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鹿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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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這次談話, 又過了一個月, 林蒙再次來到了福爾摩斯的宿舍。 這期間林蒙主要的精力, 都放在了一篇醫(yī)學(xué)論文上。 這篇論文是有關(guān)于傷口感染的,林蒙寫這篇論文也有支持外科醫(yī)生李斯特的用意。 李斯特醫(yī)生提倡的消毒法, 可以說是打破了醫(yī)學(xué)界的陳規(guī)舊居,而在此之前醫(yī)護人員們在做手術(shù)時,普遍都是不消毒的,甚至于二十年前美國一名著名醫(yī)學(xué)教授梅洛斯, 還發(fā)表過并被廣泛接受的腦殘觀點:“醫(yī)生是紳士, 紳士的手是干凈的?!?/br> 這名梅洛斯教授還在麻醉剛出現(xiàn)時,還強烈反對為產(chǎn)婦打麻醉, 因為他認為那違反自然,而生孩子是個自然過程,無論是享受還是痛苦, 都應(yīng)該坦然面對。 這種醫(yī)生=紳士=手干凈的觀點, 當然是愚昧不堪的。 好在陸續(xù)有人站出來, 打破了這種愚昧。 李斯特醫(yī)生是代表人物之一, 他去年在為女王做手術(shù)時就進行了消毒,這讓他得以受封, 這件事后醫(yī)學(xué)界才開始漸漸正視和接受他所提倡的消毒法。 因為要寫這篇論文,林蒙還被威廉姆教授帶去拜訪了李斯特醫(yī)生。 此外, 根據(jù)這種境況, 林蒙還另有想法, 她將這想法記錄了下來, 還準備付諸于實踐,再加上時間不知不覺地來到了十二月份,林蒙還有很多學(xué)校外的業(yè)務(wù)要忙,所以這段時間林蒙還是很忙碌的。好在緩過這陣后,林蒙就沒有那么來去匆匆了,她這才有更多注意力,放在學(xué)業(yè)上。 然后,因為一件小插曲,林蒙就跑去找了未來偵探福爾摩斯。 那是一個霧蒙蒙的早晨。 福爾摩斯被搖醒了,在他做出反抗動作前,敏銳的嗅覺拯救了他。 福爾摩斯清醒過來后,諷刺道:“伍德,如果你想問候我‘睡得好嗎’,我會回答‘很好’的?!彼н^懷表看了看時間,還不到六點。 林蒙對他的諷刺免疫,而且她有特殊的安撫技巧:“福爾摩斯,我有82%到87%的把握,瓊斯助教殺了他的妻子?!?/br> 福爾摩斯頓時由困頓變得有活力起來,他眼睛炯炯有神,穿著睡衣從床上躍下來,然后以極快的速度換好了衣服,順帶洗漱了一番。 林蒙在這期間叫來了門房,讓門房送來了早餐和咖啡,她還大方地多給了門房十便士的跑腿費。這下門房不僅毫無怨言,反而樂滋滋地離開了(一英鎊=二十先令=二百四十便士,而一便士就可以買到一杯熱咖啡)。 福爾摩斯只喝了幾口咖啡,就坐在林蒙對面的柳條椅上問:“是什么讓你得出了那樣的結(jié)論?” 林蒙把她手中的《柳葉刀》雜志放到了一邊,這本雜志可不是她的,而是福爾摩斯的,且她那篇論文正是發(fā)表在這本雜志上,由此可見她這位朋友有在偷偷關(guān)注她嘛。 林蒙沒有戳穿這一點,她頂多就是在放雜志時動作大了點,然后就開始說她的推斷過程。 說起來這還是從她被威廉姆教授,帶著去拜訪李斯特醫(yī)生回來后的一天說起,威廉姆教授帶她去他家吃晚餐,晚餐后在書房威廉姆教授指點完她的論文后,就談到了他的助教韋伯·瓊斯,說瓊斯助教的妻子不幸得了心臟病,威廉姆教授還提議過他可以介紹瓊斯助教帶妻子去李斯特醫(yī)生那兒看病,但被瓊斯助教婉拒了,說是已經(jīng)找了其他醫(yī)生。 