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與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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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若受刑的耶穌,這個密閉的淋浴間就是顧苓的十字架。 她被林鶴御的巨根緊緊盯在了上面,一陣陣地被烈火灼燒,被痛苦與快感交織的瘋狂吞噬。 隨著小船在驚天巨浪里顛簸起伏,顧苓晃蕩的yin亂身體,只能緊緊攀附著那個渾身都鐵一般堅硬的男人。 他的身上沒有一塊地方是軟的,渾身都是硬邦邦的肌rou。 而那最堅硬的鐵柱,正在她軟成了春水的地方大力抽插。 這個男人僅僅用下胯,就可以將女人征服。 跪倒、膜拜。 仰望、臣服。 溫?zé)岬乃鲝乃麄兊纳砩蠞L過,絲絲縷縷,氤氳上升,層層霧氣籠住了他們對視的眼。 但火熱的視線無法被阻擋。 他們之間,似乎有很多種調(diào)動情欲的方式,親吻、觸碰、對視、交合。 而體內(nèi)劇烈的活塞運(yùn)動,只是欲望宣泄的其中一種,并不影響他們持續(xù)升溫,悱惻糾纏。 顧苓柔弱又委屈的眼,就像是被人欺負(fù)壞了的一小團(tuán)子,但那純情的皮相之下,又從骨子里泛出了些纏媚嬌艷。 那是自她的發(fā)絲、指尖、眼淚、語調(diào)……身體的每一個地方,所散發(fā)出的勾人意味。 她渾然不知,她有恃無恐。 就像是墮落的天使,即使媚態(tài)橫生,她也始終端著那份無辜的矜持。 體內(nèi)的躁動隨著愈來愈迅猛的動作不減反增,他極具凝結(jié)的熱流,正沿著四肢百骸,涌向了那個被潮熱包裹著的地方。 他們之間隔著熱霧,還隔著水幕。 顧苓的后半身起起伏伏,時而擦過冰涼的磚塊,時而懸空被熱水打暖。 在冰與火,生與死之間,她是迷了方向的行者,在干涸的沙漠里尋找綠洲。 而林鶴御,就是那片綠洲。 顧苓總聽江語兒跟她說,林鶴御的床上功夫是她所有男朋友里最好的,做著做著,就不能自拔了。 她總是嗤之以鼻,覺得女人與男人,是共生的平等,而床笫之歡,只是男女之間的一種情趣。 女人因身體構(gòu)造而做出的妥協(xié),并不意味著對男人的臣服。 不管是陳錦冬也好,還是她那個嚴(yán)厲的父親也好,還是她從小到大周圍的男人,她從不會對男性認(rèn)輸,更不會對兩性之間的高下而認(rèn)命。 而林鶴御,這個男人就像是從yin亂世界走出來的神,肅穆又冷厲,果決又荒yin。 就這么,一步步地,從yindao鉆入了她的內(nèi)心。 毀去了常倫,擊碎了警戒。 她就這么在誘惑里無盡沉淪,明知會被他拉入地獄,萬劫不復(fù),卻抗拒不了這裹挾著痛苦的極樂。 無邊無際。 隨著他突然加快的速度,林鶴御猛地拽過她的腦袋。 饑餓的唇需要被填滿,他粗暴地撬開了她的齒貝,將那濕潤的舌頭像性器官一樣送入了顧苓的小口。 隨著挺動的身體,兩條舌頭抵死纏綿。 好像這愛欲情潮,需要他們虔誠的膜拜。 而只有舌頭的糾纏,才能讓林鶴御洗滌一身的罪孽。 那些無拘無束、無法無天的荒誕歲月。 身體的本能正在區(qū)分著顧苓與別的女人的區(qū)別。 而掙扎的自我還沒覺醒,林鶴御此刻只想遵從身體的選擇。 他還沒有真正地意識到。 性欲與愛情,它們會交互融合。 危險的情欲在他們之間肆意點(diǎn)火,顧苓的嬌軟呻吟,林鶴御的激烈深喘。 身體的浪潮一波又一波,他們即將上岸。 高潮的那一刻,就像是醉酒。 他們不停地喝,不停地灌,酒精急劇升高,大腦開始缺氧。 面紅耳赤,呼吸急促,在一片耀眼的火焰中。 他們一同斷片了。 他迅速地抽出那根脹得發(fā)狂的roubang,guntang地壓在了顧苓的小腹上。 一瞬間,萬馬奔騰,呼嘯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