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是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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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yàn)槲募夜輧疵?,羅城暫時無暇顧及羅蘿,蘿園這邊安靜了好多天。 自那次捅傷羅城以后,蘿園的一切用具都換成了柔軟無攻擊性的,羅蘿的一日三餐由傭人送來,看著她吃完再拿走。羅蘿心情不好的時候照舊和從前一樣摔碟子摔碗,然后偷偷藏起一塊碎瓷片。 她坐在床邊,摩挲著手里的瓷片,盤算著羅城什么時候會再來蘿園。 如果他來,自己又該如何把這塊瓷片插進(jìn)他的心臟。 羅蘿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沒有注意到浴室里傳來窸窣的聲響。 浴室靠近西邊花園,大片的綠植組成一道天然的花墻,花墻后有一片小樹林,臨近懸崖,因?yàn)檫M(jìn)退無路,便沒有人把守。 “啪嗒?!?/br> 浴室的門把被轉(zhuǎn)動。 突然的聲音打破了夜里的安靜,羅蘿猛地一驚,渾身戒備地盯著那扇白色刻花玻璃門,手中還緊緊握著那塊瓷片,瓷片四周鋒利,深深扎進(jìn)她的掌心。 呼吸似乎都停止了。 她看見門后晃動著一個高大的人影,未知的來客讓她恐慌更甚。 肯定不會是羅城,他來蘿園沒必要偷偷摸摸的,而蘿園又被一群訓(xùn)練有素的保鏢看守著,誰能從這樣的條件下闖進(jìn)來? 恐懼與疑惑交織在她的腦海里。 羅蘿一直觀察著浴室里的動靜,邊悄悄退縮到角落里,手上牢牢攥著她唯一的“武器”。 門后的影子高大,顯然是一個男人,由于沒有開燈,羅蘿只能接著微弱的月光分辨來人。 他衣服的顏色快與黑暗融為一體,隨著門間縫隙越來越大,羅蘿逐漸看清他的衣著容貌。 熟悉的身影,曾與她日夜纏綿。 羅蘿呼吸一滯。 她看著他的臉,即使月光暗淡,但是她不用猶豫就能分辨出他。 是江鄴! 被羅城說死了的、這兩個月來被她每日每夜來回想念的人。 如今親眼看見他就站在自己眼前,羅蘿卻腦袋空白不敢上前,她怕是自己生出的幻覺,又沒有勇氣確認(rèn)他是不是真的存在。 可是掌心里傳來的疼痛感卻清晰地告訴她這不是夢。 隔著數(shù)米的距離,他們互相凝視著對方。 “小姐?!苯挼穆曇舨幌駨那澳菢映练€(wěn)有力,但是卻包含深切溫柔,目光繾綣,重重撞擊著她的心扉。 羅蘿的淚在一瞬間涌出眼眶。 像是突然被卸下心頭的大石,她的依靠回來了她才敢徹底地放松自己。 羅蘿的手驀然一松,沾滿血跡的瓷片被丟棄在地上,她奔上前,奔進(jìn)他的懷里。 再一次感受到男人有力的懷抱,羅蘿卻依舊難過地小聲哭著。 “江鄴、江鄴……” 她在他懷里,一遍又一遍喊著他的名字,確認(rèn)他是真實(shí)的存在。 江鄴彎下腰,將她抱緊了些,她的不安感卻讓他感受到了被需要。 羅蘿難得泄露出來的真情讓江鄴心里驀然一酸。 他將腦袋埋在她的頸側(cè),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些不被察覺的哽咽:“我來了,小姐?!?/br> 即將枯萎的藤蘿終于找到她的土壤,深深扎根進(jìn)去,扎到最深處,再也不愿意離開。 他們保持著相擁的姿勢站了很久,直到羅蘿在他懷里哭干了眼淚,才被他柔著聲音抱著哄著:“別哭了?嗯?我在這里,不要把嗓子哭疼了?!?/br> 院子外還守著人,他們只能小聲交流,江鄴低沉的嗓音卻讓羅蘿甜蜜得要陷進(jìn)去。 她突然踮起腳,用力地勾下江鄴的頭,紅唇重重地親上他帶著涼意的嘴唇。 細(xì)滑的舌頭伸進(jìn)去,橫沖直撞地舔舐著他的口腔。 江鄴摟著她的細(xì)腰,用自己的手臂默默支撐著她的身體,嘴上熱切地回應(yīng)她。 