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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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櫻一愣:“皇上如何得知?” “江緒說的?!彼X得應(yīng)該不止是瘦弱相像,還很可愛,很乖??上麖膩頉]見過幼時的寧櫻。 “皇上竟然讓表哥也去狩獵?”寧櫻卻驚訝,“妾記得表哥應(yīng)該只會騎馬吧,他何時會射箭了?” 還真了解江緒,秦玄穆道:“他確實只打到兩只兔子?!?/br> “那也不錯了?!?/br> 不錯?秦玄穆道:“朕一共打到六只?!?/br> 他不是炫耀過會射箭嗎,六只也不多吧?可他眉梢微微揚(yáng)著,眼睛專注的看著她,似乎是在等待什么……寧櫻忽然明白過來,嘴角勾起淺淺的弧度:“皇上百發(fā)百中的本事,誰又能及得上呢。” 雖然是過譽(yù),可秦玄穆心情大好,手指在她唇角撫了下:“下回這樣的話多說說。”隨即低頭吻她。 寧櫻肚中忽地又有一陣動靜,她急忙道:“皇上,孩子又動了?!?/br> 秦玄穆生怕錯過,立時曲著腿半蹲下來,把耳朵貼在寧櫻的肚子上。 殿內(nèi)的宮女生怕擾亂,一個個都平氣凝神。 見他一只手扶著她后腰,一只手的手掌輕輕放在耳邊,神情專注而認(rèn)真,寧櫻忍不住笑,覺得秦玄穆的這個樣子竟然有幾分可愛。她也屏住了呼吸。 過得一會,秦玄穆站起來,疑惑的道:“似乎像水聲……”也說不清楚是什么。 水聲嗎?寧櫻也露出奇怪的表情。 “張嬤嬤,你可知?”她問。 初次為人父母的,什么都覺得新鮮,張嬤嬤笑道:“回娘娘,奴婢伺候過好些有喜的女子,肚中什么聲音都有,不足為奇。等再過兩三個月,不用貼著肚子,就能看到孩子在里面動呢?!?/br> 秦玄穆與寧櫻對視了一下,心里更是期待了。 “得快些長大才好,”秦玄穆對著孩子說話,“半夜安靜些,別總打攪你娘睡覺。” 寧櫻莞爾。 等到秦玄穆離開的時候,她猶豫著道:“皇上……要不要喝雞湯?” 這是寧櫻第一次主動留他吃飯,剛跨過門檻的秦玄穆心里樂開了花,臉上表情快要控制不住,過得片刻才道:“嗯……也可以?!?/br> 柏青都看清楚了,跟在后面暗自腹誹,恐怕晉封貴妃的詔書也快下了。 作者:秦玄穆:呵,誰說的?等她哪天留宿。 寧櫻:應(yīng)該沒有這一天。 秦玄穆:…… 第50章 野雞湯里放了菌菇,紅棗, 還有些淮山, 飄出的香味極其濃郁。即便寧櫻已經(jīng)墊了肚子,聞到也控制不出饞意。 沒有要宮女布菜, 秦玄穆親手夾給她吃。 寧櫻不知不覺吃了許多,飯后睡意洶洶而來。 許是整日挺著肚子太累, 那小家伙不知怎么折騰她的,秦玄穆想碰觸又縮回手, 恐怕把她弄醒, 悄悄起身離開。 宮女們都守著。 因是小憩, 寧櫻睡得會兒又醒了,打個呵欠道:“皇上呢?” “早就走了, 娘娘,”紅?;? “娘娘與皇上說話時就睡著了。” 是嗎, 寧櫻支著臉頰嗔道:“都怪他一直夾菜, 吃得我撐?!?/br> 可娘娘還不是都吃完了, 紅桑笑道:“這孩子生下來一定是白白胖胖的?!?/br> 張嬤嬤瞧她一眼:“聽著就是沒見過初生的孩兒的,這孩子啊, 生下來都是紅彤彤的,過些日子才會變白。” “是嗎?”寧櫻驚訝,“居然是紅的?” “是啊,娘娘,在肚中待了十個月, 憋紅的?!?/br> 寧櫻笑:“那倒也是,確實時間太久了?!?/br> 得知秦玄穆捉了只鹿回來,不止戴鵬派人把草棚搭好,御馬監(jiān)的管事也急忙讓兩個小黃門送了飼料過來。 幾個宮女圍著看。 竹苓道:“里面居然還有栗子?!?/br> “這個是青草吧?” “這個好像是葛藤,胡枝子?!卑拙甑?。 寧櫻來了精神:“扶我去后院喂?!?/br> 其實有喜也不能一直總坐著,還是要走走,兩個宮女一左一右扶著,把寧櫻安全帶到白鹿面前。 寧櫻拿著葛藤喂它。 它聞了聞,輕輕咬住,寧櫻不給它,故意往回拉,它似乎不明白為什么,但乖乖的松了口。寧櫻更喜歡了,甚至心疼它的聽話,喂了好些。 “你們以后早上輪流喂它,我若是不記得了,你們一日三頓都要喂飽?!?/br> 宮女們應(yīng)是。 卻說廖家父女倆回了廖家,廖夫人期待的詢問女兒。 