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司的劍(yin)舞(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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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昨日買來、本來想要玩弄神子的時候用的情趣道具,沒想到在今日居然 會被神人用在了自己身上。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她無比憋屈地想到,胸口有一 團火焰在熊熊燃燒,越來越旺。仿佛不止是話語,就連怨念與悶氣都被這口枷困 在肚子里,難以發(fā)泄出去??谥懈蓾瓱o比,香津在嘴角留下兩條鮮明的水漬的痕 跡,顯然已經(jīng)被戴上好久了。 總司當(dāng)然想要第一時間除下這萬惡的口球??上У氖?,她的手腳被同樣是自 己買來的緞帶牢牢捆住——別小看這些緞帶,雖然看上去鮮艷而華麗,實際上都 是用相當(dāng)結(jié)實的牛皮制成,就連訓(xùn)練有素的精靈使要掙脫開來都要費不小的功夫。 而且神人這家伙完全不懂憐香惜玉,繩扣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地、完全解不開。 大腿上昨日的jingye已經(jīng)干涸、留下一大片漿糊樣的精斑;一條艷麗的緞帶越 過胯下,將兩條結(jié)實而修長的美腿分開、纏繞、固定。兩只手臂也同樣被彎在身 后,手腕與腳腕被縛在一起,徹底斷絕了她掙脫束縛逃跑的念頭。 更為難受的是…… 此刻的她,枕著神人的胸膛、跨坐在他的腰上。 那根折磨了自己一整晚的壞東西,此刻雖然失去了晚上的硬度與熱量,但依 舊戀戀不舍地躺在自己的xiaoxue里,宛若一條雄壯的黑龍在沉眠。稍微移動一下身 子,可怕的龍首隨即就磨蹭到自己的花心。 「嗚嗚嗚————!」 頓時,被磨蹭到的地方便激起一陣漣漪。那蝕骨銷魂的快感,讓她的腰一度 失去了力氣,軟綿綿地癱在神人的胸前。 偏偏這個時候,神人在睡夢中翻了個身——男人的臂膀于無意識間將少女拉 入懷中,強健有力的懷抱更拉進了兩人之間原本就已經(jīng)是負(fù)數(shù)的距離。帶著口枷 的少女嗚嗚悲鳴著,天鵝般的脖頸一瞬間觸電般高高彈起,卻又立刻失去力氣, 匍匐于男人寬闊平坦的胸脯上。 (該死的神人。等你起來了一定要讓你好看!) 這樣一來別說掙扎,就連動彈一下都不敢了。瞪著依舊睡得如同死豬一般都 神人,總司暗自在心中咬牙切齒。本來只想當(dāng)成被狗咬了一口,現(xiàn)在看來不給他 點顏色看看是不成了。 時間還早。太陽還遠未到升起的時候,窗戶外依舊是一片昏暗。 昨夜被狠狠折騰了一頓的總司,很快就又被身體的痛苦疲勞與精神的低沉萎 靡所擊敗,哪怕這么不舒服地被捆綁著,依舊阻止不了她進入夢鄉(xiāng)。在意識朦朧 之中,她順應(yīng)本能的指引,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呼吸著彌漫于房間里的濃郁的荷 爾蒙氣息與jingye的腥臭味,逐漸的入睡。 …… 砰砰砰! 「神子,你醒了嗎?」 砰砰砰!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卻是被砸門聲與呼喊聲吵起的。 (嗓門還真是大,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一大早就這么有精神活力,真不愧 是克蕾爾。) 總司還是有點犯迷糊。 這副不緊不慢問吞吞的樣子,讓一旁的人看了都心急。 「快、快醒醒啊,沖田同學(xué)??死贍栐陂T外呢!」神人一邊瘋狂搖晃著她的 身體一邊小聲喊敦促著。 「呼喵?」 總司看著這個男人連衣服都不穿就急匆匆跳下床,甩動著那根不雅的長條狀 物體、又是打開窗戶通風(fēng)又是收拾地上的衣物,腦袋一瞬間清醒了。 mmp你先給我的束縛解開??! 「嗚嗚、嗚嗚嗚……」 「啊,抱歉!我這就來給你解開繩索……」 總司發(fā)出的嗚咽聲提醒了神人。他連忙跳回床上。 ——那根昨晚還在自己身體里縱橫馳騁的兇器,此時雖然失去了當(dāng)時的雄偉 與堅硬,但卻仍然耀武揚威一般在她的眼前晃來晃去,只恨的她一口銀牙都要咬 碎了。 「神子,總司在你房間里嗎?我剛才去敲的房門,她一大早就不在房間里, 卻把艾斯特留在床頭?!?/br> 門外,克蕾爾的催促更急了。 偏偏她問的還不是一個方便說實話的問題。神人手忙腳亂之下根本解不開他 自己系下的扣子,到后來干脆直接用魔術(shù)快刀斬亂麻。 (——合著不是你出的錢你一點也不傷心?。。?/br> 四肢得到解放了,可總司的心情愈發(fā)低沉了。在神人把她的口枷也去掉的那 一瞬間,她立即撲向神人,抓住他的手臂,用自己最為強大的武器——牙齒,惡 狠狠地咬了上去! 「唔————?。?!」 疼痛神人忍耐了下來沒有??蓻_擊讓他腳底不穩(wěn),嘭地重重倒在床上。 「不妙!」 空氣中傳來了一陣熱浪。 總司布下的結(jié)界可維持不了一夜。沒有結(jié)界的阻撓,里面發(fā)生的動靜怎么可 能瞞過克蕾爾這位優(yōu)秀的精靈使的耳朵? 神人房門的鎖頭,被克蕾爾強大的火力、熔為一灘金屬液體。 房間里—— 神人赤身裸體??偹境嗌砺泱w。神人未來得及變裝為女性姿態(tài)??偹旧砩蠚?