他們在黑暗中接吻,無人說話,只有唾液交融的聲音回蕩在屋內(nèi)。 羅蘿的動作比從前每一次都要兇猛,像一頭小獸,牙齒甚至磕到了他的唇瓣,兩人都嘗到了血腥味。 江鄴卻依然低著頭,毫無抵抗地任她親吻啃咬。 哪怕如此深切地接吻,羅蘿仍覺不夠,她要把江鄴融進(jìn)自己的生命里,要讓他進(jìn)來,或者她過去。 她伸手去扒他的衣服,黑色的上衣被她撕扯得凌亂,帶著血跡的手掌急促摩挲著他紋理分明的肌rou線條,讓他蜜色的肌膚染上她鮮紅的血。 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灼熱,江鄴順著她的手脫去自己的上衣和褲子。 他將羅蘿抱到床上,腦袋埋在她的掌心,用舌頭去舔舐她手上的傷口。 羅蘿不耐煩他的分心,翻身將他壓在身下,粗暴地脫去自己身上的睡裙和內(nèi)衣,雙腿岔開跪在他腰間,扶著他挺立的昂揚(yáng)就要坐下去。 甬道干澀,坐下去的瞬間兩人都有些疼痛。羅蘿恍若不覺,仍舊沉著身子要進(jìn)入得更深。 江鄴怕傷到羅蘿,耐心地哄她:“小姐,我來,這樣會弄疼你?!?/br> 不到一分鐘,兩個人又重新變回女下男上的姿勢。 江鄴跪伏在她身下,輕柔的吻落在她身體每一處,直到濕潤的舌尖進(jìn)入那干澀的花叢。 他動作輕緩柔情,羅蘿在他的嘴里逐漸綻放成熟。 熟悉的潮濕和空虛感再次涌來,羅蘿扯著他的發(fā),示意他可以了。 她要他進(jìn)來,要他們倆緊密結(jié)合為一體,再也不分開。 江鄴也有些顫抖,扶著自己的分身沉沉一送。 他們又在一塊了。 rou體和心靈終于再次被充實(shí),羅蘿抱著他的肩膀,他親吻羅蘿的臉龐,身下的水聲四濺,撞擊一次比一次深入。 羅蘿始終抿著唇,不愿意他被屋外的人發(fā)現(xiàn),卻用身體緊緊地包裹著他。 到最后,她實(shí)在憋不住呻吟,才張嘴咬在他的肩膀上,將自己的熱烈情感化作力氣發(fā)泄在他的身上。 他們在黑暗里癡狂交融,換了無數(shù)個姿勢,最后,羅蘿被他快速的沖擊送上高潮,下體失禁一般往他的熾熱分身上澆灌著她的體液。 江鄴感受著身下的舒爽,腰部猛地一撞,順著她的節(jié)奏同時射出,兩股液體在羅蘿的體內(nèi)釋放填滿。 空氣里只剩下兩人的喘息。 羅蘿趴在他身上,與他肌膚相貼,兩人的私處還緊緊相連著。她不愿意放開江鄴,江鄴便抱著她幫她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兩人四肢交纏如同院子里的磚墻上緊密交織的藤蔓。 羅蘿輕喘著氣,問他分別之后發(fā)生的事情。 那一次車禍,江鄴的確受了很重的傷,幾乎是命懸一線。但是羅城自負(fù),并沒有派人檢查江鄴的情況,因?yàn)樗敝鴰瑯邮軅牧_蘿回去,便吩咐下人把江鄴丟在路邊任由野狼啃咬,好在夜幕降臨前,文澤先一步趕來,是他把江鄴帶回了文家救治。 江鄴才剛醒來,便要去找羅蘿,也是文澤將他攔下,告訴他羅蘿被軟禁在蘿園的事情。蘿園把守周密,他們很難進(jìn)去,只有從羅城身上下手,才能趁他混亂的時候伺機(jī)救回羅蘿。 羅蘿身陷囹圄,江鄴卻要逼著自己冷靜,一邊養(yǎng)傷一邊思考如何對付羅城。 包括柳鶯鶯的事情也是他告訴文澤該如何做的,他比文澤更清楚,羅城做過哪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哪怕他們沒有拿到證據(jù),但只要有柳鶯鶯這一個輿論突破口被證實(shí)是真的,之后的事情不需要多引導(dǎo),羅城已經(jīng)失去了公眾的信任。 只要有一件錯事被發(fā)現(xiàn),之后所有事情不論緣由對錯都會遭到懷疑,何況羅城的丑聞本就不是捕風(fēng)捉影,大家都會幫著他們找證據(jù)。 所以輿論戰(zhàn)到最后,基本上也不需要文家怎么處理,自然有憤起的群眾會去討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