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柯南之效忠_分節(jié)閱讀_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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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姆透過大屏幕,看著朝陽悠在地上痛苦的顫抖痙攣,冷漠的雙眼中沒有絲毫溫度,就仿佛是在看一個死物。 其實對于朗姆而言也確實如此,等……完了,朝陽悠對他而言也就沒有了絲毫用處,當(dāng)然是殺了了事。 不過朝陽悠的意志力倒是比他想象中的強(qiáng)了不少。這種藥即使是身經(jīng)無數(shù)磨難挑戰(zhàn)的壯漢也會忍不住哀嚎痛叫,痛苦求饒,可是自從朝陽悠醒來這么久了都還沒有完全失去自己的意識,甚至除了一開始下意識的痛哼,連吭都沒有吭過一聲,還真是讓朗姆刮目相看。 不過……他也撐不了多久了。 朗姆看著朝陽悠逐漸朦朧恍惚的雙眼,漫不經(jīng)心的想著。 驀地,門外傳來了一陣rou體搏斗的聲音,雖然細(xì)微,但足以讓朗姆確認(rèn)。 然后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這間已經(jīng)廢棄的倉庫隔音效果實在是非常不好,即使雷三個人已經(jīng)關(guān)緊了倉庫的門,朗姆還是分辨出來那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正屬于朝陽悠的頭號心腹龍舌蘭。 該死的,他怎么來的這么快! 朗姆估摸著自己找來的那三個雇傭兵應(yīng)該可以跟龍舌蘭周旋一段時間,但龍舌蘭既然來救朝陽悠,就絕不可能自己獨(dú)自前來,那么那三個人就顯得十分微不足道了。 朗姆皺著眉看著屏幕另一邊,雖然滿臉茫然但眼中還留有一絲清明,顯然沒有完全失去自己意識的朝陽悠,抿緊了嘴唇,十分不甘的摁下了一旁的應(yīng)急按鈕。 瞬間,顯示屏的亮光消失,廢棄的倉庫里就只剩下了頭頂一盞昏黃的老舊燈泡,應(yīng)著朝陽悠蜷縮的身體,顯得更加凄慘。 自從發(fā)現(xiàn)跟丟了那輛載著自家先生的黑色商務(wù)車,龍舌蘭第一時間打電話給琴酒,兩方人開始火急火燎的找人,浪費(fèi)了不少時間,伏特加才通過黑進(jìn)去的警察道路監(jiān)控系統(tǒng)找到那輛車的行車路線。 龍舌蘭半路和琴酒回合,帶著人一起迅速到達(dá)了那間廢棄倉庫。 一路上琴酒的表情冰冷的可怕,其中仿佛蘊(yùn)含著隱藏到極致的嗜血和狂暴,看的為朝陽悠的安危而焦急慌亂的龍舌蘭都心驚不已。 幾輛車遠(yuǎn)遠(yuǎn)的停下,琴酒拎著槍就下了車,龍舌蘭伏特加還有另幾個人跟在他后面。幾個人隱蔽的搜尋了一圈,見只有門外那三個雇傭兵在守著,伏特加問:“大哥,我們直接干掉他們?” 琴酒瞇了瞇眼睛,語氣十分冷酷:“不行,不確定里面是什么情況,留活口?!?/br> 龍舌蘭早就收斂了平時那一身玩世不恭,冷淡道:“我去?!?/br> 伏特加說:“我也……” 琴酒打斷了他:“你留著,防止突發(fā)事件。你跟我走?!鼻倬泣c(diǎn)了身后一個身手還算不錯的人:“最中間那個變裝的男人留給我,你左,龍舌蘭右,務(wù)必一擊即中,不要發(fā)出聲響,留活口?!?/br> “知道了?!?/br> “是!” 兩人同時應(yīng)聲。這個時候,由于平時朝陽悠對琴酒的信任,龍舌蘭已經(jīng)隱隱尊琴酒為首了。 三個人身手都非常強(qiáng)悍,更別提琴酒一眼就認(rèn)準(zhǔn)了對方團(tuán)體中的靈魂人物,在迅速拿下了雷之后,喬治和科爾也都紛紛棄槍,舉手投降。 看著滿臉冷酷,正拿槍指著自己眉心的琴酒,雷心里的不可思議幾乎達(dá)到了頂點(diǎn)。 