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柯南之效忠_分節(jié)閱讀_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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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悠斂下眸子,又緩又慢的問道:“這消息,是誰送來的?” 龍舌蘭道:“消息來源是琴酒手下情報小組人員之一,負責和西班牙那邊傳遞消息的桑原一平,這件事不可能有假?!?/br> 當然,監(jiān)控錄像都調(diào)出來給他看了,這件事還能怎么有假? 朝陽悠沉默半響,然后苦笑一聲:“格雷,這件事情……” 桑原一平帶著剛剛發(fā)來的緊急消息來到朝陽悠目前所在的居所,準備將情報交給他。 誰知他還沒走過走廊的拐角,就見朝陽悠推開書房門大步走了出來,龍舌蘭跟在他后面似乎準備說什么。 桑原一平瞬間意識到這不是他出現(xiàn)的好時機,立刻將身體藏在了墻壁后面,只略微探出頭好奇的觀察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先生!”龍舌蘭叫道,一向玩世不恭的臉上難得透出難掩的憤怒:“琴酒他這樣做,根本沒有把您的情意放在眼里!” “您還待在這么危險的地方,不計辛勞的為他傳遞消息,出謀劃策,可是他呢?他竟然去跟別的女人尋歡作樂!” 朝陽悠的手剛搭在樓梯扶手上,聞言轉(zhuǎn)過身來,淡淡道:“我想這件事里應(yīng)該還有什么誤會……你先回去,我會繼續(xù)查的?!?/br> “監(jiān)控錄像您都看了,證據(jù)確鑿,還能有什么誤會!”龍舌蘭憤慨的叫道:“況且就算琴酒現(xiàn)在有緊急事務(wù)脫不開身,無法解釋,可是您不是給伏特加打電話了嗎?他那個支支吾吾的樣子您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朝陽悠搭在扶手上的手猛地攥緊了,用力到指節(jié)都顯出了青白的顏色。他穩(wěn)了穩(wěn)呼吸,卻還是掩不住語氣里的顫抖。他說:“夠了?!?/br> 龍舌蘭一下子愣住。 他看見朝陽悠的就紅了,甚至懷疑他是否馬上就要掉下淚來。不過朝陽悠就是朝陽悠,很快就抑制住了自己突如其來的脆弱,只是嘴唇還緊抿著,劃出一個緊繃的弧度,本就淺淡的唇瓣現(xiàn)在更加缺少血色,顯得這個人無論是情緒還是身體恐怕都十分不好。 龍舌蘭的怒氣一下子弱了下來,他甚至有些自責。 朝陽悠這陣子本來就夠累的了,他干什么……還要說這種事情,給他添堵呢? 只是還沒等他想出什么可以緩解凝滯氣氛的話來,朝陽悠就先一步開口了:“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彼牡溃桓逼降淖藨B(tài):“你最近警惕一些,等他回來我會好好和他談?!?/br> 朝陽悠雖然盡力表現(xiàn)出淡漠不在乎的樣子,但是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來……他實際上已經(jīng)方寸大亂,現(xiàn)在只不過是在強迫自己鎮(zhèn)靜罷了。 可正因為這樣,龍舌蘭才沒辦法再多說什么。他眼睜睜看著朝陽悠轉(zhuǎn)身上樓,踩上樓梯的時候甚至踉蹌了一下,然而他很快穩(wěn)住了身體,脊背挺得筆直,慢慢消失在龍舌蘭的視線里。 聽到樓上門開了又關(guān)的聲音,龍舌蘭終于抑制不住的嘆息一聲,煩躁又頹然的站在原地,默默平復了一會自己的心情,然后才順著和樓梯相反的方向走了過來。 正好碰上裝作剛進來的桑原一平。 “你……剛剛過來?”見到他,龍舌蘭狐疑又警惕的問道。 這樣的態(tài)度也不能怪他。朝陽悠那樣高傲的一個人,絕不可能希望有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深受信任的龍舌蘭雖然是個例外,但面前這個人絕對不是。 “是啊龍舌蘭先生,我剛才收到這份緊急情報就趕來了,不過路上耽擱了點時間?!