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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相公說他是魂穿者在線閱讀 - 第62頁

第62頁

    “我家以前有好幾只大黃?!?/br>
    ”可憐的中華田園犬。明明長得也還可以,咋個就成不了寵物呢?”嘆息間,兩人到了相撲的會場。此時已經(jīng)人山人海,人們摩肩接踵,不少人手中食物的湯汁落在臨近人的衣物上,有些人擔(dān)心失了美味,便三兩口吞下肚。

    人們吆喝,吶喊。一個聲音尖利的男聲大聲吆喝,說這兩位是從汴梁遠道而來的女相撲手,劉五妹和楚大妞。她二人雖不是汴梁最厲害的,卻也是各種好手。

    “這番話說的,難道是這兩人是走xue明星?”紀初霖喃喃自語,很快得出結(jié)論?!斑@兩人一定不過爾爾?!?/br>
    “為何,相公?”

    “經(jīng)驗?!?/br>
    “春和想看嗎?”

    點頭后,紀初霖還是同像之前那樣,抱孩子般將春和抱在懷中,高高托起?!澳芸匆妴??”

    春和很用力看了很久,隱約見到兩個身材粗壯的女人在用布繩圍出的圈里相互推拉撕扯。

    托著她小身體的紀初霖在一個勁絮叨?!跋鄵湎鄵洌痪褪莾蓚€女人打架嗎?有什么看頭。切。春和春和,哪邊贏了?哪邊?”

    “看不太清楚。也看不太懂。春和不看了,相公放我下來吧?!?/br>
    紀初霖將春和放下,本有擠進去一探究竟的打算,無奈人實在太多,一層又一層,水泄不通。叫好聲此起彼伏,人群的情緒極其亢奮。只能作罷。

    春和牽著紀初霖乖乖往回走,在不斷朝前聚攏的人群中成為了一小股逆流。

    就連在酒樓說話的說話人都抱著小話本跟著酒樓客人一道而來。

    春和微微朝后瞥了眼,略有些不舍。卻還是緊緊抓著紀初霖的手,緊跟其后。

    紀初霖忽然轉(zhuǎn)身,看著越來越擁堵的人群。“沒辦法了,看來只有用我在寒假春運回家時積累下的功力來解決這個問題了。”

    “相公,什么是……”“春運”兩個字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春和就被紀初霖一把攬在腋下,他走得很快,她需要很努力才能跟上他的步伐,前方人擠人,紀初霖讓春和站在原地不動,自己試著側(cè)身朝人縫中擠入。他很快意識到這種活動終究不是春運,在這種被收大家關(guān)注的環(huán)節(jié)太過于擠搡也實在是惹得眾怒,便退了出來,蹲在地上一個勁抓耳撓腮。“其實我也沒經(jīng)歷過大家都坐綠皮火車的春運,我不是坐飛機和就是坐快鐵,有什么資格說自己明白最辛苦的春運是什么樣子?”

    春和不太懂紀初霖在說什么。她只是陪著紀初霖蹲在地上,輕輕摸摸紀初霖的頭?!跋喙??!?/br>
    頭微揚,紀初霖咧嘴一笑,目光卻落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楊樹上,大楊樹有極為粗壯的枝干。

    “有辦法了?!?/br>
    只是聽,春和都被紀初霖的辦法嚇得雙腿一個勁地打閃。

    “我爹說,女孩子不能爬樹的!何況樹上也有別的男人!”

    “喔?!奔o初霖將春和扯去了樹下。

    “我娘說,女孩子爬樹裙子會……”

    “沒事。你的為夫我會仔細照顧你不讓你走光的。”

    紀初霖在樹上尋了一個小凹槽,一手抓著春和的腳讓她踩在凹處,一手托著她的臀把她向上抬,嘴里還一個勁念叨說還好纏足的陋習(xí)沒有擴張到全國,不然以聞克己的性格肯定會給春和纏足,那樣一來事情更麻煩。

    “好了沒,春和,接下來踩這里?!蓖兄汉偷纳眢w幫她爬上大樹第一根伸展出來的巨大枝丫后,紀初霖自己也快速爬了上去,張望了一番,還差點。又見上一根樹杈距離較遠,單靠手臂力量難以托著春和順利爬上去,便自己先上去,朝春和伸出手臂?!皝恚プ∧愕臑榉虻氖?。”

    春和手扶著樹干。仰頭看著紀初霖溫柔的笑臉,終于伸出手抓緊紀初霖,依照他說的將腳踩在樹干上用力向上攀登。她只覺得握著自己手的那只手分外用力。

    而欠身托著自己身體另一只手有力又小心翼翼,不讓她的裙角走漏一絲春光。

    春和被拉上了伸出的楊樹樹干坐端正。紀初霖怕她摔下去,便抱緊了她的腰。讓她緊緊靠著自己,順便替她提著小兔子燈籠。“這里能看清楚了。”

    明明已經(jīng)將小兔子燈籠交給了紀初霖,春和卻覺得心里揣了一百只小兔子,它們一個蹦得比一個厲害,似乎想要沖破她的胸腔。

    她坐得端端正正,身體幾乎僵硬成一塊石板。

    紀初霖卻已經(jīng)開始吆喝上?!吧习?!扯她頭發(fā)!扯!不對啊,不是說女人打架最喜歡扯頭發(fā)了嗎?怎么這兩個不按理出牌呢?”

    春和看著在人群的關(guān)注下相互推搡的兩個女相撲手,卻只覺得不過是兩個人打了起來。她緊張不安的低下頭,看著攬著自己腰的那一只手,問題如鯁在喉。

    卻怎么也問不出“你愛我嗎?”

    紀初霖總喜歡說,她還不懂什么是愛。也喜歡說,他也不知道什么是愛。但他說愛就是每一日的柴米油鹽。

    那不就是她和他?

    春和想問,卻不敢。她娘說,為人娘子的,不該問的,就不要問。紀初霖只是說做女孩子要大膽,想問就問。

    但他沒說做人娘子要如何。

    胡思亂想中,她身體在外力下向后仰?!翱恐沂娣c。”紀初霖說。

    夜晚的空氣還是很干燥,蟬燥熱得嘶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