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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的人是一朵花_分節(jié)閱讀_21

    卞昱清的臉?biāo)查g就變的更黑了,他現(xiàn)在心情有些復(fù)雜,眼看自己和這人越來越不見外了,隱隱像是回到了前世的感覺,不知不覺就會對這人表露出自己內(nèi)心的情緒,他也不知道這種情況是好是壞。

    那邊祈明心不明就里,心里疑惑道:我不過買個易容的材料,他怎么臉又黑了?

    ☆、第十九章 改頭換面

    兩人走到個武器鋪子面前,祈明心看著卞昱清說道:“一直覺得奇怪,你居然沒有一個趁手的武器,在這給你買一件吧?我看你使鞭子使的怪好的,不如就用鞭子好了?!?/br>
    卞昱清聽到他這話,也不看他,冷著臉說道:“你不用給你那些紅顏知己買一些么?”

    祈明心頓時一愣:“嗯?”呆呆的又反問了一句,“紅顏知己?我哪來的紅顏知己?”

    卞昱清這會倒是撇了一眼他手里的各色脂粉,他頓時反應(yīng)過來,湊到卞昱清耳朵旁邊小聲的說道:“這是易容用的呀,雖然還沒想到該怎么混進秦府,但是這些小東西總歸是用的到的?!闭f完他還沖卞昱清擠了擠眼睛。

    卞昱清聽到他這一番解釋,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覺這一天光被他消遣了,多說多錯,索性就不再言語了。

    祈明心看他這樣,裝作無知無覺,偷偷咧著嘴笑了一下,轉(zhuǎn)過身給他看武器去了。

    瞧著瞧著,他被一條紅色的十三節(jié)鞭吸引了目光,老板看到了,當(dāng)即夸贊他道:“這蛇骨鞭可是我這店中鞭子里頭最好的,客官當(dāng)真是有眼光。當(dāng)時制作這鞭子的師傅,不慎被這里頭的蛇骨給割傷了手,這才使得這鞭子的這一頭成了暗紅色。當(dāng)?shù)纳鲜仟氁粺o二了?!?/br>
    祈明心聽完也覺得滿意,點了點頭,看了看卞昱清,發(fā)現(xiàn)他仍是沒有什么表情。于是就拍板要了這蛇骨鞭。

    買完了后他總覺得叫蛇骨鞭太難聽了,跟卞昱清的形象不搭,于是便朝卞昱清說道:“得給你這鞭子改個名字,我的叫流清鞭,是師傅取的,你有什么好的想法沒有?”

    “你隨意取一個罷?!北尻徘遢p描淡寫的說道。

    祈明心當(dāng)真就開始思索起來:“青云鞭?不對,這鞭子是紅色的;烈火鞭?不對,太俗氣;風(fēng)陽鞭?……”

    眼看這取的名字是五花八門,越來越偏,卞昱清的臉也越來越黑,最后他實在受不了祈明心在耳旁聒噪,便說道:“現(xiàn)在是十月了,取個諧音,叫‘拾月鞭’?!?/br>
    祈明心不能更同意,連忙拍手叫好。

    兩人還沒有走出店門,卻看到門口好多人不約而同的朝著他們來時那個方向涌去,祁明心不明所以,疑惑的問道:“這些人都是干嘛的,怎么都跟一窩蜂似的?”

    這老板看都沒看門口,像是見慣了似的說道:“嗨~這情況每隔幾個月都得來一次的,這里的人都習(xí)慣了。我們這地方,每天都有好多人不遠(yuǎn)千里來謀生計,秦掌門又胸懷天下,條件合適的,可不就能在掌門安排下謀個不錯的差事嗎,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可以留在秦府做長工捏。這不,今天就是挑人選的日子?!?/br>
    祁明心聽完這話,心中疑惑更甚,這秦建當(dāng)真就是給師傅下毒的人嗎?看樣子這里的百姓也是對他愛戴有加,難道真的是這人表面功夫做的太好了?

    不管怎樣,得先進秦府查探一番才知事實如何,那眼前絕對是進秦府絕佳的機會,他和卞昱清對視一眼,兩人都在對方眼里看到了相同的意思。

    二人隨即買了兩身衣服,找了個客棧就開始搗鼓起來,卞昱清一向光明磊落,從來不知道易容還有這么多門道,他換好衣服后就這么站在一旁看著祈明心,看這人在臉上涂涂抹抹,嘴里還不說個不停。

    只聽這閑不住的說道:“別的不說,這易容我可算在行。這易容呢,講究的是身形一致,就比方說,我要是易容成你的臉,那必然也得炮制一身雅致的衣裳,最好還能有一把扇子捏在手上,那才自然??扇f萬不能穿一身破爛就上了街,不協(xié)調(diào)了,旁人必然就看的多了,那被看的久了,可不就露餡了嗎?”

    卞昱清隱隱覺得他說的話有些道理,可又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不好反駁他,只好繼續(xù)無言以對。

    須臾,祁明心就變成了一位稍年長的青年模樣,面色微黃,眉毛濃厚,許是在眼窩周圍抹了些褐色的黛粉,他整個人看上去有些蒼老,嘴唇倒是沒有什么變化,但這人整個氣質(zhì)就不一樣了。

    祈明心給自己拾掇完,看著卞昱清卻發(fā)起了愁,他想不出,得把這人整成什么樣子才會不這么顯眼。他可不想把這人整成一個丑八怪,于是皺著一張臉說道:“你長的這么好看,我要是把你弄丑了,怕是晚上做夢都會譴責(zé)自己。”