鄙T黄浇忉屃艘幌?,然后有些疑惑的笑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龍舌蘭審視的看了他一會,終于像是相信了他的說辭一般接過桑原一平手里的文件,笑道:“不,沒什么,你去做自己的事情吧?!?/br> 桑原一平彎腰說了一聲是,沒有絲毫逗留的離開了。 龍舌蘭又盯著他的背影看了一會,這才低頭去看他拿來的那份文件。 今天上午斯塔爾克家族主宅突然遭受文森特家族的攻擊,琴酒帶領(lǐng)西班牙分部人員在外支援。 想想剛才朝陽悠打電話時琴酒根本沒有接通,時間也剛好對的上。 龍舌蘭搖搖頭,將這份文件擺到了書房里朝陽悠還沒有看過的那一沓上面。 朝陽悠剛回到臥室,連水都沒有來得及喝一口,口袋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神奈川那里由他和琴酒共同建造的基地被日本警方發(fā)現(xiàn)了。 這還真是……禍不單行。 他揉了揉額角,仔細看了起來。然后越看眉頭蹙的越緊。神奈川基地是秘密建造的,除了他和琴酒以及一干心腹之外應(yīng)該沒有知情者,被警方發(fā)現(xiàn)大概是個意外,對方應(yīng)該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發(fā)現(xiàn)的是什么集團勢力,只是簡單的以為是個黑社會罷了。但神奈川基地是他們?yōu)榱舜_保能夠扳倒朗姆建造的一大戰(zhàn)力所在,絕對不能有任何損失。 朝陽悠想了想,拿著手機緊急調(diào)派起其他人員,并要求負責這邊的情報人員隨時給他傳遞消息。 目的只有一個,趕在警方和朗姆發(fā)現(xiàn)之前迅速撤離! 朝陽悠這一忙,就忙了一個通宵,連飯都沒來得及吃。沒辦法,誰叫他除了自己和琴酒做的飯之外其他的都吃不下去呢。龍舌蘭雖然心疼,但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只能拿幾袋葡萄糖給他臨時充充饑。 見朝陽悠眼睛下面都帶了一層淡淡的青色,臉色也比平時發(fā)白,龍舌蘭只能勸道:“先生,您先去休息一會吧?!?/br> 朝陽悠搖搖頭。 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麻煩,朝陽悠不得不提起全部心神來應(yīng)付這件事。朗姆馬上就要被他弄下去了,朝陽悠決不允許事情在這樣關(guān)鍵的時候功虧一簣。 中午的時候朝陽悠略微休息了一會,接著又再次投入到工作之中。 直到第三天,神奈川基地的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奈良那邊竟然又出了事。只是這時候朝陽悠已經(jīng)把能派出去的人手都派到神奈川了,現(xiàn)在再抽調(diào)也根本來不及…… 朝陽悠閉了閉又再次睜開,他沒有費多少時間就做出了決定:“格雷,準備車,你和我一起去一趟?!?/br> “您……您親自去?!”龍舌蘭大驚失色,急忙勸阻道:“不行啊先生,這太危險了!” “這件事得盡快解決,我們沒有時間了?!背栍埔呀?jīng)扣好了西裝扣子,正準備拿下圍巾和大衣。他瞥了龍舌蘭一眼,淡笑一聲:“沒事的,你相信我就好。” 龍舌蘭站在原地待了片刻,最后還是以往對朝陽悠智計的信任占了上風,出去開了一輛不怎么起眼的黑車出來。 朝陽悠脖子上掛著一條墨綠條紋的長圍巾,外面套著一件黑色修身又英挺的長大衣,從敞開的衣襟可以看到里面的黑色西裝。冬日獵獵的寒風掀起他的大衣衣擺,露出修長筆直的雙腿,以及衣服下面若隱若現(xiàn)的線條流暢的勁瘦腰身。 龍舌蘭覺得,如果不是在這么緊急危險的情況下,他可能真的會笑嘻嘻的湊上去夸兩句好看。 只是現(xiàn)在顯然不是時機。朝陽悠拉開后車門坐進去,龍舌蘭也沒有像平日里吊兒郎當?shù)膹U幾句話,直接開著車往目的地去了。 朝陽悠則是不斷用手機接收消息并下達著指令。 車窗外的景物不斷向后退去,兩人走了將近一個小時,龍舌蘭提醒道:“先生,還有十分鐘就要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