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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三兩下就吃完了那份屬于她的早餐,那叫一個迅速。 男人抬眸看他,只看到盤子里空空蕩蕩,盛牛奶的玻璃杯也一滴不剩。吃的真叫一個干凈,毫不浪費。 他忍俊不禁??磥磉@姑娘是真餓了。 “還要嗎?”他靜靜地看著她,輕聲詢問。 穆惜顏脫口而出:“還有嗎?” 沈輕寒輕飄飄地吐出話:“沒有了?!?/br> 穆惜顏:“……” 穆惜顏心想都沒有了,你還問我做什么! 沈輕寒馬上說:“你要是沒吃飽,我再去給你做一份?!?/br> “不用了。”她忙擺手,連連搖頭,“我吃飽了。” 她可不好意思讓人家主人再動手為自己做一份早餐。 “沈先生,重新認識一下吧,我叫穆惜顏,謝謝你能收留我!”她沖他微微一笑,主動伸出右手,誠摯道謝。 她一笑,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淺淺的梨渦微微閃現(xiàn)。 看到她笑,他第一次注意到她的長相,齊耳短發(fā),瓜子臉,尖下巴,五官精致好看,也是一個溫婉清秀的女孩。年紀看上去也不大。 男人伸手回握住女孩的手,兩手交握,手心的熱度彼此傳遞,一冷一熱,對比鮮明。 他倏然輕笑,頗有股風流云散的意味。繼而響起低沉好聽的嗓音,微微帶著點磁性,“我是沈輕寒,很高興認識穆小姐你。” “穆小姐是青陵人?”握手一兩秒鐘,轉(zhuǎn)瞬間便松開,他端起手邊的玻璃杯呡一口牛奶,動作無比連貫。 穆惜顏點點頭,“是啊,我是青陵人。不過現(xiàn)在在橫桑工作?!?/br> “穆小姐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導演,專門拍紀錄片的?!?/br> “是嗎?”男人感到有些意外,“你看上去挺小的,沒想到已經(jīng)是大導演了。” “大導演算不上,不過就是混口飯吃而已。”她倒是表現(xiàn)得十分的謙遜。 “能進娛樂圈的,在我看來都不簡單。” “彼此彼此,能做設計師的,更不簡單。” 兩人相視一笑。 沈輕寒說:“都是職業(yè)光環(huán)罷了,行外人不懂行內(nèi)人的苦。” “其實我已經(jīng)二十七歲了,不小了。只是長得顯小?!彼贿呎f話,一邊抬手撩起掉落下來的幾縷碎發(fā),輕輕別到耳后。隨著她的動作,一雙小巧可愛的耳朵露了出來,耳垂處的魚尾耳釘一晃而過。 太陽照在她的那對耳釘上,上頭的碎鉆細閃發(fā)亮,熠熠生輝。 沈輕寒被恍了下眼睛。 他不懂女人的首飾。不過一般鑲嵌了鉆石的飾品都不會便宜。穆惜顏的這對耳釘一定價值不菲。 她全身上下也就這么一樣飾品,這是點睛之筆。一個知性干練的職業(yè)女性形象顯露無疑。 再看她的衣服,雖然他看不出具體的牌子,不過光看面料和剪裁他也能看出衣服的質(zhì)量很好。定然是好牌子。 顯而易見,這個女人肯定收入不錯。她口中說的混口飯吃明顯是謙虛了。 他不可思議地笑了笑,“我以為你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 穆惜顏聽得心花怒放,“我就當是先生是在夸我年輕?!?/br> “二十七歲本來就年輕?!辈幌袼家呀?jīng)四十二歲了。 “那么沈先生現(xiàn)在在做什么工作,還是設計大橋嗎?”她歪著腦袋細聲細語問道。 “我早就不碰橋了,眼下就是一個普通的建筑工人,幫村子里的人蓋蓋房子?!?/br> 一個才華橫溢的橋梁設計師現(xiàn)在卻甘于做一個普通的建筑工人,這豈不是屈才嘛! 不過即便他是建筑工人,他也不可能是搬磚的。定然是建筑師和總工級別的。不看別的,光看這棟木房子,也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蓋的。 他口中所說的普通的建筑工人,定然不普通。 穆惜顏順勢接話:“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建筑工人也很好?。 ?/br> 畢竟很多人靠搬磚都發(fā)家致富了呢!何況是建筑師和總工這種級別的。 確實挺好。甘于平凡,也就不會有過去那些勾心斗角和爾虞我詐。對于沈輕寒來說這比什么都好。 “穆小姐從哪里知道的我?”沈輕寒好奇地看著穆惜顏,眼神考究,近乎直白。 在他看來影視圈和道橋業(yè)完全是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行業(yè),她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呢? 只見這姑娘赫然一笑,淺淺的梨渦微現(xiàn),“說出來沈先生可能都不信,我在十年前就看過先生的訃告?!?/br> 沈輕寒:“……” 作者有話要說:惜顏:“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我在十年前看過你的訃告。” 沈叔叔:“……” 哈哈哈哈哈哈 第6章 第5座橋 第5座橋 穆惜顏話音剛落,她便敏銳地覺察到男人的表情略微浮現(xiàn)出了變化。他輕輕牽扯了下嘴角,漆黑的雙眸深不見底,富有深意。 沒人知道這雙眼睛背后藏的究竟是什么。 而她只當他是驚訝。畢竟她這話誰聽到想必都做不到淡定,驚訝在所難免。 十年前穆惜顏從電視上看到那則訃告。那是她第一次見到沈輕寒,隔著一方模糊不清的電視屏幕,隔著一張黑白照片,同時也隔著生死。 現(xiàn)在他們僅僅只間隔著一張餐桌的距離,她坐在這頭,而他坐在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