    “……”卞昱清聽了這話,更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竟拿起桌上的工具,自己給自己四處抹了起來,沒多時,他的臉就黑了不少,眉毛也用黛粉涂的黑了些,臉頰通紅,更妙的是他還在自己的鼻子下邊貼了一顆痣,仔細(xì)看的話還能看到這痣上面還有一根毛,活像那媒婆走錯了地方,生生給了祈明心的眼睛一記暴擊。

    祁明心捂住眼,實在不能接受這翻變故,這就好比眼看是良田百頃,轉(zhuǎn)眼卻都給狗刨了……

    他嘆了一口氣,一言難盡的看著卞昱清,說了句:“我只是想著你會把自己給弄丑,卻沒想到你竟是連性別都換了……我看,還是我來把,你現(xiàn)在這模樣,確實有點驚世駭俗了,特別是我知道你原本長什么樣,就更不能看你現(xiàn)在的模樣了……”

    卞昱清也沒什么意見,把臉擦凈了,坐在銅鏡前,祁明心站在一旁,看著鏡子里的人,染了胭脂的手卻不知道往哪里下。

    這人這雙眼最是迷人,指不定會迷死多少姑娘,這么一想,他當(dāng)下就有個主意,手上動作起來,也不知是怎么做到的,這桃花眼眼看著就變了模樣,上眼皮顯得很薄,卻變成了單眼皮,只是眼尾還是有些上翹。

    他看了看,像是有些滿意了,可是還是很好看啊,于是他又在這人眉毛上做起了手腳……無意中他撇了一眼銅鏡,鏡子里的人閉著眼,就算眼睛變了,也不減一絲風(fēng)華。他腦袋一抽,冒出一句詩: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

    卞昱清察覺他許久未動,睜開眼問道:“好了嗎?”

    這一聲打斷他的胡思亂想,他猛的搖了搖頭,說了聲:“就好。”他在心里默默的唾棄自己,都想的些什么,圣賢書莫不是都白讀了。

    片刻,卞昱清一對斜飛入鬢的眉毛生生變成了他的招牌眉毛“一字眉”,可不就是先前祁明心一直慣用的么,只是這番他沒有制成面具罷了。

    做完這手,他才滿意了拍了拍手,打掉手上剩余的粉末,在一旁不停的點頭說道:“不錯,不錯,既看的過去,又不顯招搖。”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其他部位沒怎么改動。

    倆人改頭換面,都做尋常武夫打扮,就隨著人流就朝著秦府走去……

    等他們到的時候,秦府門前已經(jīng)人滿為患,鬧鬧哄哄的,祈明心硬生生的拉著卞昱清殺出一條血路,擠到了人群中間。

    秦府門前是一大片場地,現(xiàn)在被分成了幾個區(qū)域:還沒有找到去處的,在他們這一堆;旁邊有幾列人排著長隊,頂頭都坐了一個小廝,這些小廝面前的案幾上都用紅紙寫著幾個大字:賬房、廚子、護院、花匠、西席等等。

    只聽他們這群人最前頭的那個小廝沖面前一個身材高大的漢子說道:“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可有擅長之處?”

    “小的名喚江云,家就在本地,練過幾年功夫,力大無窮。”他說完后就這小廝就給了他一張紙,紙上寫著“護院”二字,這漢子便去了旁邊那一處排隊去了。

    可以看到最前面的高臺上還有位管事的老人,看著慈眉善目的,聽旁邊的人管他叫白管家,他身邊還有個看起來有些膽怯的小童,抓著他的衣擺,眼神閃爍,像是在四處找些什么。

    沒多久,祈明心就看到這小童朝著下面一位身材瘦弱的漢子跑了過去,看樣子像是人多,父子兩人被擠失散了?,F(xiàn)下父子團聚,兩人給這老人做了個揖,這才離開。

    祈明心疑慮更甚,看著那白管家,暗暗想道:都說蛇鼠一窩,莫非這狼窩里還出了個小白兔?他眼珠子一轉(zhuǎn),心里就有了計較,委下身在卞昱清旁邊耳語了一番。

    他們想要進秦府,必須要引起這管家的注意,光有本事是不夠的。祈明心貼著卞昱清的耳朵說道:“我們得做點什么,只要這老頭看上了,我們肯定能進秦府!”

    卞昱清點頭說道:“你武功算的上頂好了,可以去當(dāng)護院。我倒是可以當(dāng)個賬房先生?!?/br>
    祈明心當(dāng)即搖了搖頭:“廚子倒是不錯,師兄默的秦府地圖上,那里深處后院,閑時侍衛(wèi)丫鬟必定很多,她們嘮嗑時我就可以打探消息了。你倒是可以當(dāng)個護院,半夜巡查指不定還能發(fā)現(xiàn)些什么?!?/br>
    眼看兩人前面的人都被分到了旁邊的小隊伍,面前的小廝還是尋常的問道:“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可有擅長之處?”

    “小的名喚陳默一,家不是本地的,只因雙親都因病離世,這才投奔此處想謀個生計?!闭f罷他裝腔作勢抬袖抹了抹眼睛,接著說道,“只是我娘生前愛吃這蜜棗糕,我便學(xué)著做了,可是……還未吃到我做的蜜棗糕,娘就……現(xiàn)下我無依無靠,只求在這秦府某個差事,好好過活,不讓娘在九泉之下?lián)摹苁碌?,我做的棗糕別人都說好吃?!闭f罷他還真就從袖口拿出一塊褐色的糕點,朝那白管家遞過去了。

    他身后的卞昱清已經(jīng)目瞪口呆了,這瞎話都這么信手拈來的?

    他木著一張臉,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這一天下來,他算是把這人看的透透的,這人簡直就不是個東西,坑蒙拐騙,除了拐,他樣樣都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