/br> 留著大片的精斑與神人的口水。床榻與地面上凌亂不堪??諝饫锲≈鴲盒牡男?/br> 臭味。要是被克蕾爾看到這一幕,即便磨破嘴皮子恐怕都解釋不清。 (絕對不能讓克蕾爾發(fā)現(xiàn)此刻里面的情形!)——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兩人 產(chǎn)生了這么一個念頭。 可時間已經(jīng)來不及了,已經(jīng)沒有讓總司從窗戶跳出去的余裕。 下一秒,克蕾爾就沖入了房間。 「……」 「喲!克蕾爾!早上好!」神人直起身,略有些尷尬的向她打了聲招呼。 紅發(fā)的少女看到神人男性的上半身時并沒有吃驚,而是瞇著眼,仔細(xì)打量著 這間房間。 地面和床鋪都很凌亂。房間里殘留著一股古怪的味道。 克蕾爾皺起眉。 「……什么嘛。不就只有神人你一個人嗎!那剛剛到響動是怎么回事?」 「剛剛手忙腳亂地,不小心跌到床下了。讓 你擔(dān)心了,克蕾爾?!股袢藢⒈?/br> 褥往上使勁拉了拉,將身體遮蓋住。 克蕾爾順勢做到神人的床頭,可愛地皺起鼻子,哼道:「手忙腳亂?喂,你 給我老實交代。在我進門之前你在干什么!該不是在做什么壞事吧?」 神人的額頭上,沁出一層細(xì)細(xì)的汗水。 克蕾爾得意地瞪了他一眼,「果然,被我說中了吧……等等,這是什么!」 眼尖的少女不經(jīng)意間瞥到了一絲違和,便立即追根究底,立刻在神人的背后 發(fā)現(xiàn)了被他藏起來的那件東西—— 「哼,沒想到,你居然一個人偷偷摸摸地在寢室里喝酒。你還沒到那個年紀(jì) 吧!」 「沒、哎喲……」神人用力摁住床鋪,垂頭喪氣地嘟囔道?!副话l(fā)現(xiàn)了……」 那是昨夜總司留下的酒瓶。 「難怪你不想讓我進來。看你的樣子,應(yīng)該不是第一次喝酒了吧?」 「才沒有!只不過昨天、昨天……」神人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想出一個好借 口。「昨天輸給了那個叫吉歐的家伙,感到很不甘心。可那個吉歐又被沖田同學(xué) 輕易地?fù)魯 ?/br> 一聊到這個話題,克蕾爾的兩只馬尾也落寞地耷拉了下來。她深深地感受到 了彼此之間的實力差——自己的隊伍,是不是有點太依靠總司了呢?要是沒有總 司的話,她們現(xiàn)在能取得全校第三的這個排名嗎? 氣氛瞬間沉悶下來。 殊不知,在克蕾爾反省自己不足的時候,神人暗地里長舒一口氣——總算糊 弄過去了。 然后,惡狠狠地,摁了摁被窩。 * 「嗚嗚嗚……」 被窩之下,總司懷著更加強烈的怨憤與不滿,低聲地嗚咽著。 ——在克蕾爾進門前的那一刻,神人急中生智之下、一把掀開被褥,將總司 整個人蓋了進去。 被窩之中,總司不忿地磨著牙,仿佛剛才還沒咬夠一樣。 雖然知道這是僅剩的一種不讓克蕾爾發(fā)現(xiàn)兩人之間破事兒的方法,可自己縮 在被窩里、外面神人卻在和克蕾爾打情罵俏,怎能不令人氣惱?那根還沾著他的 jingye與自己的yin液的roubang在自己的鼻尖前面晃來晃去,在這個狹小悶熱的空間里, 種種奇怪的味道發(fā)酵、醞釀著,讓她的腦袋都很難正常思考了。 (等一下……克蕾爾叫他……神人?)突然,總司把握到一個關(guān)鍵信息。 (豈不是說,克蕾爾早就知道神人的真實身份?從一開始,被蒙在骨子里的只有 我一個人嗎?。?/br> 咕嚕咕?!?/br> 總司磨著牙。 胸口憋著一股子怨氣。 看著那根晃來晃去的東西,她似乎找到了發(fā)泄的地方——沾著汗水的油膩小 手,勢如閃電、一把握住神人的那根還在沉眠中的roubang。 「嘶——」 頓時,外面的神人倒吸一口氣。 (就是這個東西,一直在使壞……是吧~) 用力,握緊。 總司的本意,是想要「懲戒」一下把自己搞的這么慘的神人,要是真把他捏 出什么問題了不僅暴露自己還會受到記恨,那樣真的就得不償失了。可她錯誤的 估計了自己的筋力——她的筋力級別只有E.沒有用精靈魔術(shù)強化的話,她自以為 的可以把神人捏痛的力道、真的只不過是按摩。 女孩小手的溫暖與柔軟,恰到好處的力量從四周擠壓、包裹著男人還在沉睡 中的roubang。似乎是嗅到了少女的芬芳,象征著欲望的巨龍一點點地抬起腦袋,昂 首睥睨著這個膽敢打擾它的沉眠的少女。 (這個家伙……這是精蟲上腦了嗎!分明昨晚射了那么多,怎么這么快又硬 了。) 不過…… 總司突然覺得有點有趣。 正因為這么貼近,所以才能感覺得到:神子的身軀在隨著自己握動的節(jié)奏而 顫抖。 因為,自己把握著他的命脈。 而且神人不得不抑制自己的動作,要是動作再大一點,可能會被克蕾爾發(fā)現(xiàn)。 ——哪怕女性在正面的戰(zhàn)場上完全敵不過男性,依舊可以用這種方法來取得 主動權(quán)。貪圖這份快樂的男人,一定會拋下顏面、不惜付出一切代價來向女性索 求。無論是權(quán)傾天下還是富可敵國,無論是謙謙君子還是兇殘強暴,只要是男人, 只需把玩著這個器官就可以完美地cao縱——這是多么的諷刺而有趣!在它面前, 真可謂不管高低貴賤一律平等?。?/br> 這么思考著的少女的心中,突然洋溢出一絲莫名的喜悅與快活。 占上風(fēng)的,或許是我呢~? 總司的心里突然閃過一個戲謔的念頭:要是自己的行動更大膽一點,會發(fā)生 什么事情呢? 嘴角彎起一絲弧度。她的手腕,開始輕輕前后活動。 她深知自己的想法是何等的異常。作為一名男性,絕對不應(yīng)該有這種念頭的 才是。然而…… ——既然這次任務(wù)結(jié)束之后你就會恢復(fù)男性的身份,那么,為何不在任務(wù)期 間好好體會一下作為女性的樂趣呢? 