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豪門少爺?shù)尼?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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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绷株I把杯子給他,順勢翻身一躍平躺在床上,嘴里喃喃,“死了死了?!?/br> 他把被子拉過來蓋到頭上,沒讓顏池看著自己突然漲得通紅的臉,這臉是因為嗆水而變紅,不是因為害羞而變紅,不是的,林闕告訴自己他應(yīng)該從被窩里出來,然后把顏池按倒在床上,俯身蠻橫地把他親得說不出話來,把他親得通體發(fā)軟,再然后...... 一個真正的男人應(yīng)該這么做,這是一種正常的、強勢的、能證明自己能力的行為,但林闕突然不想要這樣,誠然,rou體的歡愉是情侶間生活的必須調(diào)劑品,但在顏池同他告白的那一刻,林闕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思想得到了升華。 他更想要知道顏池是怎么愛上他,轉(zhuǎn)折點在哪里,到底有多么愛他,你愛我亦如我愛你,是不是這樣? 他都想知道。 林闕于是把顏池摟到床上,蓋上棉被,純關(guān)燈聊天,親他的唇角,捏他的臉蛋,軟聲軟語地求他講,講這一路的愛戀歷程,顏池今兒多好說話,打著哈,聲音軟,還能慢慢講給他聽。 天空翻起魚肚白,林闕才抱著顏池沉沉睡去,他似乎做了一個很美好的夢,夢中兒女繞膝,而他眼里只有顏池。 日子過得快,新年過后就是忙碌的工作生活,揚倪公司的工作早早步入正軌,林闕也隨即變得忙碌起來。 三個月過去后,顏池腹中像是抱了一個球,他早些日子就停工在家,對外宣稱生病靜養(yǎng),不過依舊偶爾幫著林闕處理些緊急的文件。 劃掉日歷本上的時間,又到了做產(chǎn)檢的日子,顏池早早給林闕打電話,打了幾個沒人接,他再去找揚倪,揚倪出去問,回的消息是,林闕不在,出去和投資人喝酒。 顏池依稀聽到新來員工的聲音,什么投資人今天來公司了,長得好帥,好高,好性感,諸如此類的有種種,顏池踢掉腳邊的衣服,頭一回產(chǎn)生了一種名為危機感的東西,不開心,準備出去找人。 他自從懷孕停工后,鮮少有出門的時候,一來實在不便,二來有一回跟林闕出去鍛煉,有人上來問他是不是啤酒肚,還動手戳了他一手指,在背后嚼舌根,說什么,看著年紀輕輕,怎么肚子那么大。 這事對顏池打擊很大,把他氣得夠嗆,又怕吹大的肚子引來他人懷疑,從此就在家里修身養(yǎng)性,閉門不出了。 久不出門的好處就是,顏池現(xiàn)在開車在路上,見什么都覺得新鮮,之前林闕仗著自己喜歡他,得了,管上癮了,哪里都要過來摻和一腳,顏池其實不服管,但又不得不服管,別提心里邊有多憋屈。 他現(xiàn)在,就叫放出籠的雀,車再開得快一點,整條街都像是他的,覺得自由還真挺好。 顏池到了揚倪跟他說的地點后,停好車,站在玻璃窗外邊找人,還別說,眼神尖,第一眼就找準了林闕,他總覺得林闕這幾個月里帥了不止一點,說不上來原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許有句話叫,情人眼中出西施。 今日一看,可能更帥了點,就這西裝革履的樣子,能給打九十九分,見不著正面,不過估計也沒差的,早上起床時見他打了發(fā)蠟,把劉海悉數(shù)撥拉至后頭,露出精致的眉和眼,微微抬眸間,顏池坐在床上的時候就想,腿他媽都要軟了,根本就不想起床。 他找到林闕后,雙手插入風(fēng)衣口袋,慢條斯理地看,不再著急。 對面的男人,同林闕氣質(zhì)倒是相似,黑色高領(lǐng)毛衣,外套堪堪搭在座椅邊,袖口挽至手肘處,手腕的腕表折了頭頂琉璃的光,表蓋似是燙了一層金,一看便是價值不菲。 顏池存了點對比的心思,低頭看自己,好吧,也沒什么不好的,沒怎么胖,長久沒曬太陽的皮膚白,平時也時常跟著林闕做鍛煉,哪哪都好,沒輸,哪里會輸。 他其實現(xiàn)在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奇怪,矛盾,偏離了平時的正常思維,已經(jīng)有些察覺到問題所在,但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改變,即便顏池他也承認,自己現(xiàn)在這是赤裸裸的嫉妒,嫉妒林闕對面的那個男人。 轉(zhuǎn)折點大概是在老家過年那會兒,他跟林闕告白,表明自己的心思后,回去之后肚子漸漸大了起來,他辭掉工作在家休養(yǎng),中間出現(xiàn)了問題,他開始過分依賴林闕,雖然他確實喜歡林闕,這點不再否認。 林闕是他現(xiàn)在在生活中接觸頻率最高的男人,是他領(lǐng)了證的合法丈夫,顏池感覺自己把平時的重心悉數(shù)放在他的身上,即便沒有同他表達類似的情緒,但他平時在家度日如年、等他的心情并沒有假。 顏池自由了二十多年,有朝一日因為一個肚子,只能呆在家中閉門不出,落差感大,打得他猝不及防,分明以前不是這樣。 他在外邊胡思亂想的,心里矛盾,思慮片刻后,還是準備離開,他現(xiàn)在的行為和想法已經(jīng)不正常,偏向于病態(tài),應(yīng)該及時做出調(diào)整才是。 只是他剛準備離開的時候,見對面的男人低頭在他新上的咖啡杯里劃拉了片刻,拉花,整完后推給林闕,撐著下巴同他說話,口型大概是:“你嘗嘗?!?/br> 顏池炸了。 炸成連灰都見不著的那一種,整個兒,從腳到頭頂,到他的每一根發(fā)絲,到他肚子里的那兩個孩子,都開始冒著滾滾的氣。 男人起身往衛(wèi)生間走去,顏池見狀,進去拉開椅子,坐到林闕對面,林闕這貨還在低頭研究拉花這玩意,沒喝,不過拿著攪拌棒,自個兒在學(xué),學(xué)得面目全非。 他沒抬頭,跟顏池說:“你怎么回來得這么快?” 快字音節(jié)還沒發(fā)出,就被他生生吞回了肚中,林闕張了張口,顯得意外:“小池?” “哦,我散步?!鳖伋啬靡路炎约汗鼘崳菩Ψ切?,“在干什么?” “拉花。”林闕皺眉,猶豫,“我給你拉一個?不過我現(xiàn)在弄得不是特別好,勉勉強強?!?/br> 說完他就回神:“你不能喝,再等幾個月,到時候你要吃什么,我都給你找,不過你怎么過來了,一個人過來的,開車?” 這不是重點,顏池恨鐵不成鋼,他想問的不是這個,他想問,你為什么會在這里,或者說,那個男人是誰,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只是他還來不及問完,余光瞥見視線里出現(xiàn)剛才那個男人的身影,急忙起身,惡狠狠地瞪了林闕一眼,再轉(zhuǎn)到另一桌空著的位置上坐好。 坐歸坐,顏池耳朵還豎著,仔細聽這邊的動靜,屏息。 男人叫林海,偷偷朝著顏池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同林闕做口型:“你老婆?” 林闕無奈笑道,話中透了一絲寵溺:“嗯,你先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