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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落不下在線閱讀 - 第2章

第2章

    我不著急,我有哥

    懸掛在黑板上方的鐘表指針指向十一點四十五,班上除了課代表和班長以外沒人聽語文課,都焦躁跺腳等著打鈴吃飯,鈴一響,百米沖刺的人流即刻噴出窄小的門口。

    幾秒鐘后教室里只剩下我一個,門外教導主任在大聲訓斥跑得快的學生,我閑庭信步路過我那幾個倒霉的兄弟,順便給主任后背貼了個小豬佩奇,從我前桌鉛筆盒上揭的,罰站的兄弟們紛紛給我雙手比贊。

    我不著急,我有哥。

    人都跑光了我才慢悠悠轉(zhuǎn)出教學樓,掏手機的一瞬間突然想起來,我哥昨個告訴我他中午有飯局。

    cao。我的飯。

    這時候我都坐上車了,一摸兜發(fā)現(xiàn)沒帶鑰匙,就讓我哥給我發(fā)個定位,離家近的話我正好去找他取個鑰匙,離家遠就等保潔阿姨上班了給我開門。

    我以為老哥說的飯局是指跟一圈大老板推杯換盞,互相滿上,回家整個人吐成一坨抱在馬桶上的屎。他剛工作那兩年天天拼命喝酒,近來才體面了些。

    我打他手機他沒接,又怕擾了他生意,躡手躡腳推開一條門縫,結(jié)果他媽的小包廂里一共就倆人,我哥,對面還有一女的。

    一般我對女孩特別憐惜,班上有幾個女孩蝴蝶須子一樣瘦弱,我為了她們每次都晚十分鐘再逃周一下午的班級掃除去打球,因為她們夠不著黑板上沿兒。

    坐我哥面前的那位姐,可能二十五六吧,化著淡妝,身上裹著短款小旗袍,挺漂亮,但我不憐惜她,因為她手邊的花瓶里插著一支玫瑰。

    只有男女約會才會插玫瑰,媽又逼著老哥相親來了,老哥今年剛二十六,就被催婚催得不勝其煩。

    那女的穿著一雙極細的綁帶涼鞋,在桌底用敷著層rou色薄絲襪的腳趾勾我哥的腿,飯沒吃幾口,口紅粉餅倒補得挺勤快。

    我對這位嫂子人選特別不滿意。我哥喜不喜歡我不管,反正嫂子必須得讓我看著順眼。

    我哥招手叫我過去,讓我叫那女的姐,我把書包往老哥手邊一扔,蹺起腿跟他并排坐著,那女人搖身變成對簿公堂的女犯人。

    我審問她,姓什么叫什么,多大了,嫁妝不用多,北京三環(huán)一套房就成,最好七年內(nèi)給我哥生六個兒子。

    那姑娘罵了我(八成是罵我倆)一句神經(jīng)病,拎包走了。

    果真挺漂亮的,我覺得她最漂亮的就是轉(zhuǎn)身離開我哥的背影,重點在離開而不在背影。

    我哥也罵我有毛病。

    但我看見他半顆虎牙尖露在嘴唇外邊,這說明他在笑。

    他用手捏我的后頸,手掌粗糙的滄桑感貼在我皮膚上,很厚實,也很熱,埋頭做了一上午理綜題,疲勞的頸椎都舒服了許多。

    他摸出口袋里振動的手機,接了老媽的電話,沒等里面說話就提前開口:“小琰在我這兒。”我知道他是暗示我媽少說兩句。

    老媽嗓子很尖,即使不開免提我也能聽清楚:“你相親帶個拖油瓶干什么?算了,那姑娘怎么樣?人在國企又是會計,長得挺好,工作也穩(wěn)定?!?/br>
    我以為我面無表情,實際上嘴角還是冷冷抽了一下,看對面的牛排一口沒動,就想端來吃,老哥皺了皺眉,眼神示意服務員撤了,把菜單拿來讓我點新的。

    等菜的時候我餓了,順手拿我哥用過的叉子扎烤面包吃。

    老媽還在電話里喋喋不休,我覺得好笑,她都跟別的男人結(jié)婚了,又生了自己的孩子,還是改不了原先管天管地的毛病。

    我九歲那年爸媽離婚了,老媽要走了大哥,把我剩給我爸,因為我哥長得像她,我長得像爸,她討厭我爸,連坐了我。

    我邊吃邊說,媽就想趕緊把你安排完事,人家好安心過一家三口的小日子。我哥心里肯定明白,跟了我媽,人家結(jié)婚生子他就全成外人了,出來工作獨居以后更是非逢年過節(jié)鳥都不會鳥他。

