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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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櫻抱歉道:“是妾不對,還請?zhí)筘?zé)罰?!?/br> “這要怎么責(zé)罰?”太后猶豫。 寧櫻道:“上回劉貴人推妾被判了放刑,如今妾也犯一樣的錯(cuò)誤,委實(shí)慚愧,還請?zhí)竽锬锉k理,莫寒了別的妃嬪的心?!?/br> 放刑…… 秦玄穆眼眸瞇了瞇:“上次劉貴人推你,你確實(shí)受傷了,但今次楊昭儀卻是故意弄傷自己,如何一樣?”他轉(zhuǎn)頭看向太后,“母后,你可愿意判她放刑?” 萬萬不行! 真如此,一生可不就毀了?太后與她相處許久,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怎么能眼睜睜看著寧櫻落得這個(gè)結(jié)果?太后思忖片刻道:“劉貴人意圖不軌,推了你也不出聲,更別說承認(rèn)錯(cuò)誤,被判放刑不為過。而你口口聲聲都在說自己的錯(cuò),有道是‘知錯(cuò)就改善莫大焉’,你心里已經(jīng)悔過,我看就算了?!?/br> 推人就這么算了? 寧櫻目瞪口呆,太后也太沒個(gè)規(guī)矩了吧,她只好把希望壓在秦玄穆的身上:“皇上向來英明公正,還請皇上嚴(yán)懲妾身。” 真判放刑,恐怕就不是公正了,那是著了她的道。 秦玄穆道:“罰俸半年,好好思過?!?/br> 寧櫻:……就這樣嗎?沒有了嗎? 作者:楊昭儀哭暈在廁所。 寧櫻:好想被罰,別憐惜我。 秦玄穆:嗯,可以考慮別的懲罰。 寧櫻:……想想還是算了。 秦玄穆:不能算。 寧櫻:…… 感謝在20200329 10:48:04~20200329 21:06:2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6229151 1個(gè);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慢慢飛的蟲、cpc 2瓶;31002070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7章 聽說只是罰了半年俸祿,楊昭儀差點(diǎn)沒氣暈過去。 一樣是推人, 劉貴人被趕出宮, 寧櫻就只罰那么點(diǎn)銀子,她缺那點(diǎn)銀子嗎, 太后與皇上何其不公。 早知道,她干什么要對自己動(dòng)手? 楊昭儀恨得摔東西, 結(jié)果不小心就把傷口扯到了,疼得她齜牙咧嘴。 而在玉芙宮的寧櫻卻受到了宮女們的一致控訴。 紅桑抹著眼睛道:“主子心里有苦, 奴婢也知, 但楊昭儀什么東西何必要用自己的前程去換?為她值得嗎?主子如果真被責(zé)罰了, 一輩子就毀了,主子何苦這樣?” “是啊, 主子不能為此臟了手啊?!?/br> 寧櫻嘆氣:“以后我不會如此了,你們別再這樣, 吵得我頭疼?!?/br> 她難道不灰心失望嗎,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推了楊昭儀, 以為就此能回家, 結(jié)果呢,還是留在宮里。 “主子真的能答應(yīng)奴婢?”紅桑問。 寧櫻點(diǎn)點(diǎn)頭, 她推人不行,也不至于去殺人的。 其實(shí)就算是楊昭儀,她也沒有下重手,就是猜到楊昭儀會順桿子往上爬,借此陷害她。 眾位宮女松了口氣。 晚上寧櫻躺在床上, 翻來覆去睡不著。 沒想到太后會袒護(hù)她,居然一點(diǎn)懲罰都沒有,這跟此前想得不一樣,她以為太后會因?yàn)榱吻邋釛壦瑢帣研南?,這么好的機(jī)會太后為何不這么做呢?至于秦玄穆……他是念著親過她的那點(diǎn)情分吧? 這次失敗,以后怕再沒有機(jī)會了,寧櫻把被子拉上來,心里很是惆悵。 在文德殿的秦玄穆也沒睡好。 他以為寧櫻光是賭氣,誰想到她還不擇手段的想要出宮,她現(xiàn)在看到他就那么生氣嗎?還是覺得他并不喜歡她? 這一次,秦玄穆真有些不明白。 不過寧櫻做出這種事,讓他隱隱有些不安,這種不安的感覺很少出現(xiàn),好像是事情快要脫離他的掌控。 有一日,她還會想著出宮嗎? 秦玄穆閉上眼睛,他決不能容忍。 過得幾日,秦玄穆命柏青把寧櫻接來,簡單扼要的表明了要她侍寢。 