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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瀚買來的全部可以現(xiàn)吃,溫度也適中,不用再放進微波爐。趙也白一道道裝好盤,側(cè)目正見勵如桑撕掉冰箱上的那張便簽,打開冰箱,拿出那半碗牛奶玉米濃湯,倒進水槽,然后打開水龍頭,沖得一干二凈。 趙也白當作沒看見,端著餐盤到外面的客廳擺上餐桌。 勵如桑帶上碗筷慢一步出來,瞥過直愣愣站在那里的郝瀚,問:“不說什么事?” 郝瀚笑笑來到餐桌前:“一起邊吃邊說吧,我也還餓著。好歹是我去泰國接回的你,不能一頓飯也不讓我吃飽吧?!?/br> 勵如桑其實也有點事,所以沒趕他走:“你自便?!?/br> 見她將她手中的兩套餐具遞了一套給趙也白,并沒他的份,郝瀚心中又一嘀咕:曾經(jīng)做出相同動作的人,是沈惟舟…… 熟門熟路進廚房取了套餐具后,郝瀚折返餐桌,正看到勵如桑往趙也白碗里夾菜。 他心頭又是一驚,到底沒忍住,主動問:“誰呀這是?不給介紹介紹?” 作者有話要說: 啾咪,感謝大家的營養(yǎng)液,十月好呀!在我這么差勁的更新下,很高興能繼續(xù)見到大家。 —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xiaoxiao0221 60個;清醒的冰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哈法小朋友 19瓶;十七周、Aislinn、小蚊子6666 10瓶;38417206、木雅、藍 5瓶;懶貓滾滾滾、Cherry 2瓶; 第44章 晉.江文學 chapter 44 “我弟弟?!?/br> “保鏢。” 勵如桑和趙也白同時開腔。 旋即勵如桑不由望向趙也白。 趙也白也正望過來。 當下他的神色,似乎并沒有抗拒“弟弟”這個身份。勵如桑轉(zhuǎn)了轉(zhuǎn)心思。 郝瀚往左看看趙也白,再往右看勵如桑:“到底是弟弟還是保鏢?” “既是我弟弟也是我的保鏢?!眲钊缟=y(tǒng)一了她和趙也白的說辭。 郝瀚納罕:“你不是獨生女?什么時候多出來一個弟弟?” 勵如桑眼里飛給他一記刀刃:“嘴巴不想用來吃飯的話,可以縫上?!?/br> 郝瀚慫慫地抓起筷子扒拉碗里的米飯,嘟囔:“這不是關(guān)心你……因為你,我脆弱的小心靈持續(xù)受驚了十來天,截止剛剛都沒讓消?!?/br> 勵如桑不予理會,詢問趙也白飯菜合不合胃口:“……這是老飯店的老師傅的菜,最地道的平城菜,別處吃不著。雖然口味也偏咸偏重,但和清縣的菜系沒法比?!?/br> “我很多年沒吃到清縣的菜,沒有偏好,任何口味都能適應(yīng)?!?/br> 勵如桑反應(yīng)過來自己又忘記他已背井離鄉(xiāng)多年。她欣然一笑:“我以前邀請你來平城的時候說過帶你吃平城的特色,這算遲到地兌現(xiàn)我的諾言?!?/br> 趙也白也笑:“所以我也一定要嘗嘗鮮?!?/br> 勵如桑高挑眉:“那行,如果不習慣,我們再換其他餐廳?!?/br> 捕捉到郝瀚眼珠子滴溜溜在他們身上徘徊,趙也白主動向郝瀚伸出手:“你好,我是趙也白。” 郝瀚客客氣氣地也伸手:“我叫郝瀚,是桑桑的好朋友。” 勵如桑瞍他,郝瀚讀出她的意思,不外乎又在嫌棄他單方面地在“朋友”這個身份前面倒貼一個“好”字,以及不喜他單方面親昵地喊她“桑?!?。 趁著這會兒被主動搭話,郝瀚趕緊對趙也白旁敲側(cè)擊:“聽起來你和桑桑好像很早以前就認識?” 趙也白先看一眼勵如桑,確認她沒制止他和郝瀚交談的意思,才點頭“嗯”,但也沒額外多透露。 郝瀚打量他結(jié)實的體魄:“你專業(yè)干保鏢?” “嗯?!?/br> “在哪兒練的?”郝瀚發(fā)自真心好奇。 “部隊。” “什么?” “部隊。我半年前剛退伍?!?/br> “你是兵哥哥啊。”郝瀚的表情難掩刮目相看,“難怪你身上流露出的氣質(zhì)特別不一樣,長得也特別帥,像你這樣,是不是要被挑到閱兵典禮上的?” 勵如桑突然覺得郝瀚和小六有一絲相似,似笑非笑插話:“他怎樣?氣質(zhì)怎么個不一樣?” 郝瀚自覺噤了聲,直到這頓午餐結(jié)束,勵如桑邀請他一起下車庫。 郝瀚不明不所以跟著她和趙也白,到一輛郝瀚從未在勵如桑車庫里見過的五菱宏光的車屁股前止步,趙也白上前打開后備箱。 之前那個司機頂著個認不出本來面目的鼻青臉腫被五花大綁蜷縮在里頭,此時被悶得渾身是汗,若非這款車的后備箱和后座是相通的,這么幾個小時過去,怕是已經(jīng)缺氧致死。 當然,趙也白便是計算好既不會悶死他又能起到威懾的作用,才將他裝進來。 見終于有人來關(guān)心他的死活,司機如同擱淺的魚死命撲騰,遭到封口的嘴“嗚嗚嗚嗚”個不停。 易受驚體質(zhì)的郝瀚驚恐地連連后退:“這、這、這什么人?為什么會被綁在這里?你、你們干的?” 勵如桑點頭:“嗯哼。” 郝瀚質(zhì)疑趙也白:“你以前真的是軍人?不是金盆洗手的黑|道大哥?” 勵如桑一時之間一方面對郝瀚無語得想翻白眼,一方面想笑話趙也白。 她捏了捏拳頭,半瞇眼,替趙也白回答郝瀚:“你也沒那么好騙嘛。不過指導得太多,不一定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