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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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懷疑,因他不會想到寧櫻是故意的,秦玄穆抬起她下頜:“你是第一個嘗到朕的血的?!?/br> 千算萬算,沒算到他會說出這句話,寧櫻眼眸微睜,她真的吃了他的血了。 這表情極是可愛,秦玄穆忍不住又低下頭。 比剛才吻得輕柔,好像是怕她太緊張又咬他,寧櫻本來內(nèi)心是一直抵抗的,但時間長了就難以集中精神。他的唇舌似乎有毒,漸漸的攪亂心神,他吻得太纏綿。 不知不覺,她慢慢放松了。 柔軟,順從驅(qū)使著他索取更多。 過得許久才放開。 此時的寧櫻跟那日醉酒時有些像,臉色緋紅,比桃花還艷,他倒是不討厭,秦玄穆伸手摸了摸她耳朵。 寧櫻感覺到他的碰觸,一下睜開了眼,好像是從夢中驚醒一般。 這樣子取悅了他,秦玄穆將手挪到寧櫻腰間。隔著薄薄的春衫,能感覺到里面肌膚的溫熱,還有柔軟,他下意識往懷里收了收,本能的想要她貼得更緊。 這動作將寧櫻嚇了一跳,急忙把手擋在中間。 可春衫薄,晃動間已是隱約透出美好的輪廓,再這么被她自己的手一擠壓,形狀陡然變了變。 寧櫻的臉更紅了。 她一時不知道把手抽出來,還是應(yīng)該繼續(xù)放在那里。 就在這時,腰間一松,聽到秦玄穆道:“朕該去文德殿了?!?/br> 寧櫻詫異,抬眸看去,發(fā)現(xiàn)他臉頰似乎有一抹紅色,但她來不及細究,迫不及待從腿上下來:“妾恭送皇上。” 作者:作者:我懷疑你看見了什么。 秦玄穆:……沒有。 第14章 幸好要走了,不然以這種姿勢被抱著,真不知道怎么辦,寧櫻垂著頭,輕輕吁出一口氣。 秦玄穆的目光在她如雪般的脖頸上停留片刻,想起剛才那種陌生的感覺,十分詫異……可能是抱得太緊了吧。 “等會你做什么?”他忽然問。 寧櫻怔了一下,暗道這與他何干啊?但還得回答:“妾可能會再賞一會花,或者回去寫寫字?!?/br> 她的書法真的不錯,秦玄穆嘴角翹了翹,想象了下寧櫻寫字的樣子,然后就起身離開了。 寧櫻感覺他問得沒頭沒腦的,抬頭朝他背影看去,結(jié)果就與柏青的目光碰上了,他朝她感激的一笑,極其燦爛。 寧櫻:“……” 柏青真是很感謝寧櫻,因為皇上越來越像個正常的男人了,照此下去,可能子嗣也會很快就有的,他快步跟上。 眼見皇上離開,在遠處等候的兩個宮女一前一后快步跑來,表情像是遇到了天大的喜事,她們剛才可是看清楚了,皇上竟然將主子抱在腿上親呢,這簡直就跟做夢似的。 她們原先哪里想到主子會這么得寵,只是去彈琴,對弈…… 主子這回真是揚眉吐氣了。 因為此事別的妃嬪肯定也會知曉,畢竟她們都被皇上屏退了,只剩下主子,這樣主子也能一掃以前受到的窩囊氣。 主子以前去擋箭,不知道被多少妃嬪嘲笑呢,說主子傻,說主子愛出風(fēng)頭,說主子不擇手段,豈知主子的癡情?主子就該得到這種回報才是。 兩個宮女越想越高興。 卻說秦玄穆回了文德殿,將余下的事情處理好,然后就想給寧櫻賞一樣?xùn)|西。 思忖片刻后,他叫柏青把殿內(nèi)的一座插屏送去。 那插屏的屏座是紫檀木所制,中間鑲嵌了一幅蘭花刺繡圖,栩栩如生。 因為很重,柏青叫了兩個小黃門給抬過去。 得到這個賞賜后,不說寧櫻,其他宮女也很驚訝,暗道皇上為何要賞一座插屏啊?這么大的物件,擺在何處?為什么不能賞些首飾呢,小巧又有用,她們百思不得其解。 柏青道:“寧婕妤,皇上已經(jīng)賞了你好些東西了?!毖韵轮?,以后一定得伺候好皇上。 寧櫻當然只能表示感謝。 等柏青走后,紅桑調(diào)整了一下插屏的位置:“雖然大了些,但氣派,以后誰進這屋,馬上就能看見這座插屏,沒人敢對主子不敬?!币矝]別的好夸了,只能自己找點理由。 寧櫻沒說話,她在欣賞這副刺繡圖。 圖里的墨蘭栩栩如生,碧綠的葉子看起來挺而秀氣,仿佛剛經(jīng)歷過雨水的沖洗,十分潔凈。就算在前世,她也沒有見過這么精湛的女紅,應(yīng)該是御用監(jiān)收來的。這樣的插屏,他為什么突然賞給她?是很滿意剛才的事情嗎? 