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叱咤商場的股神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愁的焦頭爛額。 本來只要顧余川帶著元莘來向他示個好,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端著架子下臺階,可偏偏鐘書瑤也搞出個幺蛾子,弄得他氣急說出斷絕關(guān)系那種話。 所以現(xiàn)在顧余川恐怕也不敢貿(mào)然登門了。 向來呼風(fēng)喚雨的股神頹喪地坐在沙發(fā)上,望著自己的金碧輝煌的豪宅,一種孤獨感油然而生。 尤其當(dāng)做飯的阿姨過來向他請假的時候,他更難過了。 “鐘先生,我兒媳婦懷孕了,我恐怕得休假,我要回去照顧她?!?/br> 阿姨臉上幸福的笑容扎得鐘原心絞痛:“行吧,你回去吧?!?/br> 要這么多錢有什么用? 結(jié)果現(xiàn)在連個陪他吃飯的孩子都沒有,這兩個白眼狼,難道不知道他是刀子嘴豆腐心嗎……居然就真的不回來了…… 鐘原正在暗自神傷,卻突然接到了一個飯局邀請。 是近期跟他合作的book金融的老總Mike。 這位也算是國際金融圈的大人物,就連股神也要給他三分薄面,而且目前兩人還有合作的項目,所以鐘原連忙收拾好心情,趕往約見的酒店。 本以為是幾位公司領(lǐng)導(dǎo)之間的商業(yè)晚宴,誰知道就Mike一個人在等他。 見到鐘原走進來,連忙上前笑臉相迎。 “鐘先生!”Mike很年輕,三十多歲的樣子,因為是混血,整個人看起來英氣逼人,“您能蒞臨,實在是太榮幸了!” 鐘原跟他握了手,笑道:“哪里的話,朋友之間吃個飯是應(yīng)該的?!?/br> “我比你年長二十歲,說你是我的忘年摯友不算過分吧?” Mike高興極了:“那當(dāng)然!我們不僅是商業(yè)合作伙伴,更是朋友!” “既然如此,我就說明我的請求了?!盡ike邀請鐘原落座,彬彬有禮道,“聽說那位在德國美術(shù)館涂鴉的女孩是您的兒媳?” 鐘原面色僵住。 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Mike不但把家族的金融企業(yè)打理的非常好,還是一個忠實的收藏愛好者。 尤其是對名家名畫特別喜愛。 難怪今天吃飯就他一個人,看來他邀請鐘原并不是為了談合作,而是另有所圖。 見鐘原沒說話,Mike直接講明了自己的想法:“我非常欣賞您兒媳的畫藝,那兩副噴繪在美術(shù)館圍墻上的壁畫,要不是艾利克斯始終不愿出售,我真的想花高價買下來。” “我也去單獨找過元莘小姐,希望她能賞臉賣給我一副畫用作收藏,出多高的價錢我都愿意?!?/br> “可惜……”Mike表情遺憾,可那雙深邃的異域雙眸中竟透露出一種深深的迷戀,“可惜元莘小姐非常低調(diào),始終不愿意為我作畫?!?/br> “所以我只能來求助您了。” 鐘原愣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個Mike家境豐厚殷實,在金融圈里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豪門了。 而且這個人雖然年紀(jì)輕輕,但向來個性執(zhí)著,對于自己喜歡的東西,不擇手段也要拿到。 且不說鐘原根本無法拒絕,就兩人現(xiàn)在的商業(yè)合作關(guān)系,鐘原也不能拒絕。 可畢竟他才跟元莘打了個賭,實在沒辦法厚著臉皮上門求畫啊。 于是他模棱兩可地說:“這個事情我恐怕也沒辦法做主,畢竟畫畫是她的事情,我根本沒有立場參與……” Mike眨了眨眼,狡黠一笑:“公公要求兒媳畫一幅畫,也這么難嗎?” 鐘原沒說話。 他總不能跟Mike說自己壓根沒打算承認(rèn)這個兒媳吧?況且人家小姑娘的確打賭打贏了,目前他還處于強烈的糾結(jié)當(dāng)中,實在沒有辦法下決定…… 誰知道Mike卻略顯興奮,低聲道:“鐘先生,請恕我冒犯,我聽到一些消息,聽說您似乎一直不贊成您養(yǎng)子與元莘小姐的婚姻?!?/br> “您打算明確反對嗎?”Mike笑道,“如果元莘小姐有朝一日能夠恢復(fù)單身身份,今天的畫也就不用求了?!?/br> Mike的話沒有說的很明白,但鐘原還是瞬間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這個Mike從小接受西方教育,對于男女之間的戀愛觀念十分開放,女朋友交了無數(shù)個,恐怕現(xiàn)在是又看上元莘了。 這就等著鐘原的準(zhǔn)話呢。 所以今天這頓飯明面上是為了讓鐘原幫忙求畫,實際上是為了探探底,想從他這里得到追求元莘的默許。 鐘原還是頭一次感受到這種被人侮辱的感覺。 要不是惦念著兩家公司的合作關(guān)系,他早就掀桌子破口大罵了! 居然敢惦記他兒子喜歡的女人?! 就算他看不上元莘,也輪不到這些阿貓阿狗來染指! 鐘原喝了一口紅酒,把酒杯重重地摔在桌子上:“Mike,你沒看今天的報紙嗎,元莘已經(jīng)當(dāng)眾說明了我們的關(guān)系!” “我是他公公,她是我兒媳,你當(dāng)著我的面想要撬我們鐘家的墻角,這恐怕不太好吧?!” Mike從容一笑:“抱歉,是我言辭不當(dāng)了。” “既然元莘小姐是您的兒媳,那還懇請您幫我求一副畫來,這次的項目合作……我愿意讓利三個百分點!” 鐘原:…… 怎么感覺入套了似的? 好不容易結(jié)束了這場鴻門宴,鐘原滿腹怨氣地在司機的護送下回家。 也不知道是酒喝多了,還是這幾天心里實在憋屈,鐘原覺得頭痛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