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風(fēng)sao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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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曉正跟敞沙逛著,而蛇族部落地牢里,一盞盞明燈閃耀,幽幽的燭火明明滅滅,地牢的盡頭,是濕潤,是黑暗,里面不時傳來囚徒的低聲呻吟。 這是痛苦的呻吟啊。 這地牢走廊,成回字型,一圈圈環(huán)繞,讓人找不到入口與出口。 簡而言之,這就是同心方框型的地牢。 越外圍,防守越容易攻破,越內(nèi)圍,防守愈加牢固。 而回字型的中心,是一座水牢,水牢里被綁著一個上身赤裸,下身為蛇尾的男人。 他披頭散發(fā),頭低垂著,讓人看不清容顏。 但他有著幾縷血跡的額頭,白皙而飽滿,不難猜測,他不會難看。 作為一條蛇,水是必須的,沒有水,卡利在地牢會更難過。 他雙手被高吊著,下身的蛇尾在水中一動不動。 而水中,被放了辣椒,那些辛辣的水,對他來說是救贖也是折磨。 行刑官今天早上已經(jīng)在他背后肩胛骨穿刺了四根獸骨,目前,他胸口也突出了幾根尖利的獸骨,獸骨穿刺的地方,血液緩慢流下。 而他低垂的頭顱下,一句句難忍的呻吟傳來。 痛,刺骨的痛不僅傷害了他的身體,也侵蝕了他的理智。 如果能逃出包圍重重的地牢,卡利不知道他會不會讓敞沙也嘗嘗他所受的痛苦。 原本,他就是他哥哥,他曾經(jīng)也摸著他的頭說:“小卡利,長大后,我們一起輔佐首領(lǐng),把蛇族部落帶向更好吧,好嗎?” 他溫柔,善良,正義,是他看齊的榜樣,然而現(xiàn)在卻成了誣陷他的人。 他即使不相信任何一個人,也不可能不相信敞沙。 他還是他哥哥,到死也是。 所以如果有機(jī)會,他一定要親自問問他,他為什么要污蔑他將尋找礦藏的技術(shù)外傳,明明他什么都沒有做,明明他沒有背叛蛇族部落。 他不可能背叛! 卡利咽下了一口唾液,與此同時,也將那點(diǎn)怨恨吞下去。 柔風(fēng)吹拂,方曉的發(fā)絲已干,她將它全都撥到耳邊,然后回頭,一邊往后走,一邊問悠閑地走著,視線卻不時放在她身上的敞沙:“敞沙,你是首領(lǐng)的兒子,那你一定能帶我去看看你們部落最偉大的地牢吧?我早已聽說,你們部落的地牢造工精巧,結(jié)構(gòu)特殊,進(jìn)去了的犯人沒有一個出來過,全都死里面了?!?/br> 她說著這樣的話,臉上卻沒有一點(diǎn)懼怕的表情,這著實(shí)讓敞沙感到略微的好奇。 她總是能讓他覺得她很特別,不只是外表,還有一些話語,以及一些行為。 比如現(xiàn)在,別人根本不敢在他面前提起地牢,而她,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像嘮嗑一樣就把話說出來了,還提出了要求。 她可真是,有點(diǎn)讓人無法婉拒的可愛。 敞沙越走離方曉越近,他拉起她的手,然后低頭看著她,竟然勾起了唇,道:“好啊,帶你去,讓你知道你面前的男人有多了不起?!?/br> 嘖嘖,這人真自戀。 方曉將手抽出來,轉(zhuǎn)身,嘟囔道:“走就走,不要動手動腳。” 敞沙一聽,竟還嚴(yán)肅起了顏色,只是,嘴角淡淡的笑意就像這春日的風(fēng)一樣,柔和而有著沁人心脾的魅力。 此時,原本正在某處休息的蝰也從草地上氣來,將身上沾染的草屑都拂去,他叼著狗尾巴草往地牢的方向走去。 他玩也玩夠了,休息也休息夠了,是該回去看守犯人了。 他走著,身姿倒是翩然,只是走動間,怎么都有點(diǎn)風(fēng)sao。 這sao男人,跟之前在方曉面前無辜的樣子還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