結(jié)果沒幾天,瓊斯助教的妻子就突發(fā)心梗死了。 福爾摩斯將咖啡杯放下:“還有什么更推動了你的懷疑?” 林蒙正等著他問呢:“不止威廉姆教授知道了瓊斯太太得了心臟病的事,就連一向和瓊斯助教素來不和的麥頓助教都知道了此事,所以聽到瓊斯太太得心梗去世的一事時,都不覺得驚訝?!?/br> 林蒙說完伸了個懶腰:“要不要和我打賭,瓊斯助教的鄰居們是不是也都深知瓊斯太太得了心臟病一事?” 福爾摩斯從柳條椅上跳下來,踱了幾步,轉(zhuǎn)過頭來看林蒙?!澳阒疤嶙h我去做一個偵探?!?/br> 林蒙笑了笑:“這次是個驗證你確實在此職業(yè)得天獨厚的好機會。福爾摩斯,你覺得怎樣?” 福爾摩斯三步并作兩步地來到掛衣鉤前,把他的大衣拿下來,然后打開門對著林蒙說:“你還在等什么,伍德?” 林蒙:“……” 林蒙暗自翻了個白眼,不過還是跟了上去。 之后兩人就一起出了門,根據(jù)林蒙得知的瓊斯助教住所地址,他們叫了輛四輪馬車就朝那邊趕去。 福爾摩斯摩挲著手指上的化學(xué)用品留下來的痕跡,沉吟道:“假使瓊斯助教費盡周章地謀害了他的妻子,那么他最可能采用的手段就是下毒?!?/br> 林蒙從自己的角度提出:“因為大家都知道瓊斯太太有心臟病,所以瓊斯太太的尸體沒有經(jīng)過尸檢,如今還已下葬,況且我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瓊斯到底用了什么毒藥,別到時候驗尸時只能驗出來瓊斯太太沒有心臟病,所以我認為除非情非得已,否則我們倆還是不要去犯盜墓罪的好?!?/br> 福爾摩斯謹慎地開口:“那么如果我們要去找什么,那必定得是毒藥?!?/br> 林蒙:“贊成?!?/br> 之后,福爾摩斯又指出他們倆不能這樣堂而皇之地去訪問鄰里,有可能會打草驚蛇。所以他們倆扮成了推銷員,推銷的東西是他們從書店買來的小人書。 林蒙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福爾摩斯,心想他們倆這扮相只能說是馬馬虎虎。氣質(zhì)不像的話,到時候如果有突發(fā)狀況,那就只有隨機應(yīng)變了,最多也就是出賣下色相,她和福爾摩斯的長相,還是能夠唬得住家庭婦女的。 林蒙想對了。 她和福爾摩斯這倆外表水嫩嫩的小帥哥去做推銷員,瓊斯助教鄰居家的女仆熱情有加地將他們迎了進去,然后還受到了鄰居太太的親切招待。 從鄰居口中得知的,和林蒙之前推測的一模一樣,附近的人都知道瓊斯太太不久前得了心臟病。他們還好幾次看到瓊斯助教帶著瓊斯太太去看大夫,瓊斯太太也有在吃大夫配的藥,所以等到瓊斯助教心慌意亂地大喊大叫時,說是瓊斯太太突發(fā)心梗去世時,大家都并不吃驚。 警察們過來后,也得知這一情況,就只是例行詢問了幾句,就收工回了警局。 另外,林蒙和福爾摩斯還得知瓊斯太太被帶去劍橋郡的諾爾森街看病,但是不清楚他們夫妻到底看了哪個醫(yī)生。 所幸諾爾森街能夠看心臟病的,只有兩個醫(yī)生,這兩個醫(yī)生的診所還是相鄰的,看起來布局都相同。 福爾摩斯左右看了一眼,指著左邊一家道:“這邊生意比較好?!?/br> 林蒙瞧了一眼臺階,左邊的臺階明顯要比右邊的磨得?。骸澳愕挠迷~還是溫和了,福爾摩斯,那邊根本是少有生意上門?!?/br> 福爾摩斯補充道:“右邊診所最近一段時間出過醫(yī)療事故,被報紙報道過。” 