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柯南之效忠_分節(jié)閱讀_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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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話乍一聽起來簡直荒謬至極,但是他平時又是一個非常理智冷靜的人,況且在之前還拿出了十分重要的證據(jù)來佐證他的論點。所以拋開最初的荒誕感,朝陽悠經(jīng)過仔細(xì)思考,也不得不承認(rèn)琴酒的猜測是最符合事實,也是最接近真相的一種。 “……真是不可思議?!背栍凄?。 “原本APTX4869的致死率是百分之百,現(xiàn)在看起來,我們還留下了不少小老鼠。”琴酒咧著嘴笑了一下,露出森白的犬牙。 “那些你派人去查?!背栍频Φ?“這兩個……我先派人去殺了吧?!?/br> 他想起那個和他有過幾面之緣的小男孩,雖然沒有說過幾句話,但也能知道那是一個十分聰明而且善良的男孩子,這樣的人正是朝陽悠所欣賞的。但為了組織的安全,他也只能對不起對方了。 “先不要?!鼻倬茀s搖了搖頭:“這個工藤新一,他的背景有些復(fù)雜,也許可以為我們所用。” “哦?”朝陽悠一愣:“工藤新一……工藤?”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皺起了眉:“這個姓氏似乎有些耳熟?!?/br> 琴酒說:“他的父親是工藤優(yōu)作?!?/br> “那個世界著名的推理小說家?不愧有一個名偵探兒子呢。”經(jīng)他這樣一提醒,朝陽悠也想起來了:“他有什么問題?” “有情報表明,工藤優(yōu)作和日本、美國、英國的警察都很熟悉,還有在國際刑警工作的朋友。”琴酒淡淡道:“要是我們殺了他兒子,恐怕組織洗白就更加不容易了?!?/br> “那就先留著他,有合適的機(jī)會去警告一下好了?!边@個決定倒是做的很容易。朝陽悠暗暗松了口氣,然后話鋒一轉(zhuǎn):“那么雪莉呢,她為什么也不能殺?” 琴酒對叛徒有多么不能容忍朝陽悠是清楚的,所以他才會對此感到好奇。 琴酒說:“她和工藤新一那個小鬼走的很近,殺掉她可能會打草驚蛇。還有她的能力也是現(xiàn)在組織稀缺的,能回收盡量回收吧。如果不能,那就再說?!?/br> “好。”琴酒說的很合理,朝陽悠就沒有多想:“對了,赤井秀一呢?” 雖然他現(xiàn)在還在隱姓埋名之中,但是有這樣一個處于暗處的敵人也很危險。更別提為了洗白組織,這個人最好還不要?dú)ⅰ?/br> “普羅塞克已經(jīng)在查了。”琴酒說:“她找到了幾個可疑人物,但還沒有確定。” “還有一件事?!鼻倬仆蝗缓吡艘宦?“普羅塞克在工藤新一那個小鬼住所的附近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 看到他隱隱不悅的樣子,朝陽悠倒是感興趣起來:“是誰?” “波本?!鼻倬频挂矝]賣關(guān)子:“他用了安室透的名字,在附近一家咖啡廳做服務(wù)生?!?/br> “……”朝陽悠無語了一瞬:“他在那干嘛……” 等一等。 他在哪里不好,偏偏在工藤新一附近待著,難道也對柯南的身份產(chǎn)生了懷疑? 雖然在沒有確認(rèn)身份之前不上報組織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琴酒也曾經(jīng)跟他說過波本這個人有問題…… 朝陽悠突然頭疼的揉了揉額角:“波本不會也是個臥底吧?” 琴酒挑了挑眉:“有可能?!?/br> 朝陽悠痛苦的捂住了額頭:“父親當(dāng)時是怎么想的?為什么組織高層里這么多臥底?!” 琴酒哼笑一聲:“也許你可以去問問朗姆。” 算一算,當(dāng)年的黑麥威士忌,現(xiàn)在的赤井秀一,曾經(jīng)自殺的蘇格蘭威士忌,還有前一陣子被琴酒幾個人解決掉的司陶特、阿夸維特還有威士蓮…… 掛掉的都有多少了?!更別提那些還潛伏著的! 朝陽悠極其無奈的嘆了口氣,深覺面前長路漫漫。 琴酒見他頭疼的樣子,嘴角悄悄勾了起來。他伸手摸一摸他的頭,放緩了語氣:“放寬心,萬事有我。” 朝陽悠一愣,抬起手搭在琴酒的手上。感受到掌心里略顯粗糙但寬厚有力的觸感,朝陽悠心里一暖,微微笑了起來。 “嗯。” 過了幾天,普羅塞克來安全據(jù)點的書房里向朝陽悠做例行報告。除了赤井秀一的事情,其他也沒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朗姆照例沒什么動向,朝陽悠也只好先把這個放到一邊。又問了些別的,朝陽悠突然想起來什么,問:“對了,你知道曾經(jīng)叛逃組織的雪莉嗎,她擅長哪方面?” “這個人……”普羅塞克想了想,淡淡說道:“她是組織高層公認(rèn)的天才,聽說在各個領(lǐng)域都有涉獵,最擅長的應(yīng)該是生物化學(xué)方面,所以組織把APTX4869的研究交給了她?!?/br> “唔……的確是個人才?!背栍票晨可先彳浀纳嘲l(fā)背,捏著下巴:“琴酒說的沒錯,雪莉能夠回收還是回收吧。” 他提起琴酒,普羅塞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先生……” “嗯?”朝陽悠轉(zhuǎn)過頭看她,溫和的笑道:“怎么了,伊迪絲?” 見他這個樣子,普羅塞克更加難受了,連聲音都不自覺放低了一些:“先生,我聽說……琴酒和雪莉曾經(jīng)有過……緋聞?!?/br> 朝陽悠一愣。 普羅塞克聲音更低:“雪莉似乎是琴酒的……女友?!?/br> 朝陽悠的手抖了抖。 他突然想起來一直對叛徒欲除之而后快的琴酒,今天破天荒的為雪莉求了情。 他當(dāng)時沒有細(xì)想,但現(xiàn)在看起來,似乎普羅塞克的解釋非常合理。或者說……幾乎就是事實了。 普羅塞克擔(dān)憂的望著他:“先生……” 朝陽悠愣愣的瞪了一會墻面,終于回過神來,勉強(qiáng)笑道:“我沒什么,伊迪絲,不要擔(dān)心?!?/br> 可是您這樣哪里像沒什么的樣子! 普羅塞克不著痕跡的皺起了眉,剛要張嘴,就見朝陽悠淡淡的笑了笑,對她說道:“好了,我們的事情也說完了。伊迪絲你回去吧。” 普羅塞克終于忍不住,叫道:“先生!” 她的性格一直很冷淡,很少會把情緒這樣表露出來,倒是把朝陽悠嚇了一跳。朝陽悠愣了一下,急忙問道:“怎么了?有什么事?” “先生,您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普羅塞克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幾步走到朝陽悠面前,半蹲下:“要么您告訴他,要么您就放棄吧。您不能再這樣折磨自己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