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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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他這么說,寧櫻愣住,過得片刻后道:“皇上是可以收……”還未說完,就見秦玄穆站了起來。 他長得高,立時就讓她感到了一種壓迫感。 寧櫻往后退。 “別又撞到桌子?!彼嵝选?/br> 寧櫻一僵,腳步頓住。 秦玄穆抬起她下頜,氣息逼人。 許久沒離那么近,寧櫻的臉忍不住發(fā)紅,心跳的咚咚響,她就知道過來準(zhǔn)沒好事! “不知會否有臣子求見?” “不會?!鼻匦露⒅?。 顫動的睫毛下,她清澈的眸子看向了別處,仍沒有正視他。但秦玄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意了,反而覺得賭氣的寧櫻很可愛,特別可愛,他摩挲著她小巧的下頜:“既然來見朕,怎么也不笑一下?!?/br> 突然提這種要求,寧櫻愣住。 “不會笑嗎?”他揚眉。 這事傻子都會,寧櫻敷衍的滿足,但笑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她從來沒有當(dāng)面對他笑過。以前在遠(yuǎn)處看著時,會忍不住偷偷的傻笑,但后來他來探望自己時,卻偏偏緊張的笑不出來了。 她眉眼彎起,添了幾分甜美。 如果是真笑的話,會更好看吧?秦玄穆低下頭親她。 不知是不是因為隔了一陣子,寧櫻覺得他親了許久,中途一度將吻延至耳邊,綿綿密密的,好像火一般落在脖頸。寧櫻想逃逃不走,被親得站不穩(wěn),他卻箍住她的腰,毫不留情。她后來實在難以忍受癢意,手指在他胳膊上抓,將他的衣袖揉在掌心,感覺再用力指不定就要被判個忤逆罪了,秦玄穆才放過她。 等結(jié)束了,他道:“你退下吧?!?/br> 剛才為抵抗他的吻,寧櫻費了不少力氣,實在累極了。 背影可稱是落荒而逃,秦玄穆收回目光,把皺了的袖子卷起,發(fā)現(xiàn)胳膊上有她指甲的痕跡,一點點紅,小小的月牙狀。想起她剛才被親到耳朵時,軟弱無力好像個小貓兒急得撓人的樣子,嘴角不由翹了翹。 柏青回到殿中,發(fā)現(xiàn)皇上的臉上明顯多了一種愉悅感,看奏疏都比平時順暢——果然多見見寧昭容沒壞處! 紅桑見主子出來了,撐起傘遮陽。 “皇上可說什么了?”寧櫻進(jìn)去很久呢,比她想象的長。 “沒有。” “是嗎?”紅桑目光落在她唇上,還有脖子上。 寧櫻下意識收緊衣襟。 一片片花瓣似的梅紅色映在上面,紅桑馬上就看到了,掩不住笑意:“看來皇上這些天很想念主子。” 寧櫻不置可否,她有種莫名的感覺,好似他跟前兩次親她時不一樣。 第一次,她抓了一下秦玄穆就停住了,那次咬他時也是,但這回卻沒有,她都差點癢得哭了…… 總感覺他是故意的。 紅桑見她突然神游天外:“主子,你說皇上晚上會不會過來?” 這句話成功的把寧櫻嚇到。 “不會的?!?/br> “為何?皇上讓主子住在玉芙宮,可不就是希望主子離得近一些嗎?” “離得近又如何?皇上的御廚不比玉芙宮的好?再說,你何時見過皇上晚上去哪個妃嬪的住處的?” 都已經(jīng)晉封為昭容了,主子還沒個數(shù)不成?紅桑揶揄道:“要這么說,奴婢還沒見過皇上把哪個妃嬪親成這樣的呢。” 脖子上都是痕跡,皇上難道對別的人做過? 寧櫻的臉一下通紅,第一次感覺說不過紅桑了,她狠狠瞪紅桑一眼:“給我閉嘴!” 主子害羞了吧,紅桑笑瞇瞇的閉上嘴巴。 但晚上的時候她不消停,跟月桂兩個人在殿門口探頭探腦,就巴望著秦玄穆能出現(xiàn)。 瞧見她們這個樣子,寧櫻也有點擔(dān)心了。 但凡皇上提位份,又搬遷,多半是要臨幸的,或許是臨幸之后才會有這種晉封與賞賜,絕不會什么緣由都沒有,而今日他親她的時候似乎也格外熱情…… 不會真的來吧,如果來了,她該怎么辦? 寧櫻心里七上八下,翻著書,目光時不時飄到外面。 幸好等到亥時,還是很安靜,她才放心的去睡覺。 這日廖清妍又來宮里,找得借口是學(xué)琴。 太后道:“你讓琥珀領(lǐng)著去玉芙宮吧。”總是去學(xué)習(xí),第一次登門拜訪應(yīng)該的。 “玉芙宮?”廖清妍詫異,“寧婕妤何時搬入玉芙宮了?”玉芙宮應(yīng)該是貴妃這樣品級的才能住吧。 “就前幾日的事情,不止如此,她還被封為昭容?!碧蠛苁菤g喜,“清妍,你既然去見她,便恭賀一下吧……”叫姜嬤嬤找來一對手鐲,“拿去當(dāng)賀禮。” 廖清妍腦中嗡嗡作響,一時都沒有聽清楚,茫然的接過裝玉鐲的盒子。 等快要到玉芙宮的時候,她才清醒過來。 “琥珀,皇上很喜歡寧昭容嗎?”數(shù)日不見,她居然從五品升到三品了! “是啊,宮里的妃嬪,只有寧昭容的位份是皇上封的?!?/br> 廖清妍手指緊緊握住了盒子,咬住嘴唇。 前世分明沒有這回事的,太后提起秦玄穆,都是滿臉憂愁,說他一直不曾臨幸妃嬪,生怕斷子絕孫。后來有沒有絕后,她不知,畢竟她也是很早就去世了。 可在此之前,寧櫻根本沒有得到秦玄穆的喜歡啊。 嘴唇都咬出了一道紅色,廖清妍低聲問琥珀:“皇上可曾……表姨母就等著抱孫子呢?!?/br> 琥珀搖搖頭:“這倒沒有?!?/br> 廖清妍馬上松了口氣。 如果只是升個昭容,搬個宮殿,那不算什么,也許是寧櫻沒有摔斷腿,被秦玄穆看到她彈琴了吧,那就只能算是個獎賞,跟那什么“九霄”是一樣的。 廖清妍靜下心來。 聽說廖清妍到了,寧櫻出來迎接:“怎么太后沒有召見我,反而勞廖姑娘過來了?” “姨母讓我恭賀你呢?!绷吻邋咽骤C的盒子遞給她,“恭喜你升為昭容。” “這太貴重了,我可不敢收。” “你收下吧,不然姨母會說的,你不是沒見過她嫌棄我的樣子?!绷吻邋阶?,“反正也是姨母的東西?!?/br> 太后的意思,寧櫻自然不便拒絕,道謝一聲側(cè)身請她進(jìn)去。 廖清妍沒有立刻走,回頭看了一眼院中的花木,有一些晚櫻尚且在開著,一朵朵清麗可人,仿佛是寧櫻的樣子。 櫻花,是因為寧櫻的名字嗎? “寧昭容,聽說皇上很喜歡你呢?!?/br> 寧櫻腳步一頓,回過身:“廖姑娘聽誰說的,皇上怎么會……”說著垂下眼簾,“并沒有,皇上只是喜歡聽我彈琴。” 廖清妍是未來皇后,她傻了才在她面前炫耀。 當(dāng)然,也沒什么可炫耀的,只是親了親而已,在將來的漫長歲月里,那不過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 她好像很失落,廖清妍又略微放松,看來自己沒有猜錯,秦玄穆怎么會喜歡寧櫻呢?寧櫻這種傻子,為了一個男人竟然去擋箭,誰又會珍惜?廖清妍安慰道:“寧昭容你這么好,皇上早晚會發(fā)現(xiàn)的。” 她是很好,這一點用不著別人來跟她說,寧櫻請她入座,讓紅??床琛?/br> 廖清妍四處打量。 這玉芙宮以前是麗貴妃住的,麗貴妃是傾城的美人,先帝極為喜歡,有陣子日夜寵幸,麗貴妃當(dāng)時的地位僅次于皇后,也就是她的表姨母,但最后還是削發(fā)為尼了。 在廟里吃齋,為先帝點長明燈,廖清妍心想,所以只要是妃嬪,沒有誰的下場是好的,她要當(dāng)就當(dāng)皇后。 “寧昭容,你現(xiàn)在教我彈琴吧。”既然寧櫻的琴藝能讓秦玄穆刮目相看,她學(xué)了總沒壞處。 以后還能去彈一彈,讓他點評下。 沒想到她那么積極,寧櫻走去琴臺前。 想到“九霄”,廖清妍看向那把琴:“這是九霄嗎?” “不是?!睂帣岩活D,“我要教你,那得要兩把琴?!彼尲t桑把九霄拿出來,“廖姑娘就用這把吧?!?/br> 紅桑臉色一變,暗想主子也太和善了吧,這琴是皇上賞的,憑什么要給廖清妍用? 她重重咳嗽一聲。 寧櫻當(dāng)沒聽見。 比起寧櫻原先的那把舊了的琴,“九霄”叫人眼前一亮。 難怪被稱為名琴,實在是非同一般,廖清妍雖然自己不彈,但生在簪纓世族,對好東西的鑒賞本事不差,她手指拂過琴弦:“這琴怕是百年都難出一把呢,難怪會被收入宮里,不過能被寧昭容你彈,也是這把琴的福氣?!?/br> 這種稱贊寧櫻受了,就是可惜此琴是秦玄穆的賞賜,她真的不喜歡彈。 寧櫻開始教她最基本的功夫。 沒彈幾下,廖清妍的手就疼了:“果真是不太合適?!?/br> 琥珀道:“許是姑娘的手太嬌嫩?!?/br> 廖清妍的膚色白,手也一樣,指尖已經(jīng)有些發(fā)紅。 可紅??床坏?,暗道主子的手也嬌嫩,可誰會像她彈一下就喊疼呢,再說了,想學(xué)好琴,怎么能不花費功夫?主子種個蘭花,釀個酒都有那么多講究呢。不過之前寧櫻已經(jīng)叮囑過,紅桑不敢開口諷刺。 “要不你休息一下吧,也不要cao之過急?!睂帣炎哌^來,看了看她的手,“真?zhèn)搅?,太后也會?dān)心?!?/br> “嗯。”廖清妍點點頭。 寧櫻坐到一邊擺弄花插里的花。 青色的鵝頸瓶里有一支粉色的牡丹,一支萱草還有兩支櫻花,錯落放著有種說不出的美感。 然而寧櫻的容色似乎比這些花更來得吸引人,廖清妍看著她,心里忽然有些擔(dān)憂,秦玄穆真的只是因為她的琴藝嗎? 看廖清妍突然不說話了,寧櫻問:“廖姑娘可要吃些點心?” 廖清妍心緒不寧:“不用了?!闭酒饋淼溃拔疫€是去姨母那邊吧,過幾日再來跟你學(xué)……哦,過幾日是端午了,我要同母親來宮里過節(jié),不知可會見到寧昭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