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豪門少爺?shù)尼?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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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火火懵道:“我瞎扯的,嫂子也真敢說,那叫睜著眼睛說瞎話啊?!?/br> 林闕拿眼望過去,眼似刀:“注意說話啊?!?/br> 顏池走了幾步,心中疑惑,停下來掏出手機,在瀏覽器內(nèi)輸入,粉紅色的佩奇粉紅色的豬,大家一起來找茬,壓根兒就沒這首歌。 他皺眉,往回走去,越是往回走,越是覺得那個頭發(fā)生得越多的人分外眼熟,后頭走近了,見著那人還未摘下的半只耳釘。 這他媽不就是林闕? 顏池繞到前邊,低頭去看林闕的手,還真是他,上邊帶著兩人訂婚時交換的戒指,如假包換的,他的未婚夫。 林闕把頭低下,他的代言人張火火跑過來問顏池:“你怎么又來了?” “這位戴面具的兄弟,敬你一杯?!鳖伋匦Φ?,側(cè)身過去,把杯子送到林闕面前,說,“有個請求,我們在玩真心話大冒險,我輸了,你能親我一口嗎?” 顏池指著自己的嘴:“這兒?!?/br> 他的唇色一向偏艷,這會兒喝了些果汁,水潤唇,更是紅艷,林闕悄悄抬頭看了他一眼,舔唇,心猿意馬。 快結(jié)婚的關(guān)系,兩個孩子都有了,林闕粗粗一回想,發(fā)現(xiàn)他他媽還沒正兒八經(jīng)地親過顏池,僅有的一次,大概也就是在床上翻被浪的那一回。 就、挺想親的。 “可以嗎?”顏池舉著杯,沒動,“兄弟?” 林闕在底下邊,輕踢了張火火一腳,這人不愧是和他從小穿開襠褲長大的好兄弟,堪比他肚中的蛔蟲,就這一腳,立馬能從里邊讀出花來,懂了。 “那你把眼閉上?!睆埢鸹鹑碌溃安粶士次覀兝洗??!?/br> “成?!鳖伋毓怨园蜒坶]上。 林闕怕他睜眼看,湊過去時又用手擋了顏池的眼,即便如此,他也只敢淺嘗輒止,過了那片刻,就把人給放開了,重新坐回到位置上。 顏池給他碰杯,沒再去看林闕的臉色,說:“謝了,兄弟?!?/br> 張紹連他媽要哭了,一張臉慘白如紙。 他覺得自己可真雞兒慘,哪里都比不上顏池,看上的對象被他搶走了,連那引以為傲的合同,以后都要挾不住對方,他分明是哪里都比不上、比不上。 暗戀到頭七八年,空余一身腱子rou。 張紹連坐在位置上捂臉,沒什么心情同顏池說話,顏池耐著性子等了他片刻,這人才從挫敗中稍稍回神:“就這樣吧,合同我說話算話,會給的,不會賴賬,你放心?!?/br> “謝謝?!鳖伋嘏牧伺乃募纾嫘膶嵰?,“加油?!?/br> 張紹連把他的手甩開,罵道:“別管我,我知道,你就在看我笑話,你們誰都在看我笑話?!?/br> “我再陪你坐會兒?!鳖伋剞D(zhuǎn)頭去望那整整齊齊的五個腦袋,盯著當中頭發(fā)最多的,道,“他也還沒回家?!?/br> 林闕今兒是回不去了,心中悶,邊飲酒邊想事。 親一親,這感覺確實好,只是后頭他才回神,顏池他媽不知道這人是他啊。 明晃晃的給他帶綠帽,親別的男人,出軌,出墻,要知道,他也還沒嘴對嘴地親過顏池,顏池從不讓他碰,字面意思,摸個手都會被瞪眼,現(xiàn)在到了外頭,讓別人碰? 他分明是對顏池很好,發(fā)過的誓,賣過的笑,沒有幾百也有幾十,可人心就像捂不熱的石頭,管他怎么做,顏池都沒真心實意地對他笑過。 心中這一番主觀對比后,林闕捂臉,讓人給他倒酒,把酒都給倒?jié)M了。 張紹連情路不暢,整個兒如墜低谷,顏池試圖同他說話,他勉強聽進去了幾句,嗯嗯哦哦地應(yīng)。 正說著,方才那個黑衣男人從卡座上起來,往結(jié)賬區(qū)走去,張紹連今兒喝了酒,膽子大,見人起身,明晃晃地用眼睛瞪他,從卡座一路瞪到過道,那人皺眉,本來不愿理,后頭見著了顏池,這步子就頓了。 “你看起來好眼熟?!蹦腥俗哌^去問他,“我們是在哪兒見過嗎?” “常見的搭訕開頭語氣。”張紹連嗤聲,“你遲了,他都要結(jié)婚了,同病相憐吧?!?/br> 只是他剛說完抬頭,整個兒也愣住了:“還真有點像?” 顏池望過去,那人的眉眼同他有五六分類似,不過五官更顯凌厲,氣質(zhì)也是成熟不少,顏池站起來,那人生得比他高。 另一邊,張火火帶著大家瘋狂去喊林闕:“闕哥你別喝了。” “你等會就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