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第47章 這輩子我只和你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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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郊野外的蟲鳴,高亢得像是要壓過汽車內(nèi)女人婉轉(zhuǎn)的承歡之音。 蟋蟀、螽斯、蛤蟆,還有白天夜里都不睡的蚊子全都在草叢里嗡嗡嗡的貢獻著自己的聲音。 車內(nèi),女人一次高過一次的呻吟,刺激著男人在閉塞的空間里即將爆破的神經(jīng)。 余知歡,這個脫了衣服就是尤物的女人,讓穆至森除了工作以外,從此又多了一件可沉淪的事情。 她坐在他的身上,用自己的私處去包裹住他的性器,上下跌宕。 這是她第一次這樣主導(dǎo)他,這讓她想起了馭馬的成就感。像穆至森這樣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男人,現(xiàn)下只能乖乖的按照她的速度來行事,并且她看得出,他已經(jīng)完全著迷于自己,哪怕是一個舒張的毛孔,一聲從她口中發(fā)出的嬌喘,都能令他為之振奮,為之歡欣。 而她也是一樣,在他的愛撫下,真切地感受到了性愛這件事給身體帶來的仿佛翱翔天際的解放感。他的頭埋在她的兩乳間聞嗅、舔吮,從rutou漾開的酥麻感貫通了她所有的敏感神經(jīng)。 她不禁張開嘴發(fā)出陣陣愉悅的聲音,包括身下的那片從兩腿間溢出的濡濕,都是她無法掩飾的最真實的反應(yīng)。 那根如主人一般驕傲的性器,正深深地根植于她狹窄而隱秘的甬道里。平日只用來思考復(fù)雜問題的大腦,此時被用來感受女人陰*里每一層細膩而豐富的誘人褶皺。 相比兩個人的第一次,這一次的性愛才稱得上是無法用理性支配的至高感性愉悅,他是如此,她亦然。這是比心靈契合更為直觀的rou體合一感知,即便他們還是一對未能完全磨合好的情侶,但此時此刻他們的rou體已然昭示著他們是這世上最密不可分的伴侶。 他的雙手按在她渾圓的臀部上,以便劇烈的交合下,他們依舊能夠保持身體的緊密聯(lián)系,并且還能幫助她加快上下起坐的節(jié)奏和速率。 當(dāng)她仰脖向后時,伴隨口里發(fā)出長而尖銳的一聲嬌呼,穆至森感受到了身下的性器正被她一張一縮的陰*咬合的極致快感。 頭皮一陣發(fā)麻,手臂的肌rou、腰間的肌rou、腿部的肌rou緊縮在一起,勢要將這瞬間集聚的力量強勢爆發(fā)出來。雙手緊緊鉗在她細軟的腰間,緊接著下半身用盡了全力在她水潤的私處里猛烈地沖貫! 熱流一注被男人一滴不剩地射進了她的zigong,就像在她的身體里打上了只屬于他一個人的烙印。而這種對她才有的強烈占有欲,從那時起就深深地存于穆至森的心里。就如他每每動情后對她說的那樣,多年未改。 汗涔涔的兩人擁在車里,穆至森在她耳邊輕聲細語:“余知歡,這輩子我只和你做,好不好?” 趴在他肩頭微喘的余知歡聽到這話,屏了屏呼吸,低笑著并不當(dāng)真,“好啊,要是你和別人做,我就殺了你?!?/br> 她用手輕輕掐住他的脖頸,卻一點兒也沒用力。 他清楚她的報復(fù)心,也清楚她的報復(fù)心從來就沒什么殺傷力。就像一個愛用惡作劇來標榜自己是壞人的孩子,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強大的大人,為的是不讓自己受欺負,為的是不讓別人覺得自己羸弱。 穆至森把她摟進懷里,用極輕的聲音說道:“你聽著,我不會欺負你。有我在,以后也沒有人會欺負你。” 這樣的話,對余知歡來說,比信誓旦旦的承諾還要打動人心。真正待在一起的日子數(shù)都數(shù)得過來,可他卻好像已經(jīng)一眼看穿了她的內(nèi)心世界。她有些欣慰,同時也有些擔(dān)心,他這樣好,她恐怕真的不舍得將他讓給別人了…… 那天晚上,她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夢里的場景,就和他們在車里zuoai時的場景一模一樣。 長發(fā)披肩的女人,騎在他身上起伏、呻吟,他的臉埋在女人的身體里。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卻聽得出他沉醉的呻吟。 她走過去,拉開車門。 他驀然一抬頭,望見了自己。 “余知歡,你怎么來了?!”他驚慌失措,女人便被他護在了身后。 她二話不說,沖上前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臉因為充血而變得通紅,再變?yōu)獒u紫。他脖頸上的血管經(jīng)絡(luò),在她的手里根根分明地突起,她看到了他眼中布滿哀求和痛苦的血絲,而她的手卻因此掐得更緊。 “你答應(yīng)過我的……穆至森!穆至森……” 她在夢里哭得快要暈厥過去,卻猛地一下突然被人推醒。 “知歡?知歡!” 阮珍妮一臉擔(dān)憂地盯著床上夢囈不斷的女人,這讓睜開潸潸淚眼的余知歡嚇了一大跳。 “珍……珍妮?”余知歡頓時清醒了過來,只是眼角還掛著淚珠。 阮珍妮看她醒來,安心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知歡,你快嚇死我了,做噩夢了吧?” 余知歡揉了揉還有些迷瞪的睡眼,點了點頭。 阮珍妮坐到她身邊,小聲問道:“你這是夢見穆總了?” 余知歡聽到這話,一臉驚恐,“什……什么?!什么穆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