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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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發(fā)過來的幾張撲克,凌蝶看都沒看就隨手掀在淺黃色的桌面上。她掀牌時動作輕盈揮灑自如,沒有一絲一毫可能破財?shù)木o張,最后一張牌發(fā)來了,凌蝶握住紙牌把邊緣折起來。 “三邊,大,大?!绷璧穆曇魩硪环N游戲的歡樂,最后她竟愉快地笑出聲來,將牌響亮地摔在賭桌上。 閑贏。 這時那幾個好色的男人也擠過來,在鄰位下注。他們對每一張牌都不敢掉以輕心,只是不忘在發(fā)牌的間隙貪婪地看幾眼凌蝶高聳的前胸。然而他們可沒遇到好的運氣,他們的鈔票都被發(fā)牌手用一把二尺來長的竹簽收了去。 幾萬塊錢沒出五把就進了莊家的口袋,他們有點沮喪。不過他們的心思不在賭博上。他們相互嘀咕幾句,把一個富態(tài)的中年男子推向凌蝶,那男子身穿高檔灰色西服,滿臉堆砌著泛出紅光的肥rou。他臃腫的上身趴到賭桌上,笑嘻嘻地沖凌蝶說:“小姐牌技這么好,能否教教阿拉?阿拉可是有報酬的?!?/br> 他滿嘴上??谝?,說著他由懷里摸出一沓鈔票甩到賭桌上。 凌蝶平靜地瞟他一眼,沒有說話。以往的經驗讓那男子看到了希望,他大膽地就往凌蝶身邊蹭蹭,他已經可以通過凌蝶微微敞開的衣領看到她雪白的rufang了。 “到賓館里教阿拉好嗎?”他壓低聲音yin邪地說。 “你認識我嗎?”凌蝶抿嘴微笑著問。 她面帶笑容和面前的男人說話,就像他是她可親可敬的兄長似的。 那男子依舊瞇著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凌蝶。這時他看見凌蝶露出迷醉的笑容就急不可待地朝她跨一步。他似乎要當場抱住她,右手在賭桌上移動著將那鈔票推到她近前。 凌蝶見狀咯咯地笑起來:“你的膽子夠肥啊,啊拉今天教教你做人?!?/br> 說話中,凌蝶手一翻,一把抓住了這胖男人的手腕,往下一摁。 “咯嘣!”一聲,男子的手骨斷了。 接著男子傳來了悲慘的叫聲。 賭場內頓時一片大,賭客們聽到聲音都停下來,驚訝地看著眼前的情況。 開始有人快速地低聲交談起來,發(fā)出嗡嗡的聲音。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有人悄聲問。 那男子的幾個朋友早嚇得呆若木雞,立在一旁不知所措。 “媽的,這幾個人真是瞎了狗眼,滿街都是女人不去玩,偏偏要到這里招惹女人?!币粋€三十多歲的賭客背靠著賭桌罵罵咧咧地說。說話時,他一臉的不屑。 兩個黑衣保安走了過來:“這是怎么回事?” 凌蝶用標準的緬甸語說:“我是洪司令的人,這人調戲我?!?/br> 說完,凌蝶把那張山貓給的紙牌亮了出來。 這兩個保鏢肅然起敬,二話不說,一人抄起那男子的一只胳臂,將他輕而易舉地架了起來,那男人雙腳忽然脫離了地面,這一下他感到了恐懼:“放下我!你們要干什么?干什么?” 他驚恐地高喊起來,被架離地面的雙腿蹬個不停。 而那兩名黑衣保鏢根本不聽他的喊叫,像和兒童玩耍一般,在眾目睽睽之下,把那個殺豬般地豪叫的男人著架出了賭場。 張新軍這個時候也進來了,他沒有賭錢,一個人靠在一張休息的沙發(fā)上,手里端著一杯賭場免費的紅酒,正在悠然自得的喝著,對剛才凌蝶那里發(fā)生的事情,似乎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他的眼光也像是很漫不經心的從每一張賭徒的臉上掃過。 毒梟康巴的照片已經刻印在他的腦海中,遺憾的是,目前這里沒有一個人符合康巴的相貌特征。 張新軍皺了下眉頭,有點擔心,對方是沒來,還是已經走了? 這個問題很難確定,他只能耐心的等待。 遠處凌蝶也飄來了一絲疑惑的目光,想必她也在排查后沒有發(fā)現(xiàn)康巴的身影。 張新軍地給她了一個常人難以覺察的目光,示意的耐心等待。 就這樣,他們繼續(xù)等待了大概半個小時,張新軍的眼光一閃,他看到了從賭場門口走來一個四十五六歲的男子,他帶著四名身強力壯的彪形大漢。 那男子是個矮個子,走路時短瘦的手臂向兩旁不停地擺動著,他一出現(xiàn)在大廳里,賭客們中就有人停下來和他嬉笑著打招呼。他也停下來和大家愉快地交談幾句,隨后他微笑著分開人群向另外的一個男子走去。 不錯,就是他! 張新軍瞇起了眼,透過人群和煙霧繚繞,盯住了這個家伙。 康巴和他要見的那個男子還隔著兩張賭桌,他就表情夸張地高喊:“空你啟哇(日語:你好),島田先生來的早啊?!?/br> 我靠,張新軍想,你丫的不會說日語就不要說好吧,怎么把一句日語的‘你好’說成了“摳你菊花”。 “哦,你來了?!蹦莻€人用矮國最虛偽的禮貌一彎腰,招呼了一聲。 兩人很快就站在了一起,嘀嘀咕咕的談起了話,誰能想象的到,他們就這樣在喧囂雜亂的賭場,也能一次談妥幾十上百萬的一樁生意。 康巴的四個保鏢也分布四面,警惕的看著周圍的動靜。 康巴這個矮國人大概談論了十分鐘左右,兩人臉上都露出了微笑,他們彼此客氣的握手道別。 “預祝我們的生意合作愉快!” 康巴揮揮手,目送著這個矮國毒販消失在了賭場的門口,這才攔住了一個從身邊而過的招待女孩,從她手里的盤子中取過了一直雪茄點上,美美的抽了一口,準備換點籌碼,試試手氣。 可他還沒有開始移動,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年輕男子,他很淡然的笑著,招呼說:“你就是康巴先生嗎?” “唔!你認識我?”康巴用含糊不清的聲調問了一句。 “是啊,我一直都在等你!” “等我?你是什么人?。繛槭裁吹任??”康巴有點警惕的瞪著張新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