終于等到這一天了。 柏青心花怒放,幾乎是飛一般的跑到玉芙宮。 “月桂,快給寧昭容收拾一下,皇上要她侍寢。” 月桂眼睛瞪圓:“侍寢,是那種侍寢嗎?” “還能有哪種?快去!” 月桂急忙奔向屋內(nèi),路上差點(diǎn)摔一跤。 聽到這個(gè)消息,眾位宮女齊聲歡呼,比過年還熱鬧,唯有寧櫻呆呆的坐著,心里沒有一絲歡喜,反而滿是恐慌。 看來秦玄穆真的要變成先帝那樣了。 怎么會這樣? 紅桑以為寧櫻是因?yàn)榈谝淮问虒嫸ε?,安慰道:“只要主子照著嬤嬤教得這么伺候就行?!?/br> 嬤嬤是教過,但她不是怕這個(gè),寧櫻沒說話。 宮女們備好水,給寧櫻洗浴。 因平時(shí)也是極干凈的,倒不用特別仔細(xì),寧櫻穿上中衣后,宮女們拿來好幾套裙衫給寧櫻選:“今日對主子很重要,斷不能馬馬虎虎。” 寧櫻道:“晚上又能看清楚什么?”她打算隨便挑一件,但念頭閃過,忽然覺得若按照平日穿的興許還對了秦玄穆的胃口,不然豈會要她侍寢?寧櫻的手停在了一件很鮮艷的裙衫上——霞桃紅色,繡有大朵的芍藥,衣襟盤錦,袖口鑲銀,夜里看起來都格外的斑斕。 “這件吧?!彼馈?/br> 與原先不一樣,宮女們面面相覷十分奇怪,但這套裙衫穿在身上必定很是美艷,倒也都覺得不錯(cuò)。 她們替寧櫻細(xì)心裝扮。 鏡子里,她好像要嫁人般的明艷。 等出來后,柏青都看呆了,心道寧昭容這是做什么……也不是說不好,就是有點(diǎn)不太習(xí)慣。 寧櫻坐上轎子。 因?yàn)槭虒嫼筮€要宮女來照顧,紅桑與竹苓也跟去了。 走入殿內(nèi),寧櫻一眼就看到了秦玄穆,他只著中衣,似乎也是剛洗浴,坐在案前有種不容親近的清冷。 “妾見過皇上。”她上去行禮。 與他月白色的中衣相比,寧櫻的裙衫簡直是花團(tuán)錦簇。 她怎么穿成這樣?秦玄穆頗為詫異,印象里,寧櫻是個(gè)喜歡素色的,他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寧櫻。 但實(shí)話實(shí)說,也不難看,反而有種耳目一新之感。 是專為他打扮的嗎?秦玄穆走上前,鼻尖聞到濃郁的香味:“你這么穿也很合適?!?/br> 怕不是說笑吧?寧櫻一僵,試探的道:“皇上到底喜歡哪種呢?”不喜歡真不用勉強(qiáng)的。 “都可,”秦玄穆低頭擒住她嘴唇,含笑道,“無論你穿什么,朕都覺得不錯(cuò)?!?/br> 寧櫻聞言身子更僵了,難道今晚上逃不過此劫? “皇上,請三思……”她道。 三思?秦玄穆感覺到她的緊張:“朕已經(jīng)三思過了,你不要怕,朕知道怎么做?!?/br> 在宮中長大,對此事不可能一竅不通,他好歹也二十三歲了,秦玄穆俯身抱起她。 寧櫻雙腳騰空了,讓她的心一陣飄忽——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日會被他這樣抱著,在以前那是夢寐以求的,但現(xiàn)在她并不想。 因?yàn)橐坏┍慌R幸,要再保持距離可就難了。 就在秦玄穆把她放在御床的時(shí)候,寧櫻偷偷用力掐了下自己,眼淚止不住落下來,好像珍珠一般。 看起來楚楚可憐,秦玄穆坐在床邊問:“怎么哭了?” “妾怕,”寧櫻找借口,“妾今日好似也不太舒服……” 秦玄穆可不像以前那么好糊弄,見寧櫻突然說不舒服,就曉得她應(yīng)是不愿意,畢竟之前還想過被判放刑呢。他握住她的玉手:“要不要叫太醫(yī)看看?如果不舒服,休息一日,明日也可?!?/br> 寧櫻睫毛一抖。 裝病也只能拖延一天嗎? 那有什么用? 秦玄穆將她的反應(yīng)都看在眼里,問寧櫻:“到底何處不舒服?朕給你看看?!?/br> 他會看什么?他是太醫(yī)嗎?寧櫻咬唇,含糊的道:“心口不太舒服?!?/br> 哦,秦玄穆伸手撫上去:“這里嗎?” 寧櫻極為慌亂:“不,不是……” 秦玄穆險(xiǎn)些笑出聲。 但觸及到的東西讓他一陣面紅心跳,上回在御花園瞧見個(gè)輪廓,此番才知是什么感覺——如同她的唇舌一樣,應(yīng)該是讓人流連忘返的。 他不再給寧櫻拒絕的機(jī)會,俯下身:“忍一下?!?/br> 感覺到他堅(jiān)硬而寬闊的胸膛,寧櫻下意識閉起眼睛,但隨著衣物的減少,她心里越來越慌,又忍不住掙扎。 然而秦玄穆已經(jīng)做了決定,寧櫻的這種抵抗就像豆腐一樣不堪一擊。她的兩只手瞬間被他扣住,他湊上來吻住她的唇,慢慢落到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