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唯一的主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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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蘿被江鄴抱在懷里輕聲哄著,花了好長時間才平順了呼吸。 瀕死的體驗過去,身子后知后覺地涌上一陣虛脫感,她站不起身,便將重心都依靠在江鄴身上。 “我們走吧?!彼f。 江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羅城,他只需要動動手,就能讓他再也醒不過來,羅蘿似乎看出他的意圖,啞著聲音說:“解決他不能由我們動手,至少明面上不能?!?/br> 江鄴明白這個道理的,但還是壓不住心里的怒意,尤其是在聽見羅城曾對小姐做過多少讓她難過痛苦的事情之后。 “先不急著離開?!苯捳f。 他把羅蘿放在床上,在她疑惑的目光里起身走到羅城邊上,半蹲下身子在他身上搜尋了一番。 江鄴深知羅城的習(xí)慣。 他性格多疑,平時做事也如狡兔三窟,交給不同的人分散處理。比如在對付羅大羅二、謀害羅如海的時候,羅城就不會交給他們這些從羅家訓(xùn)練營里選上來的人行動。 所以江鄴才錯過羅蘿那么多年。 但他知道負責(zé)處理羅城各項任務(wù)的是哪些人。 他從羅城兜里摸出一部黑色的手機,從善如流地解開了密碼,包括文件傳輸需要的加密碼。 “或許我們能找到點有用的東西?!彼咽謾C遞給羅蘿。 羅蘿眼睛一亮,伸手接過來。 她在翻查信息的時候,江鄴已經(jīng)將羅城四肢綁好嘴巴封上扔進了衣帽間,他被手下發(fā)現(xiàn)也要等到明天早上了。 江鄴走到羅蘿身邊坐下,問她:“找到什么了嗎?” 羅蘿有些泄氣地搖了搖頭,除了幾個通訊信息和往來記錄,真正的內(nèi)容已經(jīng)被刪除。 江鄴垂眼,看著她微垂的腦袋沒忍住摸了摸,算是安慰。 “電子檔的資料應(yīng)該被刪了,但是羅城會存著紙質(zhì)的資料。” 羅蘿突然靈光一閃,猛地轉(zhuǎn)頭看向他,眼睛亮晶晶的。 “我們可以讓羅城的人送過來!”她看出江鄴的疑惑,補充道:“你之前在羅城身邊的時候是不是有幫他處理過信息?” 江鄴頷首。 “那你肯定知道怎么聯(lián)系他們的吧?我們可以假裝是羅城給他們發(fā)消息,讓他們把東西拿過來?!?/br> “拿過來了我們要怎么收?” 卻見羅蘿眼睛彎彎,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 “我有辦法!” ** 江鄴將消息發(fā)出去的時候,羅蘿卻開始動手脫起了江鄴的衣服,趁著他愣神的功夫,羅蘿已經(jīng)坐到了他身上。 突然的近距離接觸讓他思緒一滯,呼吸都變得灼熱。 “小姐?”江鄴氣息微顫。 “待會人來了讓他們進來,看到我們這樣,他們肯定不敢亂想,你就可以假裝是羅城?!?/br> 她早就對比過了,江鄴和羅城從背面看過去其實挺相似的,只要室內(nèi)燈光足夠昏暗,又礙于羅城平日里立下的森嚴規(guī)矩,他們是不會懷疑的。 江鄴蹙眉,覺得這個計劃還是存在著一點風(fēng)險的。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他只能保護著小姐提高這場戲的真實度。 