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發(fā)現(xiàn)全世界都想害我[gl]_分節(jié)閱讀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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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做一道菠蘿咕嚕rou。 透明的大碗里裝著切好的新鮮里脊rou,圓澄澄的飽滿蛋黃落下去,又倒進(jìn)雪白精細(xì)的面粉,拿起筷子攪拌時,與碗壁碰撞出的聲音清脆悅耳。 鍋里倒入三分之二的油,將裹好的里脊rou一條條放下去時,熱油與rou合奏出的滋滋聲,漸漸在空氣里彌漫出的rou香,總算將冰冷的室內(nèi)染上了煙火氣。 唐曉染洗了雙干凈的筷子,在旁邊鹽水泡著的大碗里偷偷夾出一塊果rou來吃。 “嘶……”她倒抽了一口涼氣,立即引起了蕭時歆的注意。 “泡的還不夠久吧?快先吐出來,舌頭疼不疼?”蕭時歆走過來,抬手便輕扣著她的下巴,似乎想讓她張嘴看看。 結(jié)果唐曉染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狐貍一樣的狡黠模樣,抬手便拈起另一塊果rou塞進(jìn)蕭時歆嘴里。 見到蕭時歆睜大眼睛,含著那塊果rou不敢動的樣子,她終于惡作劇得逞一樣地笑出聲來:“我剛才拆標(biāo)簽泡鹽水的時候發(fā)現(xiàn)把菠蘿買成了鳳梨,不用泡鹽水也不會刺舌頭的,甜不甜?” 即便只是含著,果rou里豐富的水分也慢慢溢出,在口腔里漫出一股美滋滋的甜。 被那甜味兒一浸,心底被捉弄的那丁點兒氣也被泡散了。 蕭時歆眼底的氣便化作了無奈的笑。 發(fā)現(xiàn)唐曉染還一臉期待地眨著眼睛等自己的回答,她只得無可奈何地點頭。 于是那雙杏眸瞬間便笑如彎月。 唐曉染邊做菜還邊探索蕭時歆的小廚房,竟然還從櫥柜里翻出來兩瓶酒,起初以為是料酒,拆開之后聞了一鼻子才發(fā)現(xiàn)…… “咦?我記得這是歆姐你老家那邊的特產(chǎn)吧,是家里人自己釀的酒,對不對?” 蕭時歆看到她手里的瓶子,點頭的同時,回憶了一下這是什么時候放在那兒的。 大概是過年的時候家里人塞在她車上,她發(fā)現(xiàn)之后又隨手放在廚房這邊的吧。 畢竟平常只有她一個人在家,而她也并沒有喝悶酒的習(xí)慣,所以偶爾會用它們做酒釀丸子。 唐曉染興致勃勃地洗了杯子,給自己倒了半杯。 澄黃的液體落在杯中,散發(fā)出香甜的誘惑,濃香的甜將酒精味藏了起來,只迷惑得鼻子徹底沉淪在這氣味里,就連大腦理智都撐不住,嗅一下便宣告投降。 她抿著杯角喝了一小口,醇厚的甜味兒就將舌頭都征服了,唇齒間都是這酒的氣息,直到咽進(jìn)肚里,那悠久不散的甘甜仍然在舌尖徘徊。 原本打算的淺嘗輒止,在嘗到這樣正宗好喝的味道時就有些收不住了,結(jié)果她還未來得及喝第二口,旁邊一只玉白的手就伸過來奪走了酒杯。 蕭時歆黝黑深邃的眸光看的她瞬間就清醒了,只聽見她緩緩說道:“空腹喝酒對胃不好?!?/br> 唐曉染撅著嘴看到那杯子離著自己十萬八千里遠(yuǎn)。 她走到蕭時歆旁邊小聲嘀咕道:“我看過了,它度數(shù)一點都不高,我就再喝一口唄,就一口?!?/br> 蕭時歆輕睨了她一眼,見她表情可憐,只得回道:“吃飯的時候再喝?!?/br> 本來也沒想攔著她。 在自己這里喝,總好過放她跑到那些亂七八糟的酒吧里要好。 唐曉染頓時就開心地比了個‘v’字,這會兒又想起來菜才做到一半,見蕭時歆已經(jīng)把炸好的里脊rou撈了起來,立刻就去準(zhǔn)備最后的步驟了。 四十分鐘后。 看見桌上擺著菠蘿咕嚕rou、南瓜紫薯百合煲、龍井蝦仁、可樂雞翅、蒜蓉小白菜,唐曉染忍不住笑了一下,露出一口白牙。 自己做的菠蘿咕嚕rou只是下意識的,但是她沒想到蕭時歆居然會給她做南瓜紫薯百合煲,就好像知道她這會兒只想吃甜的一樣。 就連剛才答應(yīng)的酒,都重新擺在了她跟前。 小白菜里帶著淡淡的醋味兒,淡淡的酸勾人胃口;酸酸甜甜的鳳梨果rou混著炸的恰到好處的咕嚕rou,恨不得讓人再添三碗飯;直到微有些膩了,新鮮的蝦仁里夾雜的淡淡茶香,就清了嘴里那點兒膩味。 直到胃口八分飽時,舀一勺飯后甜點似的百合煲,從最淡的百合嘗起,到脆甜的南瓜,最后咬一口糖分飽和的小紫薯,好像產(chǎn)生了突然從谷底飛升到天空中的幸福感。 間或嘗上兩口那滋味醇厚的酒,唐曉染只覺得心底那藏著的天大的委屈,好像都被這層層遞進(jìn)的甜給撫慰了。 當(dāng)蕭時歆看到她眼底開始朦朧時,就知道這酒的后勁兒上來了。 她輕嘆了一口氣,剛才就想說,空腹喝酒對胃不好,而且,這酒后勁很大。 但是也許曉染就是想吃這么一頓飯。 唐曉染覺得自己相當(dāng)清醒,所以她喝完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直到起身之后天旋地轉(zhuǎn)又坐回了位置上,她才睜著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著蕭時歆,語速相當(dāng)緩慢地問道: “歆姐,我好像……喝多了?” 蕭時歆本還想給她盛點湯,見她這反應(yīng)突然遲鈍的樣子,不太確定她到底醉到什么程度,只應(yīng)了一句,又問道: “要不要去沙發(fā)上坐一會兒?” 這會兒剛吃完,不能躺著,只能讓她先坐著緩緩。 唐曉染頭有點暈,不敢動作太大,于是像個樹懶一樣,極其緩慢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后往沙發(fā)那邊邁出第一步,花了十多秒確定自己方向沒錯,又邁出了第二步,如此反復(fù),艱難地往沙發(fā)那邊挪動。 蕭時歆本還擔(dān)心她會不會走不穩(wěn)摔了,結(jié)果見到這一幕,竟然忍不住勾了勾唇。 等到她把碗筷都收拾到洗碗池里了,順手把桌子也擦干凈之后,才發(fā)現(xiàn)那個在沙發(fā)上端端正正坐著的人。 乖巧得和幼兒園小朋友一樣,雙手還放在膝蓋上。 蕭時歆沒想到她喝醉了之后居然會這么乖,跟之前還有閑心捉弄自己的模樣全然不同。 看見她走過來,唐曉染跟著抬了抬頭,深棕色的眼睛里一時間竟露出幾分朦朧的依賴來。 “難受嗎?”蕭時歆在她跟前站定,俯身問她。 唐曉染一板一眼地回答,“頭有點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