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柯南之效忠_分節(jié)閱讀_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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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悠挑眉:“哪里不正常?” 朗姆說:“他最近一直不怎么活動,外出任務(wù)一并交給龍舌蘭和伏特加,自己則不見蹤影。” 朝陽悠有點無語。 那當(dāng)然啦,這幾天琴酒都跟他待在一起,能見蹤影就怪了。 不過雖然事實如此,但話不能這么說。于是朝陽悠就勢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朗姆臉色未變,說出來的話卻差點讓朝陽悠失態(tài)。 他說:“我覺得,琴酒可能在圖謀您的勢力。” 朝陽悠:“……” 明明是你圖謀我的勢力還比較可信一點吧! 不過朗姆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懷疑他和琴酒的關(guān)系,借機用這個刺激他,讓他露出馬腳? 朝陽悠思考著這些問題,面上一點也不露,只是淡淡問道:“證據(jù)呢?口說無憑,即使是你也不能這樣毫無證據(jù)的懷疑一個組織高層,更別提他還是組織的王牌殺手。” 朗姆倒是不慌不忙,一看就是有備而來:“我對琴酒最近的行為有些好奇,就讓人去查了查,但是琴酒隱藏的非常好,他們居然一點蹤跡都沒有查到。BOSS您想一想,琴酒是在做什么才這么小心謹(jǐn)慎?” 朝陽悠臉色一黑。 朗姆居然派人查琴酒! 再說了琴酒一直小心謹(jǐn)慎,你手底下那群廢物當(dāng)然查不到他! 朝陽悠要慶幸還好他們是隔著大屏幕在對話,朗姆看不到自己,否則他不知道要花多大力氣才能控制住自己有向猙獰趨勢發(fā)展的表情。 朝陽悠現(xiàn)在算是確定了,朗姆就是在懷疑他和琴酒的關(guān)系,要是他行事態(tài)度有一點不對,就算是明擺著告訴朗姆他們之前的不和是裝的了。 不過這對于在朝陽英介監(jiān)視下生活了將近十年的朝陽悠而言,還不算是太大的問題。即使心里氣得要死,朝陽悠表面上也依舊表現(xiàn)的無比淡定,語氣中隱隱露出一絲恰到好處的怒氣:“哦,連你都查不到他?”沉默一瞬,他哼了一聲,說:“那就按你說的做,讓普羅塞克去琴酒手下協(xié)助他?!?/br> 普羅塞克的去處就這樣確定了。朝陽悠又問了朗姆點別的問題,算是初步打消掉他的懷疑,然后就切斷了通訊。 看著面前的屏幕徹底黑下去,朗姆帶著普羅塞克離開基地,上了一輛不起眼的黑車。朗姆淡淡說:“你去琴酒手下做事要小心點,那個男人的直覺很敏銳,萬一發(fā)現(xiàn)你在向我傳遞消息,他一定不會讓你好過?!?/br> 普羅塞克冷淡的點點頭:“知道了?!?/br> 朗姆又說:“雖然他知道你是我的人,但一定不會想到我會和BOSS聯(lián)手。從今天來看BOSS的確和琴酒不是一起的,這樣你行事我還放心一些。” 普羅塞克繼續(xù)點頭,心里則有些無奈。 先生這意思……難道是讓她去做雙面間諜嗎?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蠢作我卡文了,所以一直沒有更,跟沉迷基三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就是因為卡文了,就是這樣! 其實本來在上一章的評論里請過假了,但是今天一看沒有才知道大概是晉江抽掉了……今天聲明一下,我一般會日更,有事一定會在最新章的評論里請假,如果你們沒有看到更新也沒有請假的話那一定是晉江抽了,毋庸置疑。 最近一直在進行主線,也是時候上點支線任務(wù)了。 什么,你們問我主線是什么?當(dāng)然是談戀愛啦! ☆、見面 既然被派到琴酒手下,普羅塞克就必須見上琴酒一面了。下了朗姆的車不久,她就接到了琴酒的回復(fù),然后到了他平時居住的據(jù)點。 琴酒神色淡漠的看著她:“普羅塞克,既然BOSS派你來我這里,那么你的安排我也一并負責(zé)了。目前負責(zé)整個日本分區(qū)情報的是貝爾摩得和波本,你從美國來,應(yīng)該還沒見過他們,我會幫你約定時間和他們見個面,之后再安排你的任務(wù)?!?/br> 普羅塞克點點頭,心里對琴酒的安排倒是一點都不奇怪。 她初來乍到,又是朗姆的人,還由和琴酒看不對眼的BOSS親自指派過來,琴酒能立刻給她安排事務(wù)就怪了,估計不晾著她幾個月都不大可能。 不過……反正朗姆和BOSS的目的都是讓她注意琴酒的動向,做不做事其實都沒有關(guān)系。 普羅塞克看著琴酒,心里怎么也想不通BOSS究竟為什么會選擇和這個男人為敵。 她本身就是做情報出身,對每個人無意間散發(fā)出的感覺尤其敏銳。即使只是短短時間的接觸,她也能看出琴酒本身極度危險,不僅實力強悍,恐怕敏銳度,直覺,智謀都毫不遜色,這樣的人當(dāng)然是不擇手段的交好才對自己最有利,可是BOSS卻偏偏選擇了和這個人為敵…… 算了,BOSS不管做什么,都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她還是不要妄加揣測了。 其實普羅塞克跟在朝陽悠身邊的時間遠沒有龍舌蘭長,但是朝陽悠強大的智謀與運籌帷幄的洞察力早已令普羅塞克心悅誠服,對朝陽悠有了一種盲目的信任。 就在普羅塞克觀察琴酒的同時,琴酒也在觀察她。 普羅塞克對人有一種近乎直覺的敏銳,本就以敏銳著稱的琴酒怎么可能遜色于她。不過琴酒的關(guān)注點倒是不太一樣。 他想的是,普羅塞克在朝陽悠身邊的時間一定沒有成為朗姆下屬的時間長,那么她是否還可信?看普羅塞克對他的態(tài)度恐怕朝陽悠事先是沒有告訴她自己和他的關(guān)系的,大概朝陽悠也存在著讓自己試探她一番的態(tài)度吧。 琴酒想著,表面上不動聲色的試探了普羅塞克幾句,普羅塞克應(yīng)對的毫無破綻,倒是讓琴酒開始欣賞起她了。 如果普羅塞克真的還對朝陽悠效忠的話,那么她倒是一個不錯的助力。 ========================= 第二天一早,普羅塞克被朝陽悠叫到了他置辦的安全據(jù)點。 開門的是龍舌蘭,他依舊是那副不正經(jīng)的樣子,見到許久不見的朋友兼同事也只是挑了挑眉,笑嘻嘻的說:“喲~伊迪絲,好久不見啦?!?/br> 普羅塞克對他很冷淡的點了點頭:“嗯?!?/br> 龍舌蘭翻了個白眼:“你怎么還是這個樣子……算了,先生在書房里面等著你呢,快去吧?!?/br> 普羅塞克再次對他點了點頭,然后直接走進了書房。 雖然已經(jīng)有一陣子沒見了,但朝陽悠并沒有什么變化,是以普羅塞克很容易就認(rèn)出了她一直崇敬不已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