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黑暗本丸?挨下須佐試試_分節(jié)閱讀_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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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兩聲武器穿透rou體的聲音,如果說一聲來自于自己的槍的話,那么另外一聲是?切嗣喘著粗氣抬起頭,他看到港口那天圍著紅色圍巾的青年把刀刺入了“assassin”的胸口。 “這樣的話......就能去找沖田君了吧?” 抬起的那張臉上,半邊已經(jīng)被骨刺完全覆蓋,黑發(fā)的青年露出一個牽強的微笑,可在半邊骨刺的襯托下連笑都變得扭曲了。 作者有話要說: 火染本能寺是舞臺劇梗,hsb吃的牡丹餅也是那個軍議的梗 順便給演藥研的諒諒瘋狂打call他真劍帥極了啊??! 有露胸??! 這陣子在演的新音樂劇,髭切花式忘記膝丸的名字簡直快成日替了x 可以猜猜清光最后被怎么樣了 放心不算是被須佐打,也不會成為虐點 fate副本結(jié)束后畫風(fēng)會略微傻白甜一點! 昨天日服從中午12點維護到晚上9點……雖然加了點改動,但說實話那個配色改得太瞎了OTZ 第39章 此世之惡說,我降臨了 加州清光,本應(yīng)該昏睡在空無一人的屋子里,等待一切結(jié)束后有人再去接他,而現(xiàn)在,他出現(xiàn)在戰(zhàn)斗的地方,并且把刀捅進了審神者的心臟里。 倒刺一般的尾骨在地面上輕輕撥動,非人化的付喪神赤紅的瞳近乎要被黑色吞沒,他嘴中一遍又一遍重復(fù)著同一個名字,手里的力道一點點加重,把刀刃全部捅進面前之人的胸口中,銀白卻被血染紅的尖端從胸膛前破出,一滴一滴向地面沁著鮮血。 衛(wèi)宮切嗣很早就跑掉了,在他發(fā)現(xiàn)“assassin”被牽制住的那一刻就跑了,既然攻擊者的目標不是自己,他就沒必要多做停留,他要盡早找到愛麗絲菲爾,因此整個大廳里只有泉奈和清光的存在。 “很疼啊,我說?!?/br> 就在清光以為審神者已經(jīng)被他了結(jié)了生命,正準備離去的時候,失去氣息的審神者又一次說話了,同時握住了他想要拔走的那把刀。 “還好我一直對自己用著寫輪眼的術(shù),不然還真的會被你偷襲成功呢?”往日溫和的審神者輕勾起薄唇,頭以詭異的角度扭轉(zhuǎn)看向清光。 他在笑,笑意帶給清光的涼意深入骨髓。 對了,審神者的眼睛還是那樣瑰麗,紅得好似上等的紅寶石。 周圍的場景瞬息萬變,清光看見了池田屋的狹窄街道,他看見了被火光蠶食的紙質(zhì)門板,他看到了飛濺的血液繪成一副凄美的畫,他看見了咳血的男人再也沒有走上戰(zhàn)場。 什么啊......這是什么啊! 無論怎么搖晃腦袋都沒辦法再切換場景,他只能看著那個男人病入膏肓,帶著遺憾離世。刀柄都無法再握緊,本體掉在地上的清光崩潰地捂住了腦袋,而他面前被他刺穿心臟的審神者的尸體化作木樁碎裂在地上。 泉奈把面具掀到臉側(cè),摸了摸本該被子彈擊中的左臂,為了把攻擊擋下來,泉奈儲存在左眼中的查克拉少了很多。還好這個攻擊真正起作用的是后續(xù)的發(fā)展,而不是那穿透的傷害,躲過這枚子彈沒有徹底抽空他的查克拉。 言峰綺禮如計劃中殺死了愛麗絲菲爾,并在禮堂另一個角落跟衛(wèi)宮切嗣開戰(zhàn)了,如果說一切都按原定計劃進行的話,最大的變數(shù)便是清光了。 真是大膽的刀劍啊。 強力的幻術(shù)加在付喪神的身上,泉奈能讓清光看到溫馨的和前主相處的場景,也能一遍遍剖開他內(nèi)心的傷口,讓他看到宛如煉獄的景致。 加州清光現(xiàn)在內(nèi)心恐懼的,一定是前主的亡故吧。 現(xiàn)在沒什么閑情雅致去管教他,泉奈利用還聯(lián)系著的審神者與付喪神之間的契約,強行讓加州清光變回本體,出現(xiàn)在泉奈手中的便是一把被骨刺纏繞著的打刀,上面的骨刺還沒辦法弄去掉。 有意思,可能是個好的研究材料。 隨手抖開一張封物卷軸,泉奈把清光的本體放了進去,說不定扉間的實驗室會是他最后的歸處呢? 順了把脖子后的小辮子,泉奈覺得他現(xiàn)在可以去找扉間了,他那里應(yīng)該也把小圣杯處理好了吧? * “信長加油!不要輸給對方啊!”不動一面喝著甜酒,一面揮舞著自己的本體給信長加油鼓勁,他的身邊坐著的是不想說話的藥研和面帶矜持微笑的安定。 “哈哈哈!讓你看看我的rock之姿!”被人加油鼓勁的信長很興奮,她順便給她曾經(jīng)的短刀安利了她錄制的cd,對方非常高興地接受了。 “看到了嗎?是信長給我的cd?。 辈粍哟蛑凄?,激動地滿臉通紅,他把cd往藥研懷里一放,奪了對方的本體就開始模仿打call的姿勢,怎么打call他還是會的,他用審神者的電腦偷看花丸的時候有見過。 網(wǎng)癮少年,無藥可救。 本體被奪的藥研給不動下了這樣的診斷,如果不是條件不合適,他真想拿手術(shù)刀打開不動的頭顱看看,這種單細胞生物的腦袋里都裝了什么。 他們坐在高高的房梁上,底下的場地已經(jīng)因為兩位英靈的交戰(zhàn)而破敗不堪,被火舌繚繞的柱壁通體變紅,安定總覺得屁股底下坐著的橫梁都已經(jīng)發(fā)燙。 “唔哈哈哈哈——!去死吧!沖田!”信長連發(fā)絲都變成了深紅色,每一次撥動吉他弦都能點燃大量的火焰,她身后的骷髏巨人始終高舉著大手,一拳又一拳捶向總司。 總司左右閃避,趁著信長停頓的間隙發(fā)起攻擊,一下又一下進行突刺。 “這里!” 兩人的戰(zhàn)況極其膠著,場館里除了兩人的暴喝聲就只有不動加油鼓勁的聲音了,偶爾安定也會說一句,更多的時候他還是擔(dān)心清光。 “怎么了?”藥研問道。 “沒什么......總覺得清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辈话驳乩弊由系膰?,安定說。 真正給這場戰(zhàn)斗劃上休止符的,是間桐雁夜的倒地,失去了魔力供應(yīng)的信長在想解放寶具的緊要關(guān)頭被總司擊敗。 “一步越音,二步無間,三步絕刀!——無明三段突刺?。?!” “Nobu?我就這樣燃燒殆盡了啊......”有些遺憾,不過信長還是在要消失之際抱住了總司,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這件泳裝,花去了新選組所有的經(jīng)費呢,所以你才沒有泳裝穿了,啊哈哈哈!” “......Nobu!??!” 可惜信長已經(jīng)聽不見了,不動在信長離開后也顯得病懨懨的,他拽著藥研的袖子管,邊喝酒邊替信長打抱不平,還順帶用藥研的衣服摸摸自己眼角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