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萬人迷[快穿]GL_分節(jié)閱讀_340
初凝咬唇,嗔嗔的瞪她一眼,怪她實在是太大膽,可是唇角又忍不住往上翹起,撒嬌邀功的謝大小姐,確實很可愛。 謝熹微沒能聽到小仆人的稱贊,有點失落的垂下眸子,等到初凝大著膽子,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紅著臉抿著唇,她的眸子便又盈盈的彎起來。 初凝的心砰咚咚的跳,她長這么大,還沒做過這種事,都是被謝熹微這個禽獸給污染了。 手機叮的響了一下,初凝低頭看,是舒奕發(fā)過來的短信,信息上說,他已經(jīng)到了樓下。 只是這次舒柏巖也非要跟著過來,好不容易正房太太回娘家給侄子辦婚事去了,他才有機會看看自己藏了多年的佳人。 初凝放下手機,問謝熹微:“你認(rèn)識舒柏巖嗎,他們已經(jīng)在樓下了?!?/br> 謝熹微站起來:“認(rèn)識,他也認(rèn)識我,我現(xiàn)在就走?!?/br> 初凝拉住她的手:“來不及了。” 容婉聞聲從廚房里出來,問她們何事,初凝來不及和她解釋,敲門聲已經(jīng)響起,初凝拉著謝熹微進了容婉的房間,躲進了大衣柜里。 這房子僅僅是一室一廳,大概50平左右,舒柏巖也倒不是不舍得錢,只是他賬面上稍微有大點的支出,母老虎就要來查,他還得依靠著老丈人的人脈做生意,只能買下這么個寒酸的小房子。 初凝和謝熹微藏在衣柜里,手心牢牢握住她指尖,用唇瓣做口型說:“對不起,還請你稍微忍受一下,我mama等會會想辦法的?!?/br> 謝熹微眸子亮亮的看著她,衣柜的門關(guān)的并不完全嚴(yán)實,有些許光亮從柜縫中透出來。她能看見小仆人白皙臉頰上暈著淡淡粉色,粉嫩的唇瓣亮亮的,像果凍似的。 她唇角上揚,貼在她耳邊,聲音極低:“我這人話多,要是想讓我不說話,最好還是用什么東西堵住我的嘴。” 初凝有點茫然:“嗯?” 下一秒,謝熹微溫?zé)岬拇桨曷湎聛?,初凝才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意思…… 這人實在是太大膽了! 初凝手腳發(fā)軟,指尖牢牢的捏住衣柜里那件大衣的衣擺,防止自身的重量完全靠在門上??伤暮粑絹碓綗o力,越來越急促,臉紅的發(fā)燙,像是脫離了水的魚兒,瀕臨窒息。 她能聽到客廳里,容婉溫聲說話的聲音,還有中年男子沉厚的聲音,想來便是舒柏巖了,還有年輕男子清朗的聲音,那是舒奕。似乎是已經(jīng)在吃飯了,偶爾能聽見碗碟碰撞的清脆聲音。 可此刻,她和謝熹微,在黑暗狹小的衣柜里,旁若無人的肆意親吻…… 這種感覺……嗯,有點難以言說的……禁忌的歡愉…… 初凝的臉頰發(fā)燙,心臟在胸腔里劇烈的跳動,很想把謝熹微推開,可是又怕發(fā)出聲音來,就只能任著她對自己為所欲為。 最后,謝熹微輕喘著氣,在她耳邊,聲音低且曖昧:“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都怪你……” 初凝才是真的委屈,明明是這人壞蛋,轉(zhuǎn)過頭來,她還來控訴自己。 初凝一偏頭,牙尖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壞蛋!” 有點點鋒利的刺痛感。 是只會撓人的小兔子呢。 