這樣的話語,在耳邊回蕩。 這絕非天使的告解。而是惡魔的呢喃。 但這誘惑的聲音勾引出那幾次刻骨銘心的經(jīng)歷,令總司的呼吸即刻粗重了幾 分——吸入的、是混雜著精氣的渾濁的空氣,呼出的、是努力壓抑下的熱切的喘 息。一對美眸在黑暗中粼粼地蕩漾著艷麗的波光,一眨不眨地盯著那根張牙舞爪 的黑龍,似乎它就是整個世界。 (反正、反正我扮演女性角色也就是這個世界了……以后也不會再當(dāng)女孩子 了……干脆,趁這個機會好好享受一下吧~) 她,終于說服了自己。 恐懼、憂慮、羞恥……這些都不足以阻攔她。 情動之中,私密處似乎也有絲絲暖流經(jīng)過。她空下的那只手不動聲色地悄然 來到身下,將纖長的手指、探入嬌艷濕潤的花腔之中,浸染著香甜的蜜汁。 然后,以妻子服務(wù)丈夫一般的溫柔、女仆侍奉主人一般的恭順,將xiaoxue分泌 的汁液,細(xì)致地、一處不落地,涂抹在神人的那根roubang上。 雖然這根東西依舊是那么的惡臭與猙獰,可每當(dāng)她輕輕擼它的時候,神人的 肌rou便會慢慢松弛下來;而一旦她稍微用力搓動,神人就會緊張地收攏雙腿。最 有趣的還是在她用指尖輕輕撥動尿道口的時候,神人的腰際會一跳一跳、肌rou繃 得緊緊的。而這根roubang本身,似乎也比剛剛膨脹了許多。 真是……太·有·趣·了! 不使用暴力就完全支配了這個男人,這給她帶來了極致的征服欲與滿足感。 心理上的愉悅,比單純rou體上的快樂更讓人迷醉。元·男性的自尊什么的,已經(jīng) 徹底被她拋在腦后了。 (——要來了嗎~?) 憑著莫名的女性第六感,她察覺到這個事實。 可神人仍在忍耐??死贍柕浆F(xiàn)在還沒有走,要是現(xiàn)在射出來的話,指不定就 被這個優(yōu)秀的精靈使發(fā)覺到不對勁。比起已經(jīng)將一切顧慮拋下的總司,會瞻前顧 后的神人心中自然會有難以抑制的恐懼。 正因為這樣,他才有玩弄的價值。 邪魅地一笑,總司對準(zhǔn)那充血的guitou,輕輕地、呵出一口氣。 「——?。。。 ?/br> 神人的身軀劇烈地抖動起來。明顯動搖的舉動,連克蕾爾都察覺到了異常, 不禁問起「神人,你怎么了?」這種關(guān)心的話來。他憋紅一張俊臉,裝作打個哈 欠,勉強將帶著狐疑的少女糊弄了過去。 (還是不夠嗎?那就再來一次吧~?) 總司打定主意??伤琅f少算了一點,那就是被逼迫到走投無路的人,會做 出一些極端的舉動。 「——唔!」總司驀地瞪圓杏目。 神人隔著被褥,狠狠將她的腦袋摁入他的兩腿之間。 正準(zhǔn)備繼續(xù)呵口溫氣的總司于猝不及防之下,居然被神人成功得手——那根 又粗又硬的龐然大物,硬生生地沒入了那張秀口之中。 雖然處女膜是被圣劍精靈艾斯特小姐破掉的,但神人依舊在達成「第一次插 入總司的男人」的成就的同時、成功的奪取總司上面的初次。 「咕……?!瓎鑶鑶琛?/br> 連喉嚨都差點被神人的roubang頂?shù)搅恕?偹竟緡9緡5匕l(fā)出痛苦的唔鳴,強忍 著那種不適、艱難地調(diào)整著角度??稍谒业绞娣奈恢弥?,抑制不住的反胃 感順著食道、從咽喉深處反涌而上。 澀味、腥味夾雜著強烈的惡心感,讓她不斷地分泌出津液,纏繞著、滋潤著 roubang。 不過還好,神人已經(jīng)瀕臨了極限。在總司舒適的口腔里,他很快就繳械投降。 高昂著的roubang噴灑出白濁的洪流,一鼓作氣地突入少女的喉嚨里。 「……」 神人突然覺得有點不妙。 大概是進入了賢者時間,他此刻格外的理智。 被窩里的總司突然沒有了動作,任由他的roubang停留在她的口中——這是自暴 自棄了呢?還是暴風(fēng)雨之前?無論哪一個選擇,神人都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那個啥,克蕾爾。我要起床穿衣了,你先出去一會兒吧?」他找了個 借口,急匆匆地把還殘留著疑問的克蕾爾送走。 可等他關(guān)好門回來的時候,被窩已經(jīng)被揭開。 陪伴了他一晚的少女,此刻失去了蹤跡。 再度 「因為精靈們偏好純潔的少女,故而每次在進行儀式前,精靈使們必須舉行 拔禊的儀式、 凈化污濁的身體,從而更好的發(fā)揮出契約精靈的力量。同理,污穢 會嚴(yán)重影響精靈使使用力量……」 總司似乎有些困倦地單手撐起腦袋,半瞇著眼睛、目不斜視地注視著講臺上 芙蕾亞·古蘭朵老師的講課,可耳朵里其實一句話都沒聽進去。另一只手百無聊 賴地轉(zhuǎn)著鋼筆,攤開的筆記上如嶄新的一般潔白。 (我腦子里哪根筋抽了嗎?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 腦袋里想著的,全都是今早發(fā)生的事情。 如果昨晚被神人得逞還可以算作是計算失誤帶來的一場「意外」,那今早為 神人手yin乃至koujiao,就完全是她自己主動撞到神人的「槍」口上去的,找不到任 何借口。 (rou體變成女孩子也就算了,怎么可以連心靈也女性化呢?。?/br> 這也是她今早不辭而別地從神人房間離開的原因。既是害怕自己在那時再次 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讓她更為后悔的事情,又是想要好好冷靜一下——不然, 她根本不知道該以什么表情來面對神人。 風(fēng)早神人大概也是這么想的吧?今天上課的時候都沒有見到他??偹驹具€ 在想著要不要把這個家伙的真實身份暴露出去呢…… (話說,分明我才是受害者吧!為什么受害者的我要考慮怎么去面對加害者 啊!怎么想都應(yīng)該是神人那家伙來找我道歉才對!