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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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云墨為避免出現(xiàn)意外,索性陪著南斐一起把魚給戒掉了。 可惜南斐在吃上少了很多樂趣。 不過他好像挺喜歡吃面條的,清水面都能—— 簡云墨動作一僵。 盛霖清看出他的異樣,關(guān)切的問:“怎么了阿墨?” 簡云墨搖搖頭,淡聲回道:“沒事?!?/br> 盛霖清揶揄的看了眼簡云墨,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簡云墨心不在焉的, “阿墨,你是不是還有事要做?我不用你陪的,你去做事吧?!?/br> “沒有,我有空的。”簡云墨語氣有些急迫,但還是很沉穩(wěn),“抱歉,我剛才走了下神?!?/br> 盛霖清善解人意的回道:“沒關(guān)系?!?/br> 吃了飯,簡云墨送盛霖清回家。 到了小區(qū)樓下,盛霖清下車,彎下腰問道:“阿墨,要不要上去坐一坐?反正家里就我一個人?!?/br> 簡云墨猶豫了下,點點頭。 另一邊,南斐開車回了公寓,輸入密碼打開門。 房子里安安靜靜的,沒開燈,看來是主人還沒回來。 南斐脫下外套掛在玄關(guān)處,去冰箱里拿吃的,坐到沙發(fā)上看電視等簡云墨回來。 等了會,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九點半了,南斐決定打個電話過去。 簡云墨跟著白月光到家,因為簡總幫忙提前安排人來家里打掃了,所以沒有過多的灰塵。 盛霖清端了杯水朝簡總走來,腳下卻被什么東西無意拌了下,水杯里的水全潑在了簡云墨的俊臉上。 “……對不起!對不起!”意料之外的狀況,盛霖清放下水杯趕緊去拿紙想要給他擦一下。 簡云墨伸手擋住了過來的手,站起身,“借用一下衛(wèi)生間?!?/br> 簡云墨進(jìn)了衛(wèi)生間,他放在茶幾上的電話,卻響起來。 盛霖清純屬好奇的看了眼來電顯示人:南斐。 南斐——那個和他長得像的備胎? 盛霖清眼底閃過厭惡和鄙視,什么貨色,還糾纏著簡云墨不放。 盛霖清拿過手機,接了起來,“喂,南斐啊,我是霖清。 阿墨他呢,現(xiàn)在不方便接你的電話,你有什么要說的我可以幫忙轉(zhuǎn)達(dá)?!?/br> 南斐掏了掏耳朵,散漫地問:“什么清?” 盛霖清臉上閃過一絲不耐,裝作好脾氣的重復(fù):“我是盛霖清啊,你不記得了?” “……”南斐的眼神瞬間就凌厲起來。 好啊,簡云墨,你敢騙我—— 還有這小賤/貨,接電話告訴他簡云墨不方便接電話什么意思,宣誓主權(quán)?! 別搞笑了。 南斐恢復(fù)了漫不經(jīng)心的調(diào)調(diào),又問:“什么霖清?” “盛霖清?!?/br> “什么盛霖?” “……” 盛霖清意識到了南斐在耍他,閉了閉眼,壓低聲音避免讓衛(wèi)生間的簡云墨聽到, “你是個好孩子,沒必要作踐自已身體,我為你父母感到不值。況且阿墨只是因為我才多看你一眼,他不可能喜歡上你的,清醒點。” 瞧瞧,說得多直白,真當(dāng)他還是原來的南斐? 南斐哼笑了笑,雖然沒想到他和盛霖清第二次還是在電話里碰面,但不妨礙南斐祖安屬性上線。 “這句話我原封不動還給你,做三兒還這么趾高氣昂不要批臉,老子找機會一定要剁掉你雞/雞,在為你高唱一曲:無雞是多么寂寞?!?/br> “套雞兒的漢子,你娘炮猥/瑣~就像街邊站路,一分錢一炮~” 盛霖清:“……” 他,他說什么?!他——! 簡云墨從衛(wèi)生間出來,就看見盛霖清紅著一張臉,手里握住他的手機。 簡總輕蹙眉上前拿回自已的手機,“霖清哥,你在干什么?” 通話記錄里,新來電南斐的通話記錄有一分多鐘。 