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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笙無法,揉了揉小乖的腦袋,“要等一等了哦,你的主人還沒有看到消息?!?/br> 小乖乖乖地依偎在她懷里,舔了舔她的手指。 既然要暫留下小乖,還是需要要獲得霍川的同意。 栗笙只好給霍川發(fā)消息。 …… 許氏破產(chǎn),對于許氏企業(yè)來說是致命性打擊,但對于川行集團來說,無異于天降餡餅。 霍川并沒有讓許力洋盲目投資,許力洋投資的那幾個虧空企業(yè)這些日子都在被他全力打壓著。 至于許家投入的那些資金,他有的是辦法讓它們到他的口袋里來。 薛讓匯報的時候臉上一片喜色,許氏和川行積怨已久,許氏的saocao作一個接一個,幸好霍總早有發(fā)覺,設(shè)了套,許氏企業(yè)偷雞不成還蝕把米,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霍川安靜地聽著他的匯報,同時,他的手機響了。 栗笙的短信進來:[霍總,狗狗沒有寵物證,也找不到主人,能不能再收養(yǎng)一陣子呀?求求你了,你人這么好……] 他掃一眼,幾乎能腦補出她說這句話的語氣和神態(tài)。 如若兩人這會兒面對面站著,說不定還會帶著那只小狗一起對著他祈求。 他給她回消息:[你看著辦。] 她迅速地回回來:[好耶!霍總真好!] 霍川微哂,唇角彎起,放下手機的同時,正好對上薛讓打量的眼神。 霍總一秒恢復(fù)淡漠,冷聲道:“怎么?!?/br> 薛讓憋著笑說:“霍總,您最近好像心情很不錯?!?/br> ——何止是不錯。 剛剛發(fā)短信的時候,雖然霍總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但薛讓做他秘書這么久,自然能輕而易舉的分辨出來他的情緒。 霍川聽完,淡淡睨他一眼,“我看你最近的工作好像也挺輕松?!?/br> 栗笙下午接到了個陌生電話。 是曾玉玲打來的。 許家破產(chǎn)的消息傳遍帝都的各大圈子,很快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嘲笑的對象一瞬間反轉(zhuǎn),大家這才驚覺,也許許栗笙才是最聰明的那一個。 眾人心知肚明,許栗笙畢竟不是親閨女,許氏企業(yè)倒閉,侄女許栗笙本就是“揚州瘦馬”,定是要為了家族企業(yè)而被獻出去。 而現(xiàn)在,許栗笙非但躲過了這個,還搭上了霍川。 待遇可比在許家時要高出不少呢。 曾玉玲厚著臉皮,邀栗笙出去見一面。 許家破產(chǎn),栗笙可太想見一見許家人的樣子了。 只有他們過得凄慘,她心里的憤慨才能平息一點。 幾日不見,曾玉玲憔悴了許多,原先有些豐腴的臉頰現(xiàn)在已經(jīng)凹陷下去。 一見到她,曾玉玲的眼眶就紅了,她撲上來,想抱住栗笙的胳膊,被栗笙輕巧的躲過了。她撲了個空,穩(wěn)住身形后淚如雨下。 “笙笙,咱家破產(chǎn)啊了,你快想想辦法啊!你哥中了霍川的計,把咱家的全部身家都賠上了,還找人借了不少錢,還借了高利貸!你快想想辦法??!” 栗笙面無表情,冷冷道:“曾女士,我一個弱女子,有什么辦法?。俊?/br> 曾玉玲對這個見外的稱呼頗有微詞,“笙笙,我是你大媽??!” 但現(xiàn)在也不是計較稱呼的時候,曾玉玲又說:“你現(xiàn)在不是和霍川關(guān)系好嗎?你求求他?” 曾玉玲急的嘴上長泡,出事后,兒子終日酗酒,每天醉醺醺的跟面條似的。丈夫直接被氣病了,現(xiàn)在人還躺在醫(yī)院里。 她從口袋里掏出個小膠囊和一份文件,咬咬牙道:“實在不行,你給他下藥,逼他簽了這個合同!” 栗笙掃一眼那膠囊和文件,頓時明白了許力洋的手段和智力低下不是他的錯,這基因就不夠好,也真是委屈許力洋了。 栗笙沒接,冷冷的取笑道:“曾女士,你這手段也太下三濫一點了吧?!?/br> 曾玉玲無奈地嘆一口氣,“笙笙,你可不能看著咱家倒啊!要不然,那霍川不行,你去求求王總?” 曾玉玲嘴里的那個王總,是個出了名的老色鬼。 之前許力洋給她送晚宴邀請函,也明里暗里的暗示叫她去勾.搭那王總。 栗笙真是氣的肝疼。 為原主所不值。 如若原主沒有因為偷竊去坐牢,許家破產(chǎn),原主的下場就是被許家送去給人糟蹋,以換取許家短暫的茍延殘喘。 栗笙真是氣笑了,“曾女士,誰和你一個家啊。” “笙笙,我們家待你不薄,你可不能這么薄情??!” “你哥把咱家的全部身家都賠上了,還找人借了不少錢,你快幫我們和霍總說說情!” 栗笙冷笑,聲音拔高了一點:“薄情?你還記得被我當時被霍川逼的走投無路,來找你們時你們說的話嗎?” 曾玉玲一哽,哭聲頓了一秒。 怎么會不記得? 當時以為栗笙不過是只過街老鼠罷了,她對著栗笙說了很多難聽的話。 類似如若不是看在栗笙漂亮,許家根本不會養(yǎng)她。好不容易叫她去辦點事還能搞砸,被霍川逼到絕路是活該!既然她已經(jīng)沒了用處,自然也沒必要留她這類的實話。 那時候栗笙被趕走,說了什么? 曾玉玲記不得了,她只記得,她在窗口看著栗笙被保安們請走,她轉(zhuǎn)身的背影決絕,別墅的大門合上,當時的她長舒一口氣,心說這樣一個禍害,總算和許家沒了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