……雖然,事情的起因都是由 于我給他下了藥……) 「對了,各位同學(xué),今天有一名新的轉(zhuǎn)校生要進入我們的班級?!?/br> 新同學(xué)?總不至于是菲亞娜王女今天轉(zhuǎn)校過來了吧?哪里有可能這么簡單就 回歸到原本的世界線……總司心中暗自冷笑一聲,連演戲都不用演了,也不去理 會芙蕾亞老師,枕著手臂、躺在課桌上。 「新同學(xué),介紹一下自己吧?」 劇情被自己搞的大暴走,接下來該怎么進行呀。她只要到精靈劍舞祭的賽場、 調(diào)查「入魔」的蹤跡就足夠了,和別人打擂臺什么的、才不是她的意愿呢。 總司自顧自的思考著。 「……大家好??赡芘c大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見面了……」 「——!」 聽到這個聲音,總司的心臟瘋狂地跳動起來。 「……我叫風(fēng)早神人。請多多指教?!?/br> 心臟仿佛都要爆裂了,她不禁屏住了呼吸。 轉(zhuǎn)校生的聲音還沒落下,教室里就炸開了鍋??蓯鄣呐畬W(xué)生們紛紛與身邊的 人交頭接耳著,話語里也盡是些「不會吧」「騙人」「居然是男生」之類的內(nèi)容。 ——沒錯。來人正是脫下女裝、穿上了男性制服的風(fēng)早神人。 * 「抱歉啦總司,我真不是有意要瞞你的?!?/br> 下課后,克蕾爾立即跑到總司的座位邊、低聲道歉了起來。 至于風(fēng)早神人?他早已經(jīng)成為了話題人物,被女學(xué)生們團團包圍。這群大小 姐們一年到頭都沒機會近距離接觸到同年級的男生,難得逮到機會、怎么可能不 去「觀摩」一番。更何況這名男性還是一名精靈使——歷史上另一名男性精靈使, 是有著「魔王」之名號的所羅門。 「我遇到神人的日子,恰好就是你去和祠堂和艾斯特簽訂契約的那天。那時 候他剛好看到了你的那副模樣……」 克蕾爾說的,就是總司被劍精靈「凌辱」之后的凄慘樣子。那時她深受重創(chuàng)、 衣衫襤褸,更是和克蕾爾一樣失去了意識??死贍栆驗閭麆莶恢睾芸炀吞K醒了, 便由她領(lǐng)路、神人背著昏迷的總司、趕回了學(xué)院。自然,在此期間該碰的不該碰 的全都被神人摸了個遍。 「總司你是那種對男性不假顏色的人……要是知道有男人這么對待你,自尊 心一定會受到傷害的……」令人感動的話剛一說完,緊接著,克蕾爾就用比蚊子 還輕的聲音低聲嘀咕道:「而且要是真讓你知道神人是男人的話,他恐怕性命難 保……」 一不留神,總司真的沒聽到她后面那句真心話。 她還真的是在為自己著想啊……聽見平時趾高氣昂的火貓少女這么低眉順眼 地向自己道歉,總司心中的火氣一點點地平息下來。 美少女是有特權(quán)的! 總司選擇大度地原諒克蕾爾。 「但為什么今天亮明了真實身份呢?」 「啊……那是因為……」顯然,克蕾爾對總司的這個問題做過心理準(zhǔn)備,沒 有絲毫猶豫的即答道:「神人說,既然是隊友,那么就不應(yīng)該對彼此有所隱瞞?!?/br> 呵呵,明是真實身份已經(jīng)被我發(fā)現(xiàn)、再也沒有隱瞞的理由了吧??偹靖拐u道。 果然,唯獨風(fēng)早神人是絕對不能原諒的! * 就算總司再怎么不喜歡風(fēng)早神人,也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多虧他主動亮明了身 份,停滯已久的劇情重新開始了流動。 ——第二天,這所學(xué)院里又降臨了一位轉(zhuǎn)校生。 奧地西亞帝國原第二王女,菲雅娜·雷·奧地西亞。 (是因為得知一名男性精靈使來到了學(xué)院、所以就急匆匆趕過來了嗎?不過 速度這么快,肯定早就想要過來了。說不定,菲雅娜王女是打著實在不行就隨 便挑一個隊伍加入、混取精靈劍舞祭的勝利的主意的?。。?/br> 不管初心如何,菲雅娜一來就纏住了神人就是事實。因為三年前兩人見過一 面,她知曉神人就是蓮·阿修貝爾的身份,讓神人絕對無法拒絕她的要求。 但斯卡雷特隊恰好少人。所以縱使克蕾爾再怎么不愿意,也被神人以正論駁 倒、同意讓菲亞娜住入了宿舍。 當(dāng)然,仍舊與神人打著冷戰(zhàn)——不,是故意無視了這個男人存在的總司,只 有在菲雅娜入住的時候做了一下自我介紹,隨即做起了透明人類。 不是總司對菲雅娜這么個大美人不感興趣,實在是這個女人成長于宮廷之中, 可與克蕾爾這種深閨大小姐不同。 第二條消息則是,學(xué)院的第一名,貝爾莎麗雅·伊巴·法蘭格爾特,于菲雅 娜王女到校的同一日,外出執(zhí)行任務(wù)歸來。她一歸來,便將艾麗絲率領(lǐng)的風(fēng)王騎 士團擊潰,選擇隊友、組成隊伍,沖擊學(xué)校隊伍排名的前三名以爭取劍舞祭的參 賽名額。 ——當(dāng)然,這一切都和總司沒有關(guān)系。 「唔啊~?為什么……嗯吶……怎么弄、都……都沒有……那種感覺了呢… …」 女孩兒半解衣衫地靠著床頭,絲毫不介意美妙的春光從淺紅色的睡衣之間泄 露出來;睡裙被遠遠地扔在一邊,舒適的絲質(zhì)胖次也被她褪至了膝蓋處,一雙纖 纖細(xì)手探入女性最為神秘與誘人的溪谷之間,小心翼翼地探索著幽谷中的美妙風(fēng) 景。 少女的指法十分靈活,仿佛已經(jīng)對這項冒險事業(yè)相當(dāng)熟稔。然而,這張英氣 卻又美貌的玉容上卻沒有哪怕是絲毫的喜悅或者歡愉。泛著霧蒙蒙的水汽的瞳孔 中洋溢著強烈地焦躁與迷茫,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急迫,似乎一直在被什么東西 追趕著、催促著。 