不只是他,喬治和科爾也都滿臉震驚。 在傭兵界混的,雖說日子過的刀頭舔血,但消息也最靈通。前幾年組織BOSS命令琴酒為主做下了幾件大事,讓整個黑暗世界為之震驚,即使是現(xiàn)在都經(jīng)常被人提起?,F(xiàn)在說起來,有誰不知道組織里那個恐怖的王牌殺手琴酒! 聽說他最近在日本東京活動,沒想到就被他們?nèi)齻€好死不死的撞上了。而且看琴酒的臉色,他們?nèi)巧系某栍瓶峙乱埠退兄环频年P(guān)系。 三個人在心里暗暗叫苦。 但雷不愧是三個人中的智囊,很快就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看著琴酒剛想說話,就被龍舌蘭打斷了。 “被你們抓到的朝陽社長,是不是在里面?”龍舌蘭的槍抵著科爾的喉嚨,大有他不說話就立刻殺掉的趨勢。 雷急忙低聲道:“別殺他!我可以告訴你們里面的情況,但是你也要承諾不對我們下手?!?/br> 琴酒渾身低氣壓持續(xù)外放,微微抬著頭睨了雷一眼,直把他看的背后冒冷汗,才冷冷的說:“好,我答應(yīng)不殺你們?!?/br> 見琴酒答應(yīng)了,雷也不廢話,飛快的陳述到:“里面只有你要找的朝陽社長一個人,但有個大屏幕,雇主正隔著屏幕見他,我們并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 琴酒墨綠色的瞳孔看獵物一樣盯著雷,冷冷的說:“別對我……”說謊兩個字還沒有出口,倉庫里突然傳來一聲爆炸的聲響! 琴酒瞳孔猛的一縮,腦子里瞬間出現(xiàn)了各種可怕的猜想,心神俱顫下也顧不上再去糾結(jié)雷說的是不是實話,轉(zhuǎn)身一腳踢開倉庫破舊的大門,直接沖了進(jìn)去:“朝陽!” 龍舌蘭比琴酒慢了一步,他看著琴酒沖進(jìn)黑暗中的背影,又看看開始蠢蠢欲動想要逃跑的三個傭兵,咬著牙留了下來,用槍指著他們,厲聲叫道:“別動!否則我不會留手!” 琴酒大步?jīng)_進(jìn)倉庫里,借著那盞搖搖欲墜但還頑強(qiáng)堅守著的昏黃燈泡的光,看見冒著黑煙的顯示屏,猜想剛才就是這個發(fā)生了爆炸,然后視線一轉(zhuǎn)就見朝陽悠正側(cè)臥在冰冷的地上,生死不知。 琴酒兩步跑上前,一把把朝陽悠抱了起來,然后看到了他茫然微睜的眼睛,以及死死咬著的下唇。沒有血色的嘴唇被他咬的鮮血淋漓,紅色的液體順著蒼白的下巴滴在琴酒的手上,不怎么高的溫度卻燙的他不自禁的顫抖。 似乎是感覺到了琴酒的出現(xiàn),朝陽悠微微松開了牙關(guān),脫口而出的卻并不是琴酒以為的微弱但清晰的呼喚,而是帶著隱約哭腔的無力痛叫。 “疼……好疼……”或許是之前的忍耐讓朝陽悠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就連痛呼都顯得可憐而無助起來。他小聲的呢喃,雙眼茫然而無神的尋找那個可以讓他安心的身影:“黑澤……好疼啊……” 琴酒從沒有見過朝陽悠這樣脆弱無力的樣子,心里疼痛到無以復(fù)加。他握著朝陽悠的手,努力使他知道自己的存在,沉聲道:“朝陽,我在這里。” 我在你身邊。 拜托你……看看我。 朝陽悠痛的渾身直打顫,卻沒力氣哀叫一聲,懨懨的縮在琴酒懷里,小聲呻吟,喃喃的叫著琴酒的名字。 琴酒一向自負(fù),幾乎無往不勝的行動讓他覺得自己無所不能,但如今現(xiàn)實卻給了他一個響亮的巴掌。 他愛的人明明就躺在他的懷里,可他卻只能靜靜看著他痛苦,自己無能為力。 琴酒使勁皺了皺眉,然后脫下自己的風(fēng)衣給朝陽悠裹上,抱起他大步走出倉庫。 龍舌蘭見琴酒和朝陽悠終于出來,急急忙忙問道:“先生怎么樣?” 琴酒沒有理他,看著雷,語氣冰冷的幾乎要凍出冰碴子:“你們對他做了什么?” 雷一陣心悸。 琴酒的表情簡直就像是在說如果他的答案不能令他滿意,那么頃刻間自己的頭顱就將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