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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碧曦[快穿]在線閱讀 - 0572

0572

    天色陰暗, 北風(fēng)呼拉拉地吹著。

    長安的冬季, 自來就是滴水成冰。

    司馬相如被捆在這里兩天, 早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今日得知是蘇碧曦將他綁來,自是會用盡一切手段來為自己掙得一條生路。

    他見自己說完后, 蘇碧曦一時并沒有回音,以為她已經(jīng)被自己說動, 記起兩人之前的情意, 心中涌起希望,繼續(xù)不遺余力地懇求道:“文君, 我們初次見面, 我便知曉你是我一生所求之女郎,借著彈琴的機會,跟你相約中夜。我當(dāng)時見到你出了卓府時, 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家徒四壁, 一無所有, 竟能得你青睞, 實乃邀天之幸,銘感肺腑, 只愿攜手白頭。”

    “我們成婚多年,你始終未有生育。我們尋醫(yī)問藥, 到處找各種偏方, 你每日都要服下多少苦得如黃連一般的湯藥, 連膳食都用不下, 甚至連蟾蜍都吃了下去…….”司馬相如說著說著,聲音便哽咽了起來,滿含神情地道,“文君,你為了有我們的孩兒,擔(dān)下了多少罵名,受了多少的苦,我們做夢都想要自己的孩兒?,F(xiàn)下我好不容易有了一個玉雪可愛的兒子,若是你不那么狠心與我和離,他仍是喚你阿母,一生都尊你為嫡母,為你奉養(yǎng)送終。前幾日我離開府上時,我還在教他,’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還那么小,我還未教他寫字,還未教他作文,還未看著他長大,娶妻生子。文君,你那么希望要一個孩子,你忍心看著這個無辜的孩子這么小便失去自己的父親,從此淪為失侍之人,顛沛流離,跟著寡母受盡欺凌嗎?”

    司馬相如畢竟跟卓文君做了好幾年的夫妻,如何能不了解卓文君。

    卓文君此生最大的心結(jié)便是不能生育。

    她第一次嫁人的時候,如果有了孩子,日子還不至于苦成那個樣子。

    在官宦人家,年輕守寡的婦人有了孩子,還可以守著孩子活下去。

    卓文君第二次跟司馬相如私奔,就等于絕了自己跟娘家的關(guān)系。

    時下民風(fēng)再開放,女郎的地位也遠(yuǎn)遠(yuǎn)不如郎君。

    女郎根本不能一輩子不嫁人。

    未出嫁的時候,依靠父兄;出嫁后,便是依靠丈夫,娘家便是后盾。

    在她全心全意,心中只有司馬相如,也只能依靠司馬相如的時候,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生育。

    沒有郎君不希望有自己的子嗣。

    哪怕這是個蠢貨,是個惡棍,是個殘廢,他也一定想要自己的子嗣。

    嫁了人的女郎,如果沒有子嗣,根本不能在婆家立足。

    七出之條,其一就是無子。

    女郎不能生育,是可以被夫家休棄的。

    卓文君當(dāng)時深信司馬相如,但是沒有娘家支持的她,如何能夠不擔(dān)憂因為無子,從而影響到跟司馬相如的感情?

    作為女郎,天性便有一份慈母之心,如何能夠不渴望擁有自己的孩子,聽他喚自己一聲阿母,親手抱抱他,教他走路吃飯,將他養(yǎng)育成人?

    女郎都是有婦人之仁的。

    盡管在司馬相如看來,卓文君把她綁了來,但是未必就是要直接殺了他。

    他好歹是朝廷命官,卓文君并沒有權(quán)利殺了他。

    他稍稍服了軟,動之以情,不愁卓文君不放了他。

    可惜,在他私下在長安納妾的時候,那個心軟的卓文君就已經(jīng)死了。

    司馬相如話畢,不想?yún)s忽然聽見了幾聲擊掌聲,一個帶著濃厚笑意的清麗女聲傳來,“聲情并茂,感人至深。只是,司馬郎君莫不是得了癔癥呢?一個曾經(jīng)害得我和離大歸的妾室所出之子,我竟然會同情憐憫,甚至因此而放了司馬郎官。按照常理,我不應(yīng)該是殺之而后快,讓他們生不如死。這究竟是我腦子不清楚了,還是司馬郎官癲狂呢?”

    蘇碧曦心中冷笑不停。

    自古至今,男人就是這么想當(dāng)然,認(rèn)為自己如何都是對的生物。

    他們可以拋棄女人,移情別戀,始亂終棄,但是女人在他們眼中,就是要一輩子從一而終,不離不棄。

    即便女人跟他們離婚了,他們也認(rèn)為女人仍然心中有他們,一輩子都在等著男人重新接納她們。

    他們天然地認(rèn)為,生兒育女是女人應(yīng)盡的義務(wù),而不去考慮女人要為此付出多少代價,也不會去因此而體諒女人。

    他們認(rèn)為,男人就該在外面工作養(yǎng)家,女人就該十月懷胎,生孩子帶孩子,同時還要上班工作,因為這是女人自然而然的義務(wù)。

    憑什么?

    究竟是哪個天規(guī)定的這樣的天理?

    現(xiàn)代的男人持有如此想法的人尚且如此多,就更何況是漢朝時候的古人了。

    所以如果她的愛人不是劉徹,沒有來到這個世界,她便真得打算憑借文錦居士之名,跟司馬相如和離,在這個世界做一個神棍,自自在在過一個人的日子。

    而等到田蚡跟劉陵算計蘇碧曦的長嫂時,她便知道,司馬相如還不能除去。

    司馬相如活著,便是她跟劉徹關(guān)系的一根刺,如鯁在喉。

    凡是知曉她跟劉徹關(guān)系的人,就會都知道這根刺,就會知道利用司馬相如來離間蘇碧曦跟劉徹。

    有這么一張王牌在手,想要算計她的人,大多就不會再動她其他在意的人,比如她的長兄,比如她的父母。

    她留著司馬相如到現(xiàn)在,委實忍得辛苦。

    “沒想到你竟然變成了如此草菅人命,濫殺無辜之人,我當(dāng)初實在錯看了你。”

    司馬相如并不驚慌失措,反倒面帶得色地笑了笑,意味深長地道,“文君,你我畢竟曾是夫妻。我死在你的手上,你要如何跟陛下交待?說你不忿我納了妾室,一直對我心存怨懟,還是你對我始終念念不忘,又顧忌到陛下,不得已殺了我呢?”

    “卓文君,你敢殺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