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39章 薄情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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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接受沒結(jié)果,卻不可以接受被人玩弄。人總是會成長的,余知歡對待這段感情,可要比上一段感情清醒得多。 然而,當她坐在回松城的那趟動車里望著窗外飛馳向后的景物時,還是無可避免地哭了一場。她與謝非三年的感情,都沒有這段經(jīng)歷了不到一個月的感情來得難過。 她不清楚是什么原因??赡苁菄L試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新鮮感,讓她難以輕易放下。也可能是有過身體結(jié)合的事實,更讓人有所依戀。 總之,當下的余知歡很難過。 三天的出差時間,她只一天就折返了。主管吳慶和問她原因,她卻不發(fā)一語。隨便一個電話,吳慶和便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很顯然,作為她的直屬領(lǐng)導(dǎo),吳慶和并不覺得她的行為可以值得同情。 可就在他正想要去對余知歡進行批評教育的時候,秘書辦一個電話,便把他一肚子的牢sao給擋了回去。 他十分不解,什么時候穆總變得這么通情達理而富有人文關(guān)懷了?不僅讓秘書轉(zhuǎn)達要他做好員工情緒安撫這項重要的工作,并且讓他時刻提防著余知歡可能產(chǎn)生辭職的念頭。 遵照秘書辦的來電,吳慶和不得不心平氣和地給余知歡做思想工作,可準備安撫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余知歡便向他提交了一份辭職申請…… 吳慶和驚訝的同時,不得不佩服穆總的先見之明,竟然連余知歡想要辭職的事他都能猜到,這可打破了自己對穆至森以往的印象。別看他外表冷漠、不近人情,原來,他還真是一位善于揣摩員工心理、樂于照顧員工情緒的好領(lǐng)導(dǎo)啊! 余知歡的辭職申請,自然是被打回去了。吳慶和勸慰她,給自己一個月的時間冷靜冷靜,到時候想通了,興許也就不走了。 他的拖延戰(zhàn)術(shù)還是很管用的,因為,穆至森在得知她真的提交了辭職申請后,第二天就趕回了松城。 可是,十分不巧的是,余知歡休了年假。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但凡想要辭職的人,那就得把沒休完的年假全都休了,才能踏踏實實地離開。 穆至森有些發(fā)急了,打她的電話不接,發(fā)她的信息不回,他守在公寓里一整晚也不見她回來。他找不見她的影子,整個人就像失魂落魄了一樣,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這一日是周末,高娜來找他,和他說有幾個朋友在郊區(qū)組織了跑馬,讓他一起來玩玩。并以人多力量大、發(fā)動那些松城公子哥的力量就一定能替他找到人為由,還真的把喪頭喪腦的穆至森給忽悠動了。 一向不愛參加這些聚會的穆至森,剛到跑馬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是哪陣風把這位穆氏集團的第一順位接班人給吹來了?大伙兒面面相覷。 唯有他們穆氏集團第二順位接班人——薛鈺杰能猜出個大概。 “呦~表哥?”薛鈺杰摟著一名前凸后翹、網(wǎng)紅長相的女人,笑瞇瞇地向穆至森走去,“表哥可真是難得出來玩啊,怎么不帶著表嫂?就是……就是那位來自渲州的‘橘子小姐’?!?nbsp;薛鈺杰說著,便發(fā)出一陣低笑。 穆至森瞟了一眼他身邊的女人,冷冷反擊道:“我那位夜總會出身的弟妹呢?是不是在家研究怎么砸缸呢?” 站在一旁的高娜,可是看不下去這兩兄弟互相揭老底的模樣了,她笑了笑便當起了和事佬,“今天大家都好好玩啊,你倆要是想分個輸贏,那就比比誰的馬跑得快。兩個大男人在這兒比嘴皮子算什么本事?” “呵~娜姐,你不了解情況,我這是關(guān)心我表哥,替我表哥著急呢!”薛鈺杰說著裝作遺憾地搖了搖頭。 穆至森冷笑了一聲,便要走開。 “表哥是找人來了,對吧?” 薛鈺杰這句話,問得穆至森頓住了腳。 薛鈺杰見狀,牽了牽嘴角,嘖嘖道:“這‘橘子小姐’也是厲害,才勾搭上你沒幾天,這又換人了?