他配合著羅蘿脫去自己的衣服,嚴肅正經(jīng)地說道:“只是這樣的話容易被發(fā)現(xiàn)?!?/br> “那還要怎么做?” 江鄴將她壓在床上,身體力行地告訴她提高真實度的辦法。 羅蘿的衣服被他從下掀開,濕熱的吻落在她身上,引得她渾身敏感地一顫。 腦袋在被熱騰旖旎的思緒占滿前,她隱隱約約覺得江鄴和從前不一樣了。 從前那個沉悶被動的江鄴去哪了,和眼前這個宛如小雞啄米一樣舔舐她胸乳的男人完全不一樣。 江鄴深知她的敏感點,從她的胸乳下嘴,一點一點淺啄頂端的小櫻桃,在嘴里含弄吮吸,直到那小小的一粒逐漸充血變硬,羅蘿的聲音也越來越嬌媚。 “嗯……江鄴!”羅蘿尖叫出聲。 江鄴看著她泛著春意的眉眼,目光里藏了深深情意,被掩蓋在墨沉沉的夜色下。他猶豫半晌,還是吻上了羅蘿的頸側(cè),沒敢落在那殷紅的唇上。 “小姐,等等人來了,可不能這么叫?!?/br> “嗯啊……”那里也是羅蘿的敏感點。 或者說,在江鄴身下,她就沒有一處不敏感。 或許心甘情愿的性事才能兩相契合,僅僅是他用嘴的挑弄就已經(jīng)讓羅蘿春水泛濫。 她身下濕癢,雙腿無意識地磨蹭著他的窄腰。 江鄴身無寸縷,羅蘿卻衣著完好,只是被他掀開了。那薄薄的布料卻成了束縛著羅蘿的阻礙,她伸手想要扯掉自己的衣服,卻被江鄴按住了手。 “不可以脫衣服,小姐。”江鄴難得強硬地要求她。 哪怕有薄被的遮擋,他也不愿意羅蘿赤身裸體地和別的男人同處在一個屋檐下。 “嗚,難受?!绷_蘿神色迷離地朝他撒嬌。 江鄴心里軟成一片,粗糲的手掌伸進她的短裙內(nèi),撥開薄薄的內(nèi)褲插進一根手指,隨著緊致的內(nèi)xue收縮來回抽動。 他手上動作不停,嘴里邊溫柔地哄她:“小姐乖,再等等?!?/br> 羅蘿沒想到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明明是她想出來的注意,怎么還讓她這么難受,占主導(dǎo)地位的怎么又變成了江鄴。 她有些不開心,并不知道男人腦袋里那一點別扭的小心思。她明明感受到了江鄴身下高高翹起的昂揚,可他就是沒有動作,手指又哪里比得上那一處。 大小姐小手一揮,虛抓上男人的分身,熾熱的溫度讓她掌心一燙。 “嗯……”江鄴悶哼一聲,“小姐……”他語氣無奈。 “你做不做!”羅蘿嗲聲威脅他,手指也微微收緊。 江鄴卻在她的手心里感受到了另一種快感,爽得他差點沒崩住。但是他還是不愿意松口答應(yīng)她,悶悶地堅持著自己的小心思。 他悶著聲,寬大的手掌附上羅蘿的小手,帶著她在自己身下前后擼動。 “小姐,嗯哈……再快一點?!?/br> 聲音低沉沙啞,就像是在耐心地教羅蘿怎么用手幫他解決。 羅蘿面上露出些不可置信,這個男人不僅不答應(yīng)她還敢得寸進尺地讓她幫忙?她自己都還難受著呢! 江鄴怎么變壞了!羅蘿越想越委屈,抿著自己的小嘴,眼眶紅紅的,又不知道怎么罵他,身體里的空虛感一陣比一陣強烈,卻讓她難以開口。 話到嘴邊又變成嗚咽,連小貓一般的哭聲都能讓江鄴脊椎酥麻。 他趕緊抽出手,捧著她的腦袋親吻她的眼睛。 江鄴語氣稍微有些慌亂,高大的身體將她全部包裹,邊哄她:“小姐別哭,等等就給你,再忍一忍好嗎?” 語氣卑微得讓羅蘿稍稍感到好受一點了。 江鄴重新將手伸進她的體內(nèi),又多加了一根手指,動作急促猛烈,她卻又開始叫停。 羅蘿蘇爽得連指甲都插入他手臂上的rou里,微微弓起腰身體誠實地迎合著他的動作,嘴上卻喊著“不要”。 進也不行退也不行,還要忍受身體的折磨,江鄴卻依然耐心十足地伺候她,并且像受虐狂一樣樂在其中。 