“夫人這是嚇唬末將呢?” 桐桐趕緊起身,走過去將苗子川摁在座位上坐了,“叔父,回頭侄女給您賠罪。但真不是嚇唬您,是事真的大了?!?/br> 胡扯!你明顯早有防備。你們兩口子瞞著所有人唱了好大一出戲。還敢說不是殺雞儆猴?你分明就是想在軍中發(fā)號施令,怕我礙手礙腳,又念著情分不能把我怎么樣,于是,你轉(zhuǎn)眼就給莫貫中扣上一個可治罪又可不治罪的罪名來。這一套套的,比老政客玩的都嫻熟。 行吧!孩子不是別人家的,是虎臣家的。 虎臣不虎,但這孩子是真虎。他這會子滿腦子琢磨的都是萬一壞事了,怎么給她善后。 桐桐呢,重回坐回上面主位那把椅子了。而后看向下面,“將人都帶上來吧?!?/br> 苗子川扭臉看去,就見帶進來一個北狄打扮的青年,另外是一個嬤嬤……最后一個被抬進來的是大公主。 他趕緊起身,看著被折騰的已經(jīng)沒了半條命的大公主,然后驚愕的看桐桐:你這還不算完? 李云翼跟著進來,手里拿著酒,可憐兮兮的看著桐桐,“再給她喝一口,再不驅(qū)寒……就凍壞了?!?/br> 桐桐點頭,李云翼趕緊給大公主灌進去,還要說話,桐桐就又看她,“你要呆著,就老實的呆著。要不愿意呆著,就回你的大帳去?!?/br> 李云翼眼淚又下來了,她捂住自己的嘴,悄悄的挨著趙有顏坐了。 桐桐先看那老嬤嬤,“來的第一個晚上,你就圍著營地走了一圈?,F(xiàn)在去看,還有你留下的痕跡。你用燒過的木棍做拐杖,四處留痕跡。于是,那天晚上,黃僉書便喝醉了。特別巧的,醉迷糊的,大冷天的,也出來圍著營地轉(zhuǎn)了一圈?!?/br> 說著,就又看向黃僉書,“侯爺專門叫人打聽了你,你在邊陲整整十三年了,喝醉過無數(shù)此,但從來都是喝醉了就大睡,酒品很好,從來沒有哪一次亢奮的四處游走。”說著,她就起身,抬手抽出了匕首,在手里來回的轉(zhuǎn)著,走到了黃僉書的面前,用匕首抬起對方的下巴,“黃僉書,你來說說,這般反常是為了什么。” 黃僉書冷笑一聲,“鎮(zhèn)北侯只是侯爺,你無權(quán)審問于我?!?/br> “哦?”桐桐笑了,“那你的來頭可大了,我猜猜,你只聽命于一人,可對?” 黃僉書臉上帶出幾分傲然來:“夫人,別忘了,太子還在呢!鎮(zhèn)北軍的令牌侯爺留給了您,那他就調(diào)動不了鎮(zhèn)北軍。太子自然也就無礙!只要太子無礙,你此番作為便是造反!太子殿下便能治罪于你!” 桐桐點頭,“不錯!道理是沒錯?!彼磳Ψ?,“可你這副到了現(xiàn)在依舊自鳴得意的樣子,卻已經(jīng)出賣了你的主子?!?/br> 說著,她重新看那老嬤嬤,“你是白貴妃宮里的人,我長在宮里,跟你也算是熟識之人。那時候我們都還小,你……也沒防備。但我要是沒記錯,你的手肘內(nèi)側(cè)有一個殷紅的標記,像是一個字。那一年夏天,你抱著大公主的時候,寬大的袖子被擠上去,我瞧見過。那一年,大公主都七歲了,大孩子了,你抱著很吃力。我記得,是我姐問你,問你那是傷疤還是胎記,你說是胎記,然后把袖子給放下了,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