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頁
書迷正在閱讀:總有穿書者盼我死、王者榮耀之超神棄少、穿成啞巴大夫的極品妻、反派的財神嬌妻[反穿]、玄學(xué)大師穿成倒霉小花、漫畫里走出來的嬌氣女配、我學(xué)渣女配配不上您、穿成七零小炮灰、輕青畫艷 (NPH)、妙手狂醫(yī)
簡冰玉似乎早料到哥哥會有這樣的回答,一雙秀美微微蹙起,板著臉故作生氣的道:“哥哥每次都這么說,但冰玉只要一轉(zhuǎn)身,哥哥就將這湯水賞給阿福了,這可是嫂子交給我的方子,今日冰玉讓大廚房特別熬制的,哥哥你就喝上一口吧!看在嫂子的份上,好嗎?”簡冰玉說著說著,語氣便變得哀求起來,一雙大眼水汪汪的看過來,提起嫂子兩個字的時候,緊張又小心,深怕觸碰到他千瘡百孔的心。 簡玉珩哂笑,蘇櫻雪這個名字就如簡家的禁忌,不管是簡小妹還是簡母自從她死后,便再也不敢在簡玉珩面前提起,他們以為只要不提起那個人,他很快的就能將她忘記,心中便沒有那么痛,殊不知,他們不提起她,只會提醒他,她永遠(yuǎn)的離開他的身邊,這一次再也不會回來,她身邊認(rèn)識她的人只會慢慢的將她忘記,直到抹殺掉她存在在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痕跡。 別人忘記她沒關(guān)系,他記住便好。他曾答應(yīng)過她將她永遠(yuǎn)的放在心上。 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的時候,他會抱著她的衣服,看著她曾經(jīng)臨摹的字帖,睡在他們曾經(jīng)共枕眠的床上,慢慢的回憶屬于她的音容笑貌。 簡玉珩端起手中的濃湯,在簡小妹的注視下慢慢的喝著。這湯汁鮮濃可口,是那人會想出來的方子。她那人最為貪食,成日的憊懶成性,單單對著吃食積極上心,他原還在京城專門找了幾家地道的蒼蠅館子,琢磨著,她來了京城,便帶她一一品嘗。熟料...... 老天刻薄于他,讓他得到又失去。他曾被這個世界溫柔以待,得到了那么好的一個女人,往后余生旁的鶯鶯燕燕在他眼里便成了泥灰,再沒有了顏色。 他們都說她死了,他不信。他只望她又如之前一般和他使了氣兒,躲起來了,氣兒消了便會回來。 還對著他俏皮的笑,喚一聲:“簡大哥!” 作者有話要說: 這糖甜不甜?你們要求的奧,二更奉上,其實(shí)這個我放在42章的,但是寫完發(fā)現(xiàn),放在哪一章都無所謂。在今天這么一個特別的日子,還是跟你們一起提前分享一下。 男主不怎么虐,講真男配比男主愛的更慘,求而不得神馬的.... 作者是個話癆,寫完某個情節(jié)就恨不得劇透,哦!你們不喜歡看別看,直接屏蔽作話就行哈 第31章 陰謀三 晚宴是在老太太房內(nèi)用的,由于小姑子曲明芳提起了求親那等子事兒,白氏的臉從始至終都是沉著的,再沒有了之前的笑顏如花。 細(xì)想來,白氏也是可憐人,嫁入侯府這么多年,明面上她是長寧侯府三夫人,風(fēng)光無限。實(shí)則她在這個府中說不上話,相公常年下放蘭陵,身邊自有寵愛的美姨娘,庶子庶女生了一堆,根本不會為她做主。 為了候府的體面兒,雖崔氏不會短了她們母女三人的吃穿用度,但是和正常的勛貴人家比,她這個三夫人,當(dāng)?shù)帽锴鵁o能。這些年她事事忍讓,巴結(jié)老太太,奉承崔氏。只希望她們看在她安分守己的份上,給她三個子女謀個好前程。 然而今天這小姑子一來,看出她是個軟柿子,便打上了她一對女兒的注意。人說嫁女當(dāng)高嫁,她堂堂候府嫡女身份的兩個女兒怎能嫁入小姑那等六品寒門之家。況小姑如此品性,這樣的婆婆,女兒嫁進(jìn)去,不是要活活的把她糟蹋死嗎? 白氏心思百轉(zhuǎn),愁腸滿腹。 看著老太太的一雙眼睛,似有千言萬語,又似心如死灰,若是老太太真的答應(yīng)小姑子的請求,她便是舍了這條命去,也要人知道,這偌大的侯府為了一個小姑子逼死了她這個嫂子。 老太太舉箸夾菜,一雙塌下的眼皮,半遮住眼球,看不出在想什么,只不動聲色的吃著飯,食不言,寢不語。一屋子的人安靜的只剩筷子的摩擦聲。 晚膳用完眾人便告辭各自回了自己院兒里。 曲明芳被羅是留了下來。 暖黃的燈盞,把整個屋子照的透亮。 羅氏扭回頭,一雙莫測的眸子在曲明芳身上來回打量,半響她開了口,神色嚴(yán)厲:“明芳,娘知你此次上京打算,但我今日且告訴你,你所求,娘必不能應(yīng)?!?/br> 沒了外人,乍聽老太太略顯嚴(yán)肅的話語,曲明芳愣了愣,眼角滲出幾滴淚來,她雖相貌兇相,此刻整個人故作悲傷起來,竟也讓人見之可憐。 “娘可知,這么多年,女兒在西伯侯府,過得是如何腌臟的生活?”見老太太看過來,神情顯見的擔(dān)憂。 曲明芳在心中一動,繼續(xù)賣慘:“自從嫁與尋朗為妻,女兒才知道,當(dāng)年一意孤行,讓自己落入了什么樣的境地。這些年,婆婆是個厲害的,見天兒的給女兒立那勞什子規(guī)矩,動不動便罰抄寫佛經(jīng)。大嫂更是個兩面三刀之人,把持家中中饋,雖不曾明面上苛待我子女三人,但是暗地里給了女兒不少苦頭吃。是以這么多年,女兒在婆家根本無出頭之日。好不容易等來了這次機(jī)會,尋朗高遷,我們舉家搬離蘭陵。但到了京城,尋朗與我,無絲毫根基,女兒除了求助自己娘家還能求了誰去?這么多年,女兒在信中一直報喜不報憂,本也不想讓母親因?yàn)檫@等子煩心事兒為女兒擔(dān)憂,但今日涉及到我兒勇哥兒日后前程,女兒沒有辦法,只得在這里舔著臉兒面,求了母親這一會。” 曲明芳邊說邊拿著帕子擦拭眼角的淚痕,那模樣既委屈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