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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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口氣,羅寒雨深深的嗅著張新軍身上那一種淡淡的男人特有的味道,感覺自己被一種男人的味道緊緊包裹了住了,這時候,羅寒雨的心里有一種很特別很特別的感覺在心底升起。 羅寒雨還是離開了,雖然她還是有點舍不得,但再不回去,一會蕭華婉那丫頭說不定真的找過來了。 張新軍睡的很香,他在夢中見到自己抱著羅寒雨,她和自己吻著,愛著,她那兩顆飽滿的圓球一直在自己的臉上碰撞著,每次,張新軍只要一張口,就能喊住那圓球頂端的紫色葡萄。 這個夢沒有做多長的時間,張新軍便被幾下敲門聲驚醒了,他睜開眼來,才發(fā)覺自己的懷里已經(jīng)沒有羅寒雨的身軀,搖搖頭,原來剛才不過是夢境。 張新軍懶散的走到了門口,以為不是羅寒雨,就是蕭華婉,他打開了門。 猛的,張新軍的瞳孔收縮了一下,眼中飄散出一抹冷漠,門口站著幾個男子,其中最為醒目的就是那個略帶滄桑的徐老板,也就是羅寒雨的老爹,他正以同樣冷淡的眼光看著張新軍,在徐老板的身后,有兩個陰沉著臉,目光犀利,殺氣濃郁的男子,都在40歲上下,他們冷酷而蔑視的看著張新軍。 “你們是找我還是找羅寒雨?找我的話,就自己進(jìn)來,找羅寒雨的話,左面那間房子就是!不過你們對她說話客氣一點?!?/br> 張新軍轉(zhuǎn)過了身,回到了剛才他做夢的那個沙發(fā)邊,皺著眉頭,像似要繼續(xù)追尋剛才的夢境,可惜,那個夢散了,再也找不回來,張新軍的臉上就露出了一點點遺憾來。 身后,傳來輕輕的碰門聲,房間是地毯,不過張新軍還是清楚的聽到了三個人的腳步聲,第一個沉穩(wěn)內(nèi)斂的腳步應(yīng)該是羅寒雨的老爹,另外兩個自然是他帶來的手下,不過這兩個人的腳步聲很輕微,根本都不像他們那樣高大身材所發(fā)出的響聲,顯然的,這兩人練過功夫,而且還挺不錯。 張新軍也不覺得奇怪,一個能在京城站穩(wěn)腳跟的大老板,沒有幾個像樣的好手,那才是意外呢。 “這樣說來,你們是找我的,隨便坐吧?想喝什么自己動手,煙在桌上!” 張新軍坐在了沙發(fā)上,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三個不速之客,心里也很快的判斷出了徐老板的想法,恐怕是來者不善吧。 徐老板沒有坐下,他徑直的走到了張新軍的身邊,看著他,好一會才說:“你應(yīng)該道歉,然后呢,看在寒雨的面子上,我可以斟酌的給你一點點懲罰!” “我勒個去,還要懲罰我?那還道歉個毛啊!” “這是必須的,做什么都要有個規(guī)矩,外面混更要遵守?!?/br> “但我總記得有句話叫打了不罰,罰了不打,既然已經(jīng)道歉了,就不應(yīng)該再懲罰!” 徐老板心中閃過一絲不屑來,這軟骨頭,才一見面,就準(zhǔn)備下話道歉了。 他帶著調(diào)侃的味道說:“你想用道歉來躲過懲罰,你有點天真了?!?/br> 張新軍微微的一笑,說:“我只是說一個道理,至于我怎么做,那又是另外的一回事了?!?/br> “奧,那你會怎么做?”對這樣的回答,徐老板又有點迷惑起來。 “我啊,我的做法很簡單,你們要是客客氣氣,老老實實的想說說話,我可以陪你們,你們要是自以為是的想要通過其他方式解決問題,我只能辛苦一點,把你,你,還有你,你們?nèi)齻€人都扔出房間。” 徐老板倒吸了一口涼氣,胸口鼓鼓的憋住一口氣,他絕沒有想到,這個小子如此狂妄,自己是誰?是京城身價過億的大老板,自己混跡京城幾十年,什么樣的人沒有見過,但從來都沒有一個人敢于如此的小看自己。 他沉默了,他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因為他已經(jīng)聽到了身邊自己常年雇傭的兩個保鏢那粗重的喘息聲。 說起來這二人,在京城也是鼎鼎有名的人物,他們十多歲就開始闖蕩京城,從馬仔做起,一步步走到了保鏢行業(yè)的高層,這除了他們的好勇,上進(jìn),堅韌,冒險的個性之外,還有他們都遇到了一個好保安公司,那就是太平保安公司,所以在京城,不管派到哪里去做保鏢,大家都會給個面子。 右面那個黑大漢不等另一個保鏢動手,先踏上了一步,此人雙手指頭上帶著一對銅刺,每個銅刺在手指的骨節(jié)上都有一個三角形突出的銳尖,只要他握攏了拳頭,從食指,到小指就是四個銳器,這玩意要是敲在你的頭上,臉上,身上,立馬就骨碎rou爛,鮮血長流,京城多少人都被他這一對銅刺傷過,提起來都聞風(fēng)色變。 他看到張新軍對自己的的雇主如此無禮,兇中怒火燃起,要知道做保鏢行的都是些好勇斗狠之人,脾氣格外的暴躁,他大吼一聲:“找打!” 一拳如鐵錘般,由上至下劈了下來,張新軍閃一下眼皮,耳聽的厲風(fēng)陡起,知道來人決非庸手,冷哼一聲,也不站起,抬手一招,格擋住了黑大漢砸來拳頭的路線。 “蓬”!黑大漢的拳頭與張新軍的手一碰,不禁大為吃驚,黑大漢只覺手腕發(fā)麻,他數(shù)十年苦修之“分金手”己到了刀槍不入的境界,何況還帶著銅刺,而今居然劈不開張新軍隨意的一檔,本以為這一砸之下,可毀了張新軍的一只手,沒料到那手居然還好端端的,銅刺砸在他的手上,倒想是一點作用都沒有,自己的虎口卻被震得發(fā)麻,可見對手臂力之強。 張新軍也感覺到對方強勁的實力,看似剛才他隨手一揮,實際上也用到了5成的功力,只是含而未發(fā),沒有突出真氣,但對方竟然能夠承受,也實在是很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