「不行啊……怎么弄都……不行啊……」她以低沉且沙啞的嗓音、帶著哭腔 自言自語道,「怎么、怎么一直……都找不到……那時的感覺啊……」 這是第二晚??偹驹诖踩熘戏瓉砀踩?,怎么都睡不安穩(wěn)。 總有一種迷樣的燥熱感侵襲著身體——這股燥熱并非是來自炎熱的天氣或嚴(yán) 實的被褥,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前一日【也就是給神人koujiao的當(dāng)晚】,她依靠著裸睡 才勉強入睡;可代價就是這一天早上她無論做什么事都么有精神,集中力與耐力 全都被這股燥熱消磨干凈。 ——必須要讓這份燥熱得到發(fā)泄。 少女忍耐著那種心臟被無數(shù)只老鼠的小爪子撓得感覺,努力讓沸騰的腦漿子 冷卻下來。苦惱而又抑郁,但終于無可奈何的地,屈服于這份焦躁。 至于發(fā)泄的方法,她直覺一般地理解到了。 仿佛得到了天啟。 但要將這份天啟化為現(xiàn)實,卻遇到了阻礙。 ——無論如何也找不到感覺。無論她怎樣地?fù)嵛縢untang的嬌軀、無論她動用哪 一種愛撫技巧或者手法,她的身體都沒法迎來前幾次的那樣快樂。 被那種緊迫感逼的走投無路的她,一手按摩著胸前那對平時有衣服的掩飾看 不出來、實則波瀾起伏的美乳,用手指夾住那顆rutou,一手撫弄著花徑深處,那 顆她曾無意間觸及、從此就不敢再次觸碰的禁忌之處。 「嗚嗚……嗚嗚嗚……就是、就是這樣……?。?!」 一陣霹靂瞬間炸開。麻痹的感覺以勢不可擋的勢頭、從上下兩個點流遍四肢 百骸。她倏地彈起纖腰,修長的鵝頸高高昂起,完全沉浸在了剛才的那種快樂之 中。 「好、好棒~?這種感覺……好酥服……」 恍若夏日里的一道驚雷,撕裂了焦熱的空氣,灼人的太陽也被嚇得躲在烏云 之后。壓抑在她的心頭長達數(shù)日之久的焦躁被傾盆大雨洗刷地?zé)o影無蹤,甚至仿 佛連大腦都被這一道雷劈成數(shù)瓣,她連吐字都不清楚、只能毫無反抗地在瓢潑之 中任憑自己的靈魂被沖刷。 她深入下體之中的手指也遭受了洗禮。無色粘稠的愛液洶涌地從花徑中噴出, 被舒適的麻痹感奪走了全部體力的手指完全來不及躲閃,頓時,一陣濃郁的少女 體香盈滿這間小小的房間。 然而…… 夏日的雨水,來得快,去得更快。 「唔……怎么……」 她愈發(fā)苦悶地縮起眉頭。 就跟嗑藥雖然會帶 來一時的爽快,但之后卻會引發(fā)更為嚴(yán)重的戒斷反應(yīng)一樣。 對敏感點的刺激確實讓總司一瞬間迎來了高潮,但高潮之后的空白與虛無,卻給 予了她更大的苦痛。 要再來一次嗎? 她的指尖在發(fā)抖。 連靈魂都能撕裂的可怕的快感……如果真的連續(xù)這樣刺激自己的話,恐怕她 真的會瘋掉的吧。 「……」 她咽下一口口水,將視線,轉(zhuǎn)向了一邊。 那里存放著的,是昨日僅存的、沒有被神人用在自己身上的情趣道具。 ——真的要用那些東西嗎? 她捫心自問,確認(rèn)著自己的決心。 ——沒辦法啊,要是一直被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折磨著,我也很難受啊。 她這樣回答自己。捏緊滿手的汗水,對那些自己又是熟悉、也很陌生的道具, 伸出顫抖的手掌。 * 總司小心翼翼地,一點點將那根堅硬的柱狀物體,擠入xiaoxue之中。雖然不知 道是用什么材質(zhì)做的,但從其上感受到的那股冰涼,讓她不禁哆嗦了一下。 原本緊緊封閉的陰戶壁腔,被逐漸地撞開、擴張,嬌嫩而又敏感的xuerou從四 處包裹、擠壓著那根粗壯的假陽具,其緊致不遜色于任何一位處子。 「……」 不過,真要說什么感受的話……那就是,不如想象中的那么美妙。 比起神人的那根roubang,無論是長度還是直徑都有所不足;屬于真正的roubang的 那種鋼鐵般堅硬中含有絲絲柔軟與彈性的感覺,以及恰合人體體溫的溫度,也不 是這種人工的道具能模仿出來的;更何況,從神人的那根roubang中還能傾吐出灼熱 的白濁液…… 呸……自己怎么一直在想神人的那根東西! 總司惡寒地打個冷顫,撥開了這根振動棒的開關(guān)。 「嗯~?就連力道……也比不上呢……果然、果然,不能對它……對它抱有 太高的期待嗎……」 只是勉強還是可以將就一下的。 ——最適合女人的,仍舊是男人。 總司再次用自己的身體,認(rèn)知到了這一點。 * 風(fēng)早神人的視角—— 好不容易擺脫了不知為何知曉他身份的菲雅娜的糾纏以及對克蕾爾懷抱強烈 競爭意識的冰狼精靈使琳絲蕾特的攪擾,神人狼狽不堪地躲回自己的房間,閉上 門,靠在房門上,重重地嘆了口氣。 精靈劍舞祭還有一個月就開幕了,然而自己這邊卻有一大堆問題沒有解決— —最主要的就是自己沒有契約精靈,一直以來都無法發(fā)揮全部實力;團隊這邊仍 舊沒有湊夠人數(shù),雖然有了中意的人選,但要如何說服她們加入以及加入后的團 隊協(xié)調(diào)也是一件難題;此外,艾莉絲的jiejie薇爾莎莉雅,似乎也對曾經(jīng)身為蓮· 阿修貝爾的他抱有nongnong的恨意。 麻煩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幾乎要把他壓垮。他的身軀緩緩地滑落,無力地 躺在冰涼的地板上。 ——不,這些都是借口。 自己最在意的,還是那個于前天夜里被自己占有了清白之軀的少女,沖田總 司。 一開始是怎么注意到她的呢……是因為她有著和自己很相似的名字、可能有 著共同的故鄉(xiāng)?還是因為抓住了她的痛腳、看到了她不欲為人知曉的黑歷史? 都不是。 