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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情六欲?聽起來很像是春/藥嘛。陸音心想。 不過,對一個小孩下春/藥,真心毒辣! “居然是七情六欲?什么人,居然對小小孩童下此重手?” “傳說這七情六欲,是用苗疆七種毒蟲,配合西域六種毒花提煉七七四十九天而出,中毒者要疼上七七四十九天方能疼痛爆腹而死?!?/br> 這么恐怖? 陸音咋舌,等等,她要想想原著,是什么人對范冥下了這樣重的毒? 想了半天,什么都沒想起。也是這個時候,陸音才深深領(lǐng)悟到自己是一個炮灰的事實。 她看從來只看高潮部分,一般這種賣爽的文看過連主角叫什么都忘了,哪里還記得誰在年輕的男配身上下過毒 不過白斬好像人還不錯。 范冥氣息奄奄,又吐了好大一口血。他飛身過去,一把拎著范冥,飛快消失在眾人面前。 走之前還丟下一句話。 “既然六扇門不要這個弟子,我們白馬樓接手了?!?/br> 陸音隱隱記得范冥的第一站好像就是白馬樓。不過,后來白馬樓好像被整個滅掉了 陸音努力想故事情節(jié),不過想得馬頭都疼了,也沒想出什么細(xì)節(jié)來。 算了,作為一匹馬,她不應(yīng)該對自己要求更多。 沒有范冥,舒顏就被認(rèn)定為六扇門的弟子,很快被盧思宇帶走了。 作為考場道具之一,陸音留在了鹿泉山莊,擇日拍賣。 作為一匹野馬,陸音是想逃走的。 但無奈狗洞太小,她又長得膘肥體壯目標(biāo)太大,往往還沒走出馬廄,就被抓了回去。 很快的,拍賣會到了。 因為陸音顏值高,身材好,很快被一個錦衣少年買了回去。 這個錦衣少年叫徐俊,好像還挺有勢頭,她聽他手下的人都叫他堂主。 錦衣少年把陸音交給手下后,就直接進(jìn)了內(nèi)堂。很快的,陸音在門口看見了三個金晃晃的大字——白馬樓。 搞了半天,她走來走去,還在主角(配角?)旁邊轉(zhuǎn)。 陸音和一些一起被買來的馬一起被關(guān)到了白馬樓的馬廄。和鹿泉山莊的臨時馬廄比起來,白馬樓的馬廄更加財大氣粗,處處能體現(xiàn)土豪風(fēng)范。 不但有單人馬間,還標(biāo)配了獨立馬槽。 簡直是現(xiàn)代的小公寓。 而且,馬糧也顯然比鹿泉山莊的更加高級、精致。 習(xí)慣真是可怕的東西,陸音感覺自己都快要愛上白馬樓。 當(dāng)然,她更加愛白馬樓的馬糧。 大約是她光吃不動,還愛躺著睡覺,終于成功引起了馬廄小廝的注意力。 這日,她被帶上了馬場。 小廝也是白馬樓的弟子之一,翻身就要騎上她。 對此,陸音是反感的,她一個前蹄飛揚,就把小廝甩下了馬背。不過很快的,小廝追了上來,揮著馬鞭一鞭子抽在她的屁股上。 陸音的屁股火辣辣的一疼,她從小長到大還沒這么疼過,她一躍而起,朝馬場外飛奔而去。 那小廝雖然是白馬樓的低級弟子,但身形也不弱,不一會兒,陸音就被他追上了,又是一鞭子抽了過來,屁股火辣辣地疼。 作為人的陸音,人生一帆風(fēng)順,沒有像電視節(jié)目中演的主人公那般,少年失孤,中年喪偶,她的人生順暢得簡直沒什么可以說的。 她就是一個普通的人。只是不知道為何,上天要這般對一個普通的她? 這會兒,陸音如果還有手的話,肯定抱頭鼠竄。 但在這里,她只能狂奔著躲閃。但小廝明顯是專業(yè)的,不一會兒,陸音的身上就多了幾道血淋淋的傷痕。 好疼。 早知道吃白馬樓的馬糧需要這么大的代價,她寧愿回湖邊做一匹無憂無慮的野馬。 “住手!”就在陸音嘶吼著,眼淚狂飆而出的時候,一個聲音止住了小廝。 她回頭,只見小廝的鞭子被一個小男孩握在手中,他力氣不小,身高沒小廝高,卻能一腳踢開小廝,順勢扯過他手上的鞭子往地下一扔! “你干什么?” “我在馴馬!” “它身上都是傷!” “不聽話的馬就要挨打!” “你下去吧!”男孩揮手,過來陸音的身邊。 那小廝臉上有不滿,但很快的,另外一個弟子過來扶起他,“走吧!” “這小子是誰呀?這么狂!” “你還不知道嗎?這是樓主新收的弟子,叫范冥!” 陸音這才意識到面前這個小男孩是先前的順毛小子。不過真要順應(yīng)那句固話,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順毛小子穿得破破爛爛的,全身上下臟兮兮的連臉都看不清楚,現(xiàn)在洗的白白凈凈的,穿著看起來還不錯的藍(lán)衣,倒顯得有幾分小帥氣了。 還有,原來范冥真的是白頭發(fā),原本她以為那是灰白色,想來是許久沒洗頭吧。 天下的馬都長得差不多,陸音不確定范冥是認(rèn)出她了嗎? 但他熟練地給她順毛之后,她頓悟了。 范冥應(yīng)該是認(rèn)出她了。 她身上的傷口被范冥擦了藥,有些疼,她難受地嘶吼,眼淚還狂飆。 范冥就給她順毛。 順啊順的,她就想睡覺了。 自從有了單獨馬廄,她就喜歡躺著睡覺了。 大概范冥也沒見到這么喜歡躺著睡覺的馬,還睡得四仰八叉的,所以他也忍不住說道:“你到底是什么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