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熒 強推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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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們走吧?!笔姘貢壵f。 溫博涼再次看向陳嬸,陳嬸并沒有過來,她已經(jīng)轉(zhuǎn)身推著小車離開了。溫博涼便沒有繼續(xù)堅持,他檢查了一下購物車,問:“還有什么需要的嗎?” 舒柏晧的心早已經(jīng)飛了,自從見到陳嬸,他就一直心神不寧,連眼皮都跟著跳起來了。他心不在焉地看了看購物車,說:“嗯,都買齊了,我們回去吧?!?/br> “嗯,好。”溫博涼說。 他們一起回到家。舒柏晧和溫博涼一起將買的食材分類放進冰箱和儲物柜里,做好這些,舒柏晧立刻鉆進自己的房間里。 他憑借著自己模糊的記憶,回憶起他的公寓水管壞掉的那一天,他似乎把貼在他大門上的通告隨手塞在了哪兒。 舒柏晧將自己的箱子倒了過來,他的東西不多,大部分是換洗的衣物,他將這些東西全扔在地上,然后一件一件找。 那么久遠(yuǎn)的一張廢紙,誰也不會精細(xì)到這一步,舒柏晧翻了個底朝天,也什么都沒找到。 到底放哪兒了,舒柏晧想得頭疼。 這時溫博涼過來敲他房門,他看見舒柏晧房間亂七八糟的,皺眉問:“你在找什么嗎?你有什么東西不見了嗎?” “沒有沒有,”舒柏晧忙說,他再次編了個理由,說:“就是檢查一下我的行李。怎么了?你有事兒找我?” “嗯,”溫博涼點點頭,“我得再出去一趟?!?/br> “怎么了?”舒柏晧問。 “東西沒買齊,”溫博涼說:“風(fēng)油精還是忘了買?!?/br> “啊,”舒柏晧這才想了起來,他們?nèi)コ斜緛砭褪窍胭I這個的,但陳阿姨的出現(xiàn),讓他完全分了神,于是買了些亂七八糟的,但最重要的卻往里。 舒柏晧將東西一股腦往回塞,匆匆起身,說:“我去吧,我去?!?/br> 溫博涼覺得舒柏晧從在超市開始反常,他依在門框邊微微皺眉,問:“怎么了?剛剛在超市出什么事了嗎?” “沒……沒什么,我很快的,我馬上回……”舒柏晧已經(jīng)往外跑了,他走得匆忙,像有什么東西在追他。溫博涼又喊了舒柏晧一聲,但舒柏晧已經(jīng)鉆進了電梯。 舒柏晧渾渾噩噩地走到室外,冷風(fēng)往他脖子里鉆,他終于冷靜了些。 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沉下心來,或許是他想太多了。 那只一張廢紙,一點也不重要,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他扔在家里了,所以才會怎么也找不到。 再不濟,最壞的打算也不過是陳阿姨打掃清潔的時候看到了。 但陳阿姨就算看見,也會當(dāng)做垃圾扔掉,不然還會怎么樣呢?難道還特地拿給溫博涼看——看啊,他早就該走了,但他就是故意賴在這里,居心叵測。 怎么可能呢?陳阿姨不是這么閑得沒事干的人。 舒柏晧緩緩?fù)鲁鲆豢诎讱?,他走得兩手發(fā)涼,臉頰都被涼風(fēng)吹得生疼了。 他停了下來,然后折回已經(jīng)走過了的超市,進去給溫博涼買了風(fēng)油精。 * 等舒柏晧回來的時候,溫博涼正站在樓下。溫博涼穿著黑色大衣,里面是白色套頭帽和棕色格子圍巾,下面是牛仔褲和黑色休閑鞋,不知道在等誰。 舒柏晧走過去,想上樓之前跟溫博涼打聲招呼,沒想到溫博涼在這之前就轉(zhuǎn)過身了。他的臉色不怎么好看,一看見他,便一把將他拽了過去,說:“干什么去了?為什么不記得戴手套和圍巾?” 舒柏晧走的時候,腦子混亂的像漿糊一樣,能將兩只鞋穿對,已經(jīng)是很不容易了,哪兒還有心思去記得戴上手套和圍巾。 “我在后面叫你,你也不聽,”溫博涼不高興道,“搞得手這么涼,生病了怎么辦?” 溫博涼從口袋里掏出一對針織手套,將舒柏晧的手拽了過去,給他戴的好好的,然后又將臂彎里出掛著的圍巾在他脖子上繞了一圈,說:“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說了我才知道?!?/br> 舒柏晧像小朋友一樣戴上手套和圍巾,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所以溫博涼一直在等的人是他嗎? 舒柏晧一瞬間一點也不覺得冷了,他覺得自己像泡進了熱水里,讓自己每一個毛孔都舒展開來。 他突然覺得,自己剛剛的擔(dān)心真的一點必要都沒有。他藏得這么好,溫博涼怎么會發(fā)現(xiàn)呢? 他伸手從口袋里摸出小小的玻璃綠瓶,說:“我去買這個了,你頭還疼嗎?” “已經(jīng)不疼了,”溫博涼突然無可奈何,他現(xiàn)在頭疼的是另一件事。 他松開手,將兩手插進口袋里,然后說:“回去吧,外面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