恐怕,在最開始相遇的時候,于漆黑的祠堂之中,親眼目睹了少女那恍若神 技一般驚艷絕倫的劍舞,他就已經(jīng)被她奪走了視線了吧。 然而,那樣英姿颯爽的巾幗少女,卻仍舊被發(fā)狂的劍精靈擊敗。尤其是在他 將失去意識的少女抱入懷里之時,他才清楚地感受到,少女的身軀是多么的嬌小、 瘦弱,柔軟的仿佛輕輕一揉就能把她揉碎。 是怎樣的經(jīng)歷、何等的才情,才能讓這么惹人憐愛的少女揮舞起這么美妙而 超絕的劍技呢?他不明白。但從那一刻起,他的眼睛就不時聚焦在她的身上了。 雖然在之后的交往中,他漸漸發(fā)現(xiàn)這位少女并不是那種妖精一般無垢的角色 ——她不僅性格惡劣、性取向奇怪,還經(jīng)常搞出一些麻煩,記恨心也很強。但, 這些缺點,卻褪去了神人在初次見面時為她蒙上的那層神秘而高不可攀的虛像, 留下了一名充滿人情味的、個性鮮明的尋常的少女。原本只能遙遙欣賞的高嶺之 花不見了,取而代之存于兩人之間的,是令他心潮澎湃的微妙的距離感,使他每 次直視少女的那雙黃玉之眸時都不禁怦然心動。 可神人卻知道,自己永遠都只能守望著這份距離感。因為他隱瞞了一個重要 的事實,一個如果告訴總司、便足以讓咫尺的距離化為天涯的可怕的真相。 「本以為會懷抱著這份 朦朧的感情渡過這段時光。沒想到,自己居然真的和 總司做了呢……」 迎著天花板上的燈光,神人主出神地凝視著這雙曾經(jīng)撫摸過總司全身的每一 寸肌膚手掌,回憶著那個他這輩子恐怕都難以忘懷的晚上。 「……」 總司肌膚上的那份柔軟與細(xì)膩的感觸還殘留在他的手上,似乎還能嗅得到典 雅清幽的香氣在手指之間縈繞。越是在獨自一人閑來無事的時候,越是能回憶起 那一晚的每一幕——總司熱切而濕潤的喘息聲中洋溢著抑制不住的情欲,她一邊 高亢地yin叫出悅耳的呻吟,一邊將四肢如八爪魚一般緊緊扒在自己的身上,身體 迎合著沖刺的節(jié)奏、在自己的身下躍起曼妙的舞姿。 「……」 猛地,他站起來。 將門窗牢牢反鎖,拉住窗簾,這才做賊心虛一樣地松了口氣,從床底下掏出 一個小箱子。他解開設(shè)在箱子上的封印魔術(shù),鄭重地打開。 在箱子里,整整齊齊的疊放著一件衣服——是那日總司倉皇逃離之后留下來 的貼身睡袍。 仿佛在捧起什么易碎品一樣,他鄭重其事地雙手舉起這件柔順的絲質(zhì)睡袍, 把這件最為珍貴的寶物抱入懷里,腦袋深深地埋入衣服內(nèi)。 「嘶——呼——嘶——呼——」 被他精心保存著的衣服內(nèi),香氣仍未散去。 嗅著這熟悉的味道,一股熟悉的燥熱與沖動,從他的身體里涌起。 ——這次他可沒有喝下春藥,怎么就又有這種沖動了呀! 他稍微從衣領(lǐng)之間抬起頭、眉頭皺起思考幾秒鐘,便立刻苦笑連連。他敏銳 地察覺到這股躁動與飲下春藥后的感覺之間的微妙的不同:那就是他本人對這份 躁動沒有一丁點的反感,完全不想抑制澎湃涌出的欲望;相反,作為一名rou食者 與征服者(男性),他的心靈在叫囂著,他的rou體在渴望著。 狂亂之中,他扯下束縛住身體的衣物,昂揚的yinjing之上青筋畢露,粘稠的先 走液從龍首上漸漸地滲出,令這只rou色的巨龍顯得愈加猙獰。 這位在三年前的精靈劍舞祭上以「蓮·阿修貝爾」之名取得優(yōu)勝的、全大陸 的精靈使崇拜的對象,此刻卻將自己能揮舞出精湛劍技的手握在了自己挺立的rou 棒上,無比生澀的taonong著。 「咕……」 雖然他本能地發(fā)泄著原始的欲望,可少年本人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即 使他竭盡全力,依舊不能安撫下這只蘇醒的巨龍。 這種事和舞劍完全不一樣啊……他的理智在感慨著。 可為什么他心儀的那名少女卻那么的熟練呢?——身心不純的人是無法被精 靈鐘愛的,再加上親眼目睹過總司被圣劍奪走處女的痕跡,神人完全不懷疑總司 的純潔。 那么,這就是男女之間的區(qū)別嗎? 神人不禁懷念起少女的體溫,少女的呼吸,少女的擁抱。 忽然。 「嘟嘟嘟」。 ——響起的敲門聲,嚇得神人哆嗦一下。巨龍有精無力地擠出一丁點白濁液, 立即癱軟了下去。 來不及抱怨沒有發(fā)泄的郁悶,神人手忙腳亂拿起睡衣披在身上,用略顯低沉 的聲音試探般地呼喚道:「……誰???」 沒有回答。 就在神人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幻覺的時候,敲門聲又一次響起。聲響比上一次 的還要緩慢、微弱,似乎來人也是懷抱著糾結(jié)的心情,在猶豫著要不要敲開神人 的房門。 該不會自己做這種事被室友發(fā)現(xiàn)了吧? 在全都是女性的寢室里一個人偷偷摸摸在房間里自慰,這種事情要是被室友 發(fā)現(xiàn),自己恐怕會被趕出宿舍的吧? 強烈的罪惡感撕咬著他的內(nèi)心。神人膽戰(zhàn)心驚,緩步走到門邊,擰開把手。 房門被拉開一條細(xì)縫。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從門縫往外看去。 登時,他愣住了。 ——是總司。 穿著一襲素色的輕薄睡衣,將長發(fā)盤起的少女,恍若于秋日的寒風(fēng)中伶仃綻 放的一朵潔白的小花,惹人憐愛。她的手舉在空中,似乎想要繼續(xù)敲門,衣袖垂 下、露出半條比天空中的銀月還要姣白的玉臂。 見到窺視自己以至于愣住神、連房門被風(fēng)一點點吹開都察覺不到的神人,她 抱起雙臂護住胸口,紅著臉、可愛地扭過小腦袋,以堪比蝴蝶扇動翅膀的微弱聲 音嘟囔著: 「不請我……進去嗎?」 * 「不請我……進去嗎?」 為了說出這句話,總司拼卻了全部的勇氣。