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老虎出山
清靜了幾天的蘇軟軟,臉色好了些許,可是因?yàn)闆]有吃藥沒痊愈,這幾天夜里還是容易咳嗽。 蘇軟軟百無聊賴的在家里游走著,心思早就飄到了公司,被軟禁的滋味真是難受。 “你,過來?!边@些天的蘇軟軟都是避著管家的走的,管家也很識趣沒來的找她麻煩,這會卻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她的身后,用著使喚的口吻叫道。 蘇軟軟不為所動,站在原地看都不帶看人一眼的。 “叫你呢,聽見沒?!惫芗姨Ц呱ぷ?,聲音也變得尖銳了,頗有宮廷劇里嬤嬤使喚的姿態(tài)。 蘇軟軟干脆坐在吧臺,端著一杯剛調(diào)的蜂蜜水看看這個管家又要生出什么事端。 從來沒有哪個仆人敢在她面前如此的高傲,就算曾經(jīng)是千金小姐怎么樣,先在落魄的連只野雞都不如,管家臉色烏青,強(qiáng)撐出一抹笑意,顯得格外異樣。 “少爺明天就會回來了,你去花店買束花來換?!崩罴业拿繌堊郎隙紩[上鮮花裝飾,也是這些鮮艷的花朵,將偌大空蕩的李家點(diǎn)綴的生機(jī)盎然。 蘇軟軟皺眉,面色無常的老狐貍當(dāng)然要警覺些:“這里的話不是每日都有花店的人來換,干嘛要我去?!?/br> 雖然好幾天沒有出過門的蘇軟軟很想出去透透氣,可她覺得這是透著陰謀的氣息。 “花店今天沒人手,你不去我讓別人去?!惫芗乙娊胁粍铀逯鴱埬樢ペs別的事情了。 “等等,我出去你不會在背后打我小報告吧!”蘇軟軟可記得李承燁不讓她離開李家的呢。 管家眼里滿是不屑,像是在說我是那種人嗎? 蘇軟軟狐疑的瞪著這老狐貍的眼睛看了一會,伸出手來:“去那兒需要什么憑據(jù)嗎?” “報名字你會不會。”管家看傻子似的看著人,李家的人去還要什么憑證。 蘇軟軟見拐著彎要錢要不著便直說了:“跑腿費(fèi)一百!”樣子上倒是理直氣壯,心底卻虛得很,好歹她曾經(jīng)也是個大小姐,現(xiàn)在身無分文,還要像討厭的人要錢。 面前的人,嘴角凈是嘲諷,看著蘇軟軟捉襟見肘的樣子,頗為舒服。 管家大方的從兜里掏出兩張紅的,拍在桌上。 拿到了錢的蘇軟軟腰板立刻直了起來,匆匆的往外走,也不顧身上穿的多隨意。 離開李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深深的吸上口外面的空氣:“自由的味道真好?!碧K軟軟張開雙臂,擁抱這外面天空。 嘿嘿,老虎出了山哪有回去的道理。 放松過了頭的蘇軟軟絲毫沒有察覺到背后那只猛獸般饑渴的目光。 走過兩條街,蘇軟軟就看見對面高檔的鮮花店,還沒走進(jìn)就能聞到陣陣的花香。 “老板,我來拿李宅訂的鮮花。” 李承燁有嚴(yán)重的潔癖,不光如此對木棉也情有獨(dú)鐘,他房間里唯一能放的就是木棉,這種看起來單調(diào),聞著沒有花香的東西。 “你是李家的人?”老板狐疑的打量著眼前這個穿著松散,綁著馬尾的蘇軟軟,哪怕往日見到的打掃仆人也不沒有這么隨意的好嗎。 面對老板的打量蘇軟軟也有些不自在,她這身打扮出現(xiàn)在這確實(shí)有點(diǎn)格格不入:“難不成我還要騙你一束破棉花?換作農(nóng)村二十塊錢能買一斤的東西。” 說來的奇怪,這現(xiàn)在的人總是能把以前的人最不稀罕的東西炒出高的價格,就好比老板拿出來這捧用星空黑色紙包裹的幾只木棉,竟然也要買兩張大洋的價格,都能買床純木棉的被子好吧! 面對蘇軟軟的形容,老板臉上的rou直抽搐,趕緊將花給到她,別壞了店里其他的客人的雅興。 “哈哈蘇軟軟你好歹也曾經(jīng)是個千金小姐,說出這些話來不顯丟人?!眲⒊惕ず鋈粡囊活w大型沙漠仙人掌后走了出來。 花店老板也是滿臉吃驚,原來這個一直戴著大黑帽的人,是劉程瑜,電視明星來他店里消費(fèi)了,活招牌啊。 “劉小姐,您怎么在這?”花店老板十分上前招呼道。 看到劉程瑜的目光一直在蘇軟軟身上,也朝著她所說的千金大小姐看去,只是眼前這個穿著隨意的女人,完全很難讓人對號入座到千金小姐這一掛的人物上去啊。 是經(jīng)歷多大的變故,才會讓一個女的放棄自己的形象。 面對店內(nèi)人灼灼的目光,蘇軟軟雙腿收緊,手微微握著拳,輸人不能輸陣,揚(yáng)起頭反問道:“我穿什么樣自己覺得舒服就行,好過某人大白天遮遮掩掩躲在一旁偷聽的好?!?/br> 劉程瑜沒想到才幾日不見,蘇軟軟學(xué)的這么牙尖嘴利的,讓她吃了啞巴虧。 一雙氣得瞪圓的眼,跟要吃人的似的:“蘇軟軟,你比我想象的不要臉,做了小三還這么理直氣壯!”劉程瑜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教訓(xùn)道。 前陣子炒的火熱的新聞,大多人都有所耳聞,現(xiàn)在被當(dāng)事人翻出來,紛紛用著審視的眼神看著被稱為小三的蘇軟軟。 蘇軟軟現(xiàn)在嚴(yán)重懷疑又被管家那個老狐貍擺了一道,叫她出來買花是假,劉程瑜在花店等著她才是真吧。 及時反應(yīng)過來的蘇軟軟,忍著被人黑白顛倒的委屈勁,克制的說道:“大明星說話可要講證據(jù),要是沒有的事情亂說,可別怪我請律師了?!?/br> 蘇軟軟記得大狀說過的話,態(tài)度要強(qiáng)硬,現(xiàn)在的她有權(quán)利追究招搖者責(zé)任的權(quán)益。 更何況,以劉程瑜的城府,這附近很有可能藏著記者就等著抓蘇軟軟的錯處,等著有證據(jù),證實(shí)先前的事。 見蘇軟軟聰明了,劉程瑜先不淡定了,沖上去前去拿過蘇軟軟手里的木棉花。 “這就是證據(jù),李承燁最喜歡木棉,我家里每天都會準(zhǔn)備換木棉,你要不是故意為了勾引他怎么會來買木棉?!眲⒊惕み瓦捅迫说膯柍龊脦讉€問題,一般人哪里反應(yīng)的過來。 當(dāng)聽到劉程瑜說她每天都會在家里準(zhǔn)備木棉,蘇軟軟腦子里浮現(xiàn)的都是一個溫婉賢良的妻子在在家等著丈夫歸來的畫面,心里生出一股酸意。 面對木訥在原地的蘇軟軟,店里的其他人好似有了實(shí)錘,鄙夷的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