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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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起中午來畫展的時候,穿了件藍色毛線裙,衣服很顯身材,襯得她前凸后翹。 程露看著眼前人細的能一手握住的腰和高聳的胸口,又低頭看了下自己,隨后心里發(fā)出了一聲嘆息。 兩人一起離開展廳,程露開車,宋起在后面嘰嘰喳喳和程露聊著天。 目的地是一家俄式餐廳,程露吃著土豆泥沙拉,看宋起滿臉甜蜜的和昨天那個小男友聊天。 電話一掛,宋起臉上的笑就收了起來,她嘆了口氣,和程露說了自己心里的煩悶。 昨天和她一起去畫展的男孩叫程青,兩人是在一個聚會上認識的。 宋起是去參加自己男友的回國后的聚會趴,程青則是在那做服務(wù)生。 聚會到了一半,宋起和男友鬧了別扭。 她扔下對方給買的鐲子手包,要轉(zhuǎn)身離開。她男友被落了面子,嘴上放狠話說你身上穿的衣服也是我買的,有本事光著出去。 宋起也是個倔脾氣,脫了外套后露出里面的抹胸后,繼續(xù)脫褲子。 程青來送酒,看到幾乎全裸的站在人群里的她,脫下自己的外套遞了過去。 宋起接過穿上,外套下邊緣剛好蓋著程露脫得只剩一條內(nèi)褲的長腿,然后當(dāng)著一群熟人的面,拉過程青,朝他臉上親了一口表示感謝后,又說自己鞋子也被丟了。 程青看了她一眼白嫩的雙腳,此刻正踩著冰涼的大理石地磚上,他抬手拍拍自己的肩膀,讓宋起上來。 最后程青和宋起一起坐上車,親自把人給送到了家里,看著她穿上家里的拖鞋才離開。 “那你愛他嗎?”程露喝了口面前的紅湯。 “愛啊,可是他太窮了?!彼纹鹩行﹤竦恼f?!拔抑浪矏畚?,但是沒辦法,愛喂不飽人的肚子?!?/br> 程露笑笑,不再接話。她聽懂了畫外音,卻沒辦法改變這一切。 “你知道我爸的事嗎?”宋起問她。 “知道一些?!?/br> “人人都說我爸是個大貪官,謀財害命,但是哪個貪官的女兒會連一個真包假包都看不出來?!彼纹鹨ба?,心中有些憤恨?!澳侨汗窎|西,在我清清白白的時候想讓我賣身,等我真賣的時候,都一個個閉門不開了。” 宋起似乎在憤恨昨天的事,她再好看,那群酒囊飯袋也不想和一個畏罪自殺的貪官的女兒沾上,她只能去陪一些下面的小羅羅。 這對尋找自己爸爸死亡的真相,根本毫無幫助。 她身邊的那群二代子弟更是靠不住,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打聽不到,還要整天讓宋起陪著玩幾近變態(tài)的游戲。在換了幾個男朋友后。宋起就只找老男人了,畢竟能身體上少受點罪。 宋起的情緒起的快落得也快,一頓飯吃完,等兩人去開車的時候,她又恢復(fù)了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程露開車送宋起回了家,自己又折回展館,忙到了天快黑,才準(zhǔn)備離開。 走出畫館門口沒幾步,就看見電梯口站了一個熟悉的人,程露轉(zhuǎn)身就跑,想從消防通道下樓。 “程露?!蹦腥私凶×怂?。 聽到他的聲音,程露跑得更快,在她剛要觸碰到門把手的時候,卻看見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搶先覆蓋在了上面。 “跑什么,怎么見了我這么害怕?”宗郁貼著她的后背,感受到了對方的身體在顫抖。 程露硬撐著不轉(zhuǎn)身,看著門被推了一個縫隙,離門最近的她側(cè)身擠了進去。 宗郁伸手抓住她的衣領(lǐng),身體也趁程露無法行動的時候進了門內(nèi),進去以后,用胳膊把人鎖住。 “你到底想怎么樣?”程露眼里帶著憤怒,瞪著他。 “我好不容易能出來見你了,你就這樣對我?!弊谟裟樕嫌行┍锴?。“那讓我把花給你總行吧,給完我立馬走?!?/br> “在哪,帶我過去?!背搪犊粗鴮Ψ揭桓蹦阋窃倬芙^,我就賴著不走的樣子。 她還是妥協(xié)了,讓宗郁牽著手,一起走到了他的車旁。 程露看對方彎腰給自己拿花的背影,挪動了下身體,離他遠一些,以便能及時離開。 宗郁磨蹭了好一會,才把花拿出來,小心翼翼的捧著,遞給程露。 “程露,木蘭花的花語是優(yōu)雅勇敢大方,我想以此來祝賀你開啟人生新篇章。”宗郁眼中帶著些柔情,看著程露。 程露抿著嘴唇不說話,伸手接過花,往自己車旁走去。 在路過來垃圾桶的時候,把花扔了進去。 “露露,別扔?!笨粗搪兜谋秤?,他的聲音中染上了一絲傷心。“你覺得你前兩天的戲做得很完美,但你好好想想,宗汀是沒腦子的人嗎?” 