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頁
書迷正在閱讀:小叔,過來一下、穿書后所有討厭我的人都來為我洗白、軟刺玫瑰、病嬌反派攻略守則[穿書]、太子妃她每天都想下崗[穿書]、落不下、梔子ABO、臨時標記ABO、主動招惹、你是人間細枝末節(jié)
茍簡摸著山羊胡子,饒是他智力超群,也很難明白少男心思。 范冥幾乎一夜難眠。 他把音音趕了出去后就后悔了。 他對人很殘忍,但對動物尤其是自己的愛寵耐心溫柔又體貼。 音音生氣地嚎叫,他自是不舍。 只是先前那一幕太神奇。 首戰(zhàn)大捷,他喝了一些酒,朦朧間有了幾絲醉意。 不知何時懷中那軟綿的小狼變成了豆蔻少女,睜著圓亮的雙眸,定定看著他。 不止,纖纖細手撫上他的胸膛,步步往上,直到那滾動的喉結。 他如被點xue了一般,動彈不得。 身體躁動厲害,陌生情潮涌動上來,一股熱氣從丹田緩緩上升,直至小腹。 醒來之后,身下一片濡濕,那陌生清潮還在,但嬌憨少女不在,懷中只有那軟綿小狼。 他記得何年的囑咐,心思沉了下去。 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很篤定,從未在現(xiàn)實中見過那女子。 但分明又是見過的。上次試驗島驚鴻一現(xiàn),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在南堂。同樣的女子,同樣的小狼。 他定了定神。 似夢?非夢? 還是怪力亂神? 茍簡進來的時候,見到新任堂主一臉冷肅。 他在南堂數(shù)年,跟過幾任堂主,各有脾性,也各有手段。唯獨這個少年,沉默寡言,但出手毒辣,并且不計后果。 他做事激進,很可能會招惹大敵。 但現(xiàn)在不是諫言的好時機。看他臨敵的時候都沒有這幅神態(tài),莫不是遇到仇敵上門。 “堂主可有心事?” 范冥放下手中書卷,“音音可有吃食?” 開口便是問那小狼,茍簡愣住,這小狼果然是堂主心肝寶貝,懈怠不得。于是誠實回答:“啞姑已送上烤兔,音音連吃了兩只,現(xiàn)已沉沉睡去?!?/br> “嗯?!狈囤c點頭,臉色依然算不好看。 茍簡看過去,堂主手邊的書名奇聞異錄。這本書他略有見聞,里面講了一些奇聞異事,屬于民間鬼怪類的。 堂主何時對除了武功秘籍類的書籍感興趣了。 茍簡百思不得其解,忽聽范冥瑯瑯聲音開口:“茍主管可知道妖怪?平素形似動物,但亦能化形?!?/br> 茍簡愣住,“屬下有所耳聞,但沒見過?!?/br> 范冥眼中有一絲失望。 “原來如此。下去吧?!?/br> 茍簡拉上房門,正巧啞姑送飯過來。他眸光一閃,“音音可好?” 啞姑點頭示意。 茍簡松了一口氣,想到那嬌憨的小狼,平素不愛吃生食,更愛熟食,不愛血腥,偏愛粘人。 莫非,堂主懷疑她是妖怪? 只不過那小狼奇怪模樣,他都有所懷疑。 莫非音音真是妖怪。 陸音吃飽喝足后接受到了茍簡深邃打量的目光。 中年文士撫須站在她面前,目光灼熱,似昨日分銀子之時。 陸音打了一個寒顫。 “音音,你可能聽到我講話?” 廢話,她又不是聾狼。 只可惜,她現(xiàn)在是狼,不是人??v然聽得到,但不能聽得懂。 她心安理得跳下軟軟床鋪,繞著茍簡轉了三圈。 茍簡仰天長笑,胡須一翹,嘴上還念叨:“果然是神物!天助我南堂!真是天助我南堂!” 陸音狼腿一軟,這人在腦補些什么。 那日后,陸音果斷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對她客氣不少。 不知道是否茍簡的影響。 就連范冥偶爾也拿那那種她看不懂的眼神悄悄看她。 陸音心里打了一個抖,莫非這些人發(fā)現(xiàn)了她的秘密? 不過她甩了甩尾巴,還在池塘邊照了好久的影子。 依然是膘肥體壯的大灰狼一只,除了越長越像哈士奇,分明無任何異樣。 漸漸地,陸音也習慣了他人對她關注的眼神。 于她而言,吃飽喝足,混吃等死,這就夠了。 隨后,南堂又接了幾起案子。 范冥親自坐鎮(zhèn),很快打響了名號。 聽綠熒說江湖上給范冥起了一個“嗜血魔頭”的毫無新意稱號。 原因無他,范冥出手,必有血腥。他的武功路子野,殺人手段狠毒,經(jīng)常把人五馬分尸,實在不雅。 但不管如何,范冥的旗號算是打出來了,風頭一時無兩。 只是,范冥走火入魔的跡象越發(fā)明顯了。 茍簡說是因為他身體暗藏毒素太多,加上修煉的內功,導致身體每況日下。臉色未變,但指尖青紫,半夜還伴著空綿無力的咳嗽,想是內息紊亂加身中劇毒導致。 雖然啞姑煉制了一些暫時可以控制他內息的丹藥,但也只能解一時之急。 對此,陸音很是擔心。 后來聽到一群人在討論何家的“七色蘭”,陸音耳朵立起來,覺得這名字異常耳熟。 對了,她記得何年說過,“七色蘭”對調節(jié)內息走火入魔很有功效,為何家至寶。 “七色蘭”更是開花不易,十年才開一次花,養(yǎng)護過程也異常艱難。所以每次開花,都會引來江湖上一堆人搶殺。 只不過何家位高權重,在南方本地勢力強大,雖然多方勢力搶奪,仍然沒有成功。 今年正值花季,城中已經(jīng)集聚了不好來分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