終于讓他熬到院子外傳來動靜,臥室門被敲響的時候羅蘿正好被他送上高潮,xiaoxue里噴出濕熱的體液射了他一手,嘴里控制不住地嬌聲呻吟。 江鄴忙用嘴堵住她的聲音,不讓她的叫聲被屋外的人聽見。 等羅蘿緩過來了,他才提過旁邊的被子遮擋住自己和羅蘿,從背面看只能看見一對交疊在一起的身形,讓人知道他們在干什么。 他聲音沙啞,沉沉道:“進來?!?/br> 耽擱了一些時間屋外的人才被允許進入,但是他們早就養(yǎng)成了對羅城的事情不多問的規(guī)矩。 哪怕進來,也只是看了一眼。 里間沒有開燈,環(huán)境昏暗,借著窗外的一點月光才能勉強看見床上兩人的身形。 他拿著文件的手一愣,有些詫異。 雖然平日里羅城和別的女人上床的時候他們偶爾也會在一旁守著,但是和小姐卻是第一次,先生對于小姐的占有欲還是很強烈的,哪怕先生并不說出來。 但是他沒多問,低下頭避開床上的風(fēng)光,恭敬道:“先生,文件拿來了。” 江鄴壓著嗓子,言簡意賅地說道:“放那,出去?!?/br> 跟在羅城身邊多年,連他的語氣都學(xué)了個十足。 助理沒多想,只當先生是不愿意自己看見他和小姐上床,將文件在一旁的小桌子上放下后便退了出去。 江鄴側(cè)耳傾聽門鎖落下的聲音,過了良久,院外的汽車引擎聲響起又消失,他才微微放松了繃緊的肌rou。 羅蘿掙扎著起身要去拿文件,推了推江鄴的胸膛,沒推動。 “看看東西呀!”她輕喊。 江鄴卻將羅蘿的內(nèi)褲扯下,把她雙腿扒開架在自己的臂彎上,身下硬得發(fā)燙的東西終于能插進那緊致濕滑的甬道里。 被包裹的快感讓他悶哼一聲,隨著動作的落下他的吻也重新回到羅蘿胸上。 “小姐不是要我進去嗎?”江鄴猛烈一撞。 “嗯??!不要!”羅蘿剛經(jīng)歷過高潮的地方再次被撞擊得酸軟,連叫出來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她揪著身邊的床單,雪乳隨著撞擊前后晃動,形成一道道迷人的乳浪。 她猛然知覺,自己似乎被欺負了,憤憤地一口咬上江鄴的肩膀,牙齒輕輕磨著他肩上的肌rou。 和他的性格一樣,他的皮rou也是粗糙厚實的,咬都咬不動,羅蘿聲音委屈:“嗚……你欺負我!” 江鄴放緩了動作,分身退出來了一點,再輕輕柔柔地進去,卻進的很深。他輕啄羅蘿小巧瑩潤的耳垂,低聲問她:“我怎么會欺負小姐呢?” “你就是欺負我!” “那小姐總要告訴我,我犯了什么錯讓小姐不開心了?” 這回羅蘿卻說不出來了,只是感覺他欺負自己,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糾結(jié)著一張臉,眼底還泛著一點水意。 “你不聽我的話!”她憋了半天才憋出這么一句毫無底氣的話,說完卻有點心虛。她其實知道的,如今,唯有江鄴是對自己最赤誠的。 她也只有江鄴了。 看著羅蘿委屈的模樣,江鄴倏然心軟,將她抱起來轉(zhuǎn)了個身,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 兩人面對面坐著,下身還連在一起,各自的眼里卻一片清明。 江鄴雙手扶在羅蘿的肩上,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男人眼底的湖水靜靜流淌,湖水里照映的無一不是她的模樣。 “小姐不要擔(dān)心?!彼f,“我永遠聽小姐的話,也永遠屬于小姐?!?/br> 江鄴一字一句地立下保證。 他是她最忠實的狗,而羅蘿是他唯一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