不過,品味倒是下降了,一個暴發(fā)戶的兒子怎么能和表哥你比呢?難不成她是有錢就能被上?” 穆至森轉(zhuǎn)過身,旋即一把揪住薛鈺杰的衣領(lǐng),“薛鈺杰,嘴巴放干凈一點!造謠生事,可別怪我不顧念親戚情分!” 薛鈺杰身邊的女人連同高娜一起忙將兩人拉開,薛鈺杰對此卻一點也不在意,畢竟惹怒穆至森,是他打小就最愛干的事兒。 “別別別,你們都誤會我表哥了。”薛鈺杰整了整被穆至森弄皺的衣領(lǐng),笑道:“有哪個男人被戴了綠帽子,還不生氣的呢?理解,我充分理解!” “薛鈺杰,你到底想說什么?”穆至森額頭上的青筋此時都要暴出來了。 薛鈺杰拿大拇指往馬場里頭一指,說道:“喏,表哥自己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穆至森眉頭一皺,便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逐漸縈繞上心頭……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還是余知歡第一次騎馬。小時候雖然也騎過,不過只是坐在馬背上拍了一張照片而已。那種專門供人拍照的馬匹,瘦弱不堪也全無野性,余知歡至今想起,都心有戚戚。 以至于肖易陽邀她來騎馬時,她還一度拒絕。不過,以肖易陽的三寸不爛之舌最終還是把余知歡給拉來了。 到了馬場以后,看到肖易陽策馬揚鞭的瀟灑姿態(tài),余知歡已經(jīng)按捺不住一顆想要躍躍欲試的心。很快,她便主動要求換上騎馬裝,打算策馬奔騰了。 只是,她把騎馬這件事想得過于簡單了,剛一蹬上馬背便渾身肌rou緊張,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肖易陽見到一向以損他為樂趣的歡姐,騎在馬上慫成了這樣,忍不住哈哈大笑。 余知歡見他幸災(zāi)樂禍的模樣,一時忘了自己還在馬背上的事實,一腳向他踹去! 這一踹可把馬給踹急了,紅棕色的大馬駝著背上的“菜鳥”突然就狂奔起來! 余知歡被嚇得驚聲尖叫,肖易陽見狀忙騎上自己的馬奮力追趕。 就像電視劇里演的那樣,肖易陽一個起身騰躍,就從這匹馬飛到了另一匹馬的馬背上。 “怎么樣,歡姐?這回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了吧!”肖易陽得意洋洋地坐在余知歡身后,等著被她膜拜。 “恩你大爺!”余知歡拿手肘狠狠地撞了肖易陽一下,“你給我挑了匹什么馬啊這是!心臟病都快給我嚇出來了!” 肖易陽捂著肚子痛呼,“歡姐啊歡姐,怪不得你頻頻失戀,就你這強悍的性格能有幾個男人吃得消啊!” “你還說!” 余知歡抬起手又想對他施暴,肖易陽連忙開始求饒,“得了得了,今天你最大,你最大,我替你馭馬還不行?” 說著他便拉起韁繩,“駕”的一聲令下,帶著余知歡策馬奔騰、攜手紅塵…… 這樣親密的舉動落在別人眼里,那就是一對神仙眷侶。而在穆至森的眼里,只看到了那個扎了他心的薄情女…… 在穆至森身邊的高娜,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一陣心慌,這還是她看到穆至森第一次對一個女人這樣上心,她擔心他會因此而做出什么讓大家難以收場的事情。 “要不……要不我先過去打個招呼?”高娜小心翼翼地試探他的態(tài)度。 穆至森收回投注在那對男女身上的目光,聲音異常低迷地說道:“不必。我先走了,回頭再聯(lián)系?!?nbsp;高娜點點頭,已經(jīng)沒有什么理由可以再留他,只是心中不免暗自唏噓…… 騎在馬上的余知歡遠遠地看到一個落寞的背影,臉上的笑容驀地僵住,“肖易陽,剛剛有個男人站在那兒你看到了嗎?” 肖易陽四處望了望,一臉自信地說道:“男人我是沒看到,沈氏集團的獨女正在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我,你看到?jīng)]看到?” 余知歡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損道:“你大概是出現(xiàn)幻覺了肖易陽!” 肖易陽哼了一聲,反唇相譏:“我看啊,你才是出現(xiàn)幻覺了。” 余知歡愣了一下。 是啊,哪有什么男人,大概真的是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吧……ps:現(xiàn)在的目標,就是快馬加鞭把歡姐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