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大出風(fēng)頭
再次見到二人下來的時候,蘇父笑得一臉的和藹,完全沒有了之前反對二人在一起的暴躁,蘇軟軟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李承燁大步走過來,握住她的手,沖她笑了笑,隨即偏頭沖著屋內(nèi)的蘇父開口:“那既然是這樣的話,伯父還請你放心把她交給我?!?/br> “我這丫頭我寵壞了的,你可要多多的包容她?!碧K父故意板著面孔開口,可是眼里卻藏不住寵溺。 蘇糯糯見狀就知道大事不好,“爸爸,之前的傳聞……”她不死心的插一句,想要喚起李承燁在蘇父中不好的形象。 卻被李承燁一個眼神嚇得不敢吭聲,只能回到房間。 “伯父,那我就先走啦,改天再來看您?!彼χf道,一改往日那低沉的模樣。 “軟軟,你送送承燁?!碧K父說道。 就這樣,蘇軟軟在迷茫中和李承燁一起走到樓下。 “你和爸爸說了什么?”她迫不及待的問出口。 明明之前蘇父對李承燁不假辭色,更是因為蘇父的勸導(dǎo),她才離開李承燁。 可他卻在幾個鐘頭的時間就搞定了蘇父。 “這個嘛,是秘密,你只要知道,以后你爸爸會祝福我倆?!闭f著,輕輕地把她擁進(jìn)懷里。 夜里的風(fēng)很溫柔。 蘇軟軟靜靜的靠在他懷里,心中一片甜蜜。 陽臺上的蘇糯糯瞇著眼看著相擁的兩人。 只覺得一口老血噴出,該死的蘇軟軟,如果不是她,現(xiàn)在靠在李承燁懷里的那個人就是她了。 她不會讓她如愿的。 來到房間,快速的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你又有什么事?”劉程瑜不耐煩的說道,最近蘇糯糯老是給她打電話。 蘇糯糯輕輕哼了一聲,“當(dāng)初找我合作的是你,可現(xiàn)在呢,一點成效都沒有,蘇軟軟更是帶著李承燁回家見家長,這就是你所謂的報復(fù)?” 話語里是nongnong的嘲諷。 聽到見家長,電話中的劉程瑜一愣,“什么?你是干嘛的,就不知道暗中做手腳嗎?” 真是沒用的東西,她暗自想道。 不耐煩的揉了揉太陽xue,“過幾天我在找你,這幾天忙得很,那邊你盯緊了。” 也不給蘇糯糯反應(yīng)的時間,就掛了電話。 日子不緊不慢的過去。 這天,萬科集團(tuán)在皇庭國際舉辦了宴會,邀請了很多圈內(nèi)大佬和明星。 蘇軟軟作為萬科集團(tuán)的主管,自然需要出席。 李承燁亦然。 晚上六點,皇庭酒店—— 蘇軟軟一席及地長裙,瀑布般的黑發(fā)披散在腦后,眼角上翹,言笑晏晏的與人交談著,別有一番韻味。 李承燁剛走進(jìn)來,就被她吸引。 看著她,他唇角微勾,這個女孩,只屬于他的女孩,終于綻放了她的光芒。 可看到蘇軟軟周身的男人時,他的眼眸就低了下去。 從侍者手中拿過一杯雞尾酒,向蘇軟軟走去。 “蘇總,別來無恙?!钡穆曇魪纳砗髠鱽怼?/br> 蘇軟軟回頭,就看到一臉笑意的李承燁。 眼睛彎成月牙兒,“你來了?!?/br> 無聲的暖意在兩人周圍蕩漾,周圍人見狀,識趣的離開,他們可不想打擾李承燁的美好時光。 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剛剛又打趣我。”蘇軟軟嬌羞的看了一眼李承燁。 他笑出聲,陰沉的眼眸里此時滿是笑意。 “怎么?生氣了?”說走上前,一把攔住蘇軟軟的腰身。 男人霸道的姿勢將懷里的女人保護(hù)在自己的天地,占有欲呼之欲出。 兩人都是紅人,加上李承燁的權(quán)勢,周圍人盡是對兩人的贊美。 一旁的劉程瑜,看的暗自咬牙,蘇糯糯果然說的沒錯。 這個蘇軟軟還真是陰魂不散,在哪兒都有她,本以為自己會是今晚的主角,可一有蘇軟軟,自己的風(fēng)頭就全被她搶去。 一個是自己沒有得到的男人,而另外一個是偏偏處處都與自己作對的女人,她輕哼了一聲。 既然是自己得不到的東西,那她為什么要讓別人安然無恙的得到呢,得不到的就要毀掉,這是她一直秉承的一個理念。 萬科集團(tuán)的聚會上還是來了許多的商業(yè)大佬,劉程瑜強(qiáng)迫自己忘掉李承燁,努力的融入了其他大腦的圈子,可是目光總離不開那人群中的兩人。 最終她只得憤憤的提前離場,畢竟在那里她心情也不太好受。 岳杰那兒她不想去。 離開后她隨意的找了一個小酒吧喝酒,心里是越想越生氣,可是卻無可奈何,這時候腦海里卻突然蹦出了一個人。 張松祠火急火燎的趕過來的時候,看見劉程瑜一個人在包間里喝酒。 他笑著走過去,大大咧咧的,就把手直接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而下一秒,劉程瑜便迅速的甩開了他的手,警惕地盯著他。 “我們倆人只是合作關(guān)系,哪怕有什么恩怨,但我希望你從此以后都不要再提了,所以我們今天是來談生意的,你那些什么心思最好收著點?!眲⒊惕M臉警備,說話的語氣也是充滿了滿滿的警告。 況且她現(xiàn)在身邊已經(jīng)有了一個人了,絕對不允許自己再出任何的差錯,否則的話,那個人可不知道要出什么手段,想到這里,劉程瑜抖了抖肩。 張松祠卻根本就不在意這些,他滿不在乎的咧嘴笑了笑,倒了一杯酒,說:“不知道今天又有什么事要找我做?!?/br> 這女人每次找自己準(zhǔn)沒好事,除非有些事情是她忍耐不下去了,要讓自己動手,又或者說要讓自己替她消除什么障礙。 “蘇軟軟跟你分手以后,日子卻比你過得逍遙快活多了,你難道心里沒有一點不平衡嗎?”劉程瑜循循善誘,不打算錯過眼前這男人神色的一絲一毫。 可是張松祠卻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頗為享受的喝著手中的酒,嘆了口氣:“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既然兩人已經(jīng)分開了,又何不頻繁的打擾對方呢?” 他顯然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之前做過的那些事情。 劉程瑜沖著他勾了勾手指,眼瞧著他貼過來的時候,她貼近張松祠,小聲的說:“只要你能夠幫我做事,你以后想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滿足你,若是錢這方面,我更不會虧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