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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著,她聽話的坐在他的腿上,一雙素手掀開他的傷口,開始涂藥,包扎。 眼前的傷口,刀痕深可見骨,蘇櫻雪眸中閃過一抹痛色,愈發(fā)小心的為他上藥,一雙潔白柔嫩的素手,輕柔的在男人刀口的位置涂抹。 簡玉珩看著她既小心又心疼的模樣,眼內(nèi)的火熱更甚。 她埋著頭,一縷青絲搭在他的鼻尖,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把他整個人籠罩住,某些不可說的地方便這樣瞧瞧抬起了頭。 強壓住心頭的悸動,簡玉珩此時眼內(nèi)隱忍又火熱。 蘇櫻雪倒沒如何察覺男人的異樣,只認真的幫他包扎傷口,男人此次遇襲,是武國公聯(lián)合英國公設的圈套,派出府上最精銳的護衛(wèi),目的是為了把簡玉珩為代表的一系列變法派,趕盡殺絕。 《嫡女為凰》這本小說,對吏治改革只有寥寥幾句描寫,但真正實行下來,艱險重重,如今日類似的暗殺還有很多,男人不僅要在朝堂上與勛貴一族的代表博弈,回家了也極可能連個安生覺也睡不了。 蘇櫻雪包扎完簡玉珩身上的傷口,抬起頭,細細打量他??∧槾藭r露出青色的胡茬,眼睛雖然熠熠生輝,卻顯得格外疲憊。 她與他分離的這些天,他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蘇櫻雪抬手,描繪著他愈發(fā)瘦削的臉部輪廓,心疼的要命??墒茄巯虏⒉皇腔ㄇ霸孪碌暮脮r機,他有太多的疑問需要她解釋,她也需要把自己的處境告訴他,與他相互商量。 屋內(nèi)的紅燭,搖搖曳曳。 蘇櫻雪凝望了男人許久,終是開了口:“簡大哥,你可知我如今是何身份?” 簡玉珩一凜,身子終是坐正,一雙琉璃似的眼珠盯著她的,沉聲問:“岳父岳母滅門之仇和長寧侯府與有關?” 他本就是個通透聰明之人,從曲家大姑娘擄走自己,到與嬌妻別后重逢,時間地點聯(lián)系在一起,便隱隱有了一個猜測。 雪兒不會無緣無故炸死在蘇宅,她雖有過一聲不吭就消失的前科,但是明明他北上科舉之時,一切還好好的,如何會突然消失無蹤,唯一的原因,便是蘇氏滅門這件事兒。 她是為了蘇氏滿門的滅門之事,不告而別。 蘇氏一門滅門后,他曾經(jīng)親自查過,當時他悲痛欲絕,根本不相信雪兒會死,吩咐影字號的影衛(wèi)徹徹底底的查。 卻均沒有查出她還活著的消息,她明明沒死為什么查不出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必是有那權勢滔天之人,把雪兒已死的證據(jù)抹的干干凈凈,沒有留下絲毫破綻。 擁有這樣權勢的人,想來也就京城那幾個世襲罔逆的勛貴及高官了。如今雪兒與曲家大姑娘一同出現(xiàn)在靈隱寺,十有八九便是與長寧侯府有關。 蘇櫻雪還沒來得及解釋,自家相公便已經(jīng)猜到前因后果,他一向聰明,一點就通,蘇櫻雪沖他無奈一笑,點點頭,眼神陷入回憶:“三個多月前,我從蘇家那場滅門的大火中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長寧侯府侯夫人的車上,因裝睡偷聽了侯夫人與仆婦的談話,原來我真正的身份竟是長寧侯府的嫡女,當年母親與侯夫人崔氏生的孩子互換了?!?/br> “所以你才是曲家真正的嫡女。那曲家大姑娘為何……?”簡玉珩臉上滿是震驚,他猜到妻子此番身份必不簡單,卻萬沒有想到卻是一出貍貓換太子。 “簡大哥想問,為何如今曲華裳還是曲家嫡女是不是?”蘇櫻雪見他點點頭,這才把侯夫人在車上與王嫲嫲的談話娓娓道來。連帶著這些日子在候府的經(jīng)歷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簡玉珩聽完,眸子變換不停,待聽得雪兒對那曲華裳陰私手段的描述后,臉便徹底冷了下來。 難以想象嬌妻與如此心腸歹毒的女子渦旋了這么多天。 若是今日,他沒有陰差陽錯的與她見面,指不定哪天便要被那曲華裳暗算了去。雪兒他了解,小聰明是有,但是真論內(nèi)帷陰私手段,卻是萬沒有經(jīng)歷過的。 且那曲華裳看起來確有怪異,蘇氏滅門暫且不提,單就只論今日之事,他懷疑她精確的知道自己今日被暗殺的時間地點。并在最關鍵的時刻派人潛伏在密林救下自己。 方才在曲大姑娘房內(nèi),他記得她曾說過一句話“從武國公府舅母那兒聽說他今日遇刺之事兒?!?/br> 那問題便來了,武國公府的二夫人如何得知他會遇到刺客呢? 雖他此次遇刺確實與武國公有關,但他不信武國公那樣一副小心謹慎的性子會把殺他這種秘密勾當告訴一介婦人。 曲大姑娘在撒謊。 還有一個疑點,她看自己的眼神,既愛慕又充滿篤定,在她如此算計他,強迫他娶她之后,她的眼神依舊沒有變過,她似乎特別篤定自己將來一定會愛上她。 為什么會有這種優(yōu)越感? 她整個人給他的感覺就仿佛,她是個巨人,高高在上的俯視著身下,而他便如一只螻蟻,一言一行都被她了如指掌。 簡玉珩眸子愈發(fā)深邃,他想起之前他在柱國公府與她偶遇的場景了,她找到他似乎也是這么容易,仿佛提前知道他的行為一般。 天知道他當時僅僅只是因為煩悶才從前廳走出來閑晃,自己都不知道將要前往何處。何以她會知道自己所處的位置? 然而,她就是知道,她就如一個先知一般,熟知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