林蒙仔細一想,確實如此。右邊的臺階也有被磨薄的痕跡,只是痕跡沒有那么新了,再者這兩家診所開了有好長一段時間了,如果右邊的生意一直以來那么差的話,那它早就搬走了,也不可能之前陸續(xù)有病人上門。至于被報紙報導(dǎo)的醫(yī)療事故?如果自己沒推斷錯的話,做戲做全套的瓊斯助教必然會選擇右邊這一家。 果然如此。 瓊斯助教帶他太太,選擇來右邊那家診所看病。 言語間,瓊斯助教先是暗示自己是劍橋大學(xué)醫(yī)學(xué)系的講師,認識好幾個心臟病方面的權(quán)威,又一上來就說他妻子得了心臟病,被醫(yī)療事故折磨不清的看診醫(yī)生,一聽以為他找權(quán)威確認過了,而瓊斯太太描述的病情,好像也是那么一回事,看診醫(yī)生就這樣稀里糊涂地被帶著做下了診斷。 這么一來,瓊斯助教的嫌疑就更大了。 林蒙抿著嘴從個人診所出來,冷淡道:“他若是將放在女護士身上的精力,放到病人身上,就不會淪落到成為幫兇的地步。” 福爾摩斯揚了揚眉:“伍德,你不必這么苛責派克福特醫(yī)生,他顯然因為之前的醫(yī)療事故有了陰影,而且生怕他妻子的父親,同樣是他的資助人發(fā)現(xiàn)他和女護士的丑事。像他這樣的人精力有限,如此一來又怎么分得出更多精力呢?!?/br> 林蒙:“哦?” 福爾摩斯往下走,一邊等馬車過來,一邊和林蒙解釋了他是怎么演繹出派克福特醫(yī)生的診所,是由他岳父資助的一節(jié)。這點林蒙并沒有看出來,她更多是推斷出了瓊斯助教,給瓊斯太太用了什么藥物,才讓瓊斯太太出現(xiàn)了心悸的病癥。 在聽了福爾摩斯的演繹后,林蒙也不禁佩服道:“如果你成為偵探的話,那么世界上的其他偵探,都會在你面前黯然失色?!?/br> 福爾摩斯擺擺手:“你未免言過其實?!?/br> 林蒙不置可否:“你就當是我對你的寄語——如果你以后真的成為一名偵探的話?!彼钦J為“歇洛克·福爾摩斯”這個讓她記得的名字,和偵探這個詞擺在一起完全沒有違和感,比什么化學(xué)家要順耳得多。 福爾摩斯一笑,看到馬車過來了,就招呼林蒙道:“來吧,伍德!” 坐到馬車上,林蒙將自己對藥物的推斷說了,但如果將瓊斯助教定死的話,他們還需要更有力的證據(jù),也就是瓊斯助教最后毒死瓊斯太太的毒藥。那么關(guān)鍵問題來了,瓊斯助教有沒有“毀尸滅跡”? 如果有的話,那林蒙認為他們得有后備計劃。 順帶著,林蒙認為她回頭得去上幾堂法學(xué)課。倒不是說她以后也去做個偵探,她只是習慣性地掌控全局。 福爾摩斯兩手的指尖合攏著,這是他沉浸于思考問題時的習慣,片刻后他道:“我記得費爾太太說瓊斯太太的尸體,是在她去世后第三天下葬的——”費爾太太是熱情過了頭的鄰居太太,她很喜歡帥小伙上門去恭維她。 林蒙將那段畫面拋開,轉(zhuǎn)瞬明白了福爾摩斯的意思:“他以為計劃萬無一失,就沒有急于將妻子下葬,所以很有可能他還沒有處理藥品?!?/br> 福爾摩斯沒有輕易斷言什么,他只是動了下手指:“我想我們得回過頭來考慮他這么做的理由?!?/br> 林蒙往椅背上一靠,瓊斯助教是個賭棍,他殺妻的理由無外乎是謀奪妻子的財產(chǎn)。他一有了錢財,肯定會立馬去賭的,尤其是他這段時間以來都在忙活潛移默化殺妻一事,那么等到他目的達到,這種迫切心理尤甚。 但是林蒙總覺得這其中有哪里微妙的不對勁,她仔細想了想,都抓不住那“靈光一閃”,只能先將這個感覺記下來,之后再來仔細推敲。 接下來,林蒙和福爾摩斯兵分兩路。 林蒙去調(diào)查瓊斯太太那邊的情況,福爾摩斯則去追蹤瓊斯助教。 