話語還沒說完,她就不敢繼續(xù)和 神人對視,羞紅了臉,把腦袋別到了一邊。 ——總不能說老娘是空虛寂寞了特意來求干的吧! 神人如夢初醒,連忙招呼總司進屋。然而,他的臉色立刻就變得難看起來— —總司的那件睡衣,還躺在他的床上。小心翼翼地窺視著神人臉色變化的少女, 也幾乎是同一時間、順著神人僵住的視線向房間里看去,發(fā)現(xiàn)了熟悉的東西。 「唔——!」 (這家伙,在拿老娘的衣服干什么呢?。?/br> 她下意識地抱緊胸口,仿佛這樣子可以為她帶來更大的安全感。 神人慌亂地解釋道:「啊,這個是……是你昨天早上留在我這里的,我只是 拿出來看看……!」 ——這話鬼才信咧!衣服上面的濕痕和褶皺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不要提昨天早上好不好!那樣老娘會很尷尬的??! 縱使心里波瀾起伏波瀾萬丈,總司卻只是低著腦袋,支吾了一聲小小的「嗯」。 語無倫次的解釋著的神人,支吾了一聲就沉默的總司,房間里的氛圍一時間 無比的尷尬。 嘎吱—— 咔嚓—— 神人合上房門,順手關(guān)上門鎖。 喂,你鎖門是想干什么!啊不對……對于上門送草(總司:呸?。┑乃齺碚f, 鎖門其實更好來著? 總司默不作聲地坐在床上,往床頭方向挪了一小段距離。神人立即會意。他 懷著難以言明的興奮,沖刺到總司的身邊,挨著少女坐下——兩人的肩膀之間僅 有一指的寬度,稍稍搖晃一下身子就能貼在一起。 都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衣的少年少女就只是這樣坐在一起,低低地垂下頭, 一句話也不說。 (喂!說一點什么呀!你這個家伙,難道想讓女生主動嗎?真是個木頭!草 食動物!) 雖然她的本意也只是趁著還是作為女孩子的這段時間里好好體驗一下女性的 快樂而已——被苦悶折磨地難以忍受的她選擇了自暴自棄,主動享受。反正,任 務(wù)結(jié)束后她就變回男孩子了! 似乎是聽到了總司心中的怒吼,神人在忐忑不安中,悄悄伸出食指與中指、 在床單上一點點邁步,慢慢靠近總司的手掌,蜻蜓點水般試探地碰了碰少女的拇 指。 總司沒有反應(yīng)。 這是在默許呢,還是在漠視呢? 神人又一次鼓起勇氣,反手一抓。 分明沒有用出多大的力氣,總司的身體卻被他順勢一把帶入懷中。男人將少 女渾圓豐潤的兩瓣小屁股放在大腿上,牝鹿一般纖細(xì)修長的美腿從衣擺之下悄然 露出,在半空中搖晃;結(jié)實的臂彎牢牢箍住她這具纖細(xì)卻又不失豐滿的美妙身體, 側(cè)過女孩的身子,與她含著濕潤的波光的雙目緊密相連。 一看到她這對眼睛,神人就立即明白少女的來意。 ——原來她也是渴望著自己的! 狂喜之余,他未等請示少女,就解開她的衣扣。 「嗯哼……」 女孩兒輕哼一聲,臉上卻沒有絲毫不滿。 男人的動作雖然有點笨拙,但意外的溫柔,總司只是稍微迷糊了一陣后,身 上就只剩下內(nèi)衣與胖次兩件衣物了。 但神人接下來的動作就讓總司有點不滿了——他尋著少女那令人難以忘懷的 沁人的體香,順應(yīng)自己的本能、探求著少女的身體,將腦袋慢慢靠近她的臉龐, 試圖吻上她的香唇。 (……還想得寸進尺嗎!) 總司傲嬌地躲避著神人的親吻。在她看來,親吻乃是互相傾訴愛意的儀式, 是只有相愛之人間才能進行的動作。她現(xiàn)在只是想用神人來慰藉自己的rou體而已, 可完全沒有想著要和他談戀愛——開什么玩笑,她可是一個男人耶!就算塞進女 孩紙的身體里、享受著女性的快樂,她依舊是一個男人! 神人并沒有強迫少女。既然唇瓣不行,那就挑選其它地方進攻吧! 短促的親吻雨點一般打落在少女的臉頰、額頭乃至耳垂與脖頸間,帶著濃烈 男性荷爾蒙氣息的濕熱的嘴唇用力地在總司的肌膚上留下痕跡,直吻得少女神情 迷糊,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神人抓住了少女失神的瞬間,堵上了少女的櫻唇。 「唔…………?。?!」 總司迷蒙的雙眼猛地睜開。 居然還是讓這個家伙得逞了! 那么無論如何都要守住底線!少女的牙關(guān)死死咬緊,絕對不給神人任何侵入 的機會。 不過她顯然想多了。神人并沒有與她來一場濃烈的法式濕吻的意圖——倒不 如說對一個和女孩親吻的次數(shù)都可以用一只手?jǐn)?shù)清的男人來說,太過高級的吻技 簡直太難為他了。神人只是單純地霸占著少女的雙唇,用力吮吸著少女口中的香 津,直親的少女的嘴唇都紅腫了。 急躁的男人的手上也不會閑著,他的手在總司的身上摸索著,找到目 標(biāo)后、 輕輕撩開總司最喜歡的這件天藍色的內(nèi)衣,將從內(nèi)衣之下躍然而出的大白兔握在 手中。 常年練劍磨出的長繭的手掌在這座豐滿的玉峰上肆意摩挲,粗糙的掌心在女 孩兒的敏感的乳峰旁徘徊、摩擦,刺激的她身體不斷地哆嗦。這幾日一直經(jīng)受寂 寞空虛折磨的rou體,在接觸到男人的氣息后迅速發(fā)生了化學(xué)反應(yīng),肌膚上迅速升 起細(xì)細(xì)的一層汗水,在神人的懷抱中不斷扭著腰擺。 「唔……壞東西,一上來就這么動手動腳的……」嘴唇得到自由后,總司用 仿佛撒嬌一樣的語氣呢喃著。 「沖田同學(xué)本人分明也在期待著,不是嗎?」 「期待什么的……怎么說的人家跟癡女一樣!」 「難道不是嗎?」神人體內(nèi)仿佛有什么東西覺醒了,惡狠狠地擰了擰少女的 乳尖,看到少女眼角含淚痛呼出聲后才滿意地松開手,「大半夜的跑到男人的房 間里,還穿的這么少,難道不是為了H的事情嗎!」 「哼——!分明只是個人型自慰棒而已,得意個什么勁兒!」 總司稍微一用力,將神人推倒在床上。