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頁
鹿呦恍然大悟。 蒲士澤冷眼看他的新婚老婆不知道悟到了什么。 然而鹿呦自信滿滿,自覺自己聽懂了蒲悅的話。 鹿呦對蒲悅露出一個為難的笑,說:“我明白了。你要是喜歡的話,想叫我一聲‘mama’,我也勉強(qiáng)可以答應(yīng)。但是我年芳二十五,還不想當(dāng)mama。所以你以后就別叫我‘mama’了吧?” 蒲悅:“……?” 鹿大小姐這腦回路,是不是有點奇怪?她哪句話有要認(rèn)鹿小姐作“mama”的意思了? 難怪、難怪……鹿呦能和她哥走到一起呢。 蒲士澤在旁噗嗤一聲笑出聲,將茫然的鹿呦摟到了懷里。隔著口罩,他輕輕地與她額頭碰了一下。鹿呦哼哼唧唧地抱住他的腰,正好和他膩歪,忽然想到了小姑子還在旁邊,手忙腳亂地立正站好。 蒲悅懂事地轉(zhuǎn)頭,認(rèn)真研究這個房子的結(jié)構(gòu)。 蒲悅,一個未成年少女,發(fā)光發(fā)熱,為這個家的幸福生活cao碎了心。 晚上,小麗笑盈盈地跟他們告別后回家了。 鹿呦去臥室和她一個親戚通電話去了,蒲士澤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fā)上,低著頭打游戲。 蒲悅趁機(jī)溜到他身邊,語重心長:“哥,你怎么能打游戲呢?這也太不思進(jìn)取了吧。你剛新婚啊,難道不應(yīng)該為你的新婚妻子做點什么嗎?” 蒲士澤抬頭瞥了她一眼,懶聲請教:“做什么?” 蒲悅想了半天,好像她嫂嫂的生活精致得不得了,她哥連搶著刷碗的機(jī)會都沒有,全被洗碗機(jī)和家里的阿姨承包了。 蒲悅有點茫然的:“可是你毫無求生欲,我好怕你被離婚啊。你就不能掙錢養(yǎng)家么?” 蒲士澤問:“那我怎么掙錢養(yǎng)家,才能掙的比鹿小姐多?” 蒲士澤稱呼自己老婆,時而“呦呦”,時而“鹿小姐”。 蒲悅從他手里搶過手機(jī),讓他別玩游戲了。蒲悅:“你應(yīng)該好好想想!” 蒲士澤瞥蒲悅一眼,蒲悅抱著手機(jī)跳離她哥三步遠(yuǎn),提防她哥打她。但是蒲士澤只是抱著手臂,換了個坐姿,說:“行,那我們兄妹倆合計個發(fā)財致富的路?!?/br> 蒲悅:“嗯嗯嗯!” 蒲士澤:“我尋思著,要是賣身的話,恐怕行?!?/br> 蒲悅大驚。 鹿呦正好出了臥室,就聽到老公這驚天動地的發(fā)言。 她站在樓梯口,驚了下,問:“誰要賣身?” 蒲悅飛撲過去就要捂她哥的嘴,但是蒲士澤手肘抬起,順勢一鎖,就將她鎖在他手臂下動不了了。蒲士澤抬頭看鹿呦,似笑非笑:“小悅在和我商量怎么賣身致富。說如果下海的話,可能掙錢比較快?!?/br> 鹿呦看向蒲悅。 鹿呦為難道:“小悅啊,你還小,可別走歪路了。” 蒲悅無言。 她正要解釋,就見鹿呦眼睛亮亮地看著蒲士澤:“蒲先生,你要下海的話,優(yōu)先考慮我唄。我絕不還價啊?!?/br> 蒲士澤故作詫異:“你不是還在戒rou期么?” 鹿呦委婉地:“春夢了無痕。重要的是了無痕?。 ?/br> 蒲士澤忍俊不禁。 蒲悅:“……” 她還是個未成年。 她真的不應(yīng)該聽懂這兩個人的虎狼之詞。 鹿呦跟蒲士澤抽空去見了葉一生一面,葉一生給兩人做了體檢,雙方商量好了取出芯片的時間。鹿呦再答應(yīng)給他們投資,雙方都松了口氣。 搞定這個取出芯片的事后,鹿呦心情好,和蒲士澤在外面吃了飯。 晚上回到家,蒲士澤先去洗澡,鹿呦坐在臥室的電腦桌前、戴上眼鏡開始工作了。 蒲士澤洗完澡回來,他拿著毛巾擦頭發(fā),坐在床上,奇怪:“你不是不工作么?” 鹿呦:“就前幾天我姑姑給我打的那個電話唄。說我的表妹在寫,我是我們家難得的搞文藝工作的,我姑媽非要我給我表妹看看,幫我表妹改一改。我說不吧,我姑姑天天打電話sao擾我,我只能隨便看看了。” 蒲士澤說:“又看?你不怕……嗯?!?/br> 他沒有說下去,鹿呦卻已經(jīng)懂了。 鹿呦胸有成竹:“放心吧,我這次提前問過了,我表妹的,是個種田宅斗風(fēng)。壓根沒有任何波瀾壯闊、你死我活的情節(jié)。我都看了好幾天了,每天看一點就看困了,催眠效果實在好?!?/br> 蒲士澤:“原來你這幾天睡得這么早,是被催眠的啊?!?/br> 鹿呦回頭,要跟蒲士澤聊天。 她回頭時,看到老公坐在床頭擦頭發(fā),手腳修長,一身肌rou如密綢,慵懶伸展。燈光照在他的側(cè)臉上,他眸子清黑,沉靜如河,修長手指梭在黑發(fā)間,他忽而抬眸瞥鹿呦一眼。 眼中似笑非笑。 鹿呦已經(jīng)心猿意馬。 鹿呦摘掉眼鏡,跳上床就抱住他蹭他,笑盈盈:“蒲先生,我跟你講講我表妹的唄?!?/br> 蒲士澤笑。 他說:“不用,不感興趣?!?/br> 鹿呦親他:“你就聽聽嘛?!?/br> 蒲士澤故意的:“確實不感興趣?!?/br> 鹿呦:“聽一聽嘛!” 她擠來擠去,非要坐到他懷里,蒲士澤故意逗了她半天,還是被她緊抱著撒嬌。她任性跋扈的時候氣死人,但是撒嬌的時候又甜锝人心都化了。 這么可愛的姑娘坐在懷里一個勁蹭他,哪有男人招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