盛霖清被南斐用各種詞匯懟到紅臉,無辜又委屈的想要告狀, “阿墨,剛才你電話響了,我就想萬一是什么重要電話幫你接起來,沒想到——” “好了?!焙喸颇y得一次打斷他,不想聽下去,心里已經(jīng)隱隱有些動怒:“無論多重要的電話,你都不應(yīng)該私自替我接?!?/br> 私接電話本身就侵/犯他人隱私,南斐無理取鬧做過也就算了,他心里的白月光也跟著做。 簡總雖然喜歡盛霖清,但不代表在原則上的問題他就會選擇退步。 他不想多說什么,把電話揣好,冷漠的道:“我先走了,霖清哥你好好休息。” “阿墨——!”盛霖清想在叫住簡云墨,卻換不回簡總?cè)魏畏磻?yīng)。 “媽的!” 盛霖清憤怒的摔翻手邊的水杯,露出本來兇惡的面目,咬牙切齒的說:“南斐——我跟你沒完!” 簡云墨下了小區(qū),坐上車,指尖停在南斐的聯(lián)系界面,猶豫著要不要打過去。 打過去又能說什么,本來南斐就知道自已只是個替身,正主來了,就該懂事的退讓。 簡云墨放下了手機。 十點半過一點,簡總到家。 打開門,發(fā)現(xiàn)客廳里的燈居然是亮著的。 意識到南斐是在家的,簡云墨往客廳沙發(fā)看過去。 南斐就站在那,面目表情的看著他,語氣冰冷:“回來了?” 簡云墨脫下外套,換鞋子,淡淡應(yīng)了聲。 南斐跨步走到他面前,目光冷然,“你明明是去見盛霖清了,為什么騙我?” 簡總撇開眼,狡辯道:“我沒騙你,我說的有事忙?!?/br> 意思就是說:是你自已理解錯了,不能怪我。 這狡辯得——南斐聽得都愣了下。 隨即皺眉冷眼道:“那給我說一聲你要去見白月光很難嗎,難不成我還會不讓你去。” “嗯?你到底把我想成什么人了?!?/br> 簡總沒吭聲。 南斐怒道:“說話,這個時候裝什么啞巴?!?/br> 竟然敢這么對他說話,是不是最近太慣著他了? 簡云墨臉色也冷下來,言語銳利:“南斐我忍著你,你就不知道自已什么身份了嗎,你有什么資格管我的事。” “……” “呵?!蹦响齿p笑一聲,不爽的撞開簡云墨,往玄關(guān)走, “我他媽還在家里等你下班回來,太諷刺了,拜拜了您嘞!” “砰!”的一聲,玄關(guān)處的門,被關(guān)上了。 留下一陣風(fēng),刮到簡云墨身上。 南斐下樓,去停車場取車,黑臉不爽的表情從踏出簡云墨公寓那一刻就已經(jīng)沒有了。 連南斐自已都覺得,他不去演戲真的太可惜了。 南斐坐進(jìn)車?yán)?,把盛霖清的電話從手機通訊錄里翻出來,按下?lián)芡ㄦI。 他得讓盛霖清明白一些事情,才能酸爽打響婚姻保衛(wèi)戰(zhàn)! 盛霖清正生氣南斐破壞他在簡云墨心中的形象,就接到了他電話。 南斐見電話接通了,便先行一步道:“盛霖清,擅自接簡云墨電話,是不是被他說了?” 盛霖清心一哽,“你想說什么。” 南斐捏著嗓子,模擬那天晚上接通的盛霖清電話:“呵呵,我是你爸爸?!?/br> “那晚是你?!”盛霖清驚了。 “對啊,你和簡云墨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在旁邊?!蹦响成裆珣猩?,語調(diào)淡淡的: “我打電話是想告訴你,我和簡云墨已經(jīng)結(jié)婚了?!?/br> 我和簡云墨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我和簡云墨…… 盛霖清笑了起來,嘲諷不止:“南斐,做夢能做到你這樣的,不多見?!?/br> 南斐也笑:“你這瞎子還聾的,可真讓我為難。 你憑什么覺得簡云墨會一直等你一輩子,他的錢也好,人也罷,全都?xì)w我了?!?/br> 盛霖清突然捏緊了拳頭,告訴自已冷靜,“是嗎?我怎么沒聽阿墨說,說明你也只是一甘情愿的倒貼?!?/br> 南斐不生氣,懟道:“那你也倒貼試試,看看哪個肥頭大耳朵的干爹,會給你消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