程露聽到身后人說的話,站住不動,宗郁此時也走到了自己身邊。 “陪我吃頓飯,我告訴你原因?!弊谟籼岢隽藯l件。“你知道那個假裝相信你的人今天在做什么嗎?” 程露不接話,宗郁也不繼續(xù)往下說。 兩人僵持了一會,程露轉(zhuǎn)身繞過宗郁,往他的車旁邊走去。 宗郁快步跟上,看到程露已經(jīng)到了車側(cè),他體貼的替對方拉開車門。 在啟動車的時候,宗郁問身邊的人要吃點什么。 程露說了句隨便,就閉著眼睛,思考自己是哪一步做錯了。 “程露,我不會強迫你,你也不用躲著我?!弊谟粽f。 程露用沉默回答他,身體也側(cè)向車窗那邊。 “他今天見了律師,草擬了離婚協(xié)議。”宗郁狠了狠心,還是把話告訴身邊冷著臉的人。 “我憑什么相信你?”程露睜開眼,想到上次宗郁騙他說"換妻"的話。 “你不相信我也行,但是程露,我從來沒有害你的心思?!弊谟粽f。 “沒有害我的心思?如果不是因為你,宗汀怎么會誤會?”程露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你的出現(xiàn)毀了我的生活,毀了我苦心經(jīng)營的婚姻關(guān)系?!?/br> “我出現(xiàn)是因為你需要我?!弊谟艉鲆暤羲倪w怒?!澳憷潇o下來想想,就算我沒有出現(xiàn),你和他的關(guān)系就能一直維持下去嗎?” “你愛的早就不是他了,否則你就不會在知道我不是宗汀之后,依然和我上床?!?/br> 宗郁說完這句話后,車也穩(wěn)穩(wěn)停好。 兩人懷著不同的心思,一起進了電梯。 電梯上升,程露的心卻沉了下去,她明白自己錯在哪里了。 作為一個被冤枉出軌的女人,在遭到對方的一番折磨后,怎么會如此輕易的就和對方和解? 她看著電梯上不斷變換的數(shù)字,眼前一花,險些要栽倒在地上。 宗郁看到程露狀態(tài)不對,立馬伸手把人攬在懷里,等到電梯門打開,扶著程露走了出去。 窗外霓虹閃爍,車水馬龍,窗內(nèi)的兩人卻相對不語。 餐廳內(nèi)響著春畑道哉的プロポーズ,除了他們這里是沉寂,其他坐同一餐位的男女都在和身邊的人輕聲細語,訴說愛意。 程露低頭看著面前的盤子,仿佛要把它盯出一個洞。 “程露,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們順其自然好嗎?”宗郁開了口。 “順其自然?你可以隨時拍屁股走人,我能走到哪里?”程露有些疲憊?!半x開宗汀,你要我怎么活下去?” “我看了你的作品,你很有天分,或許你可以…” 宗郁一句話還沒有說話,程露就把他打斷:“誰會愿意買一個名不見經(jīng)不轉(zhuǎn)的人的作品?如果你是想讓我靠販賣數(shù)量來賺錢,我做不到?!?/br> “這次的拍賣會就是一個好機會,如果你愿意,我?guī)湍??!弊谟艚o程露倒了點紅酒,舉起自己手中的杯子,看著她?!俺搪叮汶S時可以獲得新生。” 程露沒有和他碰杯,而是自己拿起杯子,喝了一小口。 “離婚協(xié)議內(nèi)容你知道嗎?”酒的顏色把她的嘴唇染得更加迷人?!八敢饨o我什么?” “你們現(xiàn)在住的房,你開的車,以及他的一半財產(chǎn)?!弊谟魶]有撒謊,直接告訴了程露實話。 “這不像是給婚姻中過錯方分配財產(chǎn)的標(biāo)準(zhǔn)?!背搪稉u頭,表示不相信。 “或許在你看來很多,你們的那套房,就能抵中產(chǎn)階級辛苦一輩子的收入。但對他來說,他身后有宗家,這些算不上什么。”宗郁耐心和她解釋。 “什么時候他會和我攤牌?!背搪队峙e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沒有日期,或許是明天,或許是后天,我畢竟不是真的他。”宗郁說。 程露喝完杯中的酒,看著宗郁:“你告訴我這些,準(zhǔn)備讓我怎么感謝你?” “你如果不愿意,可以不用這樣,程露,我不希望你勉強自己?!弊谟裟樕蠋Я诵﹪?yán)肅,似乎在拒絕她的示好。 程露嘲弄的笑了下,看著對方,肯定地說:“我如果覺得勉強,就不會開口,走吧,別再在我身上留下什么證據(jù)。” 宗郁搖頭說:“程露,你有點醉了。” 喝紅著臉的人卻不由分說的抓住男人的手,在離開座位的時候,他拿起了程露忘記的包。 兩人因為喝了酒,所以無法開車,在給司機打了電話后,宗郁牽起程露的手,走在街上。 風(fēng)吹散了程露的頭發(fā),宗郁用手幫她重新別在耳后,低下頭親吻身旁的人。 隱藏在旁邊小巷轉(zhuǎn)角處的相機,咔嚓響了一聲,記錄下兩人的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