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豪門少爺?shù)尼?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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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闕心想,我是一輩子都沒辦法離開顏池了。 他哪兒還有氣,空起來的另一只手,摟著顏池往屋里走,準備去吃晚飯,他心里有些主意,準備等會等他爸來了,就去書房同他交涉,給自己爭取一些應(yīng)該有的權(quán)利,比如說那座位,就得坐在一處。 正想著,林澤海的車緩緩駛進別墅,車窗拉下,兩父子心照不宣地互相對望了一眼。 林闕腦內(nèi)咯噔了一聲,草,差點忘了,他摸人屁股的事,今天都被告到他那邊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林澤海:“哎,上學(xué)的時候被老師打電話說打架,工作了還要被下屬教訓(xùn),說兒子摸別人屁股,誰能想象一個老父親心中的傷痛?!?/br> 第72章 林闕過去找林澤海談心,我會努力的這類話,他到現(xiàn)在說都說倦了,不愿再說,過去直奔目標,說了自己的訴求。 林澤海今兒好說話,點頭,三言兩語地敷衍他,像是悉數(shù)都應(yīng)下,但表情古怪,云游天外。 林闕喊他一聲:“爸。” 林澤海這才回神,他給自己泡了杯茶,抿了一口后,大夢初醒:“哦,你說座位的事,成,我明天讓你們主管給你安排安排?!?/br> 然后他就開始試圖和林闕談心,剛才組織了半天語言,腹中斟酌片刻,把話都給捋明白了,給林闕說:“公司里面還是要克制一點,我從來沒有想過第一通關(guān)于你的電話,是過來告狀,說你在會議室里跟小池……” 他在這里卡殼,覺得一個稱職的父親,不應(yīng)該再說下去,對彼此都好。 林闕點頭,速戰(zhàn)速決:“我知道了,以后不碰?!?/br> 信你個鬼,林澤海皺眉看了他一陣,林闕要是現(xiàn)在像平時一樣同他較勁那還好,反而乖巧的時候,更像是當中有貓膩,不過他也懶得再管,累了,揮手,讓他先出去,省得放這兒礙眼。 林闕滾出房間,回屋的時候人又活躍了起來,跟剛才在屋里那個判若兩人,同顏池分享這個好消息:“爸說明天我們就能坐到一處?!?/br> 他過去親了親顏池的唇角,聲音輕,當著他們兩個孩子的面:“再忍半年,我們就會有自己的辦公室?!?/br> 他怕顏池不明白自己說這話的著重點在哪兒,補充:“到時候,愛干什么就干什么?!?/br> 林闕跟他說這些話的時候,顏池感覺愧疚,他之前分明是跟林澤海一道,對著林闕“逼良為娼”,兩人合謀算出來的技,林澤海是主犯,他就算是個從犯。現(xiàn)在他在林闕心里上岸了,林澤海還在污潭里邊游,橫豎都是他的錯,鍋都他背著,怪可憐。 顏池也得給他洗一洗,把人印象提上去了:“其實爸也是為了你好?!?/br> 林闕聲音悶:“我知道,我懂?!?/br> 點到為止,顏池不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糾纏下去,這會兒兩人相擁的姿勢過分親密,低頭抬頭間,氣息糾纏在一處,房內(nèi)雖大,但好似氣息凝固,氣氛曖昧。 林闕躍躍欲試,有點兒想,但由于顧忌顏池的身體,也便就此打住, 他像是天生就跟數(shù)學(xué)掛上了鉤,盼星星、盼月亮,日日都在算著時間,頭三個月,后三個月,還有生完孩子后的42天,加之顏池情況特殊,林闕不敢冒險,這個開葷時間大概還得延后,具體什么時候,得要顏池愿意了才行。 林闕沒再往下親,生怕自己控制不住。 林澤海說話算話,第二天過去上班,早上沒過多久,主管摸著腦袋出門,他想不透,也不敢想,剛才接了一個他頂頭上司的電話,讓他把顏池和林闕分到一處。 他頂頭上司,人稱鐵面活閻王,走路帶風(fēng)、笑里藏刀,私底下大家都怕她得很。 平時做事雷厲風(fēng)行,這種換座位的小事居然也要讓她親自出馬叮囑,還說是上邊領(lǐng)導(dǎo)的吩咐,具體并不多言,讓主管不得不去多想。 主管從業(yè)多年,上得了刀山下得了火海,但就最怕這類沾親帶故的關(guān)系戶,處理不好,得罪人,偏偏他又最不擅長應(yīng)付這類人情世故,明明前幾天隱隱有些要生發(fā)的跡象,現(xiàn)在倒好,又給生生憋回去了。 他出去給人換座的時候,不時和林闕有過一些眼神接觸。 那個叫林闕的新同事,昨天囂張跋扈,看樣子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屋頂給掀翻了,今天居然沖他靦腆憨厚地笑了笑,從抽屜里拉出一盒新糖果,巧克力,放到他手上。 低頭一看,進口的,還是高檔貨,老貴了。 林闕給他解釋:“家里有好事,每個同事都分過了,給主管你也留了一盒,工作辛苦了?!?/br> 主管連連揮手,拿著它就跟拿烙鐵一樣,長吁短嘆地進了屋。 他有些門路,總覺得應(yīng)該是兩尊大佛,不知道是哪幾個領(lǐng)導(dǎo)的兒子,過來歷練,電視里不常這么說,叫微服出巡。大約很快就會往上晉升,他只要把自己的本分事做完了,橫豎都不會惹禍上身。 林闕把人送走了,同顏池邀功:“可以了?!?/br> 巧克力是顏池非要讓他帶來送給別人,因著他昨天的差勁表現(xiàn),在同事眼里風(fēng)評極差,林闕雖然無所謂,但顏池替他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