自上而下傲慢地俯視著倒在自己身下 的男人,特別給她以成就感。她跨坐在神人的腰上,柔軟的小屁股磨蹭著男人不 知何時硬起來的巨龍,眼神一瞬間變得戲謔而鄙夷起來。 「哼,居然就這樣硬了呢,還真是個實誠的男人?!?/br> 「唔……」 還真是無法反駁呢。畢竟和總司一樣,神人在此之前也是為性欲所困擾,現(xiàn) 在與心目中的女神這般親密的接觸,哪里能不性奮呢? 縷縷櫻發(fā)掙脫少女絲帶的束縛,溫柔地落在神人的臉頰,癢癢的讓他想要打 個哈欠。經(jīng)歷人事不久的少女的臉頰上卻綻放出無比嫵媚的光輝——對于忠實地 用身體反應(yīng)出欲望的神人,總司的心里相當(dāng)滿意。讓這種純潔的小男孩因為欲望 而苦惱,自己是不是太壞心眼了呢?竊笑的她,伏下身,親昵地湊到神人的脖子 邊,「哈」地吹了口氣。 神人的身體顫抖著。蓬勃的欲望,堆積在他的下身,火山般急欲爆發(fā)。 既然如此…… 神人一瞬間爆發(fā)出男子氣概,用力、轉(zhuǎn)身,把少女壓在身下。 「那么,我就更加誠實一點吧!」 神人跪坐在少女的兩胯之間,手指勾住總司性感的紫羅蘭色蕾絲鏤空內(nèi)褲, 懷著朝圣一般的心情,緩緩地褪下內(nèi)褲,少女最為寶貴、最為美妙的圣地,逐漸 展露在他的眼前。 「……」 他屏住呼吸,飛速地脫下褲子,緊接著以撐起天空般的勢頭、將少女的兩條 玉腿架在肩膀上,俯身,輕輕地含住雪峰之上的那枚櫻桃。 「唔……」 總司怨念的嗚咽一聲,這個姿勢讓她有點難受,課更讓她難受的卻是神人的 撩撥。 她不爽地用雙腿狠狠「夾」了一下神人。 得到女孩警告的神人卻不打算乖乖聽話。他將roubang抵在女孩兒的臀瓣之間, 卻遲遲不肯插入,雙手捧起月牙一般姣白圓潤的小屁股,將這片美rou如自己所愿 的捏成各種形狀。 「唔嗯~?討厭的家伙……」 神人每揉搓一次,仿佛都有一陣炙熱的能量積攢起來;能將身體都融化的熱 流自神人的大手玩弄的地方升起,在身體的每一處每一寸流經(jīng)、聚集,化為熱量 的漩渦,炙烤著她的心靈。起初只是為了伸展開身體才情不自禁弓起的腰,此時 卻仿佛像是在迎合著神人的手掌,好讓他能更好地享用自己。 她等不及了。 修長的美腿胡亂地蹬起來,小腳丫子差點招呼到神人的臉上。 「喂!你個瘋女人!趕緊停下!」 回答他的,又是一劑飛踢。 「你這個家伙呀!」神人的額頭上出現(xiàn)了幾個井號。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 愿好了! 悄悄布置好簡單的結(jié)界,沒有打任何招呼,他的下身忽然一挺。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總司的動作立即僵住了。 她發(fā)出一聲高亢的yin叫聲,兩條玉腿倏地蹬直、卻又在下一刻無力地垂下。 神人繼續(xù)往腰上灌注著力量,將那根堅硬且guntang的roubang一口氣往前推進。本 該守護著少女孕育生命的神圣之所的胵腔緊致的嫩rou仿佛遇到陽光的殘雪,沒有 絲毫抵抗就被roubang的熱量融化、撐開,讓它輕易的侵犯到身體的最深處。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進來了!大roubang……進、 進到最里面來了!」 仿佛開天辟地的可怕沖擊,在神人的yinjing撞擊她宮頸的那一刻迸發(fā)。zigong因 為這震動顫栗著,激起的漩渦包裹著創(chuàng)世之初的熱 量、向著四肢百骸傳遞,將她 整個人都融化在這份快感之中。 比起一瞬間就魂飛天外的總司,神人的表現(xiàn)卻好了很多。他強忍住立即噴發(fā) 出來的沖動,戀戀不舍地把roubang從少女溫暖緊致的身體里抽出。 弓腰,蓄勢,以更強大的力量,再一次突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總司的yin叫聲,比上一次的更加響亮。 這女人,還真是放開了?。⌒液米约涸缭绲夭贾煤酶粢艚Y(jié)界,不然估計整個 學(xué)校都能聽到總司的叫床聲……神人暗忖道。擦了下冷汗,他的腰繼續(xù)聳動起來。 一次又一次,猙獰的roubang打樁機一般帶著無與倫比的力量撞擊在總司的zigong 的入口。每一次撞擊,都將熱量與沖動積聚在少女的身體里,都將少女的靈魂沖 擊到更為高峰的云霄中。接連不斷的刺激讓少女的玲瓏小口都有些合不上了,香 甜的津液沿著唇角不斷滑下,到后來,甚至口干舌燥到連口水都流不出來,只在 唇邊留下一道淺淺的濕痕。 「要來了哦,總司?!?/br> 在腦海里已經(jīng)一團漿糊的少女耳邊,神人嘶啞著說道。在享受總司美妙的身 體的同時還能擠出這樣一份精力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了不起,然而很可惜,現(xiàn)在的總司根 本理解不了他的話語,只能順應(yīng)著本能、進一步的誘惑著神人—— 「那就……滿滿地……在我的身體里……射出來吧~?」 ——被全裸著的這樣可愛的美少女摟著脖子,以沙啞而磁性的聲音說出誘惑 般的話語,迎面拂來櫻花一般芬芳的少女吐息。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拒絕的男人, 恐怕也只有未長大的孩子與耄耋之年的老人了吧。 神人深吸一口氣,再度,埋頭于這具美妙的rou體中。 窗外,一枚漆黑的羽毛飄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