謝熹微抿唇,今晚回去,要讓她知道,撓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舒柏巖年近五十,但是保養(yǎng)得宜,也是剛剛下班,還穿著襯衫西褲,領(lǐng)帶松松的系著,帶著一副金邊細(xì)框的眼鏡。 眉眼細(xì)長,眉心有淡淡細(xì)紋,雖然此刻溫和沉穩(wěn),但是仍然有居上位者的端肅凝重。 容婉有些沉默,幾乎是漫不經(jīng)心的吃著飯,舒柏巖知道她對自己有意見,不過也沒放在心上,都跟了他二十多年了,就是再不甘,也翻不起什么浪了。 再說,兒子舒奕跟著他的日子多,心里也向著他,做事情非??煽浚姘貛r對他不錯,容婉也該滿足了。 父子兩在談?wù)?,舉杯淺酌,舒奕長相也像母親,溫和的眉眼,小時候十分斯文內(nèi)斂,現(xiàn)在也依然沉默少語,但是看著舒柏巖時,眸子里的孺慕之光,半是欽佩半是敬畏,讓舒柏巖很是受用。 舒奕跟著正房太太的兒子在基層歷練,做他的副手有幾年了,舒柏巖才提拔他上來,就在自己眼皮底下,也多照看著,對他也放心。 說到城郊的一個大項目時,舒奕有點遲疑的看了容婉一眼,容婉敏感的低下頭,但目光里的黯然神色,舒柏巖還是捕捉到了:“在你媽面前,這些小事說就是了,咱們都是一家人?!?/br> 舒奕清秀的臉上微紅,才開口:“那個項目,有多方競價,本來已經(jīng)決定了以公開競爭的機制,讓企業(yè)承包……只是剛才,張氏建材的老總打電話過來說,他想單獨和您談?wù)劊€有,謝家是華城的房地產(chǎn)大亨,這次項目的進展過程中,和銘悠公司有點土地糾紛?!?/br> 舒柏巖自然知道,那單獨談?wù)勈鞘裁匆馑迹永镉泄饬烈婚W而過,便面色倒是絲毫未變。 只有聽到后半句的時候,他的神色才不那么好看了,冷笑一聲:“謝家?謝岳都退下來幾年了,就是個倚老賣老的老頭子罷了,他謝銘學(xué)不過是個商人,算什么東西!” 初凝忙握住謝熹微的手,眼神示意她,不要生氣。 謝熹微薄唇抿成一線,面色微冷,眸色深深,聽著舒奕和舒柏巖的談話。 舒奕溫聲應(yīng)是,試探般的問:“那我們要怎么和銘悠溝通呢?” 舒柏巖眉心立紋變深:“聽說前一段時間,謝銘學(xué)那個花瓶女兒和張氏的大小姐有點沖突,最后下手影響了她家的股票,你告訴張彬,說我可以幫他?!?/br> 這‘幫’自然不可能是無條件的幫了,這里面的彎彎繞繞多了去了,也耐人尋味。 初凝也暗自琢磨了下這句話,而后又在想舒柏巖口中的張氏大小姐,該不會就是上次撲上來親謝熹微的女人吧,初凝記得,謝熹微之前提過到一句。 她眸子亮亮的,臉頰粉粉的,唇瓣微張,小聲說:“謝熹微,這個張氏,是不是就是你之前說過的……張雯?” 謝熹微眼尾上挑,清醇的聲音在狹小的衣柜里更加醇厚,惜字如金:“是?!?/br> 初凝的手指輕輕撫上謝熹微的下巴,溫柔而輕緩:“還疼嗎?那天是不是氣壞了?” 謝熹微眸子里蕩漾著盈盈的的光,嘴唇微張,吻了吻初凝的手指。 初凝猝不及防被撩到,不由的輕呼出聲,意識到不對,才立刻以手掩唇。 可客廳里的人顯然已經(jīng)聽見了剛才的動靜。 舒柏巖放下筷子,看向容婉:“你的臥室里,是不是有什么聲音?” 初凝的呼吸都停了,要是現(xiàn)在被舒柏巖看見謝熹微,那他會怎么想? 謝熹微緊緊抿著唇,似乎在思索如何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