林蒙這邊進行得很順利,她沒有費多少工夫就找到了瓊斯太太的娘家。瓊斯太太娘家那邊既有傷心的家人,也有不平的家人。 憤憤不平的,是瓊斯太太的弟弟費林·馬爾科。 原來瓊斯太太的大伯當年有留給瓊斯太太一筆財產(chǎn),是股票和債券。其中就股票而言,瓊斯太太哪怕只能動用利息,每年也有將近一百五十鎊的收入,要知道此時普通的三口之家,每年有一百英鎊就能過得很好了。 如今瓊斯太太去世,按照瓊斯太太的遺囑,這筆財產(chǎn)就都留給了瓊斯先生,這讓瓊斯太太的弟弟費林·馬爾科怎么甘心。 憤恨間,費林·馬爾科還說漏了嘴,說之前瓊斯助教賭博上癮,氣的瓊斯太太連夜回娘家時,瓊斯太太還說要更改遺囑呢。只是沒想到之后瓊斯助教仿佛一夜之間悔改了,瓊斯太太這才沒來得及改遺囑。 這番話,無疑是更加大了瓊斯助教的嫌疑。 林蒙還多問了句費林·馬爾科,他jiejie瓊斯太太擁有的是什么股票和債券。 如果瓊斯助教想要變現(xiàn)的話,她就可以知道她去哪兒追蹤。 · · 等福爾摩斯匆匆如風地回到學(xué)校,和林蒙匯合時,林蒙仍舊是光鮮亮麗的模樣,相對的福爾摩斯就像是去外面瘋玩了一天的熊孩子,褲腿上濺了不少泥,但他的神色是明亮的。 林蒙一瞧就拍掌道:“看來你帶回了好消息?!?/br> “是的!”福爾摩斯興奮道,“瓊斯助教他徒步去了有黃橡樹的地方,同時還有紅礫土,和一條小河。如果我能事先知道劍橋郡的土壤分布就好了,不然我就不會花費那么長時間了。當然了,我還是找到了目標地點,并找到了挖掘過的痕跡。” “做得好,福爾摩斯?!绷置尚哪钜晦D(zhuǎn),“我想我們需要讓警察捉個現(xiàn)行,不然的話,哪怕我們倆將實打?qū)嵉淖C據(jù)擺在他們面前,他們都不會相信的?!?/br> 福爾摩斯搓搓手,難掩激動:“伍德,我不能更贊同了?!?/br> 這會兒瓊斯助教還在橋牌俱樂部打牌,林蒙需要給他送個紙條過去,只是這個俱樂部是會員制的,尋常人不好進出。但這并不是什么大問題,林蒙轉(zhuǎn)眼就去找了之前綠了別人也被別人綠的大個子,杰夫·格蘭特。 杰夫·格蘭特的叔叔就是瓊斯助教的牌友,而且還是瓊斯助教的欠債人,否則杰夫·格蘭特哪會那么容易,就得到一間實驗室的使用權(quán)。 林蒙和福爾摩斯找過去的時候,杰夫·格蘭特正在實驗室寫報告。 “嘿,杰瑞米?!?/br> 杰夫·格蘭特:“……我叫杰夫·格蘭特!” 林蒙講了來意,杰夫·格蘭特噴氣道:“我為什么要幫你們!你們倆也休想拿之前的事威脅我?!?/br> 林蒙無辜道:“之前的事?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 杰夫·格蘭特還以為他們倆是怕了,因而忍不住得意道:“看來你很清楚賀斯特勛爵是我表舅?!?/br> 林蒙眼睛骨碌碌一轉(zhuǎn):“先不說我清不清楚你有一門顯貴的親戚,但我絕對清楚的是,你有一個公式寫錯了。” 杰夫·格蘭特不可置信道:“什么?你根本看都沒看?!?/br> “信不信隨便你了。”林蒙轉(zhuǎn)過頭來對福爾摩斯說道:“唉,福爾摩斯,看來我們得去找其他人幫忙了?!?/br> 福爾摩斯跟著往外走:“只能如此了?!?/br> “等下!”杰夫·格蘭特叫住了他們倆,“看在我受的教育,不允許我對兩個紳士的困難袖手旁觀的份上,我姑且?guī)湍銈冞@一次。” 林蒙溫聲道:“謝謝你,格蘭特?!?/br> ‘……他竟然叫對了!’杰夫·格蘭特忍不住這么想道,他還有點受寵若驚。 有了杰夫·格蘭特這層關(guān)系,林蒙寫下的字條很順利地就送到了瓊斯助教手中。 