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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笑意越明顯:“本妃身邊,就屬你這個小妮子的嘴,最會說話。” 花果兒將手中空碗,遞給身邊另一位侍女繼續(xù)道:“主子,今日天色不錯,要不要出去走走?” 周氏從座位上站起身,扶著她的手退回內(nèi)廳:“不去了,萬一撞見了玉側(cè)妃,壞了人家的好事怎么辦!” 花果兒伺候周氏的日子不短了,周氏每說一句話,那話有何意思,花果兒只需微思就能想明白。 花果兒恭敬道:“要不……奴婢去將太后昨兒差人給主子送來的小玩意取來,供主子把玩?” “你這丫頭,總是那么會討本妃開心,”周氏稱贊花果兒之后,應(yīng)了花果兒的提議:“去吧,看看太后又給我賞了點什么?!?/br> 花果兒彎腰退下,周氏拿過裝魚食的木盒去到內(nèi)廳魚缸邊,一邊喂魚一邊哼著小曲,周氏面上雖無不對,心中卻對玉憐秋那個女人生出一股子鄙夷,玉憐秋還真是耐不住性子,這么快的就想著去拉攏丁詩韻,你當(dāng)丁詩韻是你那個愚蠢的表妹嗎! 方才一屋子妾室圍著周氏,周氏看著一臉倦容,可每位妾室的表情、動作,沒有逃過周氏的眼睛,水中魚兒爭相搶食吃,周氏自言自語、又好像在對魚兒講話:“胃口不要太大,胃口太大了,就怕你沒有肚子裝得下!” …… 丁詩韻出來鉛華苑沒有回自個房中,她如丟了魂的行尸走rou般,光天化日下于王府花園子里游蕩;玉憐秋打發(fā)了身邊婢女,一個人漫步花園子,看丁詩韻打那頭過來,她從這邊走出,與一臉失魂落魄的丁詩韻“偶遇”。 “這不是三meimei么,meimei好有‘閑情雅致’呀?!庇駪z秋笑道。 玉憐秋面上那抹笑,丁詩韻越看越刺眼,再聽她之言,丁詩韻內(nèi)里越發(fā)不是滋味,可她的秘密又不能拿出來與人分享,所有苦水只能自己往下咽。 不愿與這個女人有過多牽扯,丁詩韻打算繞過玉憐秋,“側(cè)妃jiejie繼續(xù)逛園子吧,三兒有點累了想回去歇著。”也不等玉憐秋是否同意,說著話就要讓過。 玉憐秋不在意丁詩韻的冷淡,丁詩韻是府上出了名的“出淤泥而不染”,既不見她與王妃走的近,也從不見她和別的夫人有過多打攪,除了和新入府的九夫人多說過幾句話,再就看她總是獨來獨往。 玉憐秋相信,現(xiàn)在的丁詩韻,恨李俏肯定恨到了骨子里。 “說起來,咱們府上的梁侍衛(wèi)長也真可憐,莫名其妙的為王爺擋了刀,憑此一事王爺都不追究九夫人偷跑出府的罪責(zé),三meimei,你說咱們姐妹是不是該慶幸王爺沒事呢?!?/br> 丁詩韻往前邁的步子還沒踏出幾步,便又返身回來玉憐秋面前:“你想說什么?” 玉憐秋笑笑,“jiejie我與三meimei從來沒有正兒八經(jīng)的聊過天,要不我們?nèi)ツ沁呑聛砹牧??!庇駪z秋手指花園中的涼亭。 丁詩韻雖沒吭聲,可玉憐秋看出來,丁詩韻接受了她的邀請。 倆女去到?jīng)鐾だ锫渥?,玉憐秋客套幾句后話鋒一轉(zhuǎn):“我記得三meimei的娘家母親就是姓梁,對嗎?” 丁詩韻的隱忍力再好,聽見玉憐秋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內(nèi)里不免“咯噔”,望著涼亭外頭的眼睛收回,看向玉憐秋:“側(cè)妃jiejie,你到底想說什么,請你不要拐彎抹角,meimei我性子直,最不會解那彎彎繞。” 玉憐秋沒有立刻接丁詩韻的話,而是站起身,背對丁詩韻望著花園子,就是不說話。 她越是這樣,丁詩韻心中越是七上八下,但丁詩韻沒有因玉憐秋的這副模樣先自亂陣腳。 玉憐秋望著花園子的景色等了好一陣,沒有等到丁詩韻再開口,她便轉(zhuǎn)回身,又坐到丁詩韻身邊:“三meimei莫要想太多,jiejie也是個直人,既然三meimei說話如此痛快,那么jiejie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br> 玉憐秋收起一直掛在面上的微笑,正色道:“我聽說,論關(guān)系……梁侍衛(wèi)長是三meimei的表兄,三meimei得將梁侍衛(wèi)長的爹,喚一聲舅舅,我可有說錯?” 丁詩韻的面色掩飾雖很好,可眼底顯出的一絲異樣玉憐秋看的見。 丁詩韻語氣淡淡道:“聽說?敢問側(cè)妃jiejie,從何處聽說?” 誰沉不住氣誰就敗下陣,丁詩韻一接茬,玉憐秋曉得現(xiàn)在是自己扳回一局,這次輪到玉憐秋不說話了。 “不錯,梁侍衛(wèi)長的父親,的確是我娘家舅舅,我娘家舅舅與側(cè)妃jiejie沒有什么聯(lián)系吧,jiejie關(guān)心我舅舅做什么?”沒等來玉憐秋回應(yīng),丁詩韻只得回道。 “三meimei莫要拐過話題,你那娘家舅舅與我八竿子打不著,我關(guān)心你那舅舅作甚,我只是好奇,你那舅舅家業(yè)不小,給自己的兒子花錢捐個官不成問題,可那梁公子放著好好的天梯不登,卻跑咱府上來,心甘情愿做個小小的侍衛(wèi)頭,梁公子怎么想的,你這個做表妹的難道不知?” 剛經(jīng)歷表哥離自己而去的打擊,丁詩韻已經(jīng)有些受不住,現(xiàn)在卻又聽玉憐秋說出這樣一番話,丁詩韻哪還坐的住,忽的站起就要離開花園子,但她的兩條腿,就好像被灌了鉛似的抬不起。 丁詩韻是個相當(dāng)聰明的女人,她明白,玉憐秋這個時候來給她捅破窗戶紙,明擺著玉憐秋早就知曉她與表哥的事,早不說晚不說,偏偏挑現(xiàn)在與自己拉家常,玉憐秋打的什么主意丁詩韻一猜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