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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梓和薛晚從很久以前,就可以算得上是在獨居了。 雙親一直都很忙,一開始還會爭取回家?guī)状危胶髞韮扇嗽介L越大,他們也愈發(fā)放心將他們獨自留在家里。 幸好他們兩個也確實是足夠優(yōu)秀,學(xué)業(yè)與生活上從來不需要別人cao心。 準(zhǔn)確來說,是多虧薛梓足夠強悍。 生活幾乎不能自理的的薛晚和他住一塊兒,愣是一點問題沒發(fā)生。 雙胞胎倆人今年都是高一學(xué)生,照理來說,這個年齡段他們應(yīng)該分房睡了。 但由于父母常年不在,薛晚對哥哥的依賴心很重。 嘗試分開的那幾天晚上,每天都會深夜爬回到他床上。 薛梓一開始肯定是不愿意的,然而好幾次都惹哭了meimei,反倒是他更難受了。 后來只好去家居店,訂購了有上下鋪的床回來。 他睡下鋪,薛晚睡上鋪。 薛晚在客廳,薛梓在她沒注意時拿著濕漉漉的內(nèi)褲往洗衣機里一扔,倒了點洗衣液進去,開啟機器。 他也不怕薛晚發(fā)現(xiàn)他單獨洗一條內(nèi)褲的怪異舉動。 雖然洗的是她的內(nèi)褲,但這些家務(wù)活從來都是薛梓負責(zé)。 指望她打開洗衣機,大概等到下輩子都難。 薛梓走向廚房的時候路過客廳,見薛晚兩腿岔開,從椅背的兩旁伸直。 他掃了一眼,挑眉:“終于舍得穿內(nèi)褲了?” “哥哥,你總是看我有沒有穿內(nèi)褲,有點變態(tài)誒?!毖ν磉@么說著,表情卻不見絲毫羞赧。 薛梓對著她這樣平淡的反應(yīng),只能無奈地勾起唇。 都不知道是應(yīng)該高興她對他毫無防備,還是失落她對他毫無心思。 眼神飛快掠過她胸前挺起來的兩點。 勉勉強強到B,不過倒是挺翹得很。 奶子觸感一定很軟。 薛梓舔了舔干澀的唇,別過頭走進廚房。 薛晚帶了點嬌氣的聲音跟著傳來:“哥,你今天要做什么啊?” “厚吐司和煎蛋?!毖﹁鞅硨χ^也不回,但還是向她搭著話,“今天周六,怎么難得這么早醒?” 按照以往的流程,她應(yīng)該睡到中午,然后被他硬拉著起來吃飯。 “憋尿憋醒的?!毖ν碓谒媲皬膩頉]有形象可言。 薛梓一噎。 他不應(yīng)該問的。 薛晚坐在椅子上晃著腿,看他高挑的背影。 陽光透進來,照在他身上,一頭蓬松短發(fā)仿佛染上了點栗色。 她眨眨眼,站起身,小跑著過去。 薛梓忽然覺得腰間一緊,低頭一看是薛晚抱了上來。 兩人身高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她只到他胸口的位置,因此薛晚還總是抱怨自己拿到的基因沒他的好。 “怎么了?”薛梓握住她放在自己身前的手,往上移了點。 一是怕她被油濺到,二嘛,顯而易見,她要是再在他小腹這邊摸幾下,他肯定又得硬。 他做的齷齪事多了去了,卻不敢讓她發(fā)現(xiàn),生怕她哭著喊著要離開他。 到時候他會做出什么,可不在他的想象范圍。 薛晚似乎是在思考怎么開口:“就是想確認一下……哥你沒女朋友的吧?” 薛梓聞言,蹙起眉。 她什么時候還關(guān)心起他私生活來了? 想了想,還是含糊地開口:“有又怎么樣,沒有又怎么樣?” “行了吧哥,我們兩個每天形影不離的?!毖ν碓谒砗蠓藗€白眼,“你要是有女朋友我還能不知道?” 薛梓精明得很,一下子就反應(yīng)過來。 聲音似乎含了冰渣子:“想給我介紹一個?” 被猜中心思的薛晚也沒多窘迫:“對啊,我朋友拜托我來著,貌似看上你了……怎么樣,有興趣嗎?” 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甜膩。 薛梓手拿的鍋鏟不小心戳破了荷包蛋的蛋黃,破壞了荷包蛋應(yīng)有的外觀,面上卻仍然淡然:“算了,不想談戀愛……學(xué)業(yè)為重?!?/br> 薛晚瞪大眼睛:“什么東西啊,學(xué)業(yè)為重?哥你還是處男吧,長這么好看卻沒交過女朋友,說出去誰信呢?” 她深知夸他好看的同時肯定也夸到了自己。 薛梓淡然反擊:“說得好像你不是處女?!?/br> 她被一嗆,不滿地撇了撇嘴:“我這不還沒遇到喜歡的人嘛——” “遇上了就給他了?”薛梓問她,聲音里沒什么情緒。 薛晚默然。 思考了會兒,也沒得出個可靠的答案來,只好點了點頭,又呆呆地搖頭。 她心智沒薛梓成熟,對這方面的事情還沒有展現(xiàn)出太大的熱衷,甚至可以說是興致闌珊。 想著,忽然一愣,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連忙從他身邊跳開:“怎么輪到哥你來拷問我了?” 薛梓沒講話。 蛋煎好了,剩下的就是厚吐司。 他從冰箱里拿出芝士,夾進吐司里,再放到鍋上去。 做完這幾步,仿佛才想起薛晚,薛梓帶著笑腔回道:“怎么,就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 說著,手不著痕跡地拉了拉她為他挑選的花紋可愛的圍裙。 像是不經(jīng)意地看了眼自己胯下。 又勃起了。 明明剛射過,明明只是在普通地和她對話,明明只是被meimei用小奶頭蹭了幾下而已—— 薛梓輕嘆一聲。 真是不中用。