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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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那良家婦女結(jié)果是個武藝高強的大俠漢子,專門就等著收拾無良土匪,立刻反守為攻,手里的鞭子在土匪頭子身上啪啪的打,毫不留情。 鞭子起落一瞬間,就會紅一塊地方。而且那鞭子像是通人性般,只選人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打,把土匪打得嗷嗷叫,直喊錯了錯了。 但大俠憋好久才等到送上門的土匪頭子,哪肯這么輕易就放過他。 外頭小弟們聽墻角殊不知里面自家老大正處于水深火熱當(dāng)中,只知道老大叫得凄慘,于是乎得出結(jié)論:新來的夫人好強悍。 南斐昏昏沉沉醒過來的時候,簡云墨正對著他睡覺,一張冷硬的臉柔和下來失去了鋒利。 真他*帥。 南斐湊過去,親親簡云墨,“老公早安?!?/br> 簡云墨是醒著的,但是沒理會南斐,過了會,因為感覺他的腹部有什么東西頂著,簡總才無奈的睜開眼睛。 他壓低聲音,里面藏著忍耐和警告:“南斐——” 南斐哎了聲,無辜的道:“老公現(xiàn)在又不止我一個人石更了。” 一陣地動山搖后,南斐再醒來,家里只剩下他一個人。 起身扶墻往浴室走,雙腿都在打顫。 洗香香時順便來一首原唱歌曲:“啊~菊花~你比匊花多個艸~” 第二輪晚會節(jié)目選拔開始前,南斐趕到了。 江炎看到南斐脖子上來不及遮掩的痕跡,把脖子上的圍巾取下來給人圍上,“低調(diào)點?!?/br> 然后江炎一轉(zhuǎn)身,南斐赫然瞧見他后脖上一個明顯的牙?。骸啊?/br> 不用說,肯定是陳艾辰悄悄啃上去的。 陳艾辰外表給人感覺紳士謙遜,但背地里腹黑得很,白切黑人設(shè)。 南斐特別警惕他這類人,擔(dān)心一不小心就會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這么一想,簡云墨的表里如一還是挺好的。 作者有話要說: 科普:匊ju花~唱法參照《五環(huán)之歌》 ——上紅圖啦,謝謝你們收藏鞠躬?。?/br> 喜歡我,就收藏帶走我呀,羞羞╯e╰ 第16章 送花 南斐他們當(dāng)然是意料之中入選了。顏值即正義。 過了些天,南斐在剛搭建好的臺幕上踩了點,跟著就晃悠悠到校門口,坐進簡云墨的車?yán)铩?/br> “好冷?!蹦响吃谕饷娲盗藭滹L(fēng),鼻尖被凍得發(fā)紅,他哈了熱氣在手掌心,埋怨道:“討厭冬天,冷死了?!?/br> 南斐瞥眼看見簡云墨露出的脖子,好像很熱乎的樣子,不知道放上去會不會跟看上去一樣溫暖。 “老公,老公?!蹦响澈暗溃佳鄣痛箲K兮兮的:“奉獻自已燃燒別人是中華民族的傳統(tǒng)美德——” 簡云墨回了三個字:“說人話?!?/br> “脖子露出來給我暖手,麻利點兒?!?/br> 南斐說著,上手攥住簡云墨的領(lǐng)帶把人措不及防地扯到面前來。 那似冰塊的寒手順著下頜緩緩?fù)?,突然像強力膠一樣貼在簡云墨的脖子。 熱度瞬間從肌膚傳了來,“啊——”南斐爽了。 被無情利用當(dāng)做人工暖手機器的簡總:“……” 回了公寓,先開空調(diào),南斐喝杯熱水暖暖胃。 然后就去找簡云墨一起進行了場沒羞沒臊而且揮汗淋漓的運動。 運動完,兩個人就去浴室把身上的汗洗掉,南斐趴在床邊,晃蕩著兩小腳丫,邊對浴室里那人喊道:“老公,明天就是我表演日子了,你記得來看我哦?!?/br> 簡云墨洗漱好從浴室出來,系緊睡袍,淡淡回道:“知道了?!?/br> 其實簡總比起看大學(xué)生的表演,對工作更感興趣。但耐不住這人像只蒼蠅一樣成天在他耳邊嚷啊鬧啊,非得要他來。 “對了?!蹦响撤瓊€身將上半身趴到簡云墨身上,“別人表演都會安排送花,我安排你怎么樣?” “不怎么樣?!焙喸颇崎_他,自顧蓋好被子,拿起了書。 南斐被推開也不惱,裹緊自已小被子挨到簡云墨身邊,道:“你讀什么呢給我念念。” 