接下來就該瓊斯太太的弟弟費林·馬爾科出馬了,他用一個神神叨叨的婦人,將劍橋郡的警察領(lǐng)到了指定地點。 等了不到半個小時,瓊斯助教就鬼鬼祟祟地出現(xiàn)了,他來到之前埋東西的地方,將一個梳妝盒挖了出來。 可他還沒來得及松口氣,費林·馬爾科就大叫著帶著警察出現(xiàn)在他面前。 瓊斯助教:“??!” 梳妝盒打開后,正是瓊斯助教用的一系列藥品。而這個地方,還是瓊斯助教從家到橋牌俱樂部的必經(jīng)之路附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要用這個梳妝盒,來保佑他能夠繼續(xù)勝利下去。 警察們倒還沒有傻到家,以為瓊斯助教只是來玩挖坑埋土游戲的,尤其是之前瓊斯太太的弟弟費林·馬爾科,是帶著個靈媒出現(xiàn)的,現(xiàn)在他們真的在這兒堵到了瓊斯助教。 這下警察們都轉(zhuǎn)而贊嘆起那個靈媒來。 在不遠處圍觀的林蒙嘖了一聲:“如果他們知道那只是馬爾科家的老女仆,會不會還這么不知恥。” 福爾摩斯冷靜道:“伍德,或許他們寧愿去相信一個所謂靈媒,也不愿意來相信我們的演繹?!?/br> 林蒙拿下望遠鏡,拍了拍福爾摩斯的胳膊:“我的朋友福爾摩斯,你得清楚一點,你的演繹推理對他們而言,就如如今科學(xué)與科技在普羅大眾面前一樣,永遠顯得像是魔法一樣神秘和難以置信?!?/br> 福爾摩斯振奮起來,但他并沒有將感謝的話說出口,他拉了一下大衣:“走吧,伍德,我知道劍橋郡最好吃的一家餐廳,如果我們走得快的話,還能趕在他們打烊之前吃上一頓熱乎的晚飯?!?/br> 林蒙卻一點都不著急:“其實我不太餓,誰讓我中午吃了飯。” 福爾摩斯往前快走了幾步,停下來等她趕上:“快點,伍德,快點!” 林蒙心道:‘……他這是假裝沒聽到嗎?’ 林蒙微微搖頭,卻還是快步跟了上去。她想她盡管不太餓,但晚飯該吃還是要吃的。 之后,瓊斯助教的罪行敗露。學(xué)院那邊對于這樣的丑聞,十分頭疼,并不愿意這件事被外界得知,于是就采取了冷處理,盡可能讓這件事在人后處理。 再加上劍橋郡警察那邊,也不想讓民眾知道他們?yōu)^職,更不想讓民眾知道有個靈媒介入其中,于是就厚著臉皮將所有功勞,都歸功到當時出警的警探和小警員身上,將其中不光明的部分進行了淡化。 瓊斯太太的弟弟費林·馬爾科那邊,只想拿回jiejie的遺產(chǎn),對于警方這么做表示了無所謂。 因而韋伯·瓊斯殺妻案,就這樣近乎悄無聲息地結(jié)了案。 連學(xué)院這邊的學(xué)生之間,都沒怎么聽到風聲。 倒是杰夫·格蘭特事后聽他叔叔說起瓊斯助教的事,才模模糊糊意識到了什么,但他并不怎么確定。 他唯一能確定的是,他那篇報告中,確實寫錯了一個公式,經(jīng)過“高斯·伍德”那家伙的提醒后,他才沒有白費了一番心血。 可杰夫·格蘭特覺得他的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傷害:伍德那家伙真的就只看了一眼,就指出了他的錯誤??! 但不管怎么說,“韋伯·瓊斯殺妻案”還是有人知曉真正的破獲過程,哪怕是現(xiàn)在,也不止那么兩個人。 以及在許多年后,還會有一名兼職醫(yī)生的全職記錄者,將這一案件整理發(fā)表,進而讓公眾得知此事。 ※※※※※※※※※※※※※※※※※※※※ ·原著莫里亞蒂教授是個糟老頭子啊,不要和神夏混了。不知道大家還想不想看神夏,想看的小天使多得話,以后我會考慮寫一下的ovo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