可她分明咬了他,還見血了…… 柏青回去復(fù)命,秦玄穆問:“寧婕妤可說什么?” “寧婕妤感謝皇上圣恩?!?/br> “別的呢?” “別的……”柏青還真想不起來了,只記得寧婕妤很吃驚,話真的不多。 秦玄穆眉頭擰了擰。 他刻意選了這副刺繡圖,就想寧櫻明白他的暗示,主動送一盆蘭花來,可這樣她都沒有看出來。 她弈棋時的敏銳呢?她不是才女嗎? 他剛才甚至還與她當面提起過“蘭花開了”的事情,秦玄穆負手在殿中走了幾步。 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柏青立時很緊張,低聲問:“皇上,可要奴婢做什么?” 秦玄穆突然停步:“你出去吧?!?/br> 柏青不敢再問,趕緊退下。 等出了殿門,他輕輕拍了一下胸口。 守門的小黃門見狀問:“柏公公這是怎么了?剛才不是去了棠梨殿,為何公公看起來一副剛受過罰的樣子?” 罰是沒罰,但也讓他心驚膽戰(zhàn)的,就怕自己做錯事。 身為貼身的黃門,皇上的喜怒哀樂他們都得明白是個什么意思,不然死都不知道死的,可剛才他就是沒弄清楚。 仔細想想,莫非是因為寧婕妤? 皇上問寧婕妤可說過什么話,這就是希望寧婕妤說什么,可偏偏那一個總是一臉疑惑的樣子。明明是個才女,怎么這種時候就不太聰明了呢?皇上賞東西,不得感恩戴德,馬屁拍上天嗎? 她就只會說一句道謝。 柏青嘆氣。 過得幾日,惠妃忽然來棠梨殿。 寧櫻放下筆,起身迎接。 惠妃平日很忙,若非重要節(jié)日幾乎是看不到人影的。 “我知道你心里奇怪,”惠妃坐下后笑著道,“我來是想請你畫一幅畫?!比〕鰣D樣,“我meimei喜歡放風(fēng)箏,我入宮之后再沒有見過她,得太后許可,meimei的十歲生辰,我可以使人送件禮物。” 許是上回送了梅花圖,惠妃覺得她畫的好,寧櫻道:“舉手之勞,我會盡快畫好給娘娘。” “我?guī)Я艘粔苼?,是百花酒,這種酒喝多了也不會醉,你可以試試?!背λ砹?,惠妃以為她平日里喜歡喝點酒。 “多謝娘娘?!睂帣咽障铝?。 惠妃又將做風(fēng)箏的紙張予她:“不必著急,十日之內(nèi)便可?!?/br> 寧櫻點點頭。 旁邊的紅桑忍不住皺眉,暗道惠妃的態(tài)度似乎很溫和,但還不是在差使自家主子嗎?做個風(fēng)箏也要主子動手,把主子當什么人了! 她上來奉茶的時候,差些就把茶倒了出來。 曉得她在為自己鳴不平,寧櫻道:“我家中也有個弟弟,如果可以,我也想送最好的禮物給他。”身為jiejie都是有這種心的,她不覺得惠妃別有所圖,再說,夢里所見,惠妃也是個可憐人。 送別時,她禮尚往來,將一壇黃柑酒遞給惠妃:“娘娘有百花酒,想必也知黃柑酒,這是我自己釀的,還望娘娘喜歡。” 幾個宮女的眼睛都差點掉下來。 惠妃道:“我是來請你辦事的,怎么好還拿你的東西?” “沒事,我自己也喝不完。” 惠妃就沒有再推辭。 看著她離開,寧櫻心想,但愿惠妃也不要那么癡了,雖然皇上這張臭皮囊是極好,又是文武全才,可她們自己的命,自己的人生又何嘗不珍貴呢?還有她們的家人。 但宮女們不明白,竹苓問:“主子怎么把酒送給惠妃呢,現(xiàn)在就只剩下一壇了。” “是啊,主子……”紅桑更著急,“奴婢上回都與皇上說了,這是主子給皇上釀的酒。主子費了多少心血,就這么送給惠妃嗎?” “但皇上并未想喝,擺著又有何用?”寧櫻拂袖,“我要歇會兒了,等申時再來叫我?!?/br> 她去睡午覺。 宮女們目瞪口呆。 紅桑半響嘆口氣:“算了,總算還有一壇,我們一定要保護好。” 另外幾個重重點頭。 三月中,好些蘭花開始凋落了,給惠妃的畫寧櫻卻畫好了,這日拿著去給惠妃。 誰料路上遇到秦玄穆,他穿著深青色的常服,胸前盤旋著暗色的龍紋,走動間才能看到整條龍的樣子。 寧櫻愣了下。 她懷疑自己是走錯路了,但轉(zhuǎn)頭看看,并沒有錯,那么秦玄穆難道是要去綴霞宮嗎? “見過皇上?!彼锨靶卸Y。 一晃六七日過去,她連個臉都沒露,更別說送蘭花了,秦玄穆心想,難道他的暗示她是真不知嗎?他看到寧櫻手里的東西:“這是什么?” “是惠妃娘娘請妾畫的畫?!?/br> “拿來?!?/br> 她雙手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