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最最喜歡師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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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黎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哪里聽得這樣的話,臉上閃過一絲屈辱,卻無言反駁,蒼白的唇瓣微抿,緩緩吐出兩個字,“阿桓……” 祁桓手上動作一頓,臉上有一瞬間怔松,半晌,他將臉緩緩埋在女人的脖頸處,雙手死死抱住宣黎身體,吐出口氣,“師尊總是這樣,總知道該如何做會讓弟子心軟?!?/br> “師尊有多久沒有叫過弟子的名字了?是弟子在溫泉中自讀故意叫著師尊名諱時,還是撞破弟子與魔族暗中交易,又或者是親眼目睹弟子于圣獸城擊殺掌派師兄?”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讓宣黎體內沸騰的血液似乎都冷卻了下去。 “師尊信弟子嗎?弟子從無害人之心。” 祁桓面上露出些微期待,卻在看清女人表情時緩緩收斂,他繃緊肩背,面無表情,一字一頓,“師尊不信?!?/br> 對,宣黎不信。 她自小接受的師門教誨便是懲惡揚善,磊落光明。殘暴好殺,同門相殘乃是師門大忌,可祁桓全都做了。 如果說溫泉自讀屬于肖想師尊大逆不道,與魔族交易內含隱情誤會重重,那么在圣獸城,親眼見他擊殺掌派師兄,舔舐劍刃上的鮮血,卻是證據確鑿。 宣黎所思所想皆表現(xiàn)在臉上,祁桓冷眼瞧著,只輕輕說了一句,“可是師尊,你所信任的師門,相信的掌門師兄,包括最喜愛的天真純善的弟子,在你身染yin毒,入魔之際,都放棄你了呢。” 只有我,這個手染鮮血,兇殘嗜殺,一心向惡的弟子,還留在你身邊。 “尤其是你一心護持的小弟子,真信了外界那套說辭,以為自己師尊已經成為了十惡不赦,不顧人倫的yin魔了。若他在這,以他那‘天真純善’的性子,怕是要一劍了結師尊,替天行道了。” 宣黎臉上流露出痛苦黯然,祁桓只覺得心臟隱痛卻又快意萬分,他安撫似的抱住宣黎的身體,下巴蹭在她的額頭,闔眼輕嘆,“所以師尊,我才是最最喜歡你的?!?/br> “……可是,”宣黎只覺得他的喜歡,諷刺極了,她嘴唇翕動,“如果不是你,我不會中yin魔之毒。” “那是因為師尊不信我?!?/br> 他手撫上了宣黎的頭發(fā),動作之間竟然有幾分溫情,“如果師尊信我,就不會跳下魔窟,去解救傳說中被我丟下去的小弟子,也就不會群魔環(huán)伺,最后身中yin魔之毒,甚至與之同化了?!?/br> “所以,都怪師尊不信我?!?/br> 宣黎啞然,他條理清晰,邏輯分明,似乎極有道理,她甚至都順著他的邏輯往下思考,難道真的是她的錯? 只是沒等她思考出大概,體內yin毒突然發(fā)作,一瞬間欲望如火山噴涌,瞬間席卷她所有感知。 幽水中的荊棘藤曼再一次爬上來,卻顧忌什么一般,只攀爬在祭臺四周,團團圍住臺中兩人。 “師尊?” 宣黎此刻已經不記得什么師尊弟子了,她只知道自己迫切渴望著什么,而身邊這個男人他正好有,她想要。 她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潮紅,黛眉微顰,眼睛里流露出些許脆弱,平時清冷高潔的人,做出這樣一副柔弱姿態(tài),才是最勾引人的。 yin毒發(fā)作,反倒是激發(fā)出她體內魔性本能,勾引魅惑。 祁桓唇瓣無限貼近女人,卻在即將碰觸到的一剎停住,宣黎幾乎可以感受到男人唇瓣上的溫度。 “師尊想要什么便自己來取,弟子就在這兒……” ——錢錢:完了完了,越寫我越想1v1,果然偏執(zhí)病嬌才是我真愛嘛? 求豬豬投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