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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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已經(jīng)查好了?!饼R昭海調(diào)查這件事情的效率很高,他又拿出另外一份資料,是關(guān)于這個號碼的資料。 齊昭海說道:“這個號碼,是用馮岱表弟的身份證創(chuàng)建的,里面存的聯(lián)系人,大多是年輕女性。馮岱的表弟至今無業(yè),平時的生活全靠馮岱救濟,馮岱要拿他的身份證做什么,他不會管,也管不著。” 不得不說,馮岱的心眼是真的很多,多到能令人犯密集恐懼癥。 他以表弟的號碼撩人,專門忽悠像溫羽媛這種,對他的婚姻狀況不知情的女性上鉤,使她們“被小三”。 等到玩夠了,再將她們無情拋棄。 妥妥的人渣一個。 “齊隊,那我們現(xiàn)在要去抓人嗎?”樊甜恬問。 “再等等,”齊昭海并不急,“我剛才指出的那些,一旦審訊時問起來,溫羽媛太容易解釋。等我們在房間沙發(fā)椅上發(fā)現(xiàn)那根頭發(fā),跟溫羽媛的dna比對結(jié)果出來了,我們才有足夠多的證據(jù)。” 證據(jù)足了,把她“請”進市局喝茶,就順理成章了。 . 齊隊長沒有食言。 當(dāng)天下午,當(dāng)他們把dna比對結(jié)果拿到手里的那一刻,溫羽媛與案件的直接關(guān)聯(lián),成為了板上釘釘?shù)氖聦崱?/br> 警車浩浩蕩蕩地開出,前往面海背山的小鎮(zhèn)里,帶回了溫羽媛。 溫羽媛卻似乎不知道畏懼為何物。 她步伐輕移,閑庭信步一般,款款走進審訊室里,雙腿交疊地在椅子上坐下。垂至地面的長裙,蜿蜒鋪開,在黑暗里泛出珍珠般溫潤的光澤。 而溫羽媛,只是將長發(fā)挽到而后,展顏一笑: “各位警官,找我來有什么事嗎?” 第119章 荒野尸啼10 只可惜, 溫羽媛的美貌在齊隊長這里,一直是無效攻擊。 齊昭??粗?,驀地冷笑一聲:“你自己做過什么,你自己心里還不記得嗎?” 溫羽媛微微抿了一下唇, 低聲嘆息, 眼眸里的神情仿佛十分無奈:“不好意思,警官。我真的不知道, 你們究竟對我有著怎樣的誤會, 才會這樣想我?!?/br> 她有意以“誤會”,將嫌疑一筆帶過。 而齊昭海直截了當(dāng)?shù)? 略過了她話里帶的刺。 “不用著急,慢慢想, 我們有的是時間?!饼R隊長大度表示:“如果你實在需要的話,我們甚至還可以,大發(fā)慈悲地幫你回憶一下。” 齊昭海取來證物袋里。證物袋里, 只有一根細而長的卷發(fā)。 這根長卷發(fā), 正是警方在馮岱遇害的賓館房間里面, 所找到的。如今在燈光下,還流淌著淡淡的光色。 深棕色中, 透著點微微的紅。 無論是光澤還是顏色,都跟溫羽媛頭上帶卷的長發(fā),極為相似。 “溫羽媛,你還記得這根頭發(fā)絲嗎?”齊昭海等溫羽媛隔著證物袋,看見了這根發(fā)絲之后,便開口問道。 溫羽媛困惑地蹙眉, 搞不懂警方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然而,她還是勾起唇角, 施施然綻出一個微笑:“齊隊長說笑了。我的頭發(fā)這么多,一天不知道要掉多少根呢,怎么可能根根都記得住。” 齊昭海瞇著眼睛,瞧她裝傻充愣。 那瞇得稍緊的眼里,不見絲毫慵懶,眸底蟄伏的閃光,卻愈見鋒利。 溫羽媛知道要怎么裝傻,齊昭海也知道,該如何戳穿她這層皮。齊昭海扯了下嘴角,笑道:“真是巧了,你記不住它,它倒是記得住你。好不好奇,它都說了什么?” 齊昭海拿出那份dna比對結(jié)果,拍在桌上。 他用的力度不大。 審訊室里沉悶的黑暗,卻像被忽然驚醒了一般,抖動著搖撼。 “這一份,就是它的口供。”齊昭??粗鴇na檢測報告,有意壓低后的聲音,頗具壓迫感:“你那根頭發(fā)絲親口告訴我,你四天前去了兇案現(xiàn)場一趟,還不小心把它落在了那里?!?/br> 溫羽媛笑容淡了幾分,眼神變得飄忽不定。 似乎在思索對策。 齊昭海抓緊時間追問:“怎么樣?要不要跟我們解釋一下,屬于你的頭發(fā),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兇案現(xiàn)場?” “女人的頭發(fā)掉得本來就多,屋里屋外,隨時隨地都可能掉,我每一把用過的梳子上都有。我也不知道,有誰沒留心,沾到了我這根頭發(fā),把它帶到了兇案現(xiàn)場。又或者,是有什么人拿了我掉的這根頭發(fā),想要嫁禍給我?!睖赜疰略秸f越起勁。說到后面,她鼻頭頓時紅了。 她抽噎著,晶瑩的淚珠不值錢似的往下掉:“警官,如果真的有人要害死我,你們可要還我一個清白啊?!?/br> 齊昭海突然有種感覺,溫羽媛正因為他們的目光而興奮。 她雖然落淚,雖然動作慌亂。 卻都是演出來的。 就像舞臺上面,演員為了博取臺下觀眾的視線,需要努力地表演出角色的情緒一樣。 在她眼里,警員們的目光,無異于舞臺上的聚光燈。而溫羽媛把這間審訊室,當(dāng)成了她的舞臺。溫羽媛此時此刻,便是在出演一個可憐的受害者形象,以期喚起他們的同情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