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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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邊那面墻還擺著一排cd架子,各式漂亮的cd封面,一個挨著一個,等等.....《追逐星光》《hero》??上世紀(jì)他最喜歡的兩個超級明星的單曲,不是已經(jīng)絕版了嗎。 現(xiàn)在在外面是一碟難求,拍賣行上已經(jīng)炒到幾千萬的價格了,現(xiàn)在單曲的紀(jì)念珍藏版居然在他的房間? 楚昭覺著有什么不對勁。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他小心翼翼地走到窗邊,捻開一角簾布。 破舊的灰暗街道,底下人頭攢動,這些“人”的動作僵硬異常,青白的臉色與獠牙無不顯示著他們的真實身份—— “喪尸”。 楚昭不會認(rèn)錯,這是二十二世紀(jì)星際游戲公司傾力打造出的虛擬現(xiàn)實游戲,【末日逃生】中的游戲場景。 .....穿越前自己就是過勞猝死,回來了還是在游戲里嗎。 楚昭放下手,仍覺得周圍的場景不太真實,不知道那個世界的長公主和楚父如果沒見到他醒來會怎么樣......心臟抽痛了下,楚昭頓時做什么的心情也沒有了。 他也不登出游戲,靠在房間的沙發(fā)上一動也不動,臉色懨懨。 打開好友列表,不出意外地見到許多上線的家伙,作為一個肝帝,楚昭交的朋友大多也是同自己一樣的,歐皇什么的生物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他的交友范圍內(nèi)。 可楚昭現(xiàn)在一點兒聯(lián)系朋友的心情有沒有,為了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干脆去房間查看自己攢下的物資。 【末日逃生】中危機如影隨形,游戲幣也極難獲得,即使是楚昭這樣的高手,零零散散也才積攢了2000個游戲幣,大部分都被他用來兌換生活必需品,肥皂、羽絨服、手電筒、打火機、一些便于攜帶的rou罐頭以及黑巧克力等等。檢查了一遍沒有任何遺漏,楚昭重新將它們放進自己的黑戒里。 這枚黑色的戒指是一枚空間屬性戒指,楚昭足足花了兩張購物券用300游戲幣兌換的,也是這個只在游戲里才能出現(xiàn)的東西才讓他正式確定了自己的回歸。 撫摸著手上的黑戒,楚昭有些失神。 “咚!” 腳下木板突然一震,他手肘險險立住床沿才沒讓自己摔倒。 震動越來越大,房間天花板發(fā)出咔嚓咔嚓的破裂,楚昭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隨著屋子朝一邊傾斜。 “轟隆隆?。 ?/br> 巨大的隕石雨從天而降,朝著地面砸來,雪災(zāi)、巖漿、落雨......短短幾瞬,眼前的場景便換了一個模樣。 街道的喪尸們發(fā)出興奮地咆哮,變異動植物從天際的各個方向出現(xiàn),迎接著這場末日的到來。 楚昭:這不是末世降臨時的游戲cg嗎?怎么重置了,難道是游戲的人工智能出了問題? 還沒來得及發(fā)出疑問,迎面而來的巨大隕石突然朝他迎面壓下。這具身體經(jīng)過游戲強化,早已不是普通人類的水準(zhǔn),楚昭并不擔(dān)心,腳下一瞪他便要躍出窗外,不曾想一道電流急急躥過尾椎,自己的身體突然動不了了! 兩眼一黑,他的意識徹底消失。 ...... 鼻尖是淡淡的檀香,臉頰感到一點濕意,楚昭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長公主美麗的側(cè)臉,見到楚昭清醒,她瞬間喜極而泣。 “.....娘?!背蜒凵衩悦!?/br> 他想說別哭,我回來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喉嚨干癢得可怕,忍不住急急咳嗽了幾聲,被扶著肩膀起身喝水。 楚昭已經(jīng)昏迷三日人事不省了。 看著好不容易撿回半條命的兒子,守在床邊的楚父低低開口:“醒來便好,睡吧,什么也別想?!?/br> 楚昭頭痛欲裂,鼻間繚繞著淡淡的安神香,耳邊是長公主溫柔的低哄,他復(fù)而閉目沉沉睡去,連疑問都沒來得及發(fā)出。 拖著長長的裙擺起身,長公主與楚常青四目對視,眼里帶著仇恨的光。 長嘆一口氣,楚父知道自己再也阻止不了夫人,緩緩點了點頭,像是達(dá)成了什么共識。 長公主倏地捏緊拳頭,看著虛弱躺在床上的楚昭:“總有一日.....” 望著皇城的方向,她輕輕開口,眉間的神色令人捉摸不清。 京城又有了一則新的笑料。 據(jù)說長公主衣帶不解地照料不小心落水的獨子多日,結(jié)果卻意外發(fā)現(xiàn)駙馬與身邊的侍女暗通曲款。