廖清妍如實相告,說誰也不喜歡,廖夫人差些被她氣死,戳了戳她的腦袋道:“我也隨便你了,你姨母這樣替你著想,你也不領(lǐng)情,那誰能幫你?以后找不到夫婿,看你怎么辦。”她生氣的進(jìn)了里屋。 知道母親是說氣話,到年紀(jì)了她真不嫁,母親還不是要著急,給她想辦法嗎? 不過總是得罪了姨母。 后來一段時間,太后果然沒有再召她去宮里,不像以前她不去,太后都會使人來請。 晚上廖清妍躺在床上,翻了個身,她現(xiàn)在只有一個機(jī)會了,就是找到馬暹國的細(xì)作,破壞那個天大的陰謀。 到時候秦玄穆一定會夸贊她的,就算是姨母,也會忘掉之前的失望,覺得她能干。 這些天她回想了許多事情。 等到一個下午,她一個丫環(huán)也沒帶,打扮成男子的模樣溜出家門。 記得前世父親提到過“桃花胡同”,說有個馬暹國的細(xì)作是住在這兒的,可惜當(dāng)時她并沒有往心里去,記不太清。廖清妍走到這個胡同口,發(fā)現(xiàn)里面好些店鋪。她平常也逛店鋪,但都是那些大鋪?zhàn)樱u得全是好東西,不管首飾還是衣料,都是京都最為時興的,而這些鋪?zhàn)拥牡昝鎱s很陳舊。 廖清妍左右得看,也不知是哪一家。 雖是男兒打扮,但臉是女兒家的臉,有個公子從一家鋪?zhàn)幼叱鰜恚χ鴨枺骸斑@位公子怎么光在外面看呢?” “我沒想好買什么?!绷吻邋馈?/br> 身上很香,那公子聞見,眼睛瞇起來:“莫見外,你是不是想看花瓶?我跟你說,京都賣花瓶的鋪?zhàn)雍芏?,但這一家卻是獨(dú)樹一幟,你進(jìn)來看看?!?/br> 獨(dú)樹一幟,會不會是馬暹國的細(xì)作開的?廖清妍有些好奇,跟著走入店鋪。 “拿些好東西?!蹦枪拥?。 那是??停镉嬓念I(lǐng)神會,拿了兩只花瓶出來。 “你仔細(xì)看,是不是很有意思?”公子的聲音蠱惑。 廖清妍低下頭,初見不覺什么,但往下看,卻見花瓶上畫的這個女子,隱藏在花木下的軀體竟然是光裸的。 腦中轟的一聲,廖清妍的臉紅得要滴血,掉頭就走。 “跑什么?你不覺得好看嗎?”那公子拉住她衣袖,“再多看看,你剛才在外面尋來尋去不就是在找稀奇玩意兒嗎?” 這個登徒子,廖清妍差點(diǎn)吐了,大喝道:“你可知我是誰?”豈有此理,這種骯臟的人竟然敢碰她! “你是誰?”那公子上下看她一眼,“啊,難道是個姑娘?” 語氣如此輕挑,看來一早就認(rèn)出她是女兒家,廖清妍才發(fā)現(xiàn)自己掉入了他的圈套,十分惱怒,抓起那個花瓶往他肩頭一砸。 吃痛之后,他松了手,但很快就又追來。 廖清妍的衣袖被他撕開,她拔足飛奔。 那公子在后面道:“花瓶值十兩銀子,你最好給我還來,不然我非得去衙門告你不可,你別走!”那姑娘可是自投羅網(wǎng)的,弄不到人,銀子不能少。 風(fēng)從破開的衣袖中鉆來,冷得刺骨。 到底是冬天了。 廖清妍緊一緊袖子,跑得更快。 那公子污言穢語,在路上見到同伴,叫著一起追廖清妍。 要是被父親知道她來了這桃花胡同,要是知道她看了那種花瓶,不知道會被怎么斥責(zé),而且那個登徒子若真去衙門告,肯定也說不出什么好聽的話,廖清妍又急又氣。就在這時,忽然手臂被人拉住,有個聲音道:“你怎么……出何事了?” 是齊湛。 廖清妍急忙躲在他后面:“有人在追我?!?/br> “誰?” “不認(rèn)識?!?/br> 還未說完,那公子帶著同伴已經(jīng)追到前面,喝道:“你最好跟我回去,我們好好把這件事解決。” “什么花瓶?”齊湛問。 “你是誰?”那公子看他斯文俊雅,態(tài)度收斂了一些,“他剛才把我的花瓶打碎了,欠我銀子,我是想與他商量。” “花瓶多少銀子?”齊湛問。 “二十兩?!?/br> “你胡說!”廖清妍在齊湛背后道,“那種花瓶連一文錢都不值?!?/br> 那公子舔著唇笑了笑:“你不妨告訴他是什么花瓶?!?/br> 廖清妍氣急,與齊湛道:“你別聽他的?!?/br> 齊湛朝小廝使了個眼色,小廝拿出一錠金子,他把金子給那公子:“這么多夠了吧,你不要為難他?!?/br> 看起來值二十兩銀子,如此意外之財,那公子自然就不想再跟廖清妍糾纏,笑著收下:“行,我看你這般大方,花瓶的事就算了?!背吻邋匆谎郏敖袢帐悄氵\(yùn)氣好,下回可不要這么輕率?!?/br> 他揚(yáng)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