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柯南之效忠_分節(jié)閱讀_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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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鼻倬仆蝗坏馈?/br> 伏特加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不過還是乖乖的把車子停在了路邊:“大哥,怎么了?” 琴酒看了他一眼,把已經(jīng)燃盡的煙頭丟出窗外:“你自己回去,我去辦點事。” “……哦!”伏特加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沖著琴酒擠眉弄眼(當(dāng)然由于墨鏡擋著琴酒基本看不到什么變化):“大哥如果你想買東西的話商場在前……” 琴酒一個不耐煩的眼神打斷了他:“話這么多,你去把墨西哥那件軍/火生意談下來好了?!?/br> “不要啊大哥!我現(xiàn)在就走!”伏特加趕緊捂住自己的嘴,拉開車門沒多久就跑的沒影了。 開玩笑,墨西哥的普利策家族那么難搞,讓他去談生意組織豈不是要被坑的連個毛都不剩啊! 琴酒瞇著眼哼了一聲,又點了一根煙在指間夾著,墨綠色的眼睛里浮現(xiàn)出些許柔和的神色。 今天是圣誕節(jié),一個適合情人約會的日子。 如果朝陽悠忘記了,那么就由他來記住好了。 琴酒下了車,鎖上車門,漫無目的的往前走。由于刻意收斂了氣勢,琴酒本人長的又足夠好看,不久就有大膽的賣花年輕女孩走上來問他:“先生,要買一束玫瑰送給女朋友嗎?” 琴酒瞥了一眼小姑娘懷里那堆紅艷艷的玫瑰,嫌棄的皺了皺眉。 嘖,太丑了,一點都不適合他。 琴酒本想毫不理會徑直往前走,不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還是停了下來,淡淡問道:“男人……要送什么?” “……誒,誒?!”女孩本來被琴酒冷淡卻不失性感的音色震了一下,不過在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時還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是要送給您的男朋友嗎?!” 琴酒屈尊降貴淡淡的點了點頭。 女孩露出一種完全可以稱得上激動的神色,也不知道她一個人在那瞎激動個什么勁,直到琴酒不耐煩的哼了一聲才略微收斂了一點,不過眼神還是亮的可怕。 哇瑟,男朋友誒! 面前這位先生雖然看起來人冷淡了點,不過他長得那么好看,身材也很有料,穿著雖然簡單但衣服絕對不會便宜,一看就是有錢人的標(biāo)配,這樣的人應(yīng)該是女人們爭相獻(xiàn)媚的對象才對,可他居然有男朋友?! 那個人一定很幸福??! 小姑娘一邊腦補著,另一邊還沒有忘記琴酒的問題,她努力的想著:“唔……如果是我送給男朋友的話,大概會買錢包,手表,領(lǐng)帶夾……” 琴酒神色淡淡的,一邊聽一邊在心里搖頭。 這些東西朝陽悠又不需要,況且平時送也就算了,圣誕節(jié)這樣的日子,琴酒還是希望送些有意義的才好。 他思維發(fā)散著,眼神在瞥到小姑娘身上的某一處時停下了。 琴酒的眼神亮了起來。 他十分難得的對那個小姑娘點頭表示謝意,然后邁著長腿急匆匆走了。 雖然有些倉促,沒有辦法好好準(zhǔn)備,但是……這確實是一件必須要在這樣一個特殊日子送出去的禮物。 等琴酒回到別墅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到晚上將近十一點了。 大廳和走廊的燈還亮著,不過已經(jīng)沒有人在,大概是去休息了吧。琴酒漫不經(jīng)心的想著。不過朝陽悠一定還在房間里等著他就是了。 果然,當(dāng)他帶著一身寒氣來到他們兩個的臥室時,朝陽悠正坐在面對著門的沙發(fā)上看著文件,看見他時不著痕跡的松了口氣,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你回來了。” “比預(yù)計的時間要長,出什么狀況了嗎?”朝陽悠一邊說著,站起來向琴酒走過去。 琴酒搖搖頭,幾步走到朝陽悠面前:“不是,我……” 他急切的想要說什么,不過眼角余光突然瞥到頭頂一叢綠油油的植物,疑惑道:“那是什么?” “是槲寄生?!背栍菩Φ?,然后環(huán)住琴酒的脖子親吻上他的嘴唇。 他們熱切的吻著,火熱但是溫情,好像要把內(nèi)心對對方的心意全部傾訴進(jìn)這個吻里。 由于這個吻太過綿長,等他們兩個分開的時候,都已經(jīng)氣喘吁吁了。不過琴酒環(huán)著朝陽悠細(xì)腰的雙手沒有松開,他又吻了吻他的嘴角眼睛和額頭,這才算滿足了一些。 “這是槲寄生?!狈珠_之后,朝陽悠喘著氣,又笑著指了指頭頂那一叢綠油油的植物:“知道嗎,傳說圣誕節(jié)這一天兩個人如果在槲寄生下親吻的話,他們就再也不會分開了?!?/br> 琴酒吻上他艷紅的眼尾,聲音低沉悅耳:“所以你沒有忘記這個圣誕節(jié),是嗎?” “我怎么會忘?”朝陽悠笑著,又親了親他的嘴角:“這是驚喜,喜歡嗎?” “喜歡?!鼻倬凄嵵氐狞c頭,然后他沉默了一下,慢慢的沖著朝陽悠單膝跪地,從懷中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盒子,打開露出其中的兩枚簡約但價值絕對不菲的戒指。琴酒看著朝陽悠的眼神十分鄭重,他墨綠色的眸子里泛出點點柔和:“傳說里有沒有提到,在槲寄生下求婚的兩個人,也會得到什么不知名的祝福?” 也許會是什么亂七八糟的神明?管他呢,他又不信這個。 朝陽悠似乎愣住了,他眼睛眨了眨,有些愕然,又像是驚喜到已經(jīng)無法調(diào)動自己的面部表情了。過了一會朝陽悠才慢慢道:“……我真是沒想到……”他笑了笑,又搖了搖頭,像是拋掉了什么東西,不過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擴(kuò)大到完全無法掩飾的地步了。 朝陽悠彎腰把琴酒拉起來,再一次吻上他的嘴唇:“雖然沒有聽說過,不過你的戒指我收下了?!?/br> 他漆黑的眸子閃閃發(fā)亮,盈滿了溫柔和喜悅的光彩。 琴酒這次吻了個夠,然后把那個幾乎已經(jīng)被他們兩個忽略的小黑盒子拿了出來,將其中一枚戒指慢慢套在朝陽悠的中指上。 朝陽悠敏銳的看到了戒指內(nèi)側(cè)刻著的“黑澤陣”三個字,一看就是琴酒親自刻上去的。 他順著琴酒的動作將另一枚戒指拿起來,在見到圈內(nèi)側(cè)刻著的“朝陽悠”三個字時,忍不住輕輕親吻了它一下,然后才把它套在琴酒的中指上。 接下來就是兩個人縱情的親吻以及種種不可描述的事情。 以至于第二□□陽悠上午根本沒起得來床。 等他下午小心翼翼坐到辦公桌前,羅恩拿著文件進(jìn)來時看到脖子上根本掩飾不住的青紫吻痕也沒怎么意外,只是臨走之前無意的問了一句:“先生把戒指送出去了?” 這件事雖然朝陽悠瞞的比較嚴(yán),甚至連龍舌蘭和普羅塞克都沒有說,不過他有時候需要幫幫忙,所以也知道最近朝陽悠一直早出晚歸,就是在親自監(jiān)工,看著業(yè)界手藝良好的老藝人一點一點把戒指打磨出他想要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