簡云墨斜了他一眼,“你會聽?” 南斐:“我不會?!?/br> “……” 南斐嘿嘿笑了兩聲,“老公你讀,我主要是最近失眠,想找點偏方治治?!?/br> 說完,南斐就眼睛亮晶晶的望著簡云墨,等著他開始。 簡云墨平淡無波瀾的聲線響起,南斐閉著眼睛卻越聽越精神,他腦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起剛才這個臭男人俯在他耳邊,動/情的踹息。 認(rèn)真讀書的老實人簡總猛然感覺一只手伸到了他某個不可以言說的部位,捏了捏。 “南斐?!彼查g簡總平穩(wěn)的氣息被打亂,壓抑著某種感覺低聲喊道。 南斐翻身坐上去,開始扒拉人簡云墨的衣服,“我決定了,換個法子治失眠。” 簡總:“……” 元旦晚會開始前,南斐穿著白襯衫里面貼著暖寶寶,但還是感覺冷,于是便縮成一團保暖,順便對罪魁禍?zhǔn)仔∷瘟R罵咧咧。 “老公你到哪了?”南斐即將上臺,站在幕后看不見人,也不知道簡云墨到?jīng)]到,發(fā)了條消息問他。 簡云墨已經(jīng)走進了學(xué)校,正邁步朝會堂走,回道:“快了?!?/br> 簡云墨到的時候,會堂已經(jīng)坐滿了人,空氣流通不暢悶得慌,他就站在會堂的最后面,方便等會好走一點。 南斐三個人上臺時,簡云墨看到南斐身后藏著的一束向日葵。 暖黃色燈光打下來,穿著白襯衫的少年眉眼帶笑,幾乎溫暖了每個青春年少時的舊夢。 臺上的南斐,無疑是璀璨的,像一個久埋在沙子里的寶石,終還是有被世人發(fā)覺的那一天。 簡云墨目光沉靜地注視著臺上的那人,直到下臺,才淡淡收回視線。 那束向日葵,最后扔向了觀眾席。 節(jié)目表演結(jié)束,簡云墨站在原地還沒動,就有一雙手從背后伸過來拉住他的衣角,把人給拽出了會堂。 “老公,送你?!蹦响橙酉蛉湛臅r候特意留了一朵,遞到簡云墨面前,“知道你不會送花給我,那我送你好了?!?/br> “……” 簡云墨沒有伸手接下,一如往常的所有的情緒藏起來,讓人看不透他此刻的想法。 南斐挑挑眉,強行把向日葵塞進了簡總懷里。 趁著四下無人,順便踮腳親了親簡總,勾人的嗓音道:“花錢,記得回去付給我?!?/br> 南斐退后兩步撩了下頭發(fā),感覺在會堂悶熱氣氛里那股熱意退了下來,“等我拿上外套,我們就回家。” 簡總杵原地一聲不吭的樣子倒是逗樂了南斐。 兩個人回了家,南斐先去卸妝,洗頭,洗個香香的小受受澡出來。 簡云墨手里還拿著拿一朵不知道該放哪的向日葵,思索了下,找來一個玻璃瓶給裝進去。 向日葵——總感覺這花經(jīng)南斐送給他哪里很奇怪。 南斐從浴室出來,先吃點東西墊肚子,看到飯桌上插在玻璃瓶里的向日葵,勾唇笑了笑。 吃飽東西,南斐就去找簡總要花錢。 “老公,付錢。” 簡總拿出一張支票。 南斐:“??” 雖然南斐并不是這個意思,但有錢干嘛不要,他把支票收好,開始動手扒人簡總的睡袍。 簡云墨長期堅持鍛煉,身材自然很好,南斐手覆上去,捏了捏緊實的觸感,口干舌燥的舔了下嘴角。 早上起來,南斐先強行給了簡云墨一個啵啵,道:“早安吻?!?/br> 然后再去收拾洗漱。 墊個軟墊坐在餐桌上,南斐翻閱手機,昨晚上他在和簡總嘿嘿嘿的時候,手機遭到了消息轟炸。 有好多不認(rèn)識的人,要加他的微信。 誰把他聯(lián)系方式給賣了? 南斐皺眉,喊正在廚房做早餐的簡云墨:“老公,有人sao擾我。” 簡總沒理會,南斐就端著杯溫水往簡總身邊湊,一面還看似埋怨,實則夸自已的道: “這些人只知道看顏就湊上來,都沒人注意到我豐富有深沉的內(nèi)涵,可惡?!?/br> 簡總默默把牛奶倒進杯里,心想: 你要點臉吧。 “不過——”南斐看向簡云墨,話里有話: “像那種明明一個可口的小受擺在面前還心心念念別人的男人,才真是又瞎又聾!” “煩死了,哼!”南斐重重哼了聲,扭頭走人。 簡云墨:“……” 早餐進食中,南斐手機突然提示有新朋友添加消息,他變得有些不耐煩。 “你們長得有我老公帥嗎,不知天高——” 南斐邊說邊點開人的朋友圈,看到人最新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