長公主大發(fā)雷霆,迅速打發(fā)了數(shù)名青春貌美的婢女們出府,府里竟只剩下些青黃不接、樣貌丑陋的老仆留著。 “可笑,可笑?!睋u著紙扇,書生的臉色譏諷:“昔日長公主平定過西北叛亂,怎么說也是女中豪杰一枚,可惜,如今還是變成了可憎的中年老婦嘴臉。” “可憐駙馬爺,要一直被一個妒婦給管著。” “呵呵,再怎么樣,這女人和雙兒啊,還是要看男人的臉色過活?!?/br> “還有楚昭,這個年紀(jì)了居然還是一個白身,連個郡王的稱號也無,真是,”出聲的人挑挑眉:“要是我,還不如去走官考拼一把呢,也好過受八皇子愛慕者們的白眼啊!” “誒兄臺你這話可錯了,”那書生搖著扇子:“不是楚昭不想下場,而是江陰楚家早就在當(dāng)今那里掛了號,考官們哪敢錄取?除非是頭頂?shù)闹旒喢辈幌胍玻 ?/br> “嘖嘖,真是?!笔ド峡烧媸菈蛐⌒难鄣模贿^這話他不敢說出來。 就在長公主府一家子淪為京城貴婦們茶話間的笑料之際,上元燈節(jié)悄然來臨。今年各地大災(zāi)頻發(fā),按理說京都的燈節(jié)應(yīng)該不會如往年一般辦的那么盛大,可宮里的那位發(fā)話了,天子大壽,頒下御旨要與國同慶。故文武百官,商人平民,都要為這句話而興師動眾起來。 左車燈、日月燈、鏡燈、詩牌絹燈......整個京城,淪為了花燈的海洋,眩彩奪目。豪族世家們紛紛扎起千百盞花燈以示攀比,百姓們歡樂觀望,洛河橋邊,星星點點的燈火與紅綢,如同一幅精美的畫卷。 另一頭的長公主府,則全然幅森然死寂的模樣。 長公主臉色冰冷:“都準(zhǔn)備好了嗎。” “是?!崩掀蜕钌畹卮诡^,“務(wù)必成功。” 長公主府一些無關(guān)的仆人這些日子全都被施計打發(fā)出去了,留下的還有一些楚父與長公主往日政敵埋下的探子,往日的長公主對這些還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如今么..... 看見病睡在床上的小兒,女子的眼底閃過一絲恨意。 被捂出高汗,迷迷瞪瞪地睜開眼,楚昭瞧見臉色凝重肅殺的女子,眼神微惑。 長公主低頭替他捏了捏被角:“乖,高燒剛退,不能著涼。” 叮嚀完了這句,楚昭就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反抗地被親娘塞給了身側(cè)的一個壯漢。 “??” 孫大虎:“放心吧殿下,少主就交給大虎了!” 這個有著八塊腹肌的大憨子名喚孫大虎,是楚昭新的貼身侍從,自從發(fā)生了冰湖那事后,長公主便不讓他再用染墨了。 “說的比唱的好聽,能干的時候沒一點兒力氣?!边@是埋怨楚昭被欺辱的時候染墨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楚昭無奈,怎么說染墨也是陪他好幾年的老人了,于是攔著娘親不把他逐出府,仍保留了染墨書童的身份留在他身邊。 知道自己的兒子念舊,無傷大雅的小毛病,長公主便沒吱聲依了楚昭,可還是派了孫大虎來隨侍兒子左右。 夜黑風(fēng)高,府邸內(nèi),楚昭發(fā)現(xiàn)自己被孫大虎一把連著被褥抱起,喘著氣急急的抗議:“你做什么?!” 孫大虎憨憨一笑,撓了撓頭:“少爺安心睡,大虎會保護好少爺安全的,呵呵呵。” 楚昭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我tm是問你要帶我去哪里!還有楚父與長公主到底要做什么!喉間憋著一口氣還想再問,卻因為藥性上來他的眼皮一沉,睡意剎那如山倒海般襲來,楚昭腦袋一歪,被迫重新睡死了過去。 大周十七年一月,上元燈節(jié)洛城街發(fā)生大火,火勢蔓延至王宮戚府,鄭國公府、城郊長公主府均受難。長公主府無一生還,鄭國公府敬世子火燎下身,昏迷數(shù)日,至此無法人道。 “——啊啊啊啊?。?!”痛苦的哀嚎掩沒在天際。 與此同時,長公主府于烈火中悄悄駛出一輛馬車,漫漫黑夜,向著城外疾馳而去。 轱轆轱轆,幾余輛低調(diào)的馬車行駛在街道上,兩兩三三的侍衛(wèi)腰間別著劍鞘騎馬隨行,暗黃厚重的車簾令路人無法窺探里間的場景。 行至大門,有城門的兵未攔下,車旁的仆從趕忙上前,遞給對方一則書信,“欸,麻煩軍爺通融通融?!?/br> 接過對方行貼,摸到底下那鼓囊囊的荷包,士兵面龐露出一個不甚明顯的笑意,清了清嗓子,不耐煩地大力擺擺手:“過!” 馬車轱轆轆地駛遠(yuǎn)。 待一行人走遠(yuǎn),士兵才拈了拈衣兜里的鼓鼓荷包,內(nèi)心滿意一笑。 ※※※※※※※※※※※※※※※※※※※※ 感謝在20200228 11:59:48~20200229 11:25: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路尋何處 5瓶;韶華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