    我呢,老爸就跟死了沒兩樣,有時候還觍著臉過來跟我要錢。

    這才叫難兄難弟,親的。

    “好了媽,最后一次了,以后不用cao心這些,我先陪小琰吃飯?!蔽腋鐠炝穗娫捜嗔巳嗌礁?,他說話聲音并不大,從來保持著這種鎮(zhèn)定自若的語氣和音量,我偶爾會有意無意地模仿他,結(jié)果我班上同學說我高冷,裝逼。

    同樣的神態(tài)在我哥臉上就一點兒不違和,我盯著他看,老哥就搭著我肩膀開始教育我,說班主任又給他打電話告狀了。

    “老師說你這次考試交白卷?!?/br>
    我不以為意,當時狀態(tài)不好,就不想寫。

    “還說你在廁所抽煙?!?/br>
    我不服,怎么現(xiàn)在廁所也算公共場合了?

    “你還把前桌女同學的辮子拿打火機點著了,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

    我笑了,我覺得我前桌長得可愛,誰讓她老打我,還不理我,我就想逗她笑,結(jié)果她哭了,我笑了。談戀愛總得有一個人哭,這叫能量守恒,我不想哭,就只能讓別人哭。

    新點的一份牛排端上來,我坐到我哥對面,把玫瑰花瓶挪近些,恰好放在我們之間,把我哥氣笑了,服務員準是看著我倆大男人中間擺朵花尷尬,過來打算撤掉,我哥朝她揚下巴,不用撤,放著吧。

    老哥說抽煙不好,一邊訓我,一邊忍不住點了一根,繼續(xù)理直氣壯教育我。

    其實我是跟他學的,初三那年冬天半夜起床撒尿,看見大哥在破舊小陽臺靠著柵欄抽煙,周圍破破爛爛一片灰迷,我哥像座遺世獨立的冷白雕像,叼著煙頭,在我用完的算草紙背面算賬,我趴在窗臺看他側(cè)臉看了半宿,早上我感冒了,他沒事,cao。

    我站起來抓住他的領(lǐng)帶,扯著他不得不站起來和我對視,然后警告他,不準結(jié)婚,不準往家里領(lǐng)人,我不允許。

    我這人特別雙標,自己可以左擁右抱彩旗飄飄,但不允許有人往我哥身上沾牛糞,對,我哥是鮮花,別人無論男女都是牛糞,只有我哥插別人的份兒。

    老哥自己松了松領(lǐng)帶,桃花眼笑成彎月,插著褲兜垂眼打量我,小兔崽子還管起你哥來了,管得挺寬啊。

    對,我們家我說了算。

    現(xiàn)在我們家戶口本只有我和我哥兩個人,我哥是戶主,但我是家里說了算的那個。有一回學校讓復印戶口本戶主頁和本人頁,我莫名興奮,有種和大家都不一樣的優(yōu)越感,沒想到他們都可憐我只有哥養(yǎng),真沒勁。

    吃飽喝足我買了個甜筒吃,平時我吃冰淇淋只吃上邊的球,蛋筒就丟給我哥啃,這次嘗了個什么櫻花口味,難吃得一批,舔了幾口就全塞給我哥了。

    他猶豫了一下,拿著冰淇淋舔,舌頭慢慢把奶油卷進嘴里。

    我當時想到如果他不是我哥,我就把jiba塞到他嘴里,讓他舔個夠。

    但我哥不sao,我哥長得帥。

    一路上我都在思考,我為什么不能把jiba塞進我哥嘴里呢,這規(guī)矩是誰定的?我想問老哥,畢竟我們無話不談,但直覺讓我沒能問出口,總覺得他會給我一拳。

    兩點半我哥開車送我回學校,臨下車還囑咐我好好聽課,他的寶馬一走,我立刻翻進cao場,跟正上體育課的四班哥們打球去了。

    “段琰,段琰來了!”我聽見四班女孩們小聲說我球打得好,長得又帥。有一說一,我就打球還行,因為她們沒見過世面,我哥才叫帥,個高薄唇雙眼皮,鼻